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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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跟著兩個男人離開河邊,穿過了低矮的灌木叢,又繞開一片石頭房子,最后在林邊一處荒廢很久的石頭房子前停下來。 石頭房子四周都被樹木籠罩,墻體被藤蔓纏繞,看起來已經(jīng)荒廢了許久,周游躲在暗處觀察那兩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只見他們站在門口四下里看了看,確認(rèn)沒有被尾隨跟蹤后,一前一后扒開藤蔓進(jìn)了屋里,然后就沒了動靜,見一時半會兒看不出究竟,周游又實(shí)在渴得不行,便席地而坐,對著手里的瓜下手了。 手邊也沒有什么趁手的吃瓜工具,干燥的口腔也容不得再等,抱起瓜來張嘴就啃,瓜的甜蜜香氣瞬間灌入鼻腔,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緊接著牙齒穿透瓜皮,甘甜的汁水瞬間涌入口腔,他用牙齒扯下一塊,哧溜哧溜吃起來。 這瓜長得渾圓,瓜皮纖薄,內(nèi)里的果rou軟糯香甜、入口即化,回味竟然有淡淡的花香,一口咬下去汁水滿溢,才發(fā)現(xiàn)果rou十分厚實(shí),接近于實(shí)心的,只有中心處核桃般大小的位置長著一顆顆黑色的種子。 這瓜吃得過癮,又香又甜,國內(nèi)新疆的瓜算是極品了,他也吃過不少,但跟這瓜比起來,瞬間遜色不少。 他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瓜,還有些意猶未盡,想著那兩個男人怪不得會去偷瓜,只是好吃歸好吃,為什么要?dú)⑷耍。∷荒芾斫?,并且大受震撼?/br> 他心里盤算著,一定要盯緊那兩個人,找到機(jī)會就去報警,只是他手機(jī)丟了,又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輕舉妄動,他想先摸清這些人的底細(xì)再說。 兩個人進(jìn)去了好一會兒,屋里也沒有動靜,既沒有亮燈也沒有人說話的聲音,如果他只是偶然途徑這里,肯定會以為這里是一處無人居住的廢宅。 周游擔(dān)心會出什么岔子,便伏地身子朝著房子靠過去,房子的大門已經(jīng)朽壞,倒在地上,視線往里掃,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四周安靜極了,耳畔只剩下呼呼的風(fēng)聲,他大著膽子往里走,拂開從屋頂垂下的枝枝蔓蔓。 他跨過朽壞的門檻,然后臉沖著屋里站了一會兒,等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才又探頭探腦往屋里看,沒想到外觀破破爛爛的石頭房子,內(nèi)部竟然挺寬敞,應(yīng)該有五六十平米的樣子,在一側(cè)有一條走廊通向后方,周游猜測后面應(yīng)該連接著房間。 屋里各處陳列的家什上布滿了厚厚的灰塵, 像是蓋著一層灰色的厚毯子,正對著門的正上方靠墻放置著一個長條案桌,上面隔著一個香爐,香爐正對著的墻上掛著一幅畫像,上面的灰塵實(shí)在太厚了,灰蒙蒙一片,實(shí)在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畫像。 周游輕手輕腳向著畫像走過去,地面鋪著石板,經(jīng)年累月風(fēng)裹挾著樹葉吹進(jìn)屋里,積了厚厚一層枯樹葉,踩上去有細(xì)碎的碎裂聲。 他徑直走到畫像前,左右仔細(xì)查看了一番,確定沒什么蹊蹺后,用手輕輕抹掉了畫像上的灰。 手指輕輕拂掉灰塵,漸漸呈現(xiàn)出一個周身帶火的人來,他又湊近了些,為了看得更清楚,眼睛都幾乎貼到畫上了,是個男人的形象,英姿神武,周身帶火。 “難道是什么神仙的畫像?”周游看了半天,實(shí)在是認(rèn)不出畫像上何方神圣。 畫像上沒看出什么端倪,他又向旁邊看了看,覺得實(shí)在是奇怪,他剛剛明明親眼見到那兩個小子進(jìn)到這屋里,這會兒怎么什么動靜也沒有,屋里也是一副無人居住的樣子。 周游打算順著走廊去后面看一看,抬腳走了兩步,突然機(jī)警地回頭看了看畫像,畫像上的灰塵被他抹掉一些,一眼看過非常打眼,為了保險起見,他用手背粘取了一些灰塵,重新抹到畫像上,盡量恢復(fù)到之前的狀態(tài),之后他貼近檢查了好幾遍,確認(rèn)沒有問題后,才抬腳小心翼翼往走廊走去。 走廊里很暗,他手扶著墻慢慢往里走,快走到盡頭的時候,突然愣住了,因為跟預(yù)想的不一樣,最里面只有一個小房間,里面空空如也。 “咦,奇怪,所以人到底去了哪里?” 他心里直犯嘀咕,身子旁邊挪了挪,突然感覺腳下有了些異樣,踩上去跟石板堅硬的質(zhì)感一樣,像是踩在木板之類的材質(zhì)上,但這木板卻又沒有凸起,幾乎跟地面幾乎齊平。 “難道是……” 他心里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剛想縮回腳,從下方突然伸出一直粗壯有力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腳踝,像被鐵鉗子咬住一般,想甩都甩不脫,周游心里咯噔一下,后背頃刻間寒涼一片。 “完了!” 那雙手緊箍住他的腳腕,奮力往下拽,咔嚓一聲脆響,伴隨著木板碎裂的聲音,他整個人向下墜落下去。 求生的本能讓他下意識蜷縮成一團(tuán),像個皮球一樣,經(jīng)過了幾秒鐘的下落過程后,咚一聲,他的后背砸到了地,他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但眼睛很快就感受到了光的刺激。 “有光?!” 周游后背一陣陣刺痛,他咬牙掙扎著慢慢坐起身來,就看到了一個個正磨刀霍霍向著他的男人。 燈光從男人們的背后打過來,一道道暗影投下來,將周游整個人籠罩在其中,他下意識往后挪退,他退男人們就進(jìn),直退到后背抵住墻壁無路可退為止。 “原來房子底下還有一個地下室!” 周游在后退的途中也沒忘用眼睛到處亂瞟,這地下室里生活器具一應(yīng)俱全,甚至另一頭的角落里還放置著老式的電視機(jī)和影碟機(jī),電視機(jī)屏幕亮著,還陸續(xù)有人聲傳出來,應(yīng)該是在播放著什么電視劇,但他離得太遠(yuǎn)了,根本看不清。 男人們步步逼近,他沒能看到更多,領(lǐng)頭的兩個男人正是在瓜田邊殺人的那兩個男人,他們手里握著明晃晃的寬刀,齜牙咧嘴像是嗜血的獸,惡狠狠地盯著周游,其中一個男人突然彎腰,腦袋湊到周游面前,低沉著聲音質(zhì)問:“你在跟蹤我們?” 這下周游倒是把男人的相貌看清了,這男人看起來不大,下巴處還有剛剛冒出來的青茬,看起來有一種佯裝大人的稚氣模樣,看起來應(yīng)該許久未刷牙,牙齒呈現(xiàn)令人作嘔的黑黃色,一張嘴說話,那股子味道簡直要送他歸西。 周游強(qiáng)忍著屏住呼吸,又掃了一眼圍過來的其他男人,年紀(jì)應(yīng)該都不大,一個個都穿得破破爛爛,都有著一口黑黃牙,腦袋后面還蓄著長發(fā),用布條子扎起來,形成一個個奇形怪狀的高馬尾。 周游并沒有立刻就回應(yīng)男人的質(zhì)問,男人提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又問了一句。 “你特么是啞巴嗎?不會說話?” 周游已經(jīng)在心里罵了無數(shù)臟話,恨不得將自己畢生所學(xué)的詞匯量都用上了,這下直接掉到土匪窩里了,不就相當(dāng)于主動送上門嗎?敵人人多勢眾,已經(jīng)磨刀霍霍了,他一個人單打獨(dú)斗根本就沒有活命的機(jī)會,現(xiàn)在自己的生死就在一瞬間,全憑他們高興,要用成語來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狀態(tài),那就是命懸一線、危在旦夕! 見周游到這個份上了都還不開口,男人心里不禁忍不住懷疑:“不會這么巧,真是啞巴?!” “201,還猶豫什么啊,殺了算了!” “對,殺了算了!” 男人們紛紛開始起哄。 那個被稱為“201”的男人卻有些猶豫,他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了周游一番,在他眼中的周游面目陌生,根本不像是從別的據(jù)點(diǎn)偷跑出來的,再加上穿衣風(fēng)格也跟他們大相徑庭,不禁讓他心生疑竇。 難不成這個男人也是從外面進(jìn)來的? 猶疑間,他回身用肩膀撞了撞身邊的男人,低聲說道:“202,我覺得這人有問題……” 在上母,一個完全由女人構(gòu)筑的世界,男人的存在是見不得光的,他們大多生活在黑暗的地下,東躲西藏,就像藏在地下的螻蟻和蚯蚓,盤踞在各處偏遠(yuǎn)位置的據(jù)點(diǎn),絕不能輕易冒出頭來,經(jīng)年累月,人陸續(xù)增多,為了方便區(qū)分,他們便以數(shù)字作為稱呼和名字。 這個202跟201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幾乎形影不離,親如手足一般,連偷瓜殺人都是一起行動的。 202盯著周游看了看,又回頭跟201對視一眼,他們都看出來情況不太對,身后男人們的催促聲音卻大了起來。 “你們倆愣著干什么了,趕緊動手??!正好,大家好久都沒沾葷腥了??!” 說完又等了一會兒,見兩人站在還是不動,便沒了耐性,直接撞開了201和202,一起圍過來,領(lǐng)頭的男人揚(yáng)起刀就朝著周游劈砍下去。 周游知道自己是要徹底涼在這里了,下意識縮緊了脖子,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一大塊瓜皮突然從后方飛過來,一下子砸到了領(lǐng)頭男人的手背,香甜的汁水濺了男人一臉,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 “等一下!” 此話一出,大家便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回頭往后看去。 周游微微睜開了眼睛,透過人群的縫隙看到一個男人正背對著他們席地坐著,手里拿著半個瓜,他面前就放著那臺電視機(jī),影碟機(jī)也亮著燈,電視機(jī)屏幕里光影變換,應(yīng)該正播放著電視劇。 這時他聽到電視里傳出一個男人聲音,正口口聲聲叫嬛嬛。 “莫非,這電視里放的是《甄嬛傳》?” 他以前去四川藏區(qū),遇到過極端風(fēng)雪天氣,那場風(fēng)雪刮了整整一個星期,家家戶戶都閉門不出,他被困在一個藏族老阿媽的家里,一時沒有別的消遣,便跟著她看了一個星期的《甄嬛傳》,不過都是藏語配音版,聲音不貼臉,聽起來怪怪的,只能將就著看。 屋里暖烘烘的,屋外大風(fēng)呼呼,風(fēng)雪連天,他裹著毯子圍坐在火爐邊,嗑瓜子,喝奶茶,不時跟老阿媽討論一下電視劇情,雖然他根本聽不怎么懂老阿媽的話,還是非常配合的嗯啊的給出反應(yīng),現(xiàn)在想來,那是他經(jīng)歷的最悠閑的一段時光了。 “一哥,這人跟蹤201和202過來的,很危險!” “對啊,一哥,殺掉一了百了!” 男人們開始七嘴八舌地嘀咕起來,那個背對著他們,被稱作一哥的男人慢慢站起身,一把把手里的瓜扔在地上,然后轉(zhuǎn)過身來,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只在一瞬間,就突然變了臉,爆吼了一句。 “特么還需要你們告訴我該怎么做事嗎?” 這個一哥看起來應(yīng)該是這一群人里年紀(jì)最大的,長得彪悍壯實(shí),下巴上還長著一圈絡(luò)腮胡子,他這一嗓子吼出來,著實(shí)嚇壞了一群人,他們畏縮地低下頭,把手里的寬刀都收起來,剛才那股子囂張的氣焰也瞬間矮下去了。 一哥慢悠悠地朝著周游這邊走過來,人群自動從中間散開,讓出一條道,沒有了人群的阻擋,周游這才發(fā)現(xiàn)電視機(jī)前還坐著一個男人。 他穿著一身民族風(fēng)的衣服,看起來有些像羌族或者苗族的民族服裝,一臉淡然地坐著,手里抱著半個瓜,眼睛卻緊盯著周游看。 一哥走到周游面前低頭看看,笑著說:“喲,還真是從外面進(jìn)來的!丹木吉你快說說你們這次,到底一起進(jìn)來了多少人!再這么下去,上母還叫什么上母啊,跟外面不都一樣了嘛!” 丹木吉笑笑:“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管聽田婆婆的吩咐,完事兒之后,我拿回我和我老婆的生魂就出去!” 一哥一聽這話,咧嘴笑了笑,露出一排瘆人的黑黃牙:“你特么以為進(jìn)來了出去那么容易呢?以前可能是還有機(jī)會,但現(xiàn)在上母變了天,一切都由田婆婆說了算,你覺得他會輕易放你出去?” 丹木吉冷著臉抬眼看向男人:“怎么?田婆婆跟你說了什么?” 一哥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怎么會呢?我一個小嘍啰,怎么可能跟田婆婆說得上話呢!” 說完,銳利地眼神朝著周游掃過去,問道:“你是誰的人,怎么進(jìn)來的?” 周游將方才兩人的對話都聽了過去,這時腦中突然靈機(jī)一動。 “田婆婆,我是田婆婆的人……” 一聽到田婆婆的名字,所有人都警覺起來,此時所有人的心里活動都不太一樣,有人覺得可疑,有人覺得慶幸,要真是田婆婆的人,自己動手殺了那還得了?此時的一哥則覺得煩躁,心里暗暗罵道:“特么的,不會又是一個來拿生魂的吧!田婆婆到底是多不信任我們,竟然找了這么多幫手!” 丹木吉聽了周游的話,饒有興致地看了看他,末了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來干什么的?”一哥雖然心里有所猜想,到底是覺得蹊蹺,便又接著問。 周游吞了吞口水:“來,來,來拿生魂的!” “特娘的,奇了怪了,怎么都是來拿生魂的!”一哥無語。 他死盯著周游看了好一會兒,像是想要看清他是不是說謊,末了轉(zhuǎn)頭看了201一眼。 “201,把這個跟那個叫丹木吉的小子都給我看好了!” 201趕忙應(yīng)道:“是!” 他這個“是”剛落了地,大家就感覺地面開始震顫起來,一哥警覺地看了四周一眼,忙問:“怎么回事?” 震感越來越強(qiáng)烈,202自告奮勇地說:“一哥,我出去看看!” 說著,就走了幾步,順著洞口爬了上去,過一會兒,就連滾帶爬地回來了,神色緊張地說:“金……金……黃色的光,我看到了……金黃色的光……一哥!牟托城好像出事了!” —————————— 江離和秦天突然感到腳下有了振動,幾秒之后兩人這才驚覺,整個碉樓正在徑直往下墜??! “怎么回事?!” 沒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毫無預(yù)警地下落讓兩人都有些慌了神,整個碉樓在劇烈的晃動,樓上不斷有石塊掉下來,整個屋里碎石飛濺,江離無意間瞥見樓上用繩子吊著的人,在半空中晃蕩,像蕩秋千一般,他們還活著,但是無法開口發(fā)聲,江離看到了她們眼中的恐懼。 秦天牽住江離的手試圖往外跑,江離緊緊回握他,眼中有盈亮的水光一閃。 “秦天,來不及了!” 來不及跑了,碉樓幾秒鐘就會徹底塌陷下去,屋內(nèi)充斥著各種撞擊和斷裂聲,秦天并沒有聽到江離的話,還一心想拉著江離往外跑,見江離站著不動,一臉不解:“江離,走啊,再不走我們就要死在這里了!” “秦天,我們走不了了!”江離的眼神中充滿了哀傷。 秦天看著江離的嘴巴,突然明白過來她的什么,整個人也定在了原地,走不了了,走不了了,秦天腦子里一直來來回回回蕩著這句話,他第一反應(yīng)是有些慶幸,還好,和江離死在一起,那么到了下面也不會孤單吧! 想到這里,他又用力握了握江離的手,兩人四目相對,江離突然張嘴說了一句:“談戀愛,我同意了!” 秦天根本聽不清,他皺著眉頭,往前探了探身,江離又重復(fù)了一遍:“談戀愛,我同意了!” 這下秦天看明白了,心里一熱,沖著江離笑了笑,那笑容里既有甜蜜又有悲傷。 “臨時之前終于成了一對,到了底下,閻王爺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就在這時頭頂一陣異響,一塊大石頭突然砸下來,秦天抬頭一看那石頭分明朝著江離去了,幾乎沒有思考,下意識就張開臂膀,將江離護(hù)在了身下。 咚一聲撞擊聲響在江離的耳畔,她驚呼出聲:“秦天?。?!” 沒有回應(yīng),秦天整個人向著她倒了下去,再然后就是無盡的墜落,她看到了金燦燦的光,直刺地睜不開眼睛,緊接著又感受到了炙熱的熱氣,她緊握著秦天的手,一刻都不敢松開。 后背突然像是撞到了水面,啪一聲,他們落入了guntang的水里,她的身體里熱流涌動,有股無形的力量不停沖撞著她的身體,似乎是想掙脫皮囊的束縛。 她強(qiáng)迫自己睜開眼睛,有奪目的光正從水底射上來,她咬牙堅持著去確認(rèn)秦天的狀況,秦天已經(jīng)昏迷了,江離試著搖了搖他,也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 她急了,趕忙把嘴湊過去給秦天輸氣,過了一會兒,秦天終于慢慢轉(zhuǎn)醒,并能夠配合江離一起游動。 這時江離才有心情查看四周的環(huán)境,他看到那些死人幻影都沉入水里,像一條條瘋狂下潛的游魚,拼命朝著水底的光源游去,她還看到了跌落在水里的鬼婆和黑子。 鬼婆的面紗掉了,露出可怖的面容,她似乎在水里很不舒服,不停掙扎撲騰著,但她的眼睛一刻也沒有停止搜索,在看到江離的那一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跟她一起落入水里的黑子,在尖叫的瞬間,rou身就化作了一抹緋紅,消失在了水里。 江離看到眼前的一幕震驚了,連忙去看秦天,只見秦天還好好的。 怎么回事?難道是自己之前喂的血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