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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臨淵王回營,沒過多久,謝觀山領著謝觀河和幾位瑤山管事的弟子一同來到山腳營地。 很快,兩幫人就商定好了如何解決這次江湖動亂。 謝觀柏已身故,原先的保守派弟子重新掌管瑤山事務。 主犯伏誅,朝廷對前事既往不咎,江湖和廟堂仍然和以前一樣,各自為界江河不犯。 “這樣就完了?”瑤山弟子離營后,遲肆問楊聞拓,“你若是想徹底收拾那幫江湖人,我可以幫忙?!?/br> 僅憑人力,朝廷的確難以攻下瑤山。 但若是他出手,管他什么仙山,想打哪打哪。 楊聞拓搖頭:“若是他們愿意偏安一隅,不同朝廷作對,暫時不必多管。如今瑤山統(tǒng)領著武林盟,往后說不定有用得著這些江湖人的地方,也不能將他們斬盡殺絕?!?/br> 他瞥了一眼遲肆:“老四,你老實回答我,到底有沒有天劫?” 遲肆一愣。 原來阿季還是擔心天劫,不愿他插手人間事。 他得意輕狂笑了幾聲:“不知道別的修士有沒有,反正我沒有。” 楊聞拓喜怒不顯,上下掃了他一眼,沒再多說,轉頭吩咐統(tǒng)領們收營,準備班師回朝。 遲肆斜倚在轅門口,揚著嘴角笑看煙塵中那抹飄逸身影。 沒過多久,另一個相識身影從山間石道颯沓而至。 謝觀河去而復返。 “怎么了?”遲肆打趣道,“錢袋掉在營里了?要不要我?guī)湍阏遥俊?/br> 謝觀河不茍言笑,同他見禮后跟隨傳令兵去到臨淵王旁邊,二人說起了什么。 遲肆心中微微一凜,已大致猜出老謝的來意。 一炷香過后,謝觀河同楊聞拓談完,又走回遲肆旁邊:“遲兄,我……” “你不待在瑤山了?”遲肆心知,他應是要和他們一同回京,和楊輝羽一樣入朝為官。 謝觀河點頭:“我想憑己之能,為天下百姓做點事?!?/br> 更為他的私心。 他曾將自己困于瑤山,然而身易困心卻難收。 已然決堤的情念再難束縛,強留在此處只會泛濫成災。 天地囹圄在劫難逃,若是能離得近一點,歲歲常相見,也可緩一曲相思。 四目相對了片刻,遲肆驀地揚嘴一笑,意態(tài)輕狂:“我不介意?!?/br> 他一個活了這么多年的得道真君,本就沒必要和一個二十出頭的凡人較勁。 更何況他和阿季兩情相悅,同結連理。老謝自己選的道,要怎么走,和他并無多大關系。 他從不勸人放下心中執(zhí)念。 要是阿季覺得老謝入朝,能對往后治國有所幫助,愿意留著,他也不會從旁置喙。 誰讓自己性格好,不生氣不記仇呢。 反正得勝的是他。 第164章 軍士們拔營完畢,浩浩蕩蕩沿著來時路離開東海之濱,西行而去。 遲肆拉著韁繩靠近楊聞拓身邊,朝臨淵王獻媚取寵:“要不我施個法,我們先回去,不用走這幾百里的路。” 楊聞拓似笑非笑,側頭看了一眼身后軍士:“能把整支隊伍一起帶回京城?” “可以設置一個巨型傳送法陣。但是,”遲肆話音微頓,“需要耗費一些靈力。但這個世界沒有靈石,天地靈氣也不充沛……” 一定得解釋清楚,不是他能力不夠,而是外界限制太多。 “那就是不行?!睏盥勍匾会樢娧?,調(diào)笑道:“國師也是主帥之一,豈能擅離職守?” 國師想帶拋下大部隊單獨帶走臨淵王,自然也是不行。 遲肆垂頭喪氣:“那能不能,和你騎一匹馬?” 清艷眉眼仍然似笑非笑:“這是在行軍的路上?!?/br> “那么晚上,在營帳里……” “不行。” 遲肆無精打采悶悶不樂。這幾天都吃不上飯了。 雖不清楚國師和臨淵王此前到底有何糾葛,他倆之間詭異玄妙的關系軍官們也聽過一些散言碎語。 國師鐘情于臨淵王,臨淵王卻有所不受。 此前的一路,兩人若即若離。 昨天二人不知所蹤,到今日再回,已是迥然大變。 統(tǒng)領們無一不好奇,如今他二人到底算何關系。 幾個時辰前,國師剛回營的時候,喜眉笑目春風滿面。 但沒過多久他就怏怏不樂,俊艷如妖的臉上神色陰沉,周身散著幾欲凝結為實質(zhì)森寒怨氣。 別說看他一眼,就算從他身旁經(jīng)過,都能感覺到砭膚刺骨的悚然霜寒。 眾人皆低眉垂首,提心吊膽如履薄冰。 到了晚上扎營休整,這股怨忿之氣在濃郁夜幕之中似乎更為陰盛。詭異死寂的冷霧古林中,只能聽見寒鴉聲聲,似如喪鐘。 安頓好一切事宜后,楊聞拓走到滿身怨意的遲肆身旁。 “老四,”細長凈潤的手指勾上緊實流暢的下頜,清音雅語帶著刻意撩撥的誘惑,“等回了京城,我迎你進門?!?/br> 遲肆一愣,半晌才回過神。 進哪兒的門? 還用說嗎。 當然是臨淵王府的大門! 臨淵王這招奇謀妙計,即刻解了眾兵士的燃眉之急。 陰怨神色瞬然一變,轉憂為喜春風滿面。 國師甚至差點忍不住,想下令讓剛搭好營帳的官軍即刻拔營,披星戴月馬不停蹄趕回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