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的心思(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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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暢淋漓過后,西門慶被花子虛伺候著穿戴整齊。 正往外走,卻與來人撞了個(gè)滿懷。低頭一看,嬌柔的依著自己胸前的倒是位難得一見的美人。 “呦,這不是嫂子嘛。是在下唐突了。”西門慶挑眉退了半步,作揖道。 李瓶兒紅著耳尖,低眉順目的緩緩也向后退了一小步,微微屈膝做福,“是奴走的急,唐突了大官人才是?!?/br> “呵呵,無妨?!蹦腥诵那槊黠@不錯(cuò)。 又回頭見著剛剛胡亂穿好衣衫,此時(shí)正一臉怒容的對(duì)著自家妻子的花子虛。輕笑了一下,搖著扇子大步出門去了。 當(dāng)夜,花府正屋里。 “大娘,爹來了?!毙⊙绢^笑yingying的小跑著進(jìn)屋來通報(bào)。 李瓶兒驚得張大了嘴。自她嫁進(jìn)花府,除了新婚那晚,花子虛與她同塌而眠之外,就從未再進(jìn)過她的院子里留宿過。 外人都道她好福氣,家里夫君除了娶她一房正妻之外,從未納妾蓄寵。 只有她自己心里五味雜陳,她那夫君根本對(duì)女人無意,或者說是對(duì)誰都無意,只愿伺候那一人。 李瓶兒放下思緒,聽見外面腳步聲越來越近,不敢忘了禮數(shù),連忙起身相迎。 卻剛站到門口,就遭到花子虛狠狠的一腳,正踹在了她的xue口。疼得她痛呼一聲跪倒在地。 “你個(gè)賤蹄子,今日竟敢去勾引西門大官人,你可知道他是誰?他與我是何關(guān)系?”花子虛踹了一腳還不解氣,狠狠的又在她身上踢了兩下,才走進(jìn)屋里坐在床上。 “奴家自是知道的。?!倍厒鱽砝钇績喝讨鴛ue口劇痛,小聲哭泣的細(xì)碎聲音。 “那位西門大官人是哥兒的姘頭,是騎在哥兒身上cao干哥兒屁股洞的主子爺。”這后半句話李瓶兒卻是收了淚水,身體跪得挺直,豁出去一般提高了調(diào)門兒。 既然已經(jīng)把話挑明,李瓶兒也不愿再裝糊涂。 自從知道了自家夫君和鄰院那位西門大官人之間的齷齪事,她起初是又氣又恨,又哀又怨。 后來她收了情緒,開始在那位前來拜訪之時(shí),躲起來小心的悄悄觀察。卻是越看越愛,越看越心中瘙癢難耐。 今兒個(gè)終于借著偶遇的機(jī)會(huì),沖撞了一下。 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西門慶的胸膛寬闊y朗,俊美不凡,舉止優(yōu)雅,又彬彬有禮,哪有不被人愛的道理。 難怪自家夫君甘愿雌伏于他身下,盡心伺候,毫無怨言。 “你!”花子虛被眼前的美妻,直接捅破了那層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窗戶紙。一時(shí)還有些羞愧,更多的是懊惱。 “賤婦,你倒是清楚得很啊?!被ㄗ犹摼忂^神來,冷哼一聲。卻少了之前的氣勢。 “哥兒,你我雖無夫妻之實(shí),可這兩年你待我還是好的。別家娘子有的,奴家這里什么也沒少缺過。奴一直念著哥兒的好。” 半響,李瓶兒率先打破了沉默,理了理衣裙,從地上爬起來,挨著花子虛身邊坐了。 繼續(xù)道:“奴聽聞那位官人在家里已經(jīng)納了五房妻妾,外面也蓄著不少外室。府里的丫頭小廝,撿漂亮溫順的也都收用了。?!?/br> 眼角看見花子虛的臉色越加難看,她咬唇輕笑一聲勸言道:“哥兒既然甘愿在他身下做個(gè)雌兒,不妨也讓他收用了奴家。咱們夫妻二人一同伺候他,豈不更添情趣?” 花子虛轉(zhuǎn)轉(zhuǎn)眼睛,冷哼一聲:“賤婦,你想得到美!” 甩袖憤然踢門而去。獨(dú)留李瓶兒搖頭嘆息,淚眼朦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