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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言汐辭再一次詞窮氣短、大口喘著粗氣時(shí),他才饒有興致地開口:“師尊還真是……一心求死呢。” 言汐辭聞言一驚,猛地一噎,但他十分機(jī)智的將驚詫轉(zhuǎn)為不屑的冷笑加嘲諷:“呵,大逆不道的畜生玩意兒,只會胡說一通?!?/br> 姬墨澤俯低上身,將唇湊到言汐辭耳旁,輕輕開口:“修真歷三二二五年,姬墨澤道法大乘,滅玄天宗,抽禍?zhǔn)咨窕辏茻О倌?,卒……師尊,這所說的禍?zhǔn)住钦l呢?” 聲如呢喃,卻好似一道驚雷,炸得言汐辭大腦宕機(jī),一片空白。他驚恐地瞪著眼睛,好似見了鬼一般,頭皮發(fā)麻,渾身發(fā)顫。 “你……”剛吐出一個(gè)字,言汐辭便閉上了嘴巴,神情懊惱。眼前的姬墨澤怎會知道這些,自己是決計(jì)不會透漏,可這一字一句,卻是當(dāng)初自己記錄在獸皮上的結(jié)局。 雖不知他從何得知,可此時(shí)他是萬萬不可能承認(rèn)的。于是言汐辭忍著心顫,開始諷刺:“呵……果然是大逆不道的賤種,玄天宗待你不薄,你卻要滅宗門上下,簡直禽獸都不如!” 這一句,罵得格外義正言辭,十分的道貌岸然。 看到姬墨澤越發(fā)黑沉的眼和周身風(fēng)雨欲來的氣勢,言汐辭冷笑一聲,不屑、輕蔑、憎惡、厭惡,惡意毫不留情傾瀉而出,沒有絲毫遮掩。 “師尊所言極是?!奔珴奢p笑了聲,“徒兒的確……禽獸不如。” 倏然,姬墨澤含笑的臉變得陰郁至極,剝?nèi)チ俗詈蟮膫窝b,將言汐辭牢牢錮住:“既然師尊早已如此看待我,墨澤怎忍心讓師尊失望呢?” “你……”言汐辭看著面前如惡鬼一般的姬墨澤,只覺得一股股寒氣從心口涌出,冰涼了身體,僵硬了四肢。他本能的察覺到不對,拼盡氣力掙扎反抗,脫出的手,狠狠甩了姬墨澤一耳光! ‘啪——’ 這一記,用了十成的力道,脆響聲回蕩在空曠大殿上,尤為清晰。言汐辭的手不住地抖,驚惶、無措、還有對即將來臨的折磨的恐懼,做出最后一搏。 可這反而更加刺激了姬墨澤,他俯低身,狠狠咬向師尊最為脆弱的地方,發(fā)狠似地。就好似rou食動(dòng)物饑餓了數(shù)日終于抓捕到了美味的獵物,在徹底逗弄過后,開始了它的正餐。 當(dāng)利刃破開阻隔貫穿到底時(shí),巨大的鈍痛讓言汐辭想要尖叫出聲,可偏偏唇舌被禁錮,讓他只能在喉間發(fā)出破碎的嗚咽,就像是獵物瀕死前的悲鳴。 姬墨澤放開了鉗制著的手,撐在一旁。隨著不斷起伏,黑發(fā)順著肩頭滑落,絲絲縷縷,與白發(fā)漸漸糾纏在一起,如此對比鮮明,又是如此和諧。 “師尊……墨澤、如師尊所說……果然是畜生呢。”姬墨澤低喘著,溢出低沉的笑,帶動(dòng)胸腔的震動(dòng)。 “滾……”回應(yīng)他的,是師尊帶著哭腔的斥罵,和一記響亮的耳光。 “師尊真是活力四射?!奔珴蓪@一記耳光,回以兇狠毫不留情的進(jìn)攻。 如同記憶中的畫面一模一樣的場景,只不過這一次他清楚的看到師尊泛紅的眼和紅腫的唇,聽到師尊破碎的泣音,他被灼燒了千年的怒火好似漸漸平息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胸臆中詭異的滿足感。 …… 幽冥殿外,是翻滾奔涌的魔氣,凝成猶如實(shí)質(zhì)的魂體,在禁制外張牙舞爪的咆哮。尤其是先前言汐辭受傷流的血跡,對這些低等幽魔來說不亞于大補(bǔ)之物。它們瘋狂嘶吼著咆哮著,卻被攔在禁制外不得寸進(jìn),只好貪婪的嗅吸著血液中甘美的甜香,發(fā)出不甘的咆哮。 殿內(nèi),是一望無際的墨色,只有在最里的地方亮著些許微光,照亮了些許。 烏金木打造的大榻上,兩道身影糾纏交疊著,偶爾會有可憐的嗚咽聲,交雜在喘息中傳來。 微光下,白發(fā)青年好似一尊上好的羊脂玉雕,卻被一雙手禁錮了自由,被迫趴伏在大榻上承受著無止境的撞擊。本該是無暇的冷白,卻因染上了血色,如同綻放的艷色荼蘼,散發(fā)著絲絲靡艷,分外誘人。 若這只是一場夢境,言汐辭還能欺騙自己這不過是原身的經(jīng)歷。而現(xiàn)在,這一切切切實(shí)實(shí)的發(fā)生在他身上,本該手握復(fù)仇龍傲天劇本、左右擁美的男主姬墨澤不知為何,選擇用這等方式來報(bào)復(fù)他…… 若果說……原著里的原身其實(shí)是被這么折磨千年……言汐辭有些失焦的眼驟然睜大,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不、他承受不??! 察覺到言汐辭的異常,姬墨澤溫柔開口:“師尊可是冷了?瞧我粗心大意的,竟是怠慢了師尊,師尊贖罪。” 滾…… 言汐辭剛張嘴想罵,被隨之而來的撞擊給撞得支離破碎,無法成言。 畜牲……禽獸…… 渾渾噩噩間,他被人一把抱起,再然后,熟悉的泉水包裹著他。 “沒想到靈泉竟失卻靈氣如此,真是委屈師尊許久了?!奔珴蓛扇私d在懷中,輕聲自責(zé),語氣之欠,讓言汐辭恨不得跳起來劈了他。只可惜,他現(xiàn)在渾身無力,好似一具傀儡般cao控著。 姬墨澤伸手,一株月白色的火焰在掌心凝聚,仿佛炙熱能灼燒一切,卻又讓人感受到一股股沁涼,沒有半分威脅。 “說起來……師尊似乎對這真火十分的熟悉,也格外的喜愛?!?/br> 言汐辭泡在溫?zé)岬娜校┪㈧`氣蘊(yùn)養(yǎng)著身體,讓他漸漸恢復(fù)了些,對于姬墨澤的聒噪,他一點(diǎn)兒都不想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