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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看色鬼暫時無礙了,立刻站起來走到房間里去拿黑色背包。他上次將色鬼封印后,剩下來的神獸銅像一直沒有拿出來,現(xiàn)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手握銹跡斑斑的神獸銅像,沐青向色鬼的方向一指,如同李天王的玲瓏寶塔一般,將被紅光籠罩的色鬼收進(jìn)去。原本神獸銅像上如同被蒙灰一樣,黯淡無光的紅寶石眼睛頓時明亮起來,在沐青手里散發(fā)著原有的耀人光芒。 “色鬼,你可否能用神識與我交流?”沐青催動神識,試圖和色鬼說話。 但色鬼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沐青,色鬼呢?” 袁東從廚房出來,卻沒有在地毯上看到小獸的蹤影,只看到沐青舉著那個神獸銅像,一副思索的模樣 “他被我暫時放進(jìn)這神獸銅像了,放心,不會有事的?!便迩鄬~像放到電視機(jī)旁邊,那個陽光曬不到的地方,“色鬼估計是被人打傷了,才會靈力不支,變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只需讓他靜養(yǎng)幾天,給他補(bǔ)充一點靈力就能恢復(fù)?!?/br> “補(bǔ)充靈力?”袁東立刻想到之前的鬼壓床,不爭氣地立刻臉紅了。 難道要他和沐青兩個人對著銅像擼? 沐青瞥一眼明顯想歪了的袁東,“不是你想的那樣,補(bǔ)充靈力有很多種方法,吸收鬼魂的陰氣或者是吞噬他們的靈魂,都可以補(bǔ)充?!边€有半句話沐青沒說,當(dāng)然這些都比不得人的陽氣對色鬼幫助大。 “呵呵,原來如此,哈哈,不用給陽氣給他就好。”袁東訕笑地掩飾自己不純潔的思想。 “打傷色鬼的應(yīng)該不是上次過來偷東西的貓妖,他打不過色鬼,我估計……是那個殺死沈姨和富婆的人。我剛才看了一下你父母的房間,里面的薩滿面具不見了。我之前看過那個面具,它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你有印象你父母帶它回來時,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薩滿面具?” 想起嚇唬過自己無數(shù)次的面具,袁東記得它是父母前幾年帶回來的,也沒有什么特別交代,很平常的樣子。除了它外形恐怖些,制作的有些過于精致以外,但看上去也不過是個高檔的旅游紀(jì)念品,哪有值得對方偷的道理。 又不是上次的玉佩,一個面具能有多少價值? 袁東第一次開始嚴(yán)重懷疑自己父母每次出去都干了什么,為什么自己會無緣無故惹上麻煩,自己家又為何頻繁失竊。 “我只知道那是父母前幾年帶回來的,當(dāng)時他們并沒有特殊交代過什么。每次我進(jìn)去打掃衛(wèi)生,頂多就是被它嚇到過,卻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有異樣的地方。我一直以為它只是個普通的旅游紀(jì)念品,也沒多在意?!?/br> 沐青點點頭,袁東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宅男,他不會注意這些也不奇怪。只是如果這個面具前幾年就已經(jīng)在這里了,以那個人的能力,想要找到一個隱藏在城市之間的東西,應(yīng)該不是問題。但為什么現(xiàn)在才開始啟動計劃,一步步引袁東入溝? 其中一定有什么讓他們忽略了! 袁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爸媽不會是在走私古董吧?” “不會,”沐青走向廚房,準(zhǔn)備炒菜,“你見過你爸媽把東西再拿出去賣么?而且那房里的東西多半是贗品,有誰會這么蠢,走私這種東西?!?/br> 袁東越聽越不對勁,沐青這不是拐著彎說自己蠢么…… 吃過午飯后,袁東就開始在沐青的陪同下撰寫稿子。 懶惰是每個人都有的一面,從小到大,人越來越追求便利和快捷,同時也帶來了無可避免的懶惰。無論是不愿獨當(dāng)一面的依賴性,還是層出不窮的家電利用,都在方便人們的同時帶來了一絲隱蔽。勞逸結(jié)合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但又有多少人可以在享受過舒適的沼澤后,還能爬的起來呢? 如果人類…… “等一下,你這樣寫,不就是順了那個人的心意么?”沐青指著袁東剛寫的一段話,“這里,還有這里,都承認(rèn)懶惰是人們不可抗拒、無法避免的。我們不能順著對方的思路走,必須反著來。既然他自稱原罪,那就讓他看一下人們是怎樣戰(zhàn)勝自我的。” 袁東停下敲擊鍵盤的動作,才突然醒悟過來,自己明明不是這樣想的!他想的就是從老婆婆勤勞工作、耐心照顧大爺?shù)慕嵌葘懲陸卸璧闹黝}約稿。 但是……為什么寫著寫著,自己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要這樣寫? “我原來不是想這樣寫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就不自覺地……” “你是說你剛才控制不住自己?”沐青抓住袁東的左手翻過來看,生命線又短了一些。 “怎么了?” 突然神經(jīng)兮兮地抓著他的手,難道是……上次拿錦囊才導(dǎo)致他控制不住自己么? 袁東神色緊張地等待沐青說話,但對方愣是半天不說話。 過了幾分鐘,沐青終于開口了,“沒關(guān)系,你繼續(xù)寫。無論寫成什么樣,都不用擔(dān)心,我會在一旁守著你。我們就來看看那個人究竟想要你寫什么?!?/br> “我剛才不能控制自己……是因為左手的原因么?” 袁東看看自己的手,翻來覆去,只覺得一如既往的白,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不是,”沐青別開眼神,手指敲敲鍵盤,“繼續(xù)寫。” “哦……” 雖然沐青說自己的手沒事,但袁東的第六感告訴自己,他的異常和左手脫不了干系。剛才那種好像被心里另一個自己控制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就像是人格分裂了一樣,做這件事的人是他,卻又不是原本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