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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妖妃覺得自己道行高深天下無敵,卻惹不起禁軍督統(tǒng)這個親戚。 “大衍從未有過帝王單獨微服出行的先例,若是讓群臣知道,這是我的失職,我會受到責(zé)罰。” 遲肆無奈,只得拉著楊聞拓出宮,身后跟了幾個武藝高強(qiáng),卻不怎么待見的老面孔。 一群人穿著普通錦袍,宛如高門大戶的紈绔帶著護(hù)衛(wèi)出門游玩。 街上處處洋溢著歡聲熱鬧的節(jié)日氣息,不少百姓踩著木凳爬上墻頭,為燈會做著準(zhǔn)備。 到了晚上,京中各處都會燃起節(jié)日燈火,全城張燈結(jié)彩。 遲肆和楊聞拓再一次來到西城的小院。 這座小院是楊聞拓送給他的。他在此處,同摯愛之人喜結(jié)連理,又在此處和他破鏡重圓。 上一次回來,是在瑤山之亂時。 今日他本想帶著心尖玉肴舊夢重溫,好好吃上一頓市井百姓的家常便飯,等夜幕降臨再攜手同去街上賞燈。 可惜現(xiàn)在身后跟了一群護(hù)衛(wèi),就不方便入院。 只得過來看幾眼,權(quán)且當(dāng)做祥淵帝微服私訪,巡查市井。 青石小巷中,依舊是熟悉的舊日喧囂,幾個稚子在巷內(nèi)奔跑打鬧,街坊鄰居爬上墻頭,一邊掛著彩燈,一邊說著最近的家長里短。 氣氛一片安寧祥和。 謝觀河有感而嘆:“真希望大衍處處都能如此安泰,百姓安居樂業(yè),天下晏然?!?/br> 柳煙煙道:“圣上心系蒼生,皇恩浩蕩。如今朝堂清明兵亂不興,時局穩(wěn)定。只要平穩(wěn)渡過天災(zāi),往后必能開創(chuàng)河清海晏,時和歲豐的太平盛世。” 文嫻附和:“有阿季哥這么好的皇帝,百姓的日子肯定越過越好?!?/br> “煙煙,等會我們多放幾盞燈,河燈天燈都放,祈禱老天爺不再降下天災(zāi)。” 一行人有說有笑,路邊幾個正在閑談的大嬸見到遲肆和楊聞拓,驚笑著大聲道:“喲,你兩回來啦?” 即便他們離開此處已有一段時日,街坊對這兩世間難見的絕世公子印象依舊很深。 當(dāng)初他們住在小院時,楊聞拓對外編造的身份,是一個家中略有薄財?shù)纳倘恕?/br> 而遲肆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絕色佳麗,是他養(yǎng)在家中的內(nèi)人。 二人雖然搬了家,小院一直空置著,并未有別家搬入。 有好奇的街坊打聽了一下,小院似乎依舊在遲肆名下,并未售賣。 便有人猜想,他們或許外出行商暫離京城,說不定哪天又會回來。 可不,今日又見著了。 楊聞拓彎著溫潤眉眼,朝幾個大嬸問了聲好,一如當(dāng)初他出門時,在街上相遇的鄰里招呼。 這時一個大嬸神色微變,帶著一種鄰里街坊間好心,好奇,又期待好戲的關(guān)心問道:“那個姑娘,究竟是來找你們哪一個的?” 姑娘? 什么姑娘? 哪兒來的姑娘? 遲肆側(cè)頭看向楊聞拓,對方也一臉茫然。 “你們不知道?”大嬸帶著八卦心態(tài),好心告訴他二人事情經(jīng)過。 不久之前,有個漂亮姑娘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院子門口,說是來找人。 可院中住戶早已搬離,沒人知道他二人如今住在何處。 于是那姑娘只得在院外等候,盼著他們某日歸來。 她成日守候在院門口,形單影只,過往行人見了,都不免覺得她可憐。 大嬸嘆道:“誰知道你們何時回來??晒媚锞?,又說只知道這里,離了此處也不知該往何處尋人,只能在院門口等?!?/br> 她白了二人一眼:“她是不是你們誰在老家從小定下的娃娃親,如今找來了?” 眾人紛紛把白眼轉(zhuǎn)向遲肆,等他一個解釋。 遲肆一愣。 為什么都看他?! “阿季是皇子,他的身份哪能隨便定親?!饼R音鳳目幽寒,光銳如刀。 她看著阿季長大,從小有沒有認(rèn)識什么姑娘,她能不知? 而遲肆在人間的身份,是邊遠(yuǎn)縣郡中,家里富甲一方的小少爺,從小就同臨縣某家少女定個娃娃親,乃司空見慣之常事。 “我不知此事!從未聽說過!”遲肆慌忙,矢口否認(rèn)。 他來凡界尋找破境機(jī)緣,剛來不久就在路上遇到一個垂死的年輕人,這人還剛好和他同名同姓。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緣分。 于是他借用了那個凡人的身份。 那個凡人也樂于有人接替他,用自己的身份繼續(xù)活在世上,于是便將身世告訴了這個同名同姓的陌生人。 二人至此完成生死交接。 遲肆知道那個凡人的家世,知他親朋好友皆死于地震,世間再無故人。卻沒聽他說過,還有一個定了情的姑娘。 即便如今別人找上門來,他也不是那個遲肆。 最多給她一些錢財,將人勸走。這是已死之人的事,與他無關(guān)。 文嫻白了他一眼:“始亂終棄?!?/br> 柳煙煙也面色不虞。 齊音更是面露寒霜。 一旁的凌陸舟和楊輝羽,嘴角高揚,笑的幸災(zāi)樂禍。 謝觀河不茍言笑,眉間微皺。 遲肆:“……” 他無緣無故背上了始亂終棄之名,成了人嫌狗棄的負(fù)心漢薄情郎。 他把求救目光轉(zhuǎn)向楊聞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