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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之后,待這對新人沒影了,才傳來此起彼伏的呼氣聲:總算是結(jié)束了。 是啊是啊,這吃喜酒比上刑場還難。 誰說不是呢,這好端端的倆個人大男人成什么親? 誒你還別說,以前這種事我在京城看到過! 京城?那里住著的可都是權(quán)貴啊,他們會干這樣傷風(fēng)敗俗的事兒? 這誰知道?可能有些人就好這一口呢?何況這這新娘子雖個男人,但長的如此好看,我要是男人我也娶他! 最新評論: -完 98、美夢 要我說,你要是個女人,可能還有機會讓他娶你。若你要是個男要我說,你要是個女人,可能還有機會讓他娶你。若你要是個男人,他能看得上你? 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院子里,越川芎攙扶著蕭問渠緩緩朝廂房走去,越是靠近那間紅彤彤的房間,他便越是緊張。 連步伐都明顯局促了起來。但與之相反的是,蕭問渠卻仍舊面色不變,他像是不在意,也像是已經(jīng)接受了這既定的事實,只是在冷風(fēng)吹來之時,低低的悶咳一聲,顯示他并不是一個沒有生氣的人。 越川芎布置這間新房顯然是花了一番心思的。紅燭窗花,綢緞綾羅,每一處都精細無比,漂亮極了。 步入廂房內(nèi),越川芎替蕭問渠撩開了面前的紅色幕簾,入眼的是一張柔軟艷麗的大床,被燭光照映著,處處透露著朦朧曖昧的光暈,幾乎在那一瞬間,就讓越川芎的身上火熱了起來。 他的腦海里閃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氣,扶著蕭問渠手臂的手指緩緩收緊。 永慕先在床上坐一會兒。越川芎低垂著眼眸,聲音沙啞的將蕭問渠安置在床榻上。蕭問渠輕咳一聲,端正的坐下。 越川芎的手指捏著袖袍,指尖泛著用力的白。他轉(zhuǎn)身朝放置著酒壺的桌子邊走去。一邊倒著酒,一邊感慨的說道。 以前我在下界的時候常聽人們說,人生中的三大喜事:他鄉(xiāng)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這前兩樣與我無緣,我也并不關(guān)心,現(xiàn)下這洞房花燭夜的喜卻是真真切切的讓我感受到了。 說著便拿起兩杯酒朝蕭問渠走去:永慕知道合巹酒嗎? 呃蕭問渠自然是知道的,畢竟也是差點成過一次親的人了,多少還是了解了一番凡間的習(xí)俗的。 越川芎看著蕭問渠,嘴角嗜著一抹笑,將酒杯遞給了蕭問渠。 永慕同我喝了這合巹酒,日后便能白頭偕老,相守一生。 蕭問渠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抬手將遞到面前的酒杯輕輕推開,在越川芎不解的注視下垂下眼眸撇開視線,卻并不說話保持沉默。 越川芎薄唇微抿,半響之后笑了一聲:我知道了,永慕是覺得這合巹酒涼了,這是我的過失,沒有事先將這酒好生的溫一溫。 說罷,他便仰頭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后又看了一眼蕭問渠的酒杯,似笑了一聲,將杯中的酒一口喝進嘴里。 蕭問渠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只見這人喝了酒卻并未將口中的酒咽下,放下酒杯后嘴角含著笑朝蕭問渠靠近,蕭問渠看著不由自主的仰身后退了些距離。 越川芎眉眼含笑的看著蕭問渠后退,神色有些緊繃的怪異,一個健步走上前捏住了蕭問渠的下巴。 蕭問渠被迫仰起頭對上了越川芎略帶狠意的視線,心下微驚:你 越川芎不由分說,俯身將嘴唇印在了蕭問渠微涼的唇瓣上,試圖將口中的酒液哺送過去。 蕭問渠眉間輕蹙在察覺到越川芎的意圖之后,立馬將手臂抵在越川芎的胸口上,掙扎著想要將其推開。 然而他的這點反抗卻實在是微不足道。越川芎雙手握住蕭問渠單薄的肩膀,輕而易舉的挑開他的牙關(guān),將溫?zé)岬木埔核土诉^去。 蕭問渠一時猝不及防被嗆了一口,咳嗽著將口中的酒液咽下,他皺著眉頭看向越川芎,指尖輕顫:你 斥責(zé)的話還未說出口,越川芎剛離開蕭問渠不足一刻的唇瓣又抵了上去,并推著蕭問渠的肩膀,將其按到在床榻上。 掙扎與壓制在這逐漸暗淡的燭光里如同海浪一般勾纏起伏著,描繪出了這塵世間內(nèi)最美的樂章。 越川芎由最開始的緊張謹(jǐn)慎,到后來的沉醉癡迷,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令他心神馳往不知疲倦。深埋于那溫?zé)嶂g,注定今夜于他而言是一個不眠之夜。 次日,蕭問渠臨近響午之時才悠悠轉(zhuǎn)醒,他渾身酸痛,雪白的肌膚上也遍布一些淤青的指痕,但好在身子還算清爽且并無其它不妥之處,顯然是在昏迷之時身體就已經(jīng)被越川芎給清洗過了。 越川芎掐著點算著蕭問渠清醒的時間,端著一碗做好的藥膳推門而入。 與蕭問渠的愁容滿面相比,他則顯得春風(fēng)拂面,意氣風(fēng)發(fā),那一股nongnong的饜足之味快要從眼睛里溢出來了。 永慕醒了?他略微一抬眸就看到了坐在床榻上的蕭問渠,目光觸及他白皙光滑的后背,昨晚那迷亂卻清晰的記憶瞬間便一股腦的涌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