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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還在旁邊抖機靈說:“對啊,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難怪裴泉都這樣也沒找家長來,原來是沒有家長可叫嗎?” 穗子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了。 她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總覺得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輕聲開口:“你們……是什么意思?” 簡朝陽直接在旁邊說:“她就是裴泉的母親,進去說吧?!?/br> 到了這里的時候穗子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由王晨帶著頭見到了裴泉的班主任,按照簡朝陽的吩咐,王晨幾個人向班主任自動坦白了這幾年對裴泉做的事情,并且表示,自己愿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時,不僅是班主任,就連帶著穗子本人站在旁邊也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到說到,不管他們提出多么過分的要求,裴泉都會答應(yīng)的時候,穗子終于忍不住了。 這個在外面一直保持著光鮮亮麗的大明星身子微微的晃了晃,終于是忍不住一般,捂住了嘴巴,掉下了眼淚。 班主任也看著穗子說:“裴泉mama,這些年的家長會,我知道你很關(guān)心孩子的成績,總是會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成績,但我也想說的是,關(guān)心孩子,照顧孩子,并不是只要他成績好就可以了的,我想請問你的是,這些年,關(guān)于親子的一些活動,包括家長會,你來過幾次呢?” 穗子一哽:“我……” “唉……”班主任有些嘆息的說:“孩子的健康成長,是多方面的,并不是成績好,就是正常健康的,而且要全面發(fā)展,我想你也發(fā)現(xiàn)了,這幾年裴泉的性格越來越自閉孤獨,甚至到后面,都不愿意和其他的同學(xué)交流了,這里面,家長的關(guān)系很大?!?/br> 班主任最后的一句話成為了壓倒穗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父親的不合格,讓他在學(xué)校里面抬不起頭來。” 眼淚奪眶而出,穗子整個人悲傷的嗚咽起來,她擦拭臉上的淚,有些梗咽的說:“我對不起我們裴泉?!?/br> 簡朝陽在旁邊看著也不免動容。 其實之前他也怪過穗子,覺得不喜歡她,但是現(xiàn)在,又不由的覺得她也是有些可憐的,這個女人一個人要照顧孩子的開銷,又要兼顧事業(yè),怎么容易呢,她也是第一次當(dāng)母親啊。 旁邊的王晨等人也沉默了。 穗子一邊哭泣一邊說:“裴泉的父親是個人渣,知道我懷孕了后,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打胎就跑了,那個時候那個孩子已經(jīng)四個月了,我去醫(yī)院的時候,看著彩超上那么小的一個孩子,怎么都舍不得打掉,我想讓那個小家伙來看看這個世界?!?/br> “裴泉剛生下來后的那幾年,我的錢快花完了,我必須要出去工作,我沒有辦法,為了讓他有學(xué)上,為了給他更好的條件,我只能出去工作?!彼胱硬亮瞬裂蹨I:“我恨死了那個男人,可是裴泉越長大模樣就跟他越像,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孩子?!?/br> 班主任說:“你不應(yīng)該把這些個人情緒帶到孩子身上,他是無辜的?!?/br> 穗子哭的很傷心:“我知道,我知道,我以為只要管好他的吃穿住,給他上最好的學(xué)校,以后也給他安排好工作,讓他的成績好,就算是照顧好他了,我沒想到……” 眾人都是一陣沉默。 屋里只有穗子的哭聲。 簡朝陽說:“與其現(xiàn)在后悔,不如趁著裴泉現(xiàn)在還有救想想辦法,就算你想要彌補,也應(yīng)該把這份愛和感情留給活人,要好好補償孩子不是嗎?” 這句話就像是徹底的點醒了穗子一般。 一群人來到了醫(yī)院。 這是簡朝陽第二次來到醫(yī)院了,這次他來,唯一的想法,就是能讓裴泉醒過來。 穗子來到孩子的病床前就崩潰的大哭出聲,這么多年來她第一次正視自己的感情,眼淚嘩啦的流下,泣不成聲:“阿泉,是mama以前對不起你,你醒過來好不好,只要你肯醒過來,mama以后再也不那么工作了,肯定花很多很多的時間來陪著你,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阻攔了,就算不考滿分也沒有關(guān)系,孩子,求求你了,醒過來吧,不要丟下mama……” 房間里回蕩著母親撕心裂肺的哭聲。 旁邊站著的雞冠頭王晨三人組在看到床上的裴泉后也不忍的低下了頭,他們之前的確是做了不少的壞事,但是他們想的也從來都不是要裴泉的命,可是現(xiàn)在真的看到人躺在床上了,只覺得心里慚愧的厲害。 王晨開口說:“裴泉,我們之前真的錯了,其實我們是嫉妒你,嫉妒你成績好,還有一個有錢又是大明星的母親,真的對不起,裴泉,只要你愿意醒過來,讓我們做什么都可以,我們肯定給你好好賠罪?!?/br> 小胖子也說:“真的真的,裴泉,到時候你怎么打我都行。” 旁邊的眼鏡男也推了推眼鏡:“裴泉,如果有什么對我們的怨恨,請你一定要醒過來,這樣才能報復(fù)我們?!?/br> 所有人都希望床上的少年可以重新睜開眼睛。 穗子更是不由的望向簡朝陽:“小先生,我聽說你可以看到鬼不是嗎,我們裴泉在這里嗎,他會原來我嗎,求求你跟他說,讓他回來吧?!?/br> 簡朝陽將目光落在門口處,那里站著一個少年。 少年的衣裳上好像沾染了點血跡,顯得有些襤褸,跟之前的面無表情,現(xiàn)在的他目光帶著些哀傷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在穗子痛苦的時候,心善的孩子舉起了手,似乎想幫母親抹去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