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蝕骨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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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他低頭,看著身下那抹艷色…… 易辭洲的女人。 他全都要。 最后一刻,他緊緊皺著眉,輕咬著她的脖頸。 他決定,以后不會再弄疼她了。 第44章 ◎舒小姐,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自那天之后,易辭洲似乎對舒晚有了個比較好的態(tài)度改善。 也不知道是因為旁人的覬覦,還是因為廖霍的直接點破,易辭洲不禁開始深思,舒晚這個女人,他是真的喜歡嗎? 也是呢。 他會注意她的神態(tài),會關心她的生活,會情不自禁地和她親熱,就連晚上睡覺,他都習慣有她。 但是每當他醒來的時候,看到懷里女人那空蕩蕩的耳朵和床頭柜上的助聽器,他就毫不猶豫地否定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一個聾女? 就像易復山,酒后亂性睡了一個聾啞陪酒女,生下他之后,還不是拋棄他們母子倆了? 易辭洲堅信,他對舒晚沒有愛。 就算有那么些許感覺,也不過是床笫之歡和那種無聲無息的征服感。 反觀舒晚,每天依然投身在工作室內,不是設計那些亂糟糟的稿子,就是在畫那張永遠也畫不完的畫。 她提筆放筆,在男孩空白的臉上猶豫了許久,她大概記得一些輪廓,卻慢慢發(fā)現,這個輪廓和現在的易辭洲重合了。 她憤憤扔掉了筆。 將防塵布罩了下來。 無所謂了。 她已經不在意是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 “嗤……”她輕輕哂笑,正打算去洗畫筆,忽地,就見自己的工作微信群里,邵梨發(fā)來大段大段的語音和視頻。 手機一個勁兒的震。 似是很急。 舒晚不覺有所預感,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手機查看。 邵梨:【我在去南沙灣的路上?!?/br> 邵梨:【馮羿那個傻逼根本沒和陳拉拉斷!】 邵梨:【孩子都他媽的要生下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是一段視頻,車子飛馳在高速路上。 邵梨:【我他媽的要看看,馮羿到底要哪個孩子!】 后面還有一段段的語音,大抵說的是要直播抓小三。 邵梨性格,說到做到。 舒晚來不及聽。 這個群里,不乏一些時尚雜志主編大咖,還有幾個名人藝人,邵梨把這事直接發(fā)到這個群里,無疑就是昭告天下準備魚死網破了。 她是個什么樣的性格,舒晚再知道不過。 思忖兩秒,她換上外套匆匆出門,臨到門口對沈荷說:“幫我找一下易辭洲的車鑰匙?!?/br> 沈荷愣了半秒,支支吾吾半天:“車,車,車鑰匙?哪……哪……?” 舒晚心緊,說道:“算了,我自己找?!?/br> 她說著,跑進易辭洲的辦公室,翻了翻他的抽屜,找到一把大g的鑰匙,開上車就朝南沙灣趕去。 沈荷看著她心急如焚的樣子,猶豫了兩秒,趕緊拿出手機給易辭洲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十秒,都沒有人接聽。 忙音傳來。 沈荷又只好撥通付沉的電話。 付沉問道:“荷姨?有什么事嗎?易總在開會,手機應該是靜音的?!?/br> 她握著電話,長期的口吃讓她十分懼怕開口說話,憋了半天才道:“太、太……太太跑了……” - 舒晚匆忙趕到南沙灣的時候,邵梨也剛剛才到沒多久。 南沙灣的門口已經圍聚了不少人。 有來尋樂喝酒的男男女女,還有端茶送水的服務生,一個個皆探頭疑視。 舒晚走上前,拉著她的胳膊低聲問道:“你怎么跑到南沙灣來抓人?” 邵梨咬著牙道:“他把小賤人養(yǎng)在這呢?!?/br> 南沙灣夜總會不單單只是娛樂場所那么簡單。 除了包廂酒廳,最上面三層都是住宅房,居室套間,單身復式,應有盡有。 舒晚恍然。 廖霍與內地這些公子哥深交不多,卻知道馮羿養(yǎng)小老婆的事情,這南沙灣可是他的地盤,也難怪他上次看到馮羿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一點都不驚訝。 門口的的保安不放行,邵梨也不能硬闖,只能扯著嗓子叫嚷。 “讓我進去把馮羿那個王八蛋揪出來就行了!” “你們開門做生意,我也不會攔著!” “再不讓我就報警了!真要撕破臉誰都不好做!” 邵梨的嗓音越來越大,舒晚只覺得助聽器放大的聲音都有些振聾發(fā)聵。 她拉了拉邵梨的胳膊,“你先別激動,萬一你進去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又把事情鬧大,會得罪人的?!?/br> 廖家是幕后東家的事,很少有人知道。 邵梨不解,側臉問道:“得罪誰?” 舒晚低聲道:“馮羿認識這家夜總會的幕后老板?!?/br> 言外之意: 他們勾結著,你怎么進?怎么闖? 邵梨愣住,喊紅的眼眶不由凝重起來,“你怎么知道?” 這個時候根本解釋不清那么多,舒晚只能先安撫她的情緒,“你先別亂喊了好嗎?” 她拉著邵梨,小心翼翼扶她走到一邊坐下,將之前易辭洲帶她去黃浦江夜游的事情說了一遍。 邵梨聞言,咬著牙問道:“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我也就比你早知道幾天而已。”舒晚苦苦抿唇,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膝蓋上摩挲了幾下,“她畢竟都有三十多周的身孕了,只能讓她生下來,我就想著先穩(wěn)住你的情緒,就沒告訴你。” 男人在外面陽養(yǎng)個女人,還生個孩子。 換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但對方已經到了孕晚期,幾乎不可能再打胎,強迫cao作很大可能會一尸兩命。 舒晚想得到,邵梨亦然。 她默了片刻,憤然道:“也是呢,弄個私生子出來,終究是見不得光。要不是我家小姑子說漏嘴了,我還蒙在鼓里呢。” 舒晚安慰道:“你先他跟家里人商量一下,事情鬧大了真的不好收場?!?/br> 邵梨雖不甘心,此刻又無計可施,顧忌廖家在千城逐漸壯大的勢力和香港盤根錯節(jié)的根基,她只能點點頭沉默下去,不再硬闖。 這時候,廖霍正聞聲趕來。 廖老爺子今天返港,原本他打算今晚回香港吃個團圓餐,連機票都訂好了,結果臨時接到電話有人鬧事,還是不好得罪的邵家小姐,便只能推遲計劃。 他一改往日輕浮紈绔,眼底陰鷙,大步朝南沙灣門口走去。 正經過前面的臨時泊車位,忽地就看到一輛熟悉的黑色大g。 易辭洲的車。 他來了? 馮羿老婆來抓人,他來做什么? 可瞧見那輛車停得歪歪斜斜,差點都把旁邊的車懟出去了,他又疑惑了。 這可不是易辭洲的停車技術。 他繼續(xù)大步流星。 而下一秒就得到了答案。 門口一排保安的視線下,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耳朵聾掉”的女人。 嘖,還真是她。 開著自己男人的車來,卻沒喊上自己的男人。 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廖霍走上前,斂了斂神情,眉宇舒展如翼,抬眼輕浮地笑道:“喲,舒小姐,又見面了?” 舒晚抬眼,一見是他,不由有些忌憚地畏縮半分,“廖先生,這么晚了還沒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