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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頭卻很不贊同:“可這豈不是欺騙?小鯉的幸福建立在虛假之上,這怎么可能長久?看過韓劇沒?韓劇里一般這種情況都是狗血的開始,說不定很快小鯉就要想起主子做的那些可怕的混賬事了,結(jié)果一瞧,自己還給主子生了兩個娃,那到時候咋辦?” “還能咋辦?各人有各人的緣法,說不定小鯉永遠(yuǎn)都不會想起呢,我覺得挺好,就這樣多好?!?/br> 牛頭還是搖頭:“小鯉曾讓我們給他投去當(dāng)了一只貓,還記得嗎?” 馬面回憶了一下,記得呢,那次小鯉是被淦死在床上下來的,哆哆嗦嗦地藏了幾百年,才來投胎,還不想做人了,說當(dāng)人痛苦,說做人身邊在乎的人太多了,還是當(dāng)貓貓好,想做一只天天什么都不想,曬曬太陽、吃吃魚rou,懶散的貓咪。 結(jié)果呢? 結(jié)果就是瘋掉的鬼主緊跟著就化身豹子追在后面,在古代,直接入了民宅,叼起還是奶貓的小鯉去了深山老林。 說起來……鬼主自沉睡起來后,性格溫和了不少啊…… 牛頭感慨道:“鬼主從前每次投胎回來,身上戾氣便重幾分,后來還總是自己跟自己對話,用現(xiàn)在的專業(yè)術(shù)語來說,怕是就叫精神分裂,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大好了?” 馬面又是好幾塊兒的餅干下去,美滋滋地看想燈火通明的王府內(nèi)院,笑道:“老婆孩子熱炕頭,心病就好了唄?!?/br> 牛頭‘哦’了一聲,想起剛才小鯉跟主子之間不分你我的暖意,忽地,也不堅持什么了,感覺就這樣糊里糊涂的過下去……也挺好。 過去的事情,都該跟著死亡畫上句號,這是新生啊,是小鯉的新生,開心就夠了。 68 沈雙鯉跟他老公又親熱了一整天,休息的時候,就搞胎教。 “不對,按理說二寶現(xiàn)在能聽見我們的聲音了,能搞胎教,那豈不是剛才我們做什么他也聽得見?”沈雙鯉一想起自己剛才都說了什么羞臊的話,恨不得把腦袋埋被窩里。 “不行不行,從現(xiàn)在起,我們保持距離!除了親親,什么都不能做?!鄙螂p鯉說,“你想,老大那種性格,肯定跟我們有點關(guān)系,他也總說我懷他的時候只跟你玩,不跟他玩,現(xiàn)在我們保持距離,免得二寶寶覺得我只跟你好,不跟他好?!?/br> 好不容易把老大丟出去的鬼主:…… “你愣著做什么,不同意?” 鬼主跟老婆打商量:“那要不我們親熱的時候都不說話?” “……你覺得可能嗎?”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沈雙鯉羞答答地用腳踹了江祭一下,軟乎乎的腳丫子就被江祭捏著親了親,“別親?!?/br> 江祭單手撐著側(cè)躺在老婆身邊,一邊把玩寶貝老婆的腳丫子,一邊心想的確不可能,每回寶貝小鯉都喊得可好聽了,沒聲音那都沒那味兒。 鬼主被沈雙鯉拉著手又接吻了好一會兒,才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第20章 生二胎 69 二胎著實讓沈雙鯉難過了許久,生的時候尤甚,說是胎位不正,鬼胎出產(chǎn)的時候還無法從外界施加多少助力,別說江祭能不能幫忙將小東西推出來,鬼胎力量不比江祭小多少,但凡有一點差池,他rou身可就要炸沒了。 于是沈雙鯉二胎在床上出不來后,就被抱去了浴桶里。 他沒什么力氣,力氣都在開頭用光了,根本不敢看下面,只是哭,眼淚大顆大顆地從面頰上往下墜落,像是一場流星雨,叫旁觀的江祭心都要碎了。 焦急不管用,加油的話也實在敷衍至極,江祭握著沈雙鯉的手,恨不能自己親自上陣代沈雙鯉生娃,眼瞅著水里開始冒血,聽見沈雙鯉哆哆嗦嗦的呼吸,江祭忽地再忍不住,伸手就要幫忙,從裂口把那貪戀小房子的小家伙直接給拽出來! “別!不要……疼……”沈雙鯉害怕極了,光是看著江祭的手就害怕,掙扎好一會兒,漸漸連抗拒的動作都做不了時,眼前一黑,江祭的手就去幫忙拽了。 那感覺很可怕,往日里親密的時候,他都不許江祭輕易去碰的地方,不該存在的地方,撕裂嚴(yán)重,像是有怪魚逆流而上,無數(shù)的怪魚,張嘴咬住他的內(nèi)臟就往下拖! “?。。?!” 漂亮的青年哭著連痛呼都是輕輕軟軟的,委屈到了極點,最后耳邊聽到‘噗嗤’,沉重的腹部便松快了不少。 但他體溫也流失得很快,迅速冰冷到骨頭好像都動不了。 “寶貝?”江祭喊他醒醒,他疲憊地顫動了一下睫毛,卻又死活睜不開眼睛,沉睡過去的時候唇瓣被渡來一道充滿血腥味的暖流,沈雙鯉本不想吃,可那暖流順著喉管就點燃了他全身,他受控不住地吮吸,恢復(fù)體力后再睜眼,果不其然就能看見江祭滿是黑色血液的手臂湊在他嘴邊…… “你煩不煩人啊?本來就虛,還靠吃我恢復(fù),現(xiàn)在你又流這么多血,猴年馬月才能長出三克心臟???”沈雙鯉鼻子都是一酸,“我又不會死,只是疼而已?!?/br> 抱著他的鬼主血色的瞳孔垂著濕潤地心痛之色,同他說:“可我看不得你疼……” 沈雙鯉糊了滿臉的黑色鬼主之血,聽著這話,更是受不了地抽噎得厲害。 江祭忙問:“還有哪里不舒服?!” 沈雙鯉搖了搖頭,抱緊了江祭,把自己的唇獻(xiàn)過去:“只是忽然想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