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5)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0章 找到 褚衛(wèi)盯著他看了一會, 終于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名字他不記得了,但是之前在那個爺爺?shù)纳昭缟蠀s是見過的。 這人扒著他爸不停地敬酒 男人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讓一旁趾高氣揚的助理瞬間懵住了。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了老板一眼,說道:尹總, 這是? 尹總猛地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這可是褚少, 你剛剛那什么態(tài)度, 快給褚少道歉。 助理確實很懵逼, 但是看著老總黑沉沉的臉, 還是遵循老板的意思地彎腰道歉。 對不起, 褚少。 褚衛(wèi)皺了皺眉頭。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授意, 這助理也不會這么囂張。 但是關(guān)鍵時刻,卻甩鍋給助理。 褚衛(wèi)對他的印象更是差勁了。 然后他又看到了敞開的大門。 店里一年四季溫度都是恒定的,但這會大門開著, 撲面而來的熱浪一陣一陣地往店里面涌, 站在樓梯口都能感受到這股秋老虎的熱潮。 他算是明白,褚木生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了。 因為他這會也不是很高興。 褚衛(wèi)擺了擺手, 轉(zhuǎn)身上樓。 送客。 褚木生:聽到了沒, 師父說, 送客, 請吧各位。 那個叫尹總的男人一下子慌了神。 褚少,您這是我剛剛那是無意的。 尹總往前走了兩步, 竟是想要跟著褚衛(wèi)上樓。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從天而降。 男人的視線頓時被擋住,剛想開口不滿意地說上兩句, 怎么都沒想到瞬間對上了一張狼臉。 銀狼尖銳的牙齒泛著森森的白光,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男人。 狼狼啊啊啊狼 男人話都說不全,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身后跟著的一群黑衣保鏢一樣的人也是驚慌失措, 甚至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電擊棒,全都惶恐地看著這頭壯碩的銀狼。 褚木生站在銀狼身旁,摸了摸他的腦袋,歪著頭說道:我們家小狼剛好還沒吃飯呢,你們確定不走嗎? 銀狼適時地張開了嘴巴,血盆大口一樣的嘴巴里,利齒尖銳,甚至不用多用力,就能一口將人撕碎。 尹總站起身,早沒了進來時的趾高氣昂,就這么屁滾尿流地帶著一幫保鏢逃出去了。 褚木生:前幾天那個助理來的時候,態(tài)度可好了,怎么轉(zhuǎn)臉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直在前臺默默沒說話的夏筱玉適時地補充道:什么叫狗仗人勢,這就是了。 這話一出,銀狼看了她一眼。 筱玉連忙笑著解釋道:你是狼,不是狗,沒說你。 小白貓從樓上跳下來,盤起身子,窩在了銀狼的頭上,閉上了眼睛。 書店里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并沒有因為這場意外的到來而發(fā)生什么變化。 褚衛(wèi)原本也是這么以為的,直到書店門口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有人舉報你們書店飼養(yǎng)兇獸,還請配合調(diào)查。 幾個穿著警服的民警魚貫而入。 推門的那一剎那,銀狼就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沒來得及走開的小白貓啪地一身掉在了地上。 小白貓非常不高興地撲在了那張畫上,用爪子撓了撓。 可惜隔著一層玻璃,壓根什么都沒有抓到。 警察進來的時候,小貓喵地一身,跳上了書店里專門為他準備的貓爬架上。 幾個民警看著褚木生,年紀還很小的樣子,倒是溫聲問道:你們家大人呢? 褚木生合上手里正在看的書,眨了眨眼睛。 警察叔叔,有什么問題我也可以配合的。 長大好看就非常具有欺騙性,至少褚木生站在那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講理或者什么頑皮的孩子。 警察放緩了聲音說道:有人舉報你們書店飼養(yǎng)兇手,還希望配合,讓我們調(diào)查一下。 褚木生:沒問題,我們書店就養(yǎng)了一只貓,如果這也算是兇獸的話。 說著他單手將小白從貓爬架上給抱了下來。 小白貓睜著兩只滴溜溜地眼睛看著這幾個人,非常配合地叫喚了一聲:喵。 幾個民警面面相覷。 報警的人在電話里說的有模有樣,什么壯碩的銀狼,鋒利的牙齒,一張口就能將人給撕碎。 繪聲繪色,就跟親眼見過一樣。 方便我們四處查看一下嗎? 如果真的有這么一頭狼,那肯定是藏不住的。 褚木生非常配合:當然可以。 幾個人從書店樓上查到樓下,邊邊角角都看了一遍,也沒找到所謂的兇獸在哪里。 除了那只白貓,狼確實有一只,不過被掛在的墻上,而且就是一幅畫。 總不能這畫是兇獸吧。 褚衛(wèi)壓根都沒下樓,民警上來查探的時候,依舊穩(wěn)若泰山地坐在那里畫他的福祿壽。 全都查探完之后,褚木生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警察叔叔,到底是誰這么無聊,造謠我們書店啊,咱們這里本來就沒什么生意,這么一造謠,那以后生意可就更難做了。 幾個警員也是一肚子火,這么大夏天的,因為這么一通電話,白走了這一遭。 這個書店清新雅致,店里的人也很好看,一進來就有種非常舒暢的感覺。 這樣的地方怎么可能飼養(yǎng)兇獸呢? 褚木生已經(jīng)猜出來是誰了。 上午剛從書店回去,下午就忍不住報警,除了那個尹總,根本沒別的人。 他抱著小白貓,看著三個民警誠懇地說道:警察叔叔,像這種惡意捏造流言的壞人可千萬不能放過,不然每個人都這么做,那你們豈不是要很辛苦。 不用褚木生提醒,這些警官就已經(jīng)知道怎么做了。 三個人離開以后,褚木生氣沖沖地上了樓。 師父,這都什么人,瞧著剛剛那左一口褚少,有一口褚少的,轉(zhuǎn)頭就說咱們飼養(yǎng)兇獸,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呢? 褚衛(wèi)正在收尾,聞言抬起眸子,一雙眼睛似乎將所有的事情都看透了一樣。 這也算是一種學習,不僅要學事情,還要學會看面相,如果你足夠細心的話,那天那個助理找過來的時候,你就該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褚木生似懂非懂,面相他學的還不是很透。 師父的話聽起來總是很有道理,做起來卻好像不是那么容易。 這事褚木生原本以為就此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過了兩天以后,師父說要帶他去個地方。 他當時還沒意識到去哪,到了目的地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塊即將開發(fā)的荒地。 師父帶著他下車,便看見了一個和尚。 褚衛(wèi):褚木生,這是了空大師。 褚木生:了空大師好。 了空大師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了褚衛(wèi)。 褚衛(wèi)小友,和尚我遇上了點事情。 褚衛(wèi)看向這片荒地,突然就在不遠處的汽車旁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巧,正是那個尹總。 這可真是有緣啊。 這個男人不是個什么好人,但是了空大師的面子總不能不給。 他對著了空問道:大師,是遇上什么事了嗎? 了空指了指眼前的這片空地。 就是這里。 眼前的這片在郊區(qū),原本是一片農(nóng)田,被征收之后,因為短期內(nèi)沒有開發(fā),所以變成了一片荒地。 上面雜草叢生,坑坑洼洼的,還有一頭老黃牛在上面吃草。 褚衛(wèi)看了看,突然問道:褚木生,你看到了什么? 褚木生自然也看到了那個叫做尹總的男人,瞬間便猜到了,這個塊地應該就是之前這個尹總?cè)暾宜麄儠r,提到的那塊地皮。 大工程開工之前,大部分的開發(fā)商都會請風水先生看風水,這個尹總顯然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聽到的褚衛(wèi)的名聲,便差人找上門了。 結(jié)果就出現(xiàn)了之前的事情。 褚衛(wèi)沒找著,風水總不能不看啊。 沒想到,找到的人竟然是了空大師。 了空大師能將他們找過來,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塊地皮有問題。 褚木生一開始并沒有將這塊地當回事,可聽了師父的話以后,再看過去,他便能瞧見這塊地的上空懸著一層黑氣。 這些黑氣并不濃郁,纏繞在荒地上的雜草上,一層裹著一層,透著某種不祥的氣息。 而且很奇怪,進入這片地皮之后,連著溫度都降了下來,秋天的熱潮跟這里仿佛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褚木生好奇地問道:師父,這上面的飄著的黑氣是什么? 了空大師驚訝地看著褚木生:這是你收的徒弟?小小年紀便能看到這些東西? 褚衛(wèi)點了點頭:他這是天生的。 了空大師看著褚木生的眼神可是稀罕死了。 空地周圍已經(jīng)全都用磚瓦起了一層圍墻,將這塊地方圈了起來。 幾個人從留著的幾處缺口走了進去。 盡管不是很喜歡那個男人,但是褚衛(wèi)還是讓小徒弟將那幫人給找了過來。 褚木生臭著臉,叫來了這人。 尹長富驚異地看著了空,面色訕訕地問道:原來大師和褚少認識。 上次從書店被嚇出來之后,他可是再也沒膽往那邊去了,可是工地上怪事頻發(fā),總不能就擱淺在這里。 多放這一天,就多耗費一天的錢。 輾轉(zhuǎn)打聽之下,才找到了眼前的了空大師,萬萬沒想到,這大師跟褚少竟然是認識的。 難道褚衛(wèi)當真是這里面的翹楚嗎? 尹長富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但是瞧著褚少的樣子,對了空大師還挺友好的。 褚衛(wèi)冷著臉問道:發(fā)生了哪些怪事,說吧。 尹長富心中更是驚詫,他這還沒說呢,怎么就知道一定發(fā)生事情了呢。 了空大師念了一句佛語: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你這里的問題老衲能力有限,解決不了,還請如實告知褚大師。 尹長富這會其實有些懵,總覺得自己好像進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這褚旭海的兒子究竟是什么來路,怎么連這種高僧都這樣捧著他。 褚衛(wèi)瞧著他還在發(fā)愣,不耐煩道:你究竟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 尹長富怕他真就這么離開了,連忙道:這就說。 原來這塊地已經(jīng)停工半個多月了,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就是詭異的很。 開工之前,他也請了一個像模像樣的風水先生,對方壓根什么都沒有看出來,只是裝模作樣的提點了一番之后,拿了錢就走人了。 尹長富原本也以為不會出問題呢,可開工之后才發(fā)現(xiàn)異常。 這里的地奇怪的很,頭一天挖好的土,第二天又全模全樣地恢復了原狀。 簡直就是恐怖的靈異事件,攤上這事,那可不是讓人著急么。 連著幾天都是這樣之后,連工人都不愿意干活了。 尹長富又不敢報警,怕報警之后,警方介入調(diào)查,封鎖場地,到時候工期還不知道延誤到什么時候。 于是這才找上了褚衛(wèi)。 后來的事情,他們就都已經(jīng)知道了。 褚木生:挖掉的土會自己填上去。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這土長了腿,自己會跑嗎? 了空大師說道:我已經(jīng)在這里探查過一天了,可是還是沒能查出什么,這就想起來褚衛(wèi)小友你了。 褚衛(wèi)轉(zhuǎn)頭問小徒弟:你覺得什么樣的情況下,不能將這里的土給挖走呢? 褚木生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難道這土下面有東西? 不然哪會這么害怕被人挖土呢? 了空大師一拍光溜溜的腦門:這我怎么沒有想到呢,我只當做有邪祟作亂了,倒是沒往這方面想,褚小友,你這徒弟當真是聰慧的很。 褚木生不敢說話,這些個大師想問題都特別的復雜,但事實也許就是十分的簡單呢。 褚衛(wèi):既然害怕這土被挖了,那就再挖開看看好了。 尹長富:還要繼續(xù)挖嗎? 了空:挖,連夜挖,我們會在這里看著。 挖土的工程隊又被召喚了回來,開始白天連著黑夜一起工作。 工地上打地基,需要先將地底掏空,一車一車的泥土開始往外面運。 因為還不算正式開工,工地周圍連個臨時的宿舍住宅都沒有。 外面的太陽曬得很,褚木生都有些受不了。 幾個人坐在了不遠處的樹蔭下,就這么隔著一段距離看著。 尹長富也是一頭汗水,但是兩個大師都還沒有走呢,他就更不敢動了。 這會時機剛剛好,不管褚衛(wèi)到底有多大的能力,這可是褚旭海的兒子,那不得趁機搞好關(guān)系嗎? 尹長富就想著跟褚衛(wèi)湊近乎了。 然而褚衛(wèi)正跟了空大師聊著天,壓根不愿意理他,甚至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他。 尹長富瞧著這個搭不上話,就開始向褚木生套話,這少年瞧著年紀不大,肯定很好糊弄。 但是說了兩句之后才發(fā)現(xiàn),褚衛(wèi)那算是溫和的了。 褚木生更一點面子沒帶給他的,連嘲帶諷地嗆了他幾句之后,他就一點聲音都不想發(fā)出來了。 怎么說他也是一集團的老總,都如此卑躬屈膝了,還要擺出這幅架勢。 尹長富干脆也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等著。 這一等直接從白天等到了晚上,渣土車來來回回開了好多趟。 褚衛(wèi)定了外賣,借著秋日徐徐的晚風跟了空大師一邊吃一邊論道。 尹長富肚子也餓的慌,但是他不會用手機軟件叫外賣,助理前幾天又因為造謠被警方給拘留了,平日里身邊就這么一個使喚的人,這會連個給他送飯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