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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凜:“……?” 雖然對方會錯了意, 但聽應(yīng)桃的語氣,似乎是只要答應(yīng)用尾巴補魔就可以變出來給他看一樣。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為了不打草驚蛇, 敖凜表面作出一派老司機飆車下秋名山的樣子: “尾巴而已,我們龍族都是七天不重樣換著妖怪纏的, 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順便還能集個郵, 來吧?!?/br> 敖凜率先祭出了尾巴,翹起珊瑚細閃的小樹葉軟尖尖勾引。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殺傷力有多大。 應(yīng)桃怕自己控制不住, 一個尾巴絞殺,把小樹葉鬃毛按在沙發(fā)上欺負到龍哭出聲。 應(yīng)桃含蓄地說:“我覺得還是額頭貼貼比較好, 畢竟你已經(jīng)累了,等會可能會體力透支?!?/br> 或者讓自己心力透支。 敖凜瞬間炸毛:“?你瞧不起誰呢!那是你沒嘗過我的厲害, 我很經(jīng)用的!” 應(yīng)桃內(nèi)心:嘗過很多次, 經(jīng)用是經(jīng)用, 最后都因為我心軟而告終。 敖凜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試圖通過威脅的方式解決問題:“快把你的尾巴變出來給我看看, 快點快點,要不然你今晚就別想睡了!我直接拿你的腹肌當搓衣板給我磨角,讓你哭著求饒!” 應(yīng)桃掀開衣服:“快來?!?/br> 敖凜:“???” 怎么回事,治不了應(yīng)桃了是不是? 應(yīng)桃這會是真的開始考慮了:“其實我不困,陪你鬧一夜也可以?!?/br> 敖凜:“……QAQ我困?!?/br> 應(yīng)桃瞧著他眼下青灰,嘴唇起皮,一副熬過了頭隨時能倒頭昏睡的樣子,心里微微酸了下,不忍再逗他了。 放出原型前,應(yīng)桃闔眸感受了一下方圓千里的氣場—— 這種歐羅霸小國的妖界本就不成氣候。沒有大妖棲息,靈氣不足,更不像幅員遼闊的夏國那樣有實力撐起護境結(jié)界。梼杌就算變出部分原型一會,也不會在該國的靈力場引起太大/波動,給當?shù)匮愒斐缮鷳B(tài)環(huán)境破壞。 而且,他本來就沒什么道德心。 別說外國妖怪,就算這天下的妖怪都死光了,又干他何事? “你坐過來一點?!?/br> 敖凜聽應(yīng)桃這么說,忽然感覺到一股扎實的力道勾上自己腰,將他挪近。 低頭看,不是應(yīng)桃的手,而是一條茸茸的大長尾巴! 敖凜脫口而出:“銀漸層!” 確切來說,是深淺不一的藍灰色,融合進漸變的銀白,像墨汁滴進蓬松松的云朵里,淡雅地渲染開來,十分稀有的毛色。 敖凜一把撲住它,像惡龍撲食抓住了狡猾的獵物,不顧它驚慌扭動,興奮地抱在懷里,扭頭對應(yīng)桃嚴肅吩咐:“不許動,尾巴我征用了?!?/br> 應(yīng)桃:“……好?!?/br> 它形似一條長鞭,骨骼流暢毛量厚密,托在手上沉甸甸的,很有遒勁的分量。 每隔一手掌的距離,有著拇指那么寬的骨節(jié),奶白色的骨頭在長毛的縫隙下若隱若現(xiàn),揭開毛毛摸上去,骨頭還是溫?zé)岬摹?/br> 敖凜從未見過這樣奇怪的尾巴,毛絨絨又長著骨頭,矛盾得奇異,不屬于他已知的任何一種妖類。 許久沒有把尾巴放出來見人,再被敖凜拎起來一摸,應(yīng)桃頓時感覺后恥骨發(fā)麻,略微不自在地偏過頭: “沒有那么好看吧?!?/br> 敖凜剛想說你怎么能妄自菲薄,忽然想起來,妖界似乎總以純色為尊,像九尾狐或鳳鳥都以全身純凈不夾一根雜色為傲。 雜毛普遍會被認為血統(tǒng)不純,妖力混雜。 怪不得應(yīng)桃之前不肯變原型給他看,美人包袱也太重啦! 敖凜一把握住他奶白瑩潤的骨頭:“我覺得挺漂亮,你的骨頭很可愛?!?/br> 誰會夸兇獸奇形怪狀的尾巴可愛? 應(yīng)桃呼吸放緩,整個人從緊繃中釋放出來:“也就只有你了。” 柔軟的灰毛晃動,呲溜一下抽回來,卷起落在旁邊的龍尾巴,強勢攀附而上。 敖凜打了個顫,嗚,帶著骨頭的尾巴好重。 應(yīng)桃欺身壓過去,雙臂按在他身側(cè),把龍松松圈起來,輕聲道:“我的尾骨比較硬,你比我軟,要學(xué)會自己卷起來?!?/br> 敖凜乍一被他纏住,慌得鼻息都不知道往哪噴了。 卷……怎么卷啊,太羞恥了…… 那條尾巴的力勁充足,仿佛用鎖鏈拴住了龍,讓他下意識有點想跑。 他后悔了,不該放大話說自己有經(jīng)驗的。 應(yīng)桃看他神色變換,知道他肯定還是沒做好準備,便說:“不行的話,要不然——” 從沒有人能說龍不行! 敖凜噴出一口灼氣,不能在小妖怪面前露怯:“怎么不行了,我來人工干預(yù)一下?!?/br> 應(yīng)桃:“?” 他腦子里瞬間跳出《養(yǎng)殖致富經(jīng)》:人工干預(yù)繁殖受精。 敖凜一副壯士斷腕的神情,提溜起龍尾巴,拼命說服自己應(yīng)桃的尾巴是一只筆直的雞毛撣子,用手人工把它一圈一圈纏上去,然后彈簧似的,duang一下子捋到底—— 兩種質(zhì)地完全不同的尾巴根像磁鐵一樣緊緊貼住。 小樹葉鬃毛無比羞恥,砰得炸開。 “啊……!”敖凜身子猛得顫抖,腰間酸軟,緊捏著黑色皮質(zhì)沙發(fā),手指痙攣著陷進去。 他垂著腦袋,紅發(fā)凌亂散落在身前,感到?jīng)坝颗炫鹊撵`力沖壓過來,拓開他的龍筋,自脆弱的尾脊大面積覆蓋,熱燙著漫灌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