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打誤撞
書迷正在閱讀:浮月非月、金屋里的人魚夫人(H)、睡了竹馬的好兄弟(NPH)、如夢初醒(年上1v1)、二婚(高干,出軌H)、金瓶梅(NP純rou、男女通吃)、權寵天下之絕色醫(yī)妃世無雙、養(yǎng)只小半妖、套路將軍后我淪陷了、本座今天依然活蹦亂跳
又過了一個時辰,兩人終于行至附近的鎮(zhèn)子,這小鎮(zhèn)看著不大卻傍著地理上連通四周官道,人來人往間也算得上繁華,穆婉清身處其間,張大了眼睛看著大街上的人群比肩接踵,一個個都遮著稀奇古怪的面具,讓她稀奇極了! 謝允之看著街兩邊張燈結彩的店鋪,問了身旁的一個路人才知,他們這也是趕巧,今日是鎮(zhèn)子里一年一度的春燈節(jié),也作“春登”,寓意開春耕種,希冀五谷豐登之意,本是農(nóng)耕者的熱鬧,誰知過著過著,來來往往的商旅與文人雅士賦予了更多的詩情畫意,逐漸的變成了與秋日月圓花燈節(jié)異曲同工之效。 謝允之陪著穆婉清游覽著小鎮(zhèn)的紛繁,瞧著她眼中對面具的渴望,莞爾間悄悄地落后了幾步,向后面的小販買了兩個面具。 “婉婉。”女人的注意力都在街上吐火,耍著花槍的藝人身上,正聚在那兒拍手稱贊著,只聽著身后謝醫(yī)生叫她,循聲看去,男人手中舉著兩個面具向她走來。 “謝醫(yī)生,我要這個!”她毫不客氣地指向謝允之手中一個面相極其猙獰的面具,索要。 “那我?guī)湍愦魃??!蹦腥藴芈曊f著,心中竊喜,她的孩子心性對他沒有絲毫的隔閡,舉過面具遮住她的面容,環(huán)著的手系好她腦后的繩子,許是謝允之對她的心意,竟絲毫未覺察到他們在旁人眼中舉止是多么的親密。 穆婉清的面具,怒目上焰云團團,開口處的獠牙畫的鋒利無比,再看看謝允之的面具,一張平和的表情簡樸到了極致,兩人戴上面具,相視一笑,在嘈雜喧鬧的市集上,穆婉清自然而然牽過男人的手。 “婉婉?”她親密的舉止讓他心跳個不停。 “我怕謝醫(yī)生在人群中和我走散了。”女人解釋的傲嬌,面具下的謝允之看出她眼中細微的緊張,緊了緊彼此的手,輕聲說道:“不會的!”他的話剛脫口而出,就淹沒在賣藝人口吐的熊熊火焰和小女人既吃驚又開心的呼喊聲中。 這街道很長,滿滿當當?shù)亩际切﹣砜礋狒[的人群,穆婉清拉著謝允之,兩個人舉步維艱地人擠著人挪動著步伐,此時節(jié),一衣著襤褸的小男孩挨著謝允之貼身而過,許是小男孩手法并不嫻熟,沒走幾步,謝允之就察覺到自己的錢袋被順走,他轉身回看,在穆婉清耳邊悄悄輕語道:“婉婉,我的錢袋丟了,現(xiàn)在我們要去抓個小偷!” 說著,拉著女人的手逆著人群,那孩子像沒什么經(jīng)驗的樣子,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被人跟蹤,七拐八拐去到了一所藥店中。 謝允之看時機成熟,剛想來個人贓俱獲,被一旁守株待兔的穆婉清抱住了腰身,阻止道:“謝醫(yī)生!” 男人低頭看著抱著自己的女人,不解的問道:“婉婉?” 穆婉清抬頭,睜大的雙眼在猙獰的面具下澄澈的似碧水藍天般地看著男人,乞求道:“謝醫(yī)生,我們再等等好嗎?” 謝允之瞬間了然了她的善意,溫實的手掌撫上她的發(fā)頂,揉了揉,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答應:“那就聽婉婉的?!闭f話間,小男孩已從藥店里走出,小手中拎著包草藥,兩人看了,悄悄地跟在后面,出了城門,不遠處一座敗落的廟宇。 兩人躲在滿是蛛網(wǎng),斜躺在一旁的門板后,只聽得小男孩進去時,興奮地邀功,道:“將軍,今天我偷了一個人的錢袋,好不容易才買了這藥,您看看是不是您交代的那些?” 屋里人剛要吭聲,就聽見廟門后細微的響動,“什么人?”他聲音似是干嚼了一把黃沙般嘶啞,被發(fā)覺了的謝允之將女人攬在身后護著,走進了滿是雜草的寺廟。 “您的人偷了我的錢袋?!彼粗媲氨恍∧泻⒎鲋诿┎蓍缴希^發(fā)雜亂的掩蓋了面龐的男人,說道。 破敗的廟宇,陽光照得通透,被小孩稱之為將軍的人看著眼下護著穆婉清的男人,強撐著身體坐起,謝允之看著,心中覺得怪異,男人雖落魄至此,但他的舉止竟有種平日里接觸的皇家才會有的神韻,謝允之探究地望著,只聽得男人沙啞的說道:“謝允之,你看看我是誰?” 謝允之聞言吃了一驚,這人竟認識他,只見男人顫抖著手,撥開掩著面容的亂發(fā),臉頰雖是餓得凹陷也布滿了亂七八糟的胡須,但細細端詳還是能辨出幾分音容,“你是!” 謝允之腦海中瞬間明了,趕忙拉著搞不清狀況的穆婉清跪下,“謝允之拜見二殿下趙朔!” 他雖搞不清本該死去的,也被圣上厚葬的二皇子為什么又活了過來,但面前人清清楚楚就是那個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功赫赫的大渠戰(zhàn)神,趙朔。小男孩見狀,心中竊喜,多日前自己一時善心在河道里救起的男人,萬沒想到他竟是這等的尊貴! 趙朔知道,也見過幾面謝允之,知他是事外之人,對著一旁地小男孩道:“你將這包草藥拿給謝小太醫(yī)看看?!蹦泻⒌玫街噶?,走到謝允之的跟前,“將軍讓你看看這草藥。”說著,將手里的草藥遞了過去。 謝允之接過手里,端詳了一下,抬眼對著二皇子:“還請您先讓微臣看一下您的傷,再下藥案?!?/br> 趙朔聽著,沉默了片刻,兩年了,戰(zhàn)場上被自己最信賴的大哥太子恒設計,差點喪生荒漠,雖是死里逃生,但折斷的雙腿,沒人能想象到,自己這個瘸子是怎么淌著血,躲過一路的暗殺,硬生生地爬了回來,九死一生,他早已沒有了對任何人的信任,彈指間一粒藥丸脫手而出,直飛進謝允之的嗓子。 “這是“斛晶”,想必你也了解這藥?!壁w朔的話點到為止,謝允之明白,曾經(jīng)天之驕子的二殿下必是經(jīng)歷了許多,才會對自己用如此狠辣的藥物,好在他明白這藥的牽制,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么大礙,只是身后的穆婉清看著這一幕, 活像一頭被激怒的小獅子般,不管不顧的跑到趙朔面前,舉手指責,道:“謝醫(yī)生幫你看病,你卻給他吃藥,壞人!” 趙朔見過穆婉清,只是平凡的長相,沒什么印象,他記得她是被指給趙子鈺,但如今,看她在自己面前像個小孩子般維護著,和她從進門開始就過分親密的謝允之,他沒有理會女人的指責,看向跟過來的男人。 “還望殿下贖罪,婉婉因一些緣故,只記得自己五六歲的記憶?!闭f著,謝允之將女人護在身后,生怕趙朔責難于她。 趙朔聽完謝允之的話,看著男人的舉動,眼底諱莫如深,他伸出手腕,清晰可見的骨骼和脈絡,謝允之心中驚住了,不敢深想這個兩年前驍勇善戰(zhàn),至尊至貴的二皇子,大漠中到底經(jīng)歷了何等的境遇,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好半天才靜下心來,謝允之伸手好了會脈搏,又檢查了趙朔的雙腿。 “殿下,微臣可以在附近安排個好點的環(huán)境,讓您靜養(yǎng)?!?/br> 沒有提及他身體的狀況,沒有提及他的腿傷,趙朔也清楚自己的傷勢,現(xiàn)在只有緊緊捉住謝允之這個“救命稻草”才能以圖他日,他沒有過多刁難,道:“謝小御醫(yī)快去安排吧,穆婉清就在這兒和我們一起等你?!?/br> 一旁安安靜靜多時的穆婉清聽到趙朔要她留下,有些惶恐,生怕謝醫(yī)生一去不復返,慌張地攥緊男人的衣袖,“謝醫(yī)生!” 謝允之看著女人慌恐的像只離巢的雛鳥般,心下軟的一塌糊涂,“殿下!”他本想說服趙朔,帶走女人,但對上男人不容多言的眼神,謝允之只能輕撫女人的發(fā)頂,安撫道:“婉婉,我一會兒就回來,好嗎?” 穆婉清抬眼謝允之面上的糾結,又看看癱在床上的趙朔和那個看著很可憐的小男孩,雖是不愿但也強壓下自己對陌生環(huán)境的懼意,“那好吧,我會守護好謝醫(yī)生的病人,那你要早點回來接我!” 像個孩子樣說道,那模樣讓站在趙朔旁邊的小男孩忍不住鄙夷道:“真不害羞,你都多大了!” 穆婉清聽到小男孩的話,生氣地向他吐吐舌頭,伸出一只手掌,道:“我才五歲!”記憶中的她就這么大,雖然她的個頭比他高多了! 謝允之看著穆婉清和小男孩的互動,瞬間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想必殿下也只是留婉婉作個人質,只要自己快點安排好一切,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兒,“那就拜托婉婉了!”說著,謝允之匆忙離開。 男人走后,廟里好一陣安靜,虛弱的趙朔躺在草垛上沒什么言語,一旁的小男孩眼巴巴地守著,只剩下癡傻的穆婉清盯著男人離開的方向,恨不得下一刻就盼回謝允之的身影。 廟里的時間不知怎的,過得極其的漫長,“咕嚕?!保粋€聲響打破了叁個人恪守的寧靜,穆婉清抬起頭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睡了一會兒的趙朔和坐在地上快要打起盹來的男孩,解釋道:“我餓了!” 她說的直白,但其余的兩人困守在廟里無計可施,誰知這提出問題的小女人當場竟也解決了問題,只見她從隨身佩戴的小挎包里掏出油紙包裹著的點心。 “給你!”雖然不知道小男孩的名字,但看著他瘦瘦小小的,雖然剛才他還嗆過自己,穆婉清遞過一塊她最愛的紅棗豆沙酥。男孩看著眼前酥皮油亮間夾雜著糯香的沙餡,從懂事起就沒有被人溫柔以待過,他別扭著,不情不愿地接過了傻女人的點心,一口下去,酥脆的點心皮,香油在嘴里化開,控制不住地加快了咀嚼的速度,只幾口就吃完了手中的點心,這真是太好吃了,好吃到他就像是場美夢般,醒的難受。 “我這里還有!”穆婉清看著男孩的狼吞虎咽,知道他餓極了,笑著從里面拿出了兩塊,剩下的都塞進男孩的懷里。 她拿著剩下的點心,走向草垛,片刻的相處,癡傻的她已經(jīng)沒什么懼意了,她自顧自的坐在草垛旁,草垛上的男人,身上那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壓得她說不出話來,但想到自己承諾過謝醫(yī)生要好好照顧他們,她還是強壓下心中的不適,將余下的兩塊糕點放到了男人的眼前。 趙朔看著女人的舉動,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懼意,從她手中捏起一塊,送到嘴中,兩年來的風餐露宿,自己都快忘了點心的滋味,一口入喉,豆沙和著棗香,“咳咳咳”,還未下肚,又吐了出來,穆婉清看著,趕忙上前一把將又臭又臟的男人攬在懷中,強忍著刺鼻的酸臭味兒,男人的頭挨著她的肩膀,她的手攥成拳頭,輕錘著男人脊背,“好點了嗎?好點了嗎?”等趙朔停止了咳嗽,女人又展開了掌,上下?lián)嶂募贡?,緩和著氣息?/br> “沒事兒了!”趙朔依著女人,平息了氣息應道,那聲音活像是烏鴉撕扯著嗓音尖叫一般。 照顧過一陣兒沉黎的穆婉清,手腳嫻熟的緩緩將懷中的男人又平放好,拿起自己的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 “穆婉清。”臉咳得通紅的男人,道。 “嗯?” “你真是個傻子!”趙朔嘶啞著嗓子,沒有男女之防,搞不清自己作為人質的處境,他說的直白,像是試探她的反應。 穆婉清聽得清楚,癡傻如她突然被人這般辱罵,心像是被人狠狠地用木棒敲了一下,委屈的發(fā)酸!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像只炸了毛的小獸般惡狠狠地沖著男人反擊道:“我才不是傻子呢 !”說完,奪門而出,背對著廟里的人,別扭地坐在門檻上等著謝醫(yī)生接自己回家。 一旁解決完點心的小男孩目睹著,“將軍!”他想說點什么,男人回頭一個狠厲的眼神制止了他。 許久,天上的太陽不再那么刺眼,謝允之滿臉通紅,喘著粗氣,額間汗流不止地趕了回來,迎面就是蹲坐在門檻上的穆婉清,女人像是期盼了許久,起身跑向男人,一把擁住他汗?jié)竦难蟆?/br> “婉婉!”謝允之感覺到胸襟上的濕意,拉開彼此的距離,只見小女人一臉委屈的淌著淚水抽噎,“怎么了?”男人蹙著眉,心疼的問道。 “他,他說,婉婉,是傻,子!”穆婉清磕磕絆絆,好半天才哽咽著告完了趙朔的黑狀。 謝允之聽了看向廟堂,雖是心中不滿,但面上也不敢造次,只得心疼得擁著女人在院里好一番安慰,堪堪哄得穆婉清止住了淚花。 “婉婉,你就在門外等著,我安置好殿下,我們就回家?!闭f著,謝允之邁步踏進,跪拜當中,道:“殿下,馬車已準備好了,請殿下隨臣至附近不遠處的一所民宅?!闭f完,小男孩和謝允之一左一右架著艱難行動的趙朔從里面走了出來,男人兩旁雖有人幫扶,腳下走得也是步履蹣跚,剛出門就瞟到院子一角靜等著的穆婉清,眼瞅著他們出來,女人小手胡亂抹了抹淚珠,氣鼓鼓地轉身背對著他。 趙朔也不在意,對一個傻子,他置不起氣來,等叁人出了寺廟,還在生悶氣的穆婉清才不情不愿地追了上去,她是不想看見那個欺負她的人,但她也要跟著謝醫(yī)生回家,等那個臭烘烘的家伙上了矯沒了身影,小女人才跑到謝允之的身邊,乖巧地任由謝醫(yī)生的大手拉著她的小手。 ---------------------------------------------------------------------------------- 終于,我的簡介徹徹底底妥了,不藏著掖著了,哎,這么多男主,請大家用過日子的心,看吧!本想第一次練手rou文,但寫著寫著,沒想到忍不住,劇情寫得太上手了! 婉婉小可愛好難,對著五個古代直渣男,既沒家世傍身,也沒神功護體,男主們還時不時瘋批,以權壓人,不斷索要,這就是我時不時停幾天的緣故,請大家體諒! 寫手大大:婉婉,要不然我給你寫個絕世武功護身吧!快心疼死我啦! 婉婉滿臉笑意:好呀,好呀,我要能上天遁地,隨時隱身,一掌下去能拍斷大樹的那種!O(∩_∩)O~~ 寫手大大滿臉尷尬?。哼@~~~ 世子爺:我不準,你要是把婉婉寫得那么厲害,那我后半生怎么辦! 寫手大大:你住嘴,就你最無恥! 趕來的沉黎:不準不準,婉婉有我護身就好! 寫手大大不屑地嘲笑:防的就是你! 跑得滿臉是汗的謝允之,一臉心疼的看著婉婉:對不起,婉婉,是我太沒用了,害你被欺負!大大,讓我學武吧,我要保護婉婉! 婉婉掏出手絹,拭去男人臉上的汗水,吻上男人跑得通紅的唇: 我愛你,允之! 寫手大大:感動中~~~ 趙朔:(被禁聲,這里是婉婉的群,她現(xiàn)在煩你,不要不要的o(gt;﹏lt;)o) 司徒嵐:(被禁聲,婉婉還不認識你,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