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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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直勾勾地看著江離,眼神熾烈深邃,濃得化不開,江離被看得一陣心慌。 她第一反應(yīng)是秦天要么腦子糊涂了,要么是魔怔了,反正不正常,于是揚起手,對著秦天的臉就是一頓拍,盡量控制聲音,邊拍邊說:“醒醒……醒醒……” 這女人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秦天一下被打懵了,眼睛都虛晃著沒有焦點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仰起臉,矯情地拖著長音喊:“唉喲,疼……” 這一聲來的突兀,嚇了江離一跳,趕忙伏低身子,一把捂住他的嘴,低聲道:“祖宗,你小點聲兒啊!” 秦天被捂住了嘴,只有眼睛在外頭溜溜地轉(zhuǎn),身子卻黏黏糊糊的故意往江離懷里撲。 “你干嘛?干嘛?” 往日沉著正經(jīng)的男人這會兒像是突然變了性,太不正常了,江離下意識就往后讓,離得遠了一點,又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中有一絲狐疑也有一絲嫌棄。 秦天撲了個空,計劃沒得逞,耍賴似的躺倒回原地,用口型沖著江離喊:“疼……疼……” 面部表情和身體又配合做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 看他那個樣子,江離又怕他是真受了傷,又爬過去,扒開秦天的衣領(lǐng),擼起他的衣袖,想要檢查傷情,結(jié)果仔仔細(xì)細(xì)看了看,胳膊和胸前倒是沒有傷口,又擔(dān)心傷口是不是在自己沒看到的位置,便低聲問:“你哪里疼?” 秦天抬手示意江離再往下一點,江離以為他要低聲跟自己說話,也沒多想,頭就低下去了,沒想到秦天忽然就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攔腰摟進懷里,女人的腰香軟纖細(xì)不足盈握,男人的胸膛和下腹結(jié)實硬挺,兩人緊緊貼合,一時間曖昧流動。 一切發(fā)生的那樣快,江離猝不及防,兩人就那么緊緊貼在一起,男人粗糲寬大的手掌隔著衣服都感受到女人的細(xì)膩柔軟,女人身上散出淡淡的幽香,讓他微微著迷,他喉頭輕滾了一下,周身越發(fā)燥熱起來。 女人也聞到了男人身上氣息,先是淡淡的煙草味,之后浮上一股清冽的味道,讓她不禁聯(lián)想到了陽光下的綠草地,不知為什么,她的心竟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和和沉靜。 兩顆心在彼此的胸腔里劇烈跳動,噗通噗通,兩人都汗?jié)窳耍瑴喩砗逛逛沟?,摟抱在一起有一種奇妙異樣的感覺,昏暗的房間里,男人的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幾秒之后,江離掙扎著準(zhǔn)備起身,又被秦天一把緊緊摟住,整個圈在懷里。 “秦天,你讓我起來!” 秦天反而摟得更緊了。 江離急了:“你讓我起來!” 秦天還是摟著不動。 江離漸漸發(fā)了狠:“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動手了!” 她雖這樣說,到底是不太敢出手,自從戴上骰子后,自知武力值一路飆升,要真是跟秦天動手,她怕自己一下子把握不好分寸,真的傷了他。 秦天似乎也已看破她的佯裝發(fā)狠,仍然緊抱著她不動。 江離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剛剛都是在騙我對不對,都是在裝疼對不對!” 話語剛落,他突然把嘴巴湊到江離的耳邊,低聲說:“就這么待一會兒,就一會會兒,我怎么會騙你,是真的疼……” 話語帶著guntang的熱氣在江離的耳邊撩撥,弄得她一陣心猿意馬,等穩(wěn)住了心神,她又掙了掙說:“哪里疼哪里受傷了,你給我看看!” “你在擔(dān)心我?” 江離默而不答,她說那句話的本意是想借著看傷口的名義,讓秦天松開她,哪里知道他突然在她眼前伸出一只手,翻來覆去地展示。 “啰,你看看……” 確實是受了傷,十根手指頭都磨破見了血,不過已經(jīng)結(jié)了痂,看起來也已經(jīng)沒有大礙,江離是見過大場面的,拿刀抹脖子的事情她都敢做,這點小傷算什么,于是不以為意地說:“就這?再慢點這傷口都要愈合了……” 秦天有些尷尬: “額……背后還有!” 趁著他說話一個不注意,江離一下子就躥起來,順勢坐到了墻邊,恢復(fù)了慣常的冷漠表情,秦天原本摟她的胳膊舉在半空中,遲遲沒有放下,似乎還在感受女人留下的體溫。 “你翻個身,我看看!” 秦天老老實實翻身,背面的傷口展露出來時,讓江離大吃一驚,只見他整個后背的衣服被磨爛了,露出深淺不一的傷口,密密麻麻的,整個后背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了。 江離神色嚴(yán)峻,震驚道:“你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傷?” 之后又像是很生氣:“你都這樣了,你剛剛是在干嘛!” 她不知道秦天是怎么受的傷,也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傷口太多了,這樣長久地裸露在外,再加上現(xiàn)在條件所限,也沒有藥能處理,搞不好很容易感染。 像是想到什么,她又忙去檢查他的腿:“你的腿沒事吧!” 畢竟是個職業(yè)賽車手,要是腿受傷,那對于他的職業(yè)生涯來說將是毀滅性的。 還好還好,腿沒事! “你是怎么傷的?”江離又問。 秦天皺眉想了一下,突然一下子抱住腦袋,來回的晃 ,似乎疼得不行。 江離暗道:“看來真是傷到了腦袋……要不然不會那么不正?!?/br> 于是往前微微探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行了,行了,你別想了,我來看看不就行了?” 她用手掰過他的腦袋,四目相交,一個隱形的通道瞬間完成。 畫面中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人物,幾秒之后,江離明白過來:“你從樹上掉下來,然后被地手抓住了?” 秦天像是第一次聽說,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就那么一動不動地看著江離。 “行吧,我看看怎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說著就扶著秦天坐起來。 他這個上衣必須換掉,傷口裸露在外太要命了,只是去哪里弄衣服呢,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再者她的衣服他也根本穿不上。 這時她想到了角落里的那兩個布袋子。 這不有個現(xiàn)成的嗎?她臉上浮起笑意,起身走到角落,打開了裝著黑子的那個布口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剝黑子的上衣。 秦天在一旁看了直搖頭:“嘖嘖嘖,粗魯,實在是太粗魯了!” 江離手拿著黑子汗涔涔的上衣,回頭又盯著秦天身上的褲子看了看,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黑子的褲子也扒了,秦天連連擺手,用口型說道:“他的褲子我穿不了!” 江離想了想,好像也對,那黑子一米七都不到還沒有自己高,秦天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肯定穿不了,這才作罷。 這一舉動帶給黑子前所未有的恥辱感,他□□著上身瑟瑟發(fā)抖,對于未知命運的恐懼感迅速沖淡了一切情緒,他一直關(guān)注著屋子里的人的一舉一動,江離和鬼婆的話他也都聽進去,越聽他越絕望。 這里他不曾了解的世界,他的祖輩們除了一些心口相傳的話,基本沒有留下什么東西,唯一有關(guān)骰子的書籍和記錄也在顛沛流離的年代丟失了,關(guān)于上母他一無所知,在聽了鬼婆的講述后,后背涼了一次又一次。 這次應(yīng)該是很難活著出去了吧! 江離拿著從黑子脫下來的衣服聞了聞,汗臭味直沖鼻子,她臉皺成一團,嫌棄地把衣服往遠處拿了拿,她走到秦天身邊坐下,將衣服平鋪在地面上。 “先晾一晾,散散味兒。” 碉樓里溫度本來就高,不一會兒濕衣服就被烘干了,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刺鼻的汗臭味,簡直令人窒息。 秦天有些為難:“真要穿這個啊,我光著后背也行,涼快……” 江離斬釘截鐵:“不行,必須穿上!這里面溫度這么高,就相當(dāng)于高溫殺菌了,沒事的!” 秦天只好不情不愿地脫下衣服,露出□□的上身,結(jié)實強健,胸肌不大不小剛搞好,腹肌緊實凸起分明,肩膀?qū)捄裼辛?,正面看上去都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倒三角,肩寬腰窄的好身材。 江離愣了幾秒,趕忙不好意思地別過頭,但是余光還在忍不住亂瞟,心想:“這身材,要是從背后看肯定更可觀……” 秦天皮膚表層的汗液在碉樓里微光的照耀下,像是鍍上了一層銀亮的膜,更加顯得肌rou紋理分明緊致,舉手投足男性荷爾蒙爆棚。 “不要偷看!” 他伸手去拽衣服,眼睛低垂著,話確是對著江離說的。 江離倒也不慌,反而身子后仰,正大光明看起來:“有什么好看的,你這樣的身材,jiejie我見多了!” 秦天麻利地套上衣服,嘴角輕笑了一下。 ————————————————— 馬車一路向前,最終停在了牟托城邊沿的一座石頭房子前。 阿青帶著幾個姑娘迎出來,幾個姑娘在她身后顯得很是不安,頻繁交換著眼色。 田婆婆額頭微微有些冒汗,不耐煩地?fù)P了揚手,車?yán)锏墓媚锉阋蛔笠挥壹苤惏茁断铝塑?,車?yán)锞椭皇O绿锲牌藕桶⒌ち?,阿丹趴在窗口對阿青說道:“好好看緊了她! “她”字還沒落地,田婆婆就沖著她開了口:“你也下去……” 阿丹愣了一會兒,似乎沒想到:“我?” 田婆婆的話沒有一點溫度,淡淡地說:“嗯,你也下去…” 說完又指了指前面駕車的姑娘:“你也下去!” 在確認(rèn)田婆婆沒有說錯后,阿丹臉上漾起一種怪異的表情,她跟那姑娘一同下了車。 田婆婆從窗口探出頭去,對著阿青說:“這倆都給我看好了,從今天起,一步都能離開這里……” “那她們怎么安排?” “照舊!” 說完,地手一陣勁風(fēng)一般,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下子就坐在了馬車前頭,熟練的拉緊韁繩,馬車便向著前方奔馳而去,走出很遠之后突然方向一轉(zhuǎn),又向著石頭房子后遠處的那片花樹林跑去了。 等待幾乎看不到影子里,阿青身后的幾個姑娘才長吁一口氣,沒想到關(guān)于江姑娘,田婆婆連問都沒問。 從車上下來的幾個姑娘像是看押犯人一般,押著陳白露就往屋子里去了,她們不敢動阿丹,只能任由她自己行動。 阿青和姑娘們走在最后,其中一個姑娘拉住阿青的胳膊,悄聲問:“他又去那個花樹林了,到底是去干嘛???” 根本沒有人去過那里,誰能猜到,但她猜測應(yīng)該是跟南珠有關(guān)。 真心愛上一個那樣美的女人,怎么可能輕易忘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