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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希與點頭,笑得更開心了:“好久沒嘗過李大廚的手藝了。” 李大廚姓李,是江予舟家里的主廚,具體名字無從得知,這個稱號還是寧希與起的。 看來以前沒少過來。 就這交往和處理人際關(guān)系的能力,比原主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怪不得人家都喜歡寧希與而不喜歡原主。 客廳里此時就剩了他們倆。 寧希與出聲問:“你的胃怎么了?” “沒什么,”聞初說,“老毛病罷了。” “予舟他對你真好。”寧希與說。 聞初眼皮跳了一下,管家那句“江先生早上特意囑咐的”沒壓著聲音,更沒避諱著人,寧希與只要耳朵不聾都能聽見。 聞初從這攪和的胃疼里艱難找到點要努力完成任務(wù)的責(zé)任心。 不過這責(zé)任心帶了點暴躁,他看著寧希與這副一點點朝他試探,想看看他自己是不是還在別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心思著實讓人煩。 他沒忍住想把什么東西都說出來。 談個戀愛磨磨唧唧的鬧哪樣?事可真多。 聞初說:“寧希與,江予舟喜歡誰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br> 寧希與愣了一下。 “分手當(dāng)天他去酒吧買醉,”聞初往后靠著沙發(fā),懶洋洋地躺著,似乎對說出來的話不怎么在意,“要是不喜歡你他何必把自己弄得這么難受。” 寧希與低著頭,手也攪和在了一起:“那只是以前,他現(xiàn)在喜歡的不是你嗎?!?/br> 聞初嗤笑一聲,他手肘放在沙發(fā)靠墊上方,歪著頭看他:“那你看看我,覺得我們倆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嗎?” 寧希與一時半會沒反應(yīng)過來。 他看著寧希與這一呆一愣的,心里直嘆氣,怎么腦袋比他還不好使。 聞初伸手點了下自己眼尾那顆痣:“他從來沒喜歡過我,包養(yǎng)我也只是因為這顆和你一樣的痣,對我好也只是沾了你的光。” 他站起身給自己倒了點白開水,暖了下胃,繼續(xù)道:“江予舟的性格你應(yīng)該也很清楚,死要面子活受罪,把喜歡藏得比誰都深。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其實心里面估計連你們倆結(jié)婚住哪都想好了?!?/br> 他看著寧希與:“你要是喜歡他,就去試一試,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他要是實在邁不出這一步,你往前走一下也是可以的。” 聞初說完心里想著,他這個母胎solo至今的人竟然還要教別人談戀愛,以后回到主世界干脆去當(dāng)個紅娘得了。 寧希與一直沒說話,似乎是在仔細(xì)思索著什么。 聞初本以為自己說的把人打動了,卻忽然聽到那人問:“你以前不是不喜歡我們在一起嗎?怎么現(xiàn)在忽然改變態(tài)度了?” 聞初:“……” 這是在懷疑他又給人下了什么套。 他從原主記憶里扒拉出以前干的那些缺德事。 其中最過分的一個就是江予舟因為某種原因要給寧希與送飯,但是他們兩個處于分手期間也不說話。這個重任就交給了原主,原主趁機往飯里面放了一點寧希與過敏的海鮮。 等吃完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又茶言茶語道:“予舟他可能是太忙了,忘了你對海鮮過敏這件事。” 這句話一出來寧希與更氣了,那些海鮮雖然不致死,但也足夠讓人難受一陣了。 兩人自那之后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說話。后來他們關(guān)系一直半僵不僵的,也沒時間解釋清楚。 聞初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勉強撐出一個笑來:“以前我想著他可能會喜歡我,但現(xiàn)在看來他滿心滿眼都是你。我和他既然沒可能,也不想做什么替身了,倒還不如幫你們一把?!?/br> 他喝了一口茶,繼續(xù)慢悠悠道:“而且你們之間有許多誤會,為什么不去和他聊一聊呢?兩句話就能解開的事死活不肯說,要是換作別人估計孩子都能有了,你們卻幾乎連手都沒牽過,是非要等老了走不動路了才能在一起嗎?” 寧希與忽然站起身,撂下一句:“我還有點事,就不在這吃午飯了?!比缓筠D(zhuǎn)身急匆匆走了。 * 聞初不能吃太油、太辣的食物,端上來的飯可謂是清湯寡水。所以吃完那頓索淡無味的午飯,胃沒有得到滿足的他連午覺都睡不著,只好躺在客廳生無可戀地翻看著電視。 電視太過無聊,仿佛有催眠作用似的,他窩在沙發(fā)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聽到一聲門響。 手上也傳來點觸感,他掙扎著睜開眼,卻正好對上江予舟的目光。 江予舟正給他手上換一個新的創(chuàng)可貼,兩人對視后他波瀾不驚地移開視線,仿佛沒事人一樣。 “怎么睡在這里?”江予舟說,“也不怕著涼?!?/br> 也不知道是因為上午和寧希與說的那些話,還是因為管家灌輸給他的洗腦話語,聞初忽然咂摸出些不對味來,他們這樣相處是不是太過親密了些? 而他腦海里原本無比堅信的“江予舟喜歡寧希與”這個想法竟然也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動搖。但也只動搖了一瞬。 聞初看著剛換好的創(chuàng)可貼,十分不解道:“它都已經(jīng)愈合了,還有必要貼這個嗎?” 江予舟似乎是覺得自己理虧,干脆不說話,站起身就要離開。 后來想了想又說:“一會你就撕掉吧?!?/br> “……” 所以說貼這玩意的作用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