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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陳穆修,什么愛人,就算如此,他也能把余韶搶過來。 仔細一看,余韶好像比自己一開始看到他的時候更帥了,這家伙真是的,讓人越來越喜歡 他了怎么辦? 于是,何道長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余韶很無語地發(fā)現(xiàn),似乎不管自己說什么,做什么這個人始終都有用不完的嘮叨能力,即 便是一開始他說了自己是有愛人的,但是眼前的何道長還是不死心。 余韶便不打算理會他,隨便他說什么呢。 在實在受不了的情況之下,余韶指著對面遠的方位,怒道:“去那邊,三百米距離南30度 的地方,放下三千塊四級晶核?!?/br> 余韶一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何道長剛要笑著開口答應(yīng)的,就見人已經(jīng)偷偷溜了。 何道長:“……”我有那么可怕嗎?不過,我不會死心的! 陣法每一天都在繼續(xù),幾乎沒有停滯的時刻。 這個上古陣法很是古怪,書上又說道,在設(shè)陣的途中不能停止,都則將會功虧一簣。 他們說話都是有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就算異能者耳目聰慧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 在堅持了兩個多月躲躲藏藏的設(shè)陣之后,一個大型的上古合成陣法終于形成了。 形成的那一瞬間,山間似乎都有了什么變化。 幾名異能者議論紛紛,留下一些人在原地,一些人去查探情況。 此時,余韶等人從高處看,看見那隱藏在半空中漸漸發(fā)亮的暈光,遮擋住了太陽的光線。 陣法形成的那一刻,一切都開始了改變。 余韶就這么在何道長的眼前將陳穆修放了出來,淡定道:“修,你準(zhǔn)備好了嗎?要不是再 等上一些時日?” “不用了,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陳穆修雖然每天都無法看到余韶,一兩個月來他都憋壞了 ,只能慢慢從小蔓那里得來余韶的消息。 他真的很想跟小蔓一樣,可以隨時知道余韶在想什么。 可是,他卻不能,因為他是個人類。 當(dāng)然,也因為有小蔓在,即便沒能看懂小蔓在表達什么信息,可是他卻還是理解了一些, 畢竟,跟小蔓相處久了,多多少少也是懂得了他的動作是什么意思。 這一看還不得了,竟然有人覬覦余韶。 他憤怒地想要出去,可是卻發(fā)現(xiàn)不行,余韶不讓他出去,他也不能這個時候出去讓余韶麻 煩,只能忍住不停地小蔓交流,有時候小蔓出去,他就躺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不管受了多少苦,都沒問題,問題是,余韶不要喜歡上別人,有他一個就夠了。 但是,余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可是,小蔓又無法真實傳遞余韶的意思,他所知道的也只是半真半假。 此刻,看到那個人就站在眼前,陳穆修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都怪他現(xiàn)在太弱,不然也不用那么麻煩余韶,余韶對他所做的一切,對他的坦白,他感動 之余只覺得更加離不開這個人了。 余韶是愛他的,他這么想著,也知道余韶也一定是這樣想的,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吃醋,要 生氣。 何道長倒是坦然地讓他看著,完全沒有回避,因為沒有那沒必要。 “你好,你就是陳穆修吧,敝姓何,大家都叫我何道長!”他朝陳穆修友好地伸出手。 余韶在一旁看著,就皺了皺眉頭,還沒等陳穆修伸手,他就阻止了陳穆修。 何道長挑了挑眉,看著攔在他眼前的余韶,一臉的無可奈何,無論做什么余韶都是不會相 信自己的吧,也是自己本來就不是他那一邊的。 可是,即便如此,余韶這種看著像是哎護著幼崽的行動非常生氣,他挑釁般地盯著陳穆修 陳穆修也絲毫不懼,回視著他,兩人在空氣中擦出了不明的火花,絲毫不相讓! 余韶移開話題,對陳穆修定了定神,說:“修,你準(zhǔn)備好,我去將那些人引開,午正時刻 ,陣法開啟!” 陳穆修點了點頭。 “還有,里面的注意事項,你記住了嗎?”余韶有些擔(dān)憂,即便是知道那顆蛋沒有靈魂, 陳穆修應(yīng)該能好不費事地與他合體,可是那顆蛋是什么品種不說,他也不知道究竟跟一顆蛋合 體能不能成功。 “一字不漏!” 余韶點了點頭,這才放心! 蛋被他的靈泉水養(yǎng)著,余韶發(fā)現(xiàn),那顆蛋喝靈泉水比起任何東西來說,量都要大很多。 這陣子,蛋有變大,只是在一個星期前,這種變大的行動就停止了。 余韶還想著,既然陣法已經(jīng)設(shè)置好,只等著開啟,那就再等幾天,看看能不能讓那蛋破殼 ,最終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像是余韶一開始看到的那樣大之后,就不再增長。 余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只能先放下來。 應(yīng)該是還需要什么渠道才能破殼,但是即便這樣,他們也不能等了,余韶已經(jīng)決定,他的 下一步,便是前往B市。 目的,自然是陳穆修的成長,那顆天雷木。 他用自己前世的記憶,去完成這一切,只希望,那時候,喪尸潮能如期到來。 前世,他在喪尸潮的攻擊下死于非命,今生,他就要讓這些喪尸為天雷木引來天雷,讓他 們葬身在天雷之下。 至于蕭翊,已經(jīng)夠了,他已經(jīng)不想再看到這個人了,是生是死,與他無關(guā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