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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間,究竟如何,余韶并不想了解,要是安樂也喜歡陸子盛,他也沒辦法的,要是安樂 嫁給了陸子盛,那他……也是必須答應(yīng)的。 他不是安樂的什么人,無權(quán)決定安樂所做的決定。 余韶陷入沉思,陳穆修忽然出聲道,把他的思緒拉回來了 :“想什么?” 余韶脫口就答:“在想安樂和陸子盛,他兩是什么時候好上的?” 陳穆修沉下心,在兩人獨處的時候,似乎不太喜歡余韶總是想到其他人的樣子,他也不知 道為什么,他寧愿余韶想著他,也不要余韶總是想著別人。 可是,這并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而且,他最希望的,還是余韶能先想到他自己。 “你有空想別人,還不如想想自己?!?/br> “嗯?” 余韶喝了一口湯,唇邊沾了點湯汁,聽到陳穆修的話,微微一頓。 其實,他也有想他自己的,只是,不在別人面前說而已。 他只是愣愣地看著陳穆修,陳穆修卻在下一刻,伸出食指,擦掉了在他唇邊的那點湯汁。 動作自然流暢,仿佛做過了許多遍的樣子。 擦完以后,還要故意多擦即便,輕輕的,麻麻的。 但余韶卻還未從中反應(yīng)過來,只聽陳穆修說:“喝湯吧!” “哦?!庇嗌胤磻?yīng)過來,很聽話,繼續(xù)喝湯。 宵夜吃的有些撐,余韶起身在外面走了走,陳穆修自然也跟上。 一個不察,陳穆修只感覺一陣風(fēng)吹過,立刻道:“誰?” 話落,語畢,他皺起了眉頭,因為余韶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陳穆修緊張地看著四周,眼底似乎能噴出火來,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挪走了余 韶,他不能原諒! 稍微感覺了一些四周的異能波動,隨即選擇了一個方向前行。 余韶只覺得風(fēng)瑟瑟地吹,打在他的臉上,有些疼。 挪走他的人不是誰,正是特殊部隊的隊長——貫丘長鈺。 只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但很快,余韶便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因為他來到了一塊墓地旁,就算是黑夜,余韶還是 看清了眼前的墓碑上正刻著章知行的名字,旁邊還有附有一張章知行的照片。 貫丘長鈺什么都沒說,只是冷冷地發(fā)出聲音,似乎對余韶非常不滿,憤怒的語氣總是在針 對余韶,他說:“跪下!” 余韶卻皺了皺眉,他除了拜師,還從未跪過他人,憑什么要他跪下! 就算要看章知行,也不一定要跪在墓地旁吧!? 他就連父親的墓碑都沒有跪過呢?平常除了上香,更多的事情也做不了了,但現(xiàn)在,他怎 么可能會跪一個死人的墓碑,就算這塊墓碑上的人曾經(jīng)是他的朋友。 “不可能! ”余韶拒絕。 貫丘長鈺的異能比陳穆修高了一截,他是六級巔峰,現(xiàn)在正是尋找突破六級達(dá)到七級高手 的行列。 但即便這樣,余韶也不會怕他! “我叫你跪下!” “憑什么? ”嚴(yán)格說來,余韶和貫丘長鈺的關(guān)系并不好,很多情況,貫丘長鈺對他都是愛 理不理,冷冷淡淡,總而言之,在他面前,從來沒有過好臉色。 比陳穆修的冷臉還要冷,但他本身并不是冷清的人,他也是熱情的,至少在面對他的隊友 的時候,也是有說有笑的。 可是,對待外人,他就是兩個巔峰。 余韶和他關(guān)系不怎么樣,故此,貫丘長鈺怎么對他他都不會在意,只是,貫丘長鈺憑什么 命令他! “你該跪!” “很抱歉,如果你要我來給他上香,我會這么做,但是,我不可能跪他!”要跪也是先跪 他父親才是。 哪里知道,貫丘長鈺根本就沒有給余韶任何機(jī)會,而是忽然伸出手,抓住余韶,把余韶拉 往墓碑旁邊,余韶的臉撞在墓碑上,鼻子有些疼,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完全不理解這貫丘長鈺發(fā)的是什么瘋,但在自己現(xiàn)在敵不過對方,只能先放棄反抗,雙腿 卻是寧愿曲著,也不愿跪著。 貫丘長鈺的力氣越來越大,他的聲音里帶著歇斯底里的吶喊,就像是個不受控制的瘋子一 樣:“你看清楚!看清楚他是誰!他是章知行,他是喜歡你的章知行!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 么被他喜歡,我告訴你,余韶,就算是杜長老的徒弟,我照樣能殺了你!” 余韶始終堅持著,他不愿放棄,更不可能放棄。 貫丘長鈺不停地按壓著他的肩膀,力圖讓他跪下,但余韶的腿就像是石頭似的,怎么都壓 不下去! 面對一個瘋子的時候,你能怎么辦? 余韶不知道,所以他變得安靜,不再說話了。 他相信,陳穆修會趕來救他的。 至于,為什么對陳穆修那么有自信,他也不清楚,總是覺得,陳穆修不會放任他一個人在 外面走動。 況且,他被貫丘長鈺抓走的時候,陳穆修就在旁邊,他相信,陳穆修一定會追過來。 168貫丘長$玉 168貫丘長鏈 “你給我跪下!他死了,他死了你知道嗎?你怎么可以不跪下?” 貫丘長鈺像是瘋了一樣地按壓著余韶的肩膀,但卻死活按不動,他的腿仿佛固定住了一般 ,怎么樣他都不會動:“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快跪下,給他認(rèn)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