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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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預收《請魅惑光明神》】 葉勒是被封印的邪神,妖冶誘人、惡毒卑鄙。 星際時代,他掙脫封印,決心復仇,要將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然而 他看著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晶瑩小角,以及柔軟敏感的翅膀。 我變成魅魔了? 葉勒不死心,魅魔之軀也要讓人類付出代價。 他潛入聯(lián)邦上流社會,想挑起動蕩。 眾人被魅力震驚,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葉勒冷笑。人類不過如此! 眾人熱淚盈眶:這位同志,魅惑神明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人類終于有救了! 葉勒: 這劇本不對勁。 更不對勁的是, 他潛入神殿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魅惑的是老對頭光明神。 諸天隕落,光明神是最后的神明。 祂如永晝不滅,亦無感情。 然而,人類發(fā)現(xiàn)祂的神光逐漸過熱,即將吞滅人類。 人類用盡一切方法減弱其神性,但都無濟于事。 直到葉勒出現(xiàn)。 那是人類第一次看到光明神的欲望、癡迷。 祂第一次從圣殿走出,將企圖逃跑的低賤魅魔拖回來,抱在懷里。 純凈的眼眸被陰影掩蓋:是我給你的愛意還不夠嗎? 葉勒身份恢復,被全星際通緝。 軍隊包圍,神邸親臨。 葉勒冷酷看向頭頂?shù)哪菆F圣潔、嚴厲的圣光。 圣光威嚴,委屈:你能把翅膀和尾巴變回來嗎? 第2章 綁架 鐘闌現(xiàn)在只想知道,到底哪一個質(zhì)子才是真男主。 然而宮人們卻被嚇得大氣不敢出。辛國君總是慵懶自在、不緊不慢的,今日竟連步輦都等不及,提著衣擺急匆匆地奔向落辰齋,恐怕真的氣得不輕。 鐘闌剛踏入落辰齋,侍衛(wèi)們心領(lǐng)神會,立刻把那個少年押送上來。 陛下,公子姚的貼身宮女指認質(zhì)子聞如赫出言報復。并無質(zhì)子為其作證并無外出。臣以為,此子恐與溺水案有關(guān)。 稍后再鐘闌本來對兇手并無興趣,然而在看清少年臉的瞬間,他思緒慢了半拍原文所說的絕色妖冶莫過于此。 這絕不是在原著里沒有名字的臉。 先前,他只要遇到其他質(zhì)子公子姚就吃醋。十幾歲的少年半年就可換一個樣子,因此他一直不知道后宮里有人出落成了這樣。 就在鐘闌震驚的同時,皇宮侍衛(wèi)十分威嚴地按住少年的肩膀,惡狠狠地把少年的頭往冰冷的雪地壓:跪下! 他面無表情,既無委屈,也無慌張。微微上挑的眼尾繃直,仿佛在壓抑心里的躁動,只給鐘闌留下毫無生機的冷意,像是戈壁荒漠中堅硬卻易脆的死木,被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繃斷、折彎。 鐘闌一個激靈:別跪! 少年被硬生生架住了,膝蓋離雪地只剩幾寸。 鐘闌重重吐出一口氣。他記得原著里有個設(shè)定,男主幼年受盡屈辱,因此長大后把所有自己跪過人的膝蓋骨都挖了出來。 雖然還不確定,但他現(xiàn)在無比謹慎,看誰都像真男主。 你們先放開他。 宮人們面面相覷,不敢多言。 鐘闌克制住自己滿腔急切,盡量平和地走向少年。 根據(jù)原文描述,男主耳垂上有顆褐痣。 公子姚耳垂上有痣,且身份文書對的上,因此三年前他沒多想。 可若還有另一名質(zhì)子耳垂有痣,且故意調(diào)換了文書呢? 在所有人莫名其妙的疑惑眼光中,鐘闌走到少年身前,抬手撩起他鬢邊的長發(fā)。 他看到少年警惕且疑惑的眼神,感受到少年筆直剛毅的身軀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 光滑溫暖的指腹劃過被凍得微微泛紅的耳緣,極其輕柔地觸碰到耳垂 那是一顆讓鐘闌心跳驟停的小痣。 正在這時,一個刺耳的女聲在人群后面響起。 許是那公報私仇的宮女見鐘闌沒怪罪的意思,要添把柴火,于是哭哭啼啼,言辭懇切:陛下,就是這人揚言要報復我們公子!奴婢斗膽,請陛下為公子做主?。?/br> 這句話似巨石砸入水面,將場面瞬間攪亂了。 忽然,少年眼神驟變,仿佛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孤狼,似一柄利刃從寒光中出鞘,猛然抬手抓住鐘闌的手,一個轉(zhuǎn)身跨到他身旁。 一把削果子的小刀準確貼上鐘闌的喉嚨。 護駕!護駕! 大膽兇徒,殺害公子姚后竟又挾持陛下! 鐘闌找到真男主的喜悅還來不及消退,喉結(jié)就抵上一片鋒利。 少年長得與他差不多高,身形雖瘦削卻有力,guntang的胸膛貼在他身后,透過厚實的棉衣都能感受到體溫。 你們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公子,公子息怒。你先放開陛下。大太監(jiān)勸說,弒君之罪,你擔待不起。 我一退再退,卻無處可退。你們既認定我殺了公子姚,我本就無活路可走。他的語氣冰冷,卻在句末帶上了笑意,仿佛想到了極為有趣的事情,左右都是擔待不起的。 大太監(jiān)在大冬天里滿頭大汗:你仔細想想,自己的母國,自己的親人。 甚妙甚妙,他說著說著笑了起來,仿佛見到了極為有趣的事情,他們把我送來為質(zhì),卻因我獲洪水滔天。 媽的,瘋子。 院子里眾人都在暗罵,一時竟無言以對。 聞姚的手猛地收緊,捏穩(wěn)這一小片刀片,在鐘闌脖子上留下淺淺的印子,然后一絲鮮紅的血液順著雪白的脖頸一路蜿蜒向下,染紅了衣領(lǐng)。 一片驚呼,眾人被嚇得眼睛瞪大,生怕刀片再深。 少年將唇貼到鐘闌耳旁,用走投無路后的笑意問:陛下,我該怎么放過你? 朕相信你不是兇手。 是嗎?少年殘忍卻清醒地冷笑,可我倒覺得,放開你后,你會換一套說辭。 其實以鐘闌的實力,若他想,可以在聞姚反應(yīng)過來之前擰斷他的手臂。但他剛才忽然有了一個奇妙的念頭。 鐘闌極輕地笑了聲。他的后背抵著少年的胸膛,笑意伴隨著輕微的抽動。 聞姚的肌rou緊繃地抽緊。 薄唇輕啟,像哄小孩似的:既然你不信,朕可以再給你兩個選擇。 有何選擇? 其一,殺了朕,死于侍衛(wèi)亂劍。鐘闌溫吞吞地說,其二 他故意拉長語調(diào),無比簡單而慵懶。 其二,朕可以配合你,挾持朕自己。 眾人:? 還沒等聞姚質(zhì)疑,鐘闌干脆地讓侍衛(wèi)退下,也讓太監(jiān)們?nèi)グ炎约壕幼〉纳频钍帐俺鰜?,為劫匪聞姚提供休息場所?/br> 聞姚沉聲:你覺得,我會信? 鐘闌聳聳肩。 隱約的,聞姚竟然感覺鐘闌在自己往他的刀片上撞,避免被挾持失敗。 一炷香后,鐘闌被歹徒挾持,回到了升云殿。一路上,他無視旁邊無數(shù)急切的侍衛(wèi)禁軍的救援信號,鐵了心教聞姚如何綁架一國之君。 終于,兩人到了升云殿內(nèi)。鐘闌:你們都下去吧。 陛,陛下,怎可留您與惡徒兩人在殿內(nèi)? 你們?nèi)羰遣蛔?,可就惹惱了惡徒,這是要陷朕于不利嗎?鐘闌轉(zhuǎn)頭看向聞姚,是吧? 聞姚:對。 大門終于被關(guān)上了,室內(nèi)只點了幾只蠟燭,昏暗不明。 你在賣什么關(guān)子? 朕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想以此向你換平安。 薄唇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良久才出言:你并不害怕。 不,朕害怕極了。 鐘闌心想,他害怕的不是自己死。男主雖然不會自然死亡,但有可能會因穿書者而死。如果聞姚真死了,那他就不得不被卷入幾年后競爭異常激烈的諸國混戰(zhàn),被迫好好治理國家。 根據(jù)鐘闌曾經(jīng)幾度在無限流世界當皇帝的經(jīng)驗,當亂世皇帝累得要死。這簡直就是恐怖故事。 急于退休、一想到攻略男主不成功即將加班的老年人通過想象失去男主的悲慘晚年,情真意切地在絕色面龐上流下兩行清淚,害怕得異常真誠。 聞姚: 那,那個 聞姚沉吟一聲,單手將他壓在坐榻旁的柱子上:你要如何? 你能把匕首移開一點嗎?朕不敢大口呼吸,難受。人質(zhì)睜著水汽氤氳的大眼睛,這里就朕與你兩人,朕又跑不快。 聞姚緊緊盯著他,在一片安靜中異常謹慎地聽升云殿外的腳步聲,慢慢將匕首移開了一些。 廣闊的升云殿里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仿佛在數(shù)著距離日落的時間。 忽然,聞姚感到肩膀上有一個重物壓了下來。轉(zhuǎn)頭一看,鐘闌竟自己睡著了,把頭靠在他肩膀上。 不僅如此,他的睡顏很不安穩(wěn),皺著眉頭,肚子叫了一聲,似乎在彰告眉頭緊皺的原因。 十八歲的少年終于忍無可忍,咬牙切齒,低聲自言自語:你到底有什么主意? 輕聲卻也擾動夢中人。鐘闌不安穩(wěn)地嘟囔著,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在少年僵硬的臂彎中尋找到合適的位置,儼然將他當成了人rou靠墊,甚至用后腦勺在他的肩窩里蹭著尋覓合適的著落點。 發(fā)髻散在肩頭,青絲如瀑,五官精致且?guī)еB(yǎng)尊處優(yōu)的珠玉氣,肌膚晶瑩,好似一尊被供奉多年、珍惜金貴的瓷器娃娃。 聞姚呼吸卻變得急促,他忽地移開眼睛,冷漠地掛下嘴角,卻沒有動。 咔吱一聲,門開了。 聞姚猛然抬頭,卻發(fā)現(xiàn)是吳庸。他顫巍巍地端著一盤冒著熱氣的食物,縮著脖子:公,公子。那些人叫我給您和皇帝送吃的來。 大太監(jiān)做事的確細心。如今的聞姚仿佛驚弓之鳥,擅自靠近難免激起強烈情緒,讓跟他從南穹來的貼身小太監(jiān)來送,確為上策。 鐘闌被吵到,眼睛剛睜開一條縫,就被少年塞進一雙筷子:你先吃,怕有毒。 鐘闌微抬眉梢。既然如此,他不客氣了。大太監(jiān)這個時候送飯是真的擔心他餓了,絕不會冒險下毒。 風卷殘云過后,聞姚才拿起筷子。但他伸向盤子時還是停住了,眼神瞥向鐘闌,忽然放下那雙新筷子,直接從鐘闌手里抽走那雙用過的筷子。 這么謹慎? 鐘闌挑眉。 聞姚吃了幾口墊完肚子就放下筷子了。吳庸一邊收拾餐具一邊問:殿哦不,公子。您打算怎么辦?這進退不得的。 以他為人質(zhì),讓官兵給我準備出城的車馬。等我們出了辛國地界,再把人丟下。 我就算準了您會這樣,吳庸忽然小聲湊過來,從臃腫的棉衣中掏出一個包裹,我剛才趁亂將您床下的東西帶出來了。 聞姚頷首:你出去后替我給皇城官兵傳話,明日寅時,我要在皇宮外見到車馬。 吳庸點頭退下。聞姚伸手將他留下的包裹拿過,然而包裹沒扎緊,忽然有個細長的小盒子掉了出來,摔在地上,正好打開了。 鐘闌坐在一旁,瞇眼:逃命帶木簪子? 寒光乍現(xiàn)!鐘闌緊縮的瞳孔倒映出急速靠近的利刃。 劍鋒停在他的頸側(cè),聞姚反常地咬住牙齒,聲音從喉嚨中擠壓出來:你別管。 好好好,朕不說了。 鐘闌完全沒意料到聞姚這樣大的反應(yīng)。他們退入升云殿后聞姚或多或少放松了對他的警惕,卻沒想因為這輕輕一問變得如此敏感。 估計是小情人的東西吧。 鐘闌一臉無奈,乖乖縮到旁邊的床榻上:朕睡了。 夕陽逐漸落下最后的殘影,夜空在層疊的云翳中黑沉。 聞姚持劍立于床邊,另一手攢著那支簪子,越攢越緊 陛下竟然都忘了,這支簪子是他自己送的。 三年前,質(zhì)子剛至辛國,正逢年宴。辛國君向來仁厚,說質(zhì)子背井離鄉(xiāng)已是可憐之人,同意落座,沾沾熱鬧喜氣。 那時的聞姚剛脫離冰冷深宮與后母的苛責,卻被搶了身份文書,連自己的真名也丟了,坐在最角落的地方似乎與所有人都隔絕。 辛國君的無能庸政與其艷色齊名,不難想這宮里的胭脂粉味,他一邊隱忍,一邊不屑。辛國三代窮兵黷武,揚名立威,逼迫他們這些小國王室子弟來此受辱。與前輩相比,侮辱他們的此任辛國君竟連馬都不會騎,這可能更令人郁火難結(jié)。 殿下,殿下別喝了,起身行禮。吳庸在他身后小聲提醒。 各國質(zhì)子都起身,正準備集體謝恩。聞姚起身,隨大流拱手作揖面向辛國君,正想隨著同伴一同拜下去,忽然聽到那高處傳來一青年如春風般的嗓音。 聽聞南穹嫡子氣宇非凡,朕倒想仔細瞧瞧。 聞姚下意識抬眼,遠遠望過去,忽然像是中了天下至毒,手腳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玄袍金紋襯著一副仙人面孔,秾麗明艷卻不沾凡塵,慵懶地撐著下巴,眼色如絲。 他頭腦一片空白,嘴唇微張,干涸的嗓音幾乎要脫口而出,應(yīng)了這聲召喚。 忽然,另一聲明快的少年嗓音在自己身旁不遠處響起:南穹聞姚,拜見陛下。 你就是聞姚?上來讓朕看看 那一夜,他的眼神釘在辛國君身上。 年宴結(jié)束時辛國君隨手賞賜質(zhì)子香囊,輪到他時正好缺一個。辛國君已經(jīng)幾乎全酔了,興致正高,隨手將自己頭上的簪子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