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廬山真面目(H)
書迷正在閱讀:浮月非月、金屋里的人魚夫人(H)、睡了竹馬的好兄弟(NPH)、如夢初醒(年上1v1)、二婚(高干,出軌H)、金瓶梅(NP純rou、男女通吃)、權(quán)寵天下之絕色醫(yī)妃世無雙、養(yǎng)只小半妖、套路將軍后我淪陷了、本座今天依然活蹦亂跳
再進(jìn)城,兩人帶著糕點和些許盤纏,想著挨家推薦會費些時間,計劃著今晚在城中找個客棧住下。 果不其然,這個時代的糕點多以酥脆,甜膩為主,穆婉清的桂花糕頗具創(chuàng)新的口感一開始就被叁家點心鋪贊賞有佳,并且簽下預(yù)定的契約,畢竟這是她拿手好菜中頗為自豪的一道,連錢詢那種對甜點絲毫沒有興趣的男人,也會看著她做的桂花糕,主動品嘗。 又和一家談妥了訂購,眼看著外面的天,是時候找間客棧住下了。 夜晚的都城,精彩才剛剛開始,各家商戶掛上了各式各樣用來招攬客人的燈簍,遠(yuǎn)遠(yuǎn)看去,似是五彩斑斕的星空墜入塵世,木炭上炙烤的羊rou的香氣環(huán)繞在大街小巷,誘得早歸的人們肚子中饞蟲蠕動,饑腸轆轆的她們找了間酒樓,因為四家點心鋪的定金在手,足足20兩紋銀讓狄青有底氣和穆婉清走進(jìn)這富麗堂皇的酒樓。 小二看見門口的客人,趕著上前迎接,仔細(xì)瞧著她們兩身上的粗布衣和平凡的長相,雖有些失望 ,但多年的職業(yè)cao守讓他內(nèi)心的想法不行于色,吆喝聲:“兩位客官里面請?!?/br> 說著,將她們帶到酒樓不起眼的角落。穆婉清沒感覺有什么不妥,只有階級觀念牢固的狄青知道小二的刻意安排,心里本有些不滿,但看到穆婉清沒有絲毫不快的神色也就將火壓了下來。 “你們這里有什么特色?”穆婉清看著墻上一排排木板上的菜品,問道。 “客官,說起特色,那您就來對地方了?,F(xiàn)在盛夏,小店的碳烤羊rou,糖醋小排,腌小黃瓜再配著竹葉青,堪稱一絕?!毙《f的這幾道看似平常的家常菜,在外面也就一錢銀子撐死,而在這里足足叁錢,一是店大用菜新鮮,二是廚子手藝絕佳,不少人嘗過后流連忘返。 穆婉清知道狄青嫌這兒貴,安慰她,“今天我們已經(jīng)收到了四家的訂單,是該好好慶祝這事兒,青兒和我今日好好飽餐一頓,后天我們就要開始努力干活了?!?/br> 狄青聽著也有些道理,不好拂了她的美意,隨即點頭同意。 穆婉清拿出銀子先支付,免得店小二怕她們跑了。 小二看著兩位客人爽快地掏出銀兩,內(nèi)心放松了下來,暗嘆道人不可貌相呀。隨即收了銀子,向后廚喊道:“碳烤羊rou,糖醋小排,腌小黃瓜各一盤?!彪S后快步向酒桌,端上裝在酒壺中的竹葉青。 桌上兩人杯盞交錯,碟子筷子叮鈴作響,末了,這頓飯吃得讓穆婉清拍手稱快。 古代的羊rou醋和蔗竟一點膻味也沒有,香嫩多汁,絲絲入味,糖醋小排也是自家釀的柿子醋勾芡的汁兒,吃起來沒有醋的沖勁,反而有種果香。 一頓飯下來,她與狄青都吃的既滿足又開心,畢竟她們一個十七歲,一個才十五歲,兩個豆蔻年華的姑娘奔波勞累著生計,天大的悲痛也在疲勞中一點點消散。 兩人喝著,吃著,聊著,臉蛋上漸漸勾染著紅暈。穆婉清雖也有些醉意,但看著眼前小姑娘已趴在桌上呼呼睡著了,不由得笑出聲兒來。 “狄青,醒醒,我們回客棧再睡?!睋u著小姑娘的肩膀,半天也沒把人叫醒,無奈只能勉強(qiáng)將昏昏沉沉的她搭在肩上,所幸兩人的客棧離得很近,兩步路的樣子。 收拾好狄青后,確定她已入睡,看著屋外點點星光,所幸自己酒量還行,想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醒醒酒。 客棧后院中有一涼亭屹立在假山石上,穆婉清挨著冰涼的柱子,安撫著身體中酒精帶來的燥熱。 一會兒就好,穆婉清想著,再吹一會兒風(fēng)就該回去睡覺了。 此時節(jié),不遠(yuǎn)處傳來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因是酒意上頭,無法覺察,直到那腳步聲的主人已經(jīng)站在自己眼前。 朦朧的睡意讓她分不清真與假,只是睡眼惺忪的看著眼前的人,君子如蘭,俊秀的臉龐,高挺的鼻梁,如月般透徹的冷清的雙眸,“神仙?妖怪?”穆婉清側(cè)著頭喃喃自語。 就感覺眼前的人將她輕松抱起,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了一間屋子。 穆婉清身體蜷縮在男人的懷中,腦袋耷拉在男人的肩頭,她的右耳蝸回旋著低沉的讓人瘙癢的喘息,聽得她渾身難受的扭著身子,畢竟在此之前,她與最愛的人有過小十年的夫妻生活,對此再熟悉不過了。 男人似乎想解開她的衣衫,只是解到一半似乎沒了耐心,竟粗魯?shù)厮撼端囊路?/br> 此時的穆婉清早已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忠于自己身體感覺的她,此刻只想吃干抹凈眼前這個讓自己發(fā)情的男人。 握住男人冒汗的手,朦朧的睡眼微睜,把玩著男人修長的指節(jié),只見她嘴角輕勾,拉著男人撲倒在床榻上,躺坐在男人身旁,像是深海中神秘的鮫人般低低的引誘,在男人熟透的耳邊輕語道:“廢物~,我要吃掉你~”。此時的男人被壓制在穆婉清的身下竟不覺得絲毫的憤慨,只感覺渾身像燒紅的柱子又通了電流一般酥麻到無力反抗。 他像是膜拜傲視一切的女王一樣帶著朝神的心意遵從女人的旨意,乖巧地躺在床榻上,興奮地等待著視線中模糊女人的折磨。 此時的穆婉清不知何時早已褪去了被撕碎的衣衫,嫩滑白凈的身體此刻就坐在他的小腹上。 女人很他耳邊是熟練地用圓潤的臀部蹭著男人的睪丸,每蹭一下,女人的yin水沾濕身下男人的底褲,也刺激著男人的yinjing一點點脹大,“啊,啊,好大~”穆婉清裸露的身體緊貼著男人,邊是在低聲媚叫,邊是用木瓜般肥碩的rufang蹭著男子的胸膛,下面也更加輕柔的撩撥著男子的睪丸,此刻的二人早就被彼此折磨的yuhuo焚身,穆婉清的yindao口流淌的水漬,也早已將男子的底褲攪得透亮,底褲下的roubang恨不得穿破那層沒用的濕布插進(jìn)那sao貨磨人的xue口。 男人無力而又沉重的喘息聲刺激著穆婉清,內(nèi)心像是被無數(shù)小貓的爪子撕撓一般的讓人難以忍受,“你快把褲子脫了,我要坐上去”不容質(zhì)疑地命令著男人,而那軟糯的撒嬌聲,最終讓男人最后一點意識徹底渙散,他就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獸,一把按倒在他身上折磨他的女人,退下濕透的底褲,扶著早已蘇醒并渴望著被包裹的巨獸捅了進(jìn)去。 “啊~,好大~,好棒~”穆婉清早已濕透了的瘙癢的yindao連一絲痛意也沒有,就這樣完完全全包裹著,吸吮著男人的yinjing,男人每捅進(jìn)去一寸,她就感覺身體無限的暢快,抑制不住的在屋中浪叫,“好棒,好棒,再深點,你的jiba好大~,啊~”男人聽到女人的sao浪,欲望就像是烈火上潑油,恨不得與身下的sao貨合二為一,一次次重重地挺進(jìn),抽插,惹得女人的呻吟聲百轉(zhuǎn)千回,變了好幾個調(diào)調(diào)。 本就不大的屋子,如今就像是蒸爐一樣,床板吱吱呀呀地晃動,似乎下一秒就要岌岌可危,女人的手緊扣在床沿上,怕男人將她重?fù)舻酱脖谏?,“啊~,不要~,夠了~”女人顫顫巍巍的求饒聲像是男人的春藥,除了帶來更加兇猛的沖刺頂撞,沒有半點緩解。 穆婉清的雙腿無力地搭在男人不知疲憊的肩膀上,下體在yinjing和睪丸共同的撞擊下泥濘一片,又是一個重?fù)?,她的快感像一波波海浪洶涌澎湃,她清楚地意識到一股尿意從腹部涌現(xiàn),“不要~”,她無力掙扎著,但男人將她狠狠地釘在床上,巨大的快感將她深深淹沒,一股金黃色帶著sao氣的液體從二人交合處噴涌而出,她被男人干尿了,男人也意識到這一點,受到女人又一波刺激,重重的一擊,“啊~”男人緊抱著她的雙臀,低沉的喘息,彼此間高潮迭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