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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陸子盛知道,從陸言的事件之后回來的那個時候開始,陳穆修就開始學(xué)著如何去做 好一個人。 “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安樂疑惑地搖頭,陳穆修這過去,她還真不好作出評價, 只覺得可憐,但是因為他像個機械一樣的活著,可憐的同時也覺得可恨! 他可知道,作為一臺機械,一直一任務(wù)為重,他所做的事情誰知道有沒有傷天害理? 不過,安樂是不敢當面對陸子盛說這些的,陳穆修是陸子盛的老大,聽聞他們的隊伍就只 剩下他們兩個,陸子盛有多重視陳穆修,安樂不是不了解的。 這個時候,陸子盛卻搖頭回答:“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沒有人知道,眾人都只知道的是, 陸言和沈庭亙死于一場意外爆炸案件當中。后來,上級將消息封鎖了,就連老大,也變了,不 再 盲目的聽從上級的話,仿佛喲了四級的考量!這當然是我們樂見其成的,但也因為這樣, 老大就更加不愿意同人說話了?!?/br> 這也是陸子盛為什么想要幫助他的原因。 而且,他相信,老大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作為一個正常人而活著,不然也不會這樣將他踢出K1。 而現(xiàn)在,老大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他當然是高興的,心里總覺得,總算了了一 樁心事。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愛替老大cao心,明明這些都是老大的私事,他去搗亂就顯得有 些過了,老大不會原諒他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啊。 “那當時,陳穆修他,是什么反應(yīng)?” “老大閉關(guān)了一個月?!?/br> “閉關(guān)?” “就是把自己關(guān)在密室,一個月不曾出現(xiàn)過,出來的時候,什么也沒說,就直接cao練我們 了?!毕肫鹉嵌稳兆?,陸子盛總覺得痛并快樂著。 但是想到自己的兄弟們都慘死在C市,他的心情又沉了下去。 老大為了讓他將消息帶出來,以自己的身軀阻擋了大部分藤蔓的攻擊。 他的老大就是這樣,為了任務(wù)不顧一切,甚至可以說是拼命。 然而就是這種拼命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然而,當這個拼命的人有了力量,謀劃,殺伐果斷,勇氣和手段的時候,他的存在,就已 經(jīng)勝過一切。 “你們嘀嘀咕咕在說什么?也告訴我好不好? ”異能者耳目聰穎,陸子盛和安樂就算再把 聲音壓小,余韶和陳穆修還是能聽得見的。 所以他們不知道,二人早已經(jīng)聽到了他們說的話,只是,余韶對陳穆修的過去很感興趣, 陳穆修也見余韶興致高昂,二人就達成默契沒有打斷他們說話。 只是,余韶完全沒有想到,陳穆修還有這樣的過去而已。 “我倒是沒想到,修,原來,你還有過‘女朋友’??!” “她不是我女朋友?!标惸滦薨欀碱^道,顯然沒有要多做解釋的意思,余韶看出來了, 他是不想談?wù)撚嘘P(guān)這個人的事情。 “是嗎? ”余韶點頭,不過他看著陳穆修似乎有些奇怪,這到底是真那么了呢? “擬合這個陸言有過節(jié)嗎?”余韶試探性地問道。 陳穆修卻是不喜地搖頭,這讓余韶更加驚訝。 陳穆修很少表現(xiàn)出喜怒好惡的情緒,但不知為何,余韶卻從他的臉上看出了,陳穆修并不 喜這個名為陸言的女子,甚至還有些煩躁,這可是非常少見的,要知道,陳穆修平時都是沒什 么 情緒的,跟他在一起的人,永遠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是,今天卻在聽到提到這個陸言的時候,他不高興。 其實,一開始,就有低氣壓了,但是那時候余韶正廳陸子盛的話聽的津津有味,并沒有在 意。 現(xiàn)在卻忽略不了了。 這陸言和陳穆修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過,既然陳穆修不說,他也不打算追問。 其實,嚴格說起來,陳穆修不會隨意去喜歡一個人,但也不會隨意去厭惡一個人,所以說 ,這個陸言能讓陳穆修煩躁上,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畢竟,陳穆修不管在面對任何事,任何人,都只會平靜地面對,相交,絕對不會深入了解 ,或者說就算深入了解他也不會有什么想要與人密切交往的意思。 而余韶和他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算是奇跡了。 陸子盛和安樂見他們二人的氣氛有些沉默,一時之間,也不明白他們究竟是怎么搞的。 “我去那邊看看! ”陳穆修對余韶說了一聲,飛身躍起,很快便藏身在黑暗中,消失不見 了。 余韶看著陳穆修的背影,若有所思,最后,他還是沒有追過去,他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不要 打擾他最好,讓他靜一靜。 第二天,陳穆修帶著獵物回來了。 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了一樣,余韶笑著對他說:“早上好?!标惸滦抟仓皇屈c了點頭 安樂如往常一樣,很早就開始準備早餐。 余韶從空間里拿出鍋碗瓢盆,讓她一個人在那倒弄。 陸子盛則是跟在安樂的背后屁顛屁顛地幫忙。 余韶和陳穆修則是在一旁認真的修煉體術(shù),最后,陸子盛因為總是幫倒忙,也被安樂趕過 去練習(xí)體術(shù)。 這是個平靜又美好的早晨,這里的一切都沒有被末世進化過,感覺就像是回到了末世前一 樣,在這個小山丘中,仿佛就在野炊一般,但是每個人心里都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