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書迷正在閱讀:陰陽鎮(zhèn)鬼師、空降萌寶全能媽咪燃炸天、仙草供應(yīng)商、傅少追妻路漫漫、史上最強(qiáng)筑基、夫人總想虐我、醫(yī)道天香、重生2003、醫(yī)見傾心:絕色戰(zhàn)王妃、七零新婚:糙漢老公寵妻入骨
秦天和大頭走后,劉福貴和之遙坐在車?yán)锍聊撕芫茫罱K包子的呼嚕聲打破了沉默,之遙笑著回頭看向后座睡眼迷離的包子。 “它是屬豬的吧,心也是大,自己主人都不見了,也不著急……” 劉富貴一聽這話心有余悸,連忙出聲阻止:“千萬別這么說它,它能聽懂人話,會咬人的!” “它要能聽得懂人能不知道自己主人的狀況嗎?” 說著說著,之遙的情緒就落下來,神色擔(dān)憂地看向劉富貴:“你說江離jiejie不會出事吧?那伙人有槍,下手又那么狠……” 劉富貴雖然有點(diǎn)擔(dān)憂,但他是見識過江離本事的,還是相信她能逢兇化吉、化險為夷,她有那個本事。 “別擔(dān)心,她肯定會沒事的!” 說著,他看了看手里的那張身份證,身份證上的那個叫陳白露的女人青春靚麗,這個名字他從江離和秦天那里聽過幾次,好像是秦天的女朋友,只是這身份證怎么會到了地下,最后又怎么到了大頭手里了? 劉福貴心里好奇極了,剛剛秦天和大頭趕著去找江離,各種緣由并沒有說得很清楚,臨下車秦天又擔(dān)心自己帶在身上弄丟,于是把身份證交給他代為保管。 他舉起身份證,拍了拍之遙的椅背:“哎,這身份證你們怎么找到的啊?” 之遙看了一眼身份證:“哦,這要從那天早上說起……” 之遙講述了她跟大頭在地下的各種遭遇,劉福貴聽得連連咋舌。 “沒想到你們也這么驚險!” 一想到當(dāng)時的情景,之遙還暗暗后怕:“唉,好幾次我都以為我們會死在那里……” “按照你這么說的,這個女的是已經(jīng)死在下面了?” 之遙搖搖頭:“不知道,沒有看到尸體……” 一聽到“尸體”兩個字,劉富貴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那地下可真是地獄!” 之遙深感贊同,忍不住感嘆:“我還是太天真了,還以為這世上都是真善美呢,唉,誰能想到剛到荊水就接連被啪啪打臉!還差點(diǎn)死在外頭,要我死了,爺爺可怎么辦啊……” 一翻長吁短嘆之后,之遙抬頭問道:“你們呢?你們是怎么進(jìn)去那地下的?” “下水道井蓋子……” “嗯?” “我跟你講,太玄乎了……” 一來一往間,劉福貴也講述了他們?nèi)嗽诘叵碌脑庥?,聽著聽著,之遙眼睛漸漸瞪大了。 “什么什么?你是說江離jiejie,就那么把兩個巨人給掐死了?她那么瘦,怎么可能……” “她胳膊上還燃起了火?你認(rèn)真的?” 劉福貴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真的呀,她可不是一般人??!” 之遙好奇:“怎么說?” “她要是一般人,能成我女神么,我眼光可是很高的!”臉上寫滿了崇拜之情。 之遙:“……” 突然間,之遙的視線朝外瞟了瞟,她看見遠(yuǎn)處的天空亮光一片,像是著火了,火光沖天、煙霧升騰的。 “那里是著火了嗎?”之遙朝外指了指。 劉富貴順著之遙的視線望去,只見天邊一片火光。 “嗯,應(yīng)該是著火了!” “不會是他們那邊出了什么事兒吧?” “但愿不是!” 火勢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兒那片天空就漸漸暗下來。 兩人心里擔(dān)憂,根本沒有一點(diǎn)睡意,就這么有一句沒一句,一直聊到天空微微泛白。 之遙挪換姿勢,背靠著車門面朝著路的方向坐著,眼睛緊盯著窗外,生怕錯過什么,可秦天和大頭還不見有回來的意思,她心忡忡地問:“怎么辦吶?他們還沒回來,不會真有什么事兒吧……” 劉福貴看著外面漸漸清晰的世界:“再等一會兒,他們要是不回,咱們就去報警!也不能不管他們,出生入死走了一趟,都有兄弟姐妹的情誼了!” 之遙點(diǎn)點(diǎn)頭。 黑色一點(diǎn)點(diǎn)褪去,光線慢慢覆上來,期待和遺憾此消彼長,劉富貴長長地嘆了口氣,剛準(zhǔn)備開車門下車,就聽見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 兩人心中大喜,趕忙趴在窗口張望,只見秦天和大頭兩個人扒開橫生的枝椏,朝車這邊走了過來。 劉富貴和之遙懸著的心終于落下,劉富貴盯著兩人上上下下仔細(xì)看了看,高興地沖之遙喊:“他們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有受傷!” 之遙也很高興,坐在車?yán)锸治枳愕?,卻也不忘笑嘻嘻地回懟:“我又不瞎!” 兩人越走越近,劉富貴伸著脖子往他們身后張望,可左看右看無論怎么看都沒看到江離的蹤影,他心中感到奇怪。 “我的女神呢?他們沒找到?” 之遙也朝兩人身后望了望,確實沒看到江離的影子,情緒瞬間墜落:“看來沒找到人……” 兩人說話間,秦天和大頭走過來拉開門上了車,劉富貴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按說沒找到人,兩個情緒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消沉,現(xiàn)在這兩人雖然板著臉沒說話,但能感覺到他們心情不是很差。 劉福貴把陳白露的身份證還給秦天,試探著問:“怎么樣?我女神呢?” 車?yán)锇察o極了,所有人都在等秦天的回答。 秦天接過身份證揣進(jìn)兜里,沒有立馬接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扭頭看向之遙。 “剛剛江離的電話是不是掉在副駕的座位下面了?你看看?!?/br> 之遙這才想起來,之前江離在車?yán)锎螂娫?,手機(jī)不小心飛出去,撞到擋風(fēng)玻璃上,最后又掉在了副駕的座位下面,但當(dāng)時情勢緊急所有人都忘了這一茬。 她趕忙跪趴在座位上,探手就在座椅下摸了摸,終于在座位腳墊的夾縫中摸到了那部老年機(jī)。 “找到了!”之遙說著就舉起來。 秦天拿過手機(jī),緊握在手里,語氣很是篤定: “行了,找到就行,她沒事一定會給這個手機(jī)打電話的?!?/br> 劉福貴聽得云山霧罩的,啥意思啊到底,女神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他怎么聽不明白啊! “到底……” 他剛說了兩個字,話就被大頭打斷了。 “好了好了,咱們趕緊走吧!” 之遙一臉迷茫:“咱們?nèi)ツ睦铮炕厍G水?可是回去安全嗎?那些人會不會去酒店找我們?還有江離jiejie呢?就不管她了?” 秦天捏了捏方向盤:“我還要再回去去一趟警察局!” ******* 一個月后,省會江城。 一個獨(dú)臂男人坐在一個老舊小區(qū)對門的面館里心不在焉地吃面,吃一口不時回頭朝外頭看兩眼。 不一會兒,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滿臉倦容的從小區(qū)院子里出來,快步過了馬路,一頭扎進(jìn)面館,在獨(dú)臂男對面坐下,剛坐定,高個子男人就朝著店老板招手。 “老板,給我來一份牛rou熱干面!” 矮個子趕忙說:“給我也來一份!” 獨(dú)臂男身子朝前探了探,壓低聲音說:“怎么樣?” 高個子搖搖頭:“沒有,沒回去,張局我們這都在這里蹲守了半個月了,也用買房的名義向周圍鄰居都打聽了,說好些年都沒回來了!不過張局,好像還有一撥人也常年監(jiān)控著那個房子……” “還有一撥人?” 高個子點(diǎn)點(diǎn)頭。 矮個子在一旁抱怨:“張局,到底啥時候結(jié)束啊,再這么沒日沒夜蹲下去,我們兄弟倆身體可吃不消??!這特么一點(diǎn)不比坐牢輕松!” 張少偉眼睛一橫:“怎么?這么想再進(jìn)去一次?” 高個子一見不對,連忙出來緩和氣氛:“張局,別跟我這兄弟一般見識,他嘴笨不會說話,張局對咱兄弟倆有恩,多虧張局,要不然我們就要在拘留所過年了,我們那七十歲的老母親說不定就得氣死……現(xiàn)在我們盡我們自己點(diǎn)能力幫張局也是應(yīng)該的,不就盯梢嗎?要是張局需要,我們兄弟倆蹲這里一年都行!” 矮個子一聽自己哥們兒自告奮勇要在這里蹲一年,心里當(dāng)即就崩潰了,張嘴剛要說什么,高個子就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腳,擠眉弄眼讓他閉嘴,矮個子這才作罷。 張少偉其實并沒有聽進(jìn)去那些毫無營養(yǎng)的冠冕堂皇的話,而是一直在糾結(jié)一個問題。 那個薛江離,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江離,到底去了哪里? 她的包包扔在荊水的酒店里也沒有拿走,身上身無分文,也沒有身份證件,按說應(yīng)該寸步難行的。 張少偉第一時間去調(diào)查了當(dāng)時跟她一起去荊水的幾個人。 一個據(jù)說是有名的賽車手,一個在這座二線城市開酒吧,還有一個男的好像是個無業(yè)游民,好像還有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反正組合很奇怪,除了有兩個是同學(xué),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關(guān)聯(lián)到一起的。 張少偉好幾次以調(diào)查荊水失蹤案的名義聯(lián)系過秦天,小伙子態(tài)度很好也很配合,不過說到江離的時候,他卻語焉不詳,說跟她不是很熟,路上認(rèn)識的,也不知道對方去了哪里……基本沒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他也暗中跟蹤過幾回,那個賽車手最近都在忙著訓(xùn)練,至于那一群人,都住在了秦天名下的獨(dú)棟別墅里,日常也沒有外出。 沒回家,也沒跟這群人聯(lián)系,到底是去了哪里? ******* 秦天早上醒來,第一時間就是去看床頭的那部老年機(jī),這好像已經(jīng)形成了某種習(xí)慣,夜晚放在床頭,白天隨身攜帶,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電話。 按亮手機(jī)屏幕,他又一次失望了,手機(jī)界面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收到短信。 “江離,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倒是給我打個電話呀!當(dāng)時到底是怎么個情況,你怎么會跟陳白露的父母一起消失呢?” 他煩燥地用雙手揉了揉頭發(fā),慢騰騰掀開被子,下床準(zhǔn)備去洗個澡,腳剛挨到拖鞋,床頭柜上突然響起震動聲。 等他明白過來是江離的那部手機(jī)響了,幾乎是飛撲過去的,拿起來一看,是個未知號碼,他手有點(diǎn)抖,立馬按下接聽鍵。 還不等他開口說話,對面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師傅我終于完好無損的回來啦!從此又是一條英雄好漢了,丫頭你怎么樣,還活著吧?” 秦天有點(diǎn)發(fā)懵: “你是誰?” 宋浮塵一聽是個男人接的電話,立馬警覺:“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