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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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陽光穿透玻璃照進房間,城市又恢復(fù)了忙碌與喧嘩,江蘺一夜未眠,躺在床上把玩著那枚從李家堡發(fā)現(xiàn)的骰子,骰子不大,上面的篆刻和寶石頗有古時風(fēng)韻。 這骰子到底藏著什么秘密,為什么人人都想要?以至于到了出手殺人、視人命為草芥的地步。 李家堡死兩個,路平巷死兩個,還有那個死了的黑老大于波,僅僅因為一枚小小的骰子,短短的時間內(nèi)一下子就死了五個人了,還有那些情況不明的暗處,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因此而犧牲…… 必須盡快搞清楚這枚骰子的秘密!她內(nèi)心篤定地想,這秘密一日不解開,肯定還會有更多人因它而死。 那天她藏在窗簾后,聽到了黑子跟張少的私密話,知道這黑子分明知道些骰子的秘密,只是要從這種陰險毒辣的人口里知道,著實不太容易,不到萬不得已,還得自己想辦法。 江離躺在床上,高舉著骰子,衣袖滑下露出纖細白皙的胳膊,她的眼神隨意掃掃,一下子注意到了掛在手腕上的小圓球手鏈,看起來有點不一樣了。 她瞪大眼睛仔細端詳,發(fā)現(xiàn)小圓球竟然又凸出了一個角,加上在漳坪凸的一個角,已經(jīng)凸出兩個角了,看上去更加怪異了。 江離把胳膊往前湊了湊,手指捏著小圓球左看看右看看,暗暗猜想:“難道又撞到哪里了?” 細細想來,到了荊水之后,雖然發(fā)生了這樣或那樣的事,但她挺克制的,幾乎沒有使用暴力呀,怎么會撞到它? 正想著,手里握著骰子離得近一點,骰子和小圓球之間像是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肌膚、汗毛都能感到輕微的顫動。 江離心里一動,暗道:“怎么回事?” 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故意將骰子靠的近一點,突然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小圓球中發(fā)出,猝不及防,骰子像射出去的子彈,嗖一下飛出去,只聽一聲脆響,骰子和小圓球緊緊貼合在一起,江離嘗試用手指摳了摳,結(jié)果骰子像是焊上去的一般,半天也摳不下來。 “嗯?這里面是有吸鐵石還是什么?” 正說著,突感手腕處有一股子熱流直往rou里鉆,很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子熱流進入了血管,沿著胳膊蜿蜒而上,行進到上臂的位置時突然受阻。 血管內(nèi)像是爆發(fā)了一場戰(zhàn)爭,有爆炸的噴薄感,不停沖撞著她的身體,她能清楚看到血管正一突一突的往外蹦,熱流變得越來越guntang,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上臂,被燙的迅速伸回了手。 “怎么回事?怎么這么燙?” 她被嚇到了,未知的恐懼感來襲,她覺得自己的胳膊分分鐘就要融化了,慌亂間扯下了手鏈,沒想到手鏈剛離開手腕,灼熱的感覺立馬就消失了。 骰子也脫離小圓球,掉落在床上,骨碌碌滾了一圈。 “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江離實在摸不著頭腦,久久凝視著落在床單上的骰子,背心有熱汗滑落。 她帶著幾分試探和好奇,又戴上手鏈試了一下,說來也是神奇,原本很安靜的手鏈,一挨著她就微微振動起來,這一次她沒有故意將骰子挪近,骰子在被單上劇烈的轉(zhuǎn)動就是不過來。 “難道是距離太遠了?”她用手指捏住小圓球看了看。 話音還未落,那骰子就自動黏上來,熱流的感覺再度來襲。 “貼上了?剛剛我做了什么?” 江離愣了一下,開始自問自答:“是捏了一下這個小圓球?” 她又再度摘掉手鏈,骰子又骨碌碌掉落在床上。 然后再一次,她又挪遠了位置,站在了床尾,離骰子更遠了,她一邊觀察著骰子的動靜,一邊戴上了手鏈,她分別試了一下捏與不捏小圓球的狀態(tài),沒有捏小圓球,骰子在床上旋轉(zhuǎn)翻滾就是不過來,她又輕輕捏了一下小圓球,骰子立馬騰一下飛過來,緊緊貼上。 江離來了興致,一直不停嘗試,帶著點參透玄機的興奮勁兒,一直挪移位置直到挪到門口,她一揚手把骰子扔回床上,站在門邊戴上手鏈,輕輕捏了一下,骰子嗖嗖嗖就飛過來,又快又準(zhǔn)。 她暗暗驚奇:所以捏一下小圓球,是某種啟動裝置嗎?還有,這種距離要飛過來,吸鐵石絕對是做不到的。 她想起之前在李家堡,也是因為手鏈的感應(yīng),才找到了這枚骰子。 還記得爸爸在給她這條手鏈的時候分明也說過讓她好好戴著,他這么說是不是還有什么隱藏的原因? 頭腦中思緒紛亂,經(jīng)歷了剛剛的一出又一出,覺得嘴巴都干了,急需補充水份,她走到茶幾邊喝了一口昨晚倒的水,入口的時候突然一怔。 “我靠,這個水怎么還是熱的?” 懵了,這水分明是昨晚倒的,放到第二天中午了肯定不可能是熱的呀! 她盯著手里的玻璃杯陷入了沉思,突然一個大膽的猜想產(chǎn)生了,江離看了看自己握著水杯的那只手,剛剛戴手鏈就是這條手臂,難道是因為剛剛那股熱流?借助于手瞬間把水給加熱了? 這個猜想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震動,雖然她本來就是一個渾身奇異的女子,但這種握杯加熱的能力是她沒想到的…… 剛剛熱流只上到胳膊,就能加熱杯子里的水,要是上到眼睛那還得了?是不是眼睛就能射出激光,到了嘴巴是不是能噴火啊!想到這里,倒是沒覺得恐懼,就是覺得滑稽,腦海中冒出各種奇異的想法,一下子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不敢再試了。 她把手鏈和骰子放在防水袋里,封上封口塞在背包最里面,一屁股坐在床上,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就在這時,她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她的師傅宋浮塵,他云游四海、博學(xué)多聞,之前總能為她答疑解惑,關(guān)于骰子他會不會知道些什么? 一想到這里,江離立馬伸手去床頭摸手機,給丹木吉去了一個電話,電話一直沒人接。 難道上山挖藥采蘑菇去了,沒帶手機?江離想了想,掛了電話,打算晚上再打。 剛準(zhǔn)備起來洗漱,秦天這邊就來了電話,說是有事兒找她,讓她收拾一下。 包子已經(jīng)吃吃睡睡了好幾輪,這會兒正精神飽滿的在屋里亂竄,顯然是已經(jīng)被這屋子關(guān)煩了,應(yīng)該帶它出去溜溜。 不過它還挺聰明的,自從上次把大頭的床尿濕后就再也沒犯了,木江蘺給它在衛(wèi)生間的地上鋪了衛(wèi)生紙,它就乖乖的在紙上解決,平常沒事兒就吃飽了睡覺。 江離由衷贊嘆它是一只不讓人cao心的好狗。 洗漱完,用衣服過著包子出門,秦天和劉富貴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她了,她以為大家是正在等她一起下樓吃飯,隨口一問:“大頭呢?” 秦天臉色很不好,江離眼力勁極好,分秒間就察出了端倪:“他不會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吧?” 秦天點了點頭,語氣中滿是擔(dān)心:“主要擔(dān)心他出事兒,我看這荊水也不太平!” 大頭這人平時雖然說話不著五六,倒是個熱心有義氣的人,突然聽說到中午了人都還沒回來,也暗暗覺得不對勁。 劉富貴提議:“要不去報警吧,不是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就能報警嗎?” 江離點頭:“現(xiàn)在也只有這種辦法了,可以讓警察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看看?!?/br> 說著一行人就下了樓,劉富貴跑到路邊買了幾個漢堡,拎著就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都認識這幾個人了,見他們跟見老熟人似的,一聽他們有朋友失蹤,立馬立案幫他們調(diào)查,調(diào)取了大頭出沒地區(qū)的監(jiān)控,因為素材太多,一直看到下午兩三點還沒看出頭緒。 江離出去上廁所,丹木吉就在這時給她回了電話,她捏著手機,跑到警察局大門外才接。 電話一接通,她就感覺到不對勁,丹木吉像是在屋外極力壓低聲音說話。 “你說話為什么聲音這么小?”江離問。 丹木吉低聲說著話,眼神還不時往屋里望:“我怕吵到朵尕?!?/br> “朵尕?誰啊?” “我未來的妻子?!?/br> “我靠,你啥時候都搞對象了?”江離太驚訝,一時沒忍住,各種不雅詞匯就往外吐了。 丹木吉已經(jīng)見怪不怪,語氣淡定:“有一段時間了,我們還有半年就要結(jié)婚了。” 江離突然抓住了一個重點,語氣詭異地問:“等會兒,你說怕吵到她,難道……你們……已經(jīng)睡了?也就一年不見,你小子就變得這么不單純了……嘖嘖嘖……” 她話說的那樣直白,雖然不是面對面,丹木吉還是立刻紅了臉,連連否認:“沒有沒有,你不要瞎說哩!” 江離聽到丹木吉倉皇的否認,就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他窘迫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丹木吉假意不高興:“你就會故意逗我哩!” 江離漸漸斂了笑容:“是個什么樣的姑娘呀?我們丹木吉這么單純可不能被騙了!” 丹木吉笑笑:“她是個很善良的人,你要見到她也一定會喜歡她哩!” 江離笑了笑,也替丹木吉開心。 “我辦婚禮的時候,你能回來嗎?” “提前把日期發(fā)我,一定去!” 兩人又閑扯了幾句,剛準(zhǔn)備掛電話,江離這才想起來,正事兒還沒辦呢!趕忙問丹木吉:“師傅還是一點音信也沒有嗎?” “嗯” “如果他回來一定讓他給我回個電話,說我有重要的事找他,短期內(nèi)這個號碼應(yīng)該不會換?!?/br> “好!” 掛了電話,丹木吉看向屋里,朵尕躺在火塘邊臨時搭的木床上,雙眼緊閉,躍動的暖黃色火光打在她的臉上,如果忽略臉上的傷,整個人看上去恬淡安然,像是了睡著了一樣。 她進屋之前醒了一會兒,但情緒太過激動,一下子就又昏死過去了,阿媽幫她換了衣服,處理了一下傷口。 阿媽說她胳膊上、腿上有很多刮痕,十個手指頭都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 丹木吉滿眼心疼的望著她,自言自語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 最近更文都是抽間隙用手機碼的字,可能會有一些錯別字啥的,希望不會影響大家閱讀,捂臉噗,有時間會一一修改噠,后期寫完了也應(yīng)該會精修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