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名動京城:我爹是九千歲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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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致離開后,蘇迎雪心中還有些難受,倒不是因為舍不得朱致,而是因為他居然沒把孫洛竹也給帶走,唉,都白忙活一場了。 癱坐在地上的孫洛竹看著他們走遠后,很是感激地看向了林宴溫,然后聲音放柔、有些做作地說道:“多謝這位公子救了我,竹兒以后一定會好好報答公子的?!?/br> 這倒讓蘇迎雪有些震驚,她這個天才表哥該不會真看上了孫洛竹這個賤女人了吧? 不應(yīng)該啊,眼的下孫洛竹要什么沒什么,而且還頂著一張蓬頭垢面的臉,身上沾滿了灰塵,林宴溫怎么會看上她了呢? 蘇迎雪心中有些不解,可也沒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看著林宴溫,心想:要是自家的這個便宜表哥真有丁點袒護孫洛竹的行為,她以后再也不要理這個人了,不僅如此,她還得去外祖父、外祖母、舅舅和舅母告狀,就說表哥欺負自己。 林宴溫并不知道蘇迎雪心中所想,他看著孫洛竹,也沒說些什么,只單單地眉頭緊皺,看得孫洛竹也有些不安了。 可正當她想問些什么時,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少年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公子,我把人帶來了!” 而來人正是慶竹,林宴溫的書童,蘇迎雪不知道慶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更不知他是怎么帶回來一群捕快的,只呆呆地看著自家表哥,心想這一切莫非都是他安排的? 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那人動了,他就真信了嗎?居然還讓人去請了捕快來。 這難道就是真正的兄長嗎? 原先的蘇迎雪總把林宴溫戲稱為「便宜表哥」,可以后的她再也不會這樣想了,林宴溫就是她哥哥,她真正的兄長大人。 想到這兒,蘇迎雪甜甜一笑,軟糯糯地喊道:“哥哥……” 聽到她喊自己,林宴溫疑惑地抬頭望去,見到自家meimei在笑,也情不自禁地回了個大大的笑容。一時間,兄妹倆感情甚好。 醉嬈看著這么有愛的一幕,也笑得很是開心,她長相艷麗,笑起來更是傾國傾城。 不遠處的茶樓上,一男人輕輕撫了撫桌上的白瓷茶盞,笑著吩咐道:“她倒是個有趣的,來人,快去查查?!?/br> 男人的臉上帶了個金色面具,只清楚地露出了一雙眸子,滿是玩味的神色。 第96章 惡人惡果 京城里的捕快來了,這可嚇壞了孫氏父女倆,想他們坑蒙拐騙這么些年,要是一朝被抓,挨板子、吃牢飯……一個都躲不了。 除此之外,孫洛竹更怕自己的名聲受損,坐了牢,以后還怎么找個如意郎君呢? 她一直不愿意留在小鄉(xiāng)鎮(zhèn),這么多年任勞任怨地跟著親生父親一起流浪,也只是為了攢錢來到京城而已,她想找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當夫君,又或者是借著這些權(quán)勢,一步一步地爬上去,她就能進宮當娘娘了。 自小到大,孫洛竹一直都有個進宮當娘娘的小心思,這還是從她娘那兒學(xué)來的。 她娘長相貌美,而且不同于莊稼人的黝黑,皮膚白皙,一張瓜子臉很是可人兒,是村里有名的「一枝花」,所以村里的鄰居都說:這是以后當娘娘的命。 大家都是在開玩笑,可偏偏她娘當了真,等長大后,到了該嫁人的時候,心氣太高,一心只想著進宮當娘娘,誰都瞧不上。 而這可愁壞了爹娘,畢竟他們還等著用閨女的彩禮去給兒子娶親呢! 一開始他們還顧念著娘親的意愿,沒有強硬地逼迫她,反而是替她仔細挑選了一些出手大方的好人家,可毫無例外,最終娘親拒絕了所有,只一心做著當娘娘的美夢。 隨著舅舅的年紀越來越大,原先定下親的姑娘不愿意再繼續(xù)等了,只想盡快成親。 無奈,外祖一家便不顧她娘的意愿,把她隨意地嫁給了鄰村的地痞子,只因為當時這個地痞子家出的彩禮錢最高。 沒有婚宴、喜房,什么都沒有,只因為把這么一個美人娶回家,已經(jīng)花費了所有。 成親之后,她爹害怕自己花了大價錢娶回來的媳婦跑了,就把她娘一直關(guān)在家里,只等生下她后,這才把人給放了出來。 在孫洛竹小時候,她娘經(jīng)常把她抱在懷里,嘴上不停地說著「當娘娘」的事。 她娘還曾經(jīng)偷過家中的錢,只為了去請村子里的教書先生給自己取個文雅名字。 雖然事后她被爹爹給打了個半死,但每每念著「洛竹」、「洛竹」,她總會開心地笑出來。 小時候的孫洛竹根本不知道「娘娘」是什么,只知道是去享福的,可以住在青瓦房子里,還天天有rou吃、有新衣服穿。 這讓她十分向往,幻想以后去當娘娘。 只要自己當了娘娘,她就能給爹爹好多錢,這樣爹爹以后就不會再打她們娘倆了,也不會一天到晚叫喊著要生兒子了。 孫洛竹是這樣想的,她想自己一定要當上娘娘,可還沒等她當上娘娘,她娘就死在了生兒子的路上,連帶著那個剛剛生下來就斷了氣的弟弟,一尸兩命。 家里沒有錢,爹爹也無法再娶,整日不思進取,只會酗酒和打人。 就在這樣日復(fù)一日的折磨之下,孫洛竹更想去京城了,因為只有去了那里,她才能當上娘娘,才能有好日子過。 她想跑,想跑去京城,可無奈身上一分錢沒有,連鎮(zhèn)上她都去不了。 在她萬念俱灰之際,她爹突然帶她來到了附近的鎮(zhèn)子上,讓她坐在街邊哭,自己則是被裹在了一團草席里。 孫洛竹呆呆地坐在街角,想起了自己悲慘的身世、早逝的娘親、還有那些數(shù)不盡的委屈,她哭了,哭得很慘,哭到無法自已,奇怪的是,不少人見到她哭都扔了錢來,這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錢。 …… 時間回到現(xiàn)在,眼看著捕快就要上前去掀草席,孫洛竹慌了,她急忙撲上去,擋在了孫父的身旁,大聲叫喊道:“你們怎么能如此對待一個逝者?這世上可還有王道?” “爹啊,你怎地走得這么早?。≡趺慈绦木土襞畠阂蝗嗽谶@世上受苦???爹啊……” 許是她哭得太過于痛心,幾乎都要暈厥過去了,看得周圍人皆是為之動容,頗有些不忍心了,一時間對于蘇迎雪幾人的議論聲也開始響了起來。 “你瞧瞧,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和小姐,不知我們這些人的疾苦?!?/br> “誰說不是呢?一個個地,都是蛀蟲。” …… 聽到這些議論聲,蘇迎雪皺了皺眉頭,剛想上前與他們爭辯時,林宴溫卻一把拉住了她,示意她先冷靜,自己則是緩緩地走上前,俯下身,冷問說道:“你爹當真是死了嗎?那方才這人的手指為何還在動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震驚,莫非這就是個騙局?難道這對父女倆一直在騙錢? 一時間,眾人的臉色皆有些難看,看向?qū)O氏父女倆的眼神也滿是探究,這兩人究竟是不是騙人的?他們可不愿意被人當猴耍。 居然被別人看見了,這個攪屎棍…… 孫洛竹心中有些怨恨,她立刻垂下眼眸,遮住了眼睛里的陰鷙,語氣稍稍有些微冷地說道:“家父早已經(jīng)死了多日,公子您怕是看錯了吧?請還逝者一個安息,莫要擾了他老人家的安寧?!?/br> 她還在辯解,林宴溫卻是不信,他只信蘇迎雪,meimei說那人動了,就一定是動了。 這般想著,林宴溫看向了一旁的幾個侍衛(wèi),后者立刻心領(lǐng)神會,一人上前拉住孫洛竹,另外幾個圍著所謂的「死人」,仔細檢查起來,他們摸著這人脖上的動脈、探他鼻間的氣息,最終得了一個消息:這人是活的。 于是,一個捕快率先下了手,直接一掌打了下去,孫父立刻被打得坐起了身,他跪在地上,懇求道:“官爺饒命,官爺饒命……” 見他真是個活人,一時間,眾人驚訝極了,他們指著孫氏父女倆,開口說道: “果真是騙子啊,我們都被騙了?!?/br> “騙子,騙子,不得好死?!?/br> …… 更有甚至,朝這對父女倆吐起了吐沫星子,足可見其內(nèi)心的憤怒程度。 完了,一切都完了,孫洛竹癱坐在地上,望著周圍面目可憎的人群,內(nèi)心突然生了一種無力感,她沒有瘋狂掙扎,而是任由捕快把自己帶走。 在臨走前,她看著那個猶如眾星捧月一般、被眾人護在身后的嬌小姐,有些艷羨。果然,會投胎就是不一樣??! 而這邊,蘇迎雪眼睜睜地看著孫洛竹被捕快帶走、關(guān)進了牢房,雖說跟她原先設(shè)想的報復(fù)有些不太一樣,但仇人能受到應(yīng)得的懲罰也行,她報了仇就好。 不久后,一則孫氏父女倆撞騙多年,孫父被流放極北之地,孫洛竹被罰到邊疆軍營的消息傳到了蘇迎雪的耳中。 在知道這一切后,她輕輕笑了笑,這也算惡有惡果,上一世的因果,這一世來結(jié)。 第97章 眼睛一閉一睜,我已經(jīng)及笄了 時間過得很快,快到蘇迎雪看著銅鏡中那個盛裝的自己還有一些反應(yīng)不過來,沒成想長著長著,她就長大了,等今日及笄禮一過,就是真正的大姑娘了。 明明小時候的她總盼著長大,可等長大后,看著這張跟前世一模一樣的臉,蘇迎雪的心情不免有些復(fù)雜了,她不知道該去如何形容這種滋味,總歸沒有多好受就是了,心中堵堵的,也人莫名地煩躁起來。 丫鬟們?nèi)急惶K迎雪趕走,她側(cè)身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了整張臉,誰都不搭理。 與她的這些異樣不同,宸陽興致很高。 今日可是蘇迎雪的及笄禮,身為好姐妹的宸陽怎么能缺席呢? 是以這位嬌貴的皇室公主一大早就帶著賀禮從皇宮中偷溜了出來,勢必要當?shù)谝粋€去給蘇迎雪慶賀的人。 可等她興致沖沖地跑到九千歲府,卻看到了幾個站在門外惶惶不安的丫鬟們,疑惑地問道:“都怎么了?站這兒當門神呢?” 為首的丫鬟猶豫再三,輕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回公主,小姐今日心情不好。” 原來是心情不好,巧了,她正好專治不開心,宸陽捂嘴偷笑了笑,烏黑猶如瑪瑙一般的眼珠靈活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中滿是狡黠。 她輕輕地推開門,對著丫鬟們使了個放心的眼色,緊接著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看著還趴在被窩里的蘇迎雪,雙手叉腰大喊道:“蘇迎雪,今天這么大的日子,你居然敢偷懶,小心我告訴玲姨啊!” 而回答她的,是一個迎面飛來的大枕頭,宸陽嚇得嘴巴大張,急忙側(cè)身躲過。 最后見這枕頭落了地,宸陽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她輕拍了拍胸脯,小聲嘀咕道:“幸虧本公主反應(yīng)快,不然可就得砸臉上了?!币潜贿@么一砸,她的臉指定毀了! 枕頭是棉花的,軟乎乎,砸人沒多疼,可偏偏她想演戲,那蘇迎雪只能奉陪到底。 果不其然,下一秒,宸陽看向一旁正慢悠悠坐起身的蘇迎雪,不滿地跺了跺腳,上前質(zhì)問道:“蘇迎雪,你怎么敢襲擊公主?” 一邊問,她還一邊用手揪住了蘇迎雪的衣領(lǐng),模樣看起來很是兇狠。 而蘇迎雪則是淡定地瞥了她一眼,緊接著一點點地從宸陽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衣領(lǐng),笑著說道:“我們都是一家人,還分什么公主啊,你說對不對,表嫂?” 此話一出,宸陽的臉色有些難看,卻被她很快收起,伸手輕拍了拍蘇迎雪的腦袋,宸陽又惡狠狠地說道:“你快給我起來?!?/br> 蘇迎雪有氣無力地答道:“是是是,我的贊者大人,小女子這就起來了?!?/br> 今日宸陽之所以來這么早,還因為她是蘇迎雪及笄禮的贊者,一般好人家的姑娘在及笄時,都要請一位贊者來協(xié)助正賓行禮,而因為贊者基本上都是笄者的姐妹或好友,所以讓宸陽來當也是無可非議的。 見她這般沒有氣力,宸陽一把拉住了她,急忙說道:“唉,你等等。” 之后又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問道:“雪兒,你是不是葵水來了?所以這才會脾氣不好的,是不是還覺得心里很煩躁。”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蘇迎雪并沒有回答,只輕輕推開了宸陽,安靜地坐在了梳妝臺前,任由幾個丫鬟替她梳妝,等著干娘和舅母一起去請的、德高望重的女性長輩來。 宸陽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猜對了,畢竟蘇迎雪的脾氣一向很好,對下人也很和善,大抵只有在這種特殊日子里才會板著一張臭臉。 低頭又想了想,她喊跟著自己一起來的嬤嬤去小廚房煮了碗拿手的紅糖棗姜茶,每當她葵水來時,總要喝一碗嬤嬤做的紅糖棗姜茶,熱乎乎的下肚,別提多舒服。 嬤嬤領(lǐng)了命,又問了問丫鬟小廚房在哪兒,這就下去煮紅糖棗姜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