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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內(nèi)很快就恢復(fù)了寧靜,江離和秦天在稻草堆里翻了半天,確認這個空間內(nèi)再沒有其他的活物之后,才稍稍放下心來,仰面倒在稻草上休息。 劉富貴早已按耐不住,在緊束的網(wǎng)子中不停扭動身體。 “唉唉唉,你們先別躺著,趕緊放我下來呀,……” 秦天抬眼看看他:“別著急呀,我們得想想辦法,那么粗的繩子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斷!” 劉富貴一聽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江離,剛剛她是見證了她整個癲狂的過程的,連巨人都能弄死,也許也能救自己了,于是可憐巴巴地沖她眨巴眼。 “江離,你幫幫我吧!” 江離抬頭準備看看劉富貴,卻突然注意到了天頂?shù)漠悩樱s忙拍了拍一旁的秦天,朝著天頂指了指。 “秦天,你看看上面是不是……” 劉富貴一聽這話,整個人瞬間冰凍住,只剩下眼珠子在忙碌地轉(zhuǎn)悠,他有點急迫又有點害怕,問道:“咋了?咋了?你們可別嚇我……” 秦天也以為江離是為了逗弄劉富貴,才故意一驚一乍嚇他的,結(jié)果盯著天頂看了一下,竟然真的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掛著劉富貴的那個洞口,原本實在石室中心處的,但不知怎么竟離另一側(cè)的石壁越來越近。 兩人對視了一眼,得到了一致的答案,幾乎異口同聲:“這屋子在移動?” 他們快速起身四下查看,發(fā)現(xiàn)堆著稻草的那一側(cè),原本石壁是緊挨著稻草的,現(xiàn)在卻有了很大的空隙,沒錯,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天頂沒動而石室在動,而且明顯速度在加快,這樣下去,如果沒有采取有效行動的話,那么劉富貴很危險,很可能會被夾死。 劉富貴一聽石室在動,也覺得無語,于是低聲咒罵:“這特么誰設(shè)計……我h*%” “必須馬上想辦法把他放下了,否則……”秦天往江離身旁湊了湊,低聲說道。 江離點了點頭,時間不等人啊,她低頭看了看手腕處的手鏈,頓了頓說:“我來試試吧!” 說完把包子放在地上:“包子,快去一邊呆著去……” 包子一聽,很聽話的竄到角落里縮成一團,腦袋擱在腿上,撲閃著兩只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她。 江離望著它笑了笑,擼了擼右胳膊的袖子,她從腰間抽出鞭子,作勢揚起,鞭子游蛇一般,咻一聲飛出去,一端緊緊纏住了劉富貴上方的繩子,她用力向下拽了拽,確認鞭子拴的很牢固,才躍起向上攀爬而上。 就一系列cao作看得劉富貴就忍不住給她喝彩,心里暗暗夸耀自己真是慧眼識英才,一看這身手就不是一般人。 江離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躍起的瞬間她從未感受過身體如此輕盈,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她就輕輕松松就上到了劉富貴上方的繩子上。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密切關(guān)注著她的一舉一動,只見她抬起右手,試探性地朝著繩索伸過去,手腕上的手鏈火光一閃,她緊握住繩索閉上了眼睛。 劉富貴感受到那條繩索的震動,緊接著一簇鮮亮的火焰從江離的手心處燃起,焰頭飛速下行,眨眼間就引燃了劉富貴身上的網(wǎng)子。 火焰像呲牙舞爪的猛獸飛撲過來,劉富貴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瞳仁中填滿了躍動的火光,他大驚失色,倉皇大叫:“火……火……江離你是要燒死我嗎?” 江離原本心里就沒底,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她開始猜測是骰子帶給了她一些特殊的能力,而她并不清楚這些能力具體都是什么,又或者她能cao控到哪一步。 看到火焰燃起時,她心中先是一陣欣喜,她知道她甚至能夠掌控火了,但這種喜悅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當她看那火朝著下方飛速燃燒時,暗暗心驚,既擔心火燒到劉富貴,又擔心繩索燒斷了他會摔下去,她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落到地面,趕忙把鞭子纏在腰間,就去查看劉富貴的狀況。 劉富貴全身的網(wǎng)子都著了火,他被困在里面無助地發(fā)出悲鳴聲,秦天趕忙沖了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拿在手里,不停躍起去撲打劉富貴身上的火,但顯然沒什么用。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啊?”秦天一邊撲火,一邊問。 “我原本想試一下,看來還不能完全掌控……” 秦天無暇再追問,一心撲火。 就在這時,啪啪幾聲,是繩索燃燒斷裂的聲音,江離一聽趕忙跑到稻草堆旁拉扯出一大團稻草,拖到了劉富貴的下方。 時機剛剛好,稻草就位后,劉富貴就掉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稻草上,江離和秦天趕緊圍了過去,劉富貴吭嘰了幾聲,兩人還以為他傷勢沉重,結(jié)果俯身下去一看都有點無語。 秦天踢了踢劉富貴撅著的屁股:“唉唉唉,快起來,我看你著也沒啥事兒,剛剛叫的跟殺豬似的……” 劉富貴騰地一下子睜開眼睛,一邊摸自己的身體確認,一邊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我沒事兒?” “你看看你衣服都是好的,頭發(fā)都沒少一點,能有啥事兒?” 劉富貴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確認沒事后撇撇嘴,一臉無辜地說:“可是剛剛那火明明燒到我了,感覺皮膚好疼的!” 秦天:“……” 他不禁在心里感嘆,劉富貴怎么越來越像大頭那貨了,又慫又膽小,也不知道大頭現(xiàn)在怎么樣,希望他能挺到他們趕過去救他。 劉富貴確認自己毫發(fā)無損的活下來后,心情大好,想起了剛剛是江離出手救了自己。 “江離,你是不是有什么特異功能啊,那火一下子……哇!” 劉富貴腦中的形容詞實在匱乏,無法用語言概括出他他一刻的震撼。 江離根本沒有聽到他說的話,此時的她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仰頭看著已經(jīng)被燒毀的網(wǎng)子陷入了沉思。 顯然剛剛的火焰接受到了她的指令,燒斷了繩子的同時避開了劉富貴,所以沒有對他造成傷害,在得出這一答案后,江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今后能自如地運用火了呢?” 這句話突然就撞進心里,她正想著,秦天走過來,也看向了她戴手鏈的那只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離這才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回來,她淡淡地說:“可能是骰子起作用了!” 話音剛落,一陣手機的振動聲響起,所有人都沒想到在這地下竟然還有信號! 秦天下意識就去褲兜里掏自己的手機,結(jié)果掏出來一看,手機屏幕早已粉碎,連開機都做不到。 江離感受到了褲兜里的震動,一臉得意地掏出手機,拿在手里朝著秦天搖了搖:“智能手機有什么用,關(guān)鍵時刻還是老人機好使!”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馬就接了電話。 “喂……” 聽筒那頭沒有人說話,只聽見呼呼的風聲,還有草木枝條摩擦的聲音,江離隱隱有些不安。 “喂,丹木吉?” ************ 婉婷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醒來時黑子已經(jīng)不在身邊,停在院子外的那輛車也不在了。 婉婷感覺渾身疲累,一點勁也沒有,她坐在梳妝臺前梳了梳頭發(fā),昨晚,黑子破天荒的沒有碰她,她蜷縮在床的一側(cè),只感覺身子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像是綁上了千斤重的包袱,身下是無盡的黑暗,她直墜下去,一直到醒來,她的墜落仿佛都還沒到底。 手機叮了一聲,是收到信息的聲音,她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手機竟然有幾十個未接電話,而且都是李家偉打來的,最新的一條消息也是他發(fā)來的,上面寫著:“嫂子,有急事,看到了趕緊給我回電話!” 她趕緊給李家偉回撥了電話。 “喂,家偉,怎么了?” “喂嫂子,我長話短說,金爺來荊水了,你趕緊躲一躲?!?/br> “什么?金爺來荊水了?” “嗯?!?/br> 婉婷知道金爺不輕易挪窩,因為他身份地位特殊,只要他一動勢必會引起不必要的關(guān)注,所以他一直都待在一個地方坐鎮(zhèn),下面地方的事情都會交給靠譜的小弟來做,這次竟然親自出動了,看來問題應(yīng)該不小。 “怎么回事?” “具體的內(nèi)容在電話里也跟你說不清,你現(xiàn)在還在別墅里嗎?我已經(jīng)安排了一輛車停在別墅外面了,你趕緊收拾點東西,我送你出去躲躲,現(xiàn)在快點收拾,馬上出門!” 她走到窗邊,掀開窗簾往外看了看,確實看到了一輛黑色小轎車,聽筒里家偉聲音急迫,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忙掛了電話,像沒頭的蒼蠅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一時不知道到底該收些什么,腦子里嗡嗡直響,一直想著金爺為什么這個時候來荊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滴……滴…… 門外的車鳴了兩聲笛,顯然是在催促她,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早早收拾好了行李一直就放在衣帽間里。 她快速奔進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戴了一頂黑色遮陽帽,拉著行李箱就出了門。 司機是個年紀看起來不大的男孩,他見婉婷出了門,立馬迎過去,伸手就去接婉婷手里的行李箱。 “嫂子,是家偉哥讓我來的。” 婉婷朝著他點點頭,男孩快走幾步幫她打開了車門,她矮身坐了進去。 車子一路飛馳,很快就沒了城市的蹤影,放眼望去,到處是成片的農(nóng)田。 婉婷望著車外陌生的世界問:“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呀?” 男孩望著后視鏡,沖著后排的婉婷笑笑:“您到了就知道了!” 見男孩并不愿多說,她也乖乖地不再問,頭抵著窗玻璃看著車外飛速后退的景致。 “嫂子,您還沒吃飯吧?” “嗯!” 她話音剛落,男孩子就不知往哪里撥通了電話。 “喂,嗯你們可以準備了,我們?nèi)昼姾蟮?!?/br> 之后車里陷入了死寂。 一陣突入起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片刻的安靜。 婉婷看到來電顯上黑子的電話,正在猶豫接不接,電話一直響個不停,最后一刻她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了黑子的聲音:“你去哪兒了?馬上回別墅,我們晚上要去見鬼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