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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大聲喊,怕是會引來異獸襲擊。 時間過得越久,言汐辭越是焦躁,若非身邊跟著人,一個人深處幽暗密閉的環(huán)境久了,會出現(xiàn)各種幻覺,精神壓力也會非常大。豐常融到底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少年,若是一個人待得久了,神識紊亂出問題怎么辦。 雖然可以服用養(yǎng)魂丹、固元丹之類的溫養(yǎng),可以現(xiàn)今原身宗門這個窮酸……怕是根本就沒見過養(yǎng)魂丹長什么樣吧! 說起來豐常融每次見他都會給他一大瓶養(yǎng)魂丹,難道就是因為年少時窮得吃不起,所以在有錢任性后時不時做上幾大瓶當零嘴報復性吃回來么…… 言汐辭一路上天馬行空胡思亂想,被自己的腦洞給囧得無以復加,壓根兒沒注意前方傳來的異響。直到一股巨力傳來,他整個人被撲倒在地摔在地上,終于從走神中醒轉。 面前,褚墨一臉蒼白壓在他身上,白凈的臉上猩紅點點;身后,是那獠牙巨口的異獸,嚎叫著向他們撲來—— “褚?guī)熓?!?/br> 言汐辭瞳孔驟縮,一把摟住褚墨側翻過去避開正面襲擊,眼看已是無法逃走,孤注一擲躍然而起,吸引那雌獸攻擊他,避開受傷的褚墨想要將其引到別的地方。 可偏偏,他把赤鳳草給了褚墨,而那雌獸似是知曉褚墨身上的味道最為濃厚,獠口大張著撲了過去。 言汐辭靈力爆發(fā),長劍橫于身側,左手持刀鞘,硬生生擋下雌獸啃咬,隨即刀刃翻轉,找尋著雌獸弱點,隨即用劍往那雌獸喉舌處用力捅去。 雌獸吃痛,縮了回去,但很快又攻了過來,像是知曉口腔柔軟,便改用堅硬的腦袋試圖將偷草賊撞死。 言汐辭被那腦袋撞得幾欲吐血,只覺得自己內臟都要被撞飛出來。他艱難躲閃著攻擊,然后用劍不停劈砍,想盡辦法。 戳眼、撬鱗、切rou,無所不用其極。 縱然石闇龍背甲堅硬,可腹部軟肋,被言汐辭一陣亂戳哀嚎連連,很快便嘶叫著往后逃竄。 言汐辭渾身都疼,一瘸一拐爬到褚墨身邊,發(fā)現(xiàn)褚墨背上被那異獸咬得血rou模糊,慘不忍睹。 “對不起……都是我……”身為護衛(wèi),竟然讓對方受了如此重的傷,言汐辭自責不已,趕緊拿出傷藥為褚墨療傷。 “我們……先離開這兒……那雌獸受了重傷,一定會去找雄獸……唔——”褚墨虛弱睜眼,傷口撒藥的痛楚讓他臉色越發(fā)蒼白,忍不住發(fā)出悶哼。 言汐辭手上的藥等階很低,只能堪堪起到止血作用,他想問褚墨是否有上好的傷藥,可褚墨因為傷勢過重暈了過去。須彌袋和低階儲物袋不同,只有刻印神識的主人才能夠打開,可褚墨昏迷不醒,他無計可施。 無法,言汐辭在為對方止血包扎后,將人扛在肩上往外走去。以目前這個狀況,他必須先把褚墨送出地xue,然后才能返回找尋豐常融……否則,他們三人都會折在洞里。 抱歉,師兄……我一定會盡快回來找你。 言汐辭咬著牙扛著比他高大許多的青年,卻不知倒在他身上的青年低垂的臉上,嘴角上揚,像是計謀得逞,得意萬分。 *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下一本一定全文存稿嗚嗚嗚…… 第74章 有驚無險逃出生天 言汐辭扛著個大活人走了一段路后, 只覺得心慌氣短,腳一軟差點沒跪下,好在及時伸手撐住了一邊, 這才沒讓褚墨滾到地上。 長劍被他當成拄拐支撐著身體, 一步一個坑。 這樣速度太慢, 不是辦法。那異獸雖然退卻, 但極有可能是去搬救兵,萬一把雄獸給找來……他一個人都難逃,更別提還帶著傷員。 將人平放在地上,言汐辭看著昏迷不醒的美青年, 犯了難。 老實說, 這么長一段路,讓他把人扛出去是不可能的。可若是讓他把人丟下,他也決計做不成此等忘恩負義之事。 牙一咬心一橫,言汐辭將人丟下, 循著記憶跑去一處有著藤蔓枯枝的地方, 將那較為結實粗壯的藤蔓砍了下來,然后跑回去。 儲物袋里只有幾套破舊的衣服,應該是原身僅有的換洗衣物了, 可形勢比人強, 犧牲舊衣在所難免! 捆捆扎扎,將藤蔓和舊衣裹扎成簡易擔架, 一頭兩根藤蔓拴著。將昏迷的青年面朝下放上去,小心不碰到他血rou模糊的后背。 后方洞xue深處已是隱隱傳來石闇龍憤怒的咆哮, 聽聲音, 應該是雌獸雄獸一同追來, 必須盡快離開。 扯著藤蔓, 拖動擔架,布料與地面摩擦,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音。那幾件舊衣服不過是普通材質,根本禁不起摧殘,可為了逃命,只得讓衣服犧牲一把。 ‘唰——唰唰——’ ‘嗑噔——’ 沉悶的鈍響,清晰可聞。言汐辭回頭,發(fā)現(xiàn)褚墨的腦袋磕在了石塊上,十分實誠的一擊。 裝昏迷的褚墨:…… 言汐辭心虛的:…… 金丹……修士的頭……應該比較……硬……吧?至少這種撞擊,他元嬰的時候根本沒在怕的,雖然聲音響,可對金丹修士來說不過是蚊子叮! 言汐辭粉飾太平,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模樣,繼續(xù)拉著藤蔓往前走,渾然不知褚墨的頭,早已掉出了擔架范圍,此時正用臉皮,一路摩擦地面前行。 褚墨:…… 這昏是裝不下去了,再這么走一段路,搞不好他的臉皮都給搓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