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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后,我依然是公主 第107節(jié)

    “讓他進來?!崩钕鰬?yīng)。

    朱正豪退下,承安侯走進門內(nèi),直直跪下行大禮:“犬子有傷在身,臣代犬子向皇上請罪,犬子早先令西羅使臣受驚,墜馬受傷,如今又疏忽大意,致使北丹使者遇險,險些釀成大錯,求皇上罷免他的官職,予以嚴懲?!?/br>
    李霄道:“令郎固然有過,但念其舍命救下北丹使者,功過相抵,朕就不予追究了。”

    “皇上……”承安侯老淚縱橫:“臣家中三代單傳,家母和內(nèi)子對犬子過分寵溺,致使他行為浪蕩,遇事思慮不周,不計后果,難保不會再次遇到同樣的事,如若北丹使者有個好歹,就是賠上他的性命也無法彌補,臣懇請皇上罷免他的官職。”

    說完,額心狠狠地一磕。

    李霄聽得出來,承安侯說了這么多只想傳達一個意思——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傳宗接代,保護異國使者這么危險的事就別讓他去做了吧。

    李霄沉吟了片刻,道:“準?!?/br>
    大商人才濟濟,合適的人選很多,沒必要揪著人家的獨苗不放。

    “謝皇上開恩,謝皇上成全,日后臣定當(dāng)對他嚴加管教。”

    承安侯用袖擺沾了沾淚水,出門時與葉靜楓打了個照面,再次表達謝意:“那日多虧了娘娘犬子才能保全性命?!?/br>
    “侯爺莫要客氣,令郎奉皇命行事,盡職盡責(zé),本宮深感欣慰,理當(dāng)如此?!比~靜楓關(guān)切道:“不知令郎身體如何?!?/br>
    “承蒙皇恩,已經(jīng)好多了,娘娘來此必是有事與皇上相商,臣先告退了?!背邪埠钫f完腳底抹油,他怕再夸下去就白來了。

    李霄聞聲起身來到門口相迎:“皇后來了?!?/br>
    葉靜楓道明來意:“瑟舞公主雙眼痊愈,想要搬回承安侯府。”

    “此事只能拂了她的意。”李霄道:“承安侯來此是為郭世子辭官,朕打算另外物色一個人選?!?/br>
    葉靜楓眼波流轉(zhuǎn):“臣妾瞧著瑟舞公主很看重郭世子,總在臣妾面前提起,冒然更換怕是不妥,或是可以增派人手。”

    李霄道出考量:“議和書上的協(xié)議已經(jīng)達成,兩國需要一個進一步維系關(guān)系的紐帶,瑟舞公主迄今還留在這里定是有和親的念頭,新人選會是朕為她指婚的對象?!?/br>
    “皇上英明?!比~靜楓柔聲夸贊。

    馬屁永遠不嫌多,何況是出自自家嬌妻之口,李霄有些情動,湊近她的耳畔,語速輕緩,尾音勾纏:“朕也是這么覺得?!?/br>
    葉靜楓被他鬧了個臉紅,羞怯地推他,吩咐常甸:“去告訴瑟舞公主,郭世子的身體還需花些時日調(diào)養(yǎng),皇上會另外安排一位接待使保護她,在那之前,為確保安全,要先留在宮里。”

    “是。”常甸退下。

    葉靜楓收回視線,對上李霄的臉,他道:“朕何其幸運,有皇后為朕分憂。”

    葉靜楓別開眼,低語道:“這是臣妾應(yīng)該做的?!?/br>
    李霄突然俯身將葉靜楓抱起,放在龍案上:“朕已將今日的折子批完了?!?/br>
    所以呢?

    葉靜楓居高臨下有些慌亂。

    李霄繼續(xù)道:“朕現(xiàn)在要為大商未來謀劃,綿延子嗣,傳承江山社稷,需皇后相助?!?/br>
    這的確是帝后之責(zé),但這是在御書房啊,如此孟浪之舉簡直是在挑戰(zhàn)賢后的底線,可對李霄來說,御書房也還是自己家中。

    李霄這一出把小皇后惹毛了,穿好衣裳也不問李霄的意思,直接回到自己的公主府,而后趕在李霄沐浴的時候先一步上床,爬到里側(cè),面朝墻壁側(cè)臥。

    李霄回房的時候便見到一個透出“本宮很生氣”的背影,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這還是他的小皇后第一次膽敢公然與他置氣。

    葉靜楓聽著身后的動靜紋絲不動,裝作熟睡,裝著裝著,真的睡著了。

    李霄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露出笑容,起身走出寢房。

    房門外,葛舟堯一早得令雙手捧著一身玄色的常服候著。

    李霄穿上常服對陳武道:“隨朕出宮?!?/br>
    ◎最新評論:

    【來了來了來了】

    【搞事搞事搞事】

    【按爪爪】

    【狗子色色,哧溜】

    -完-

    第85章

    ◎能屈能伸◎

    太陽最后一絲余輝散去,小廝剛好點燃第一百盞燈,走進房內(nèi)來到齊璟面前拱手:“啟稟世子,都點上了?!?/br>
    東地坊間有個說法,生病的人容易被妖魔鬼怪纏身,齊璟每晚都會命人在自己的院子里點上百盞燈驅(qū)邪避兇。

    齊璟倚著床頭,頭上包著一塊軟巾遮掩寸長的發(fā)根,雙眼無神,面白如紙,雙肩單薄,嗓音低緩而沙啞:“去外頭守著,讓值夜的人動作輕點?!?/br>
    “是?!毙P領(lǐng)命退下,徑直走向院門口,從外側(cè)掩緊院門。

    不必特意囑咐,府里的人早已知曉,齊璟淺眠,極小的聲響都會被吵醒,院內(nèi)不留人,院外也要仔細著。

    整座府邸自此陷入沉寂,巡夜的府衛(wèi)和下人皆輕手輕腳,偶聞蟲鳴鳥啼很快有人前去清理。

    銀月高升,為大地披上一層薄薄的銀紗。

    齊璟麻利地起身,從床下搬出一具身穿夜行服的尸體,尸體是昨夜的刺客之一,朝廷賜府的時候一并安排了好些下人,都是朝廷的眼線,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視著,刺客的人數(shù)是未知,被他偷偷藏在這里。

    他將自己身上的中衣?lián)Q給對方,又從被褥與床板之間取出一套小廝的衣服穿上,而后把必要之物揣進懷里。

    待一切準備妥當(dāng),他掀翻立在床頭的燈座,燈罩掉落在尸體上,燭火點燃燈罩迅速燃燒。

    他扯下易燃的床幔丟上去,轉(zhuǎn)身走出寢房掩緊房門,徑直前往院門口,站在門后的位置。

    院內(nèi)本就火光通明,值夜的小廝沒能第一時間察覺,直至濃煙飄出院子才推門查看,彼時,寢房中一片火海,他面色驟變,扯著嗓子疾呼:“世子房里走水了,快救人??!”

    邊喊邊沖向?qū)嫹俊?/br>
    趁著這個間隙,齊璟溜出院門邊跑邊喊:“世子房里走水了,快去救世子!”

    聲音傳開,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整座府邸的人前去救火。

    齊璟趁亂來到后院,移開一個閑置的水缸,跪在地上從狗洞往外面鉆。

    他生母早逝,續(xù)弦有自己的孩子,一早生出除去他的念頭,他在方方面面都遠勝于其他兄弟,博得他父王的重視,加之母族的暗中庇護,才得以活到現(xiàn)在。

    可即便再優(yōu)秀,續(xù)弦的枕頭風(fēng)吹多了,他父王不免受到影響,對他比其他兄弟更嚴苛。

    他每日喝的藥并非是治病的藥,而是傷身的毒,讓他看起來命不久矣,為的是讓續(xù)弦母子誤以為他活不到襲爵,有所收斂。

    毒可以解,但長此以往還是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他暗自發(fā)誓,待襲爵之后一定要將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加倍奉還給續(xù)弦母子,在那之前,他如何甘心去死。

    他很瘦可骨架大,狗洞有些小,他左右晃動用力往外面擠,被墻體刮得生疼。

    視線里突然多了一雙皂靴,與此同時頭頂響起炸雷:“有句話叫什么來著?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有幸一見,齊世子乃大丈夫?!?/br>
    齊璟心頭一震,停下動作。

    李霄對身后的陳武道:“別光站著,大丈夫卡住了,還不快幫忙!”

    近日齊璟這里必然不太平,齊璟是個有頭腦的人,他不想死,那一時半刻就死不了,必然會想法子脫困。

    在看到火光,聽到府里的呼聲,李霄便命人封鎖前后門,自己等在狗洞,還真被他等到了。

    “是?!标愇渥呱锨?。

    齊璟對自己狠,他不敢下狠手,拉不動又把人從狗洞塞回去。

    進入府中,值夜的小廝頂著一臉黑灰向朱正豪稟報:“大人,府中走水了,齊世子被燒死了,這幾日他連喝水都要用銀針驗一下,再讓人喝一口,等上半個時辰,謹慎入微,當(dāng)是意外?!?/br>
    皇帝賜婚轉(zhuǎn)頭就自盡,禍及全家,齊璟一早把戲做足了。

    朱正豪沒好氣道:“哦,你看那是誰?”

    若非李霄趕到,人就丟了。

    小廝順著他的視線看到齊璟,驚叫一聲:鬼啊!”

    他守著院門,不見任何人進出,壓根沒有想過齊璟會逃脫升天。

    “鬼你個頭!”朱正豪忍無可忍踹了他一腳,扭頭對齊璟道:“齊世子好手腕?!?/br>
    齊璟從始至終一言未發(fā),他的計謀從未在李霄身上討到便宜,這一次輸?shù)脧氐住?/br>
    不過是一間房子,燒了就燒了,亂糟糟的場面很快平復(fù),李霄來到客堂落腳,齊璟跪地:“皇上,瑞陽長公主殿下被迫下嫁,定然對在下心有怨言,在下不敢委屈了殿下才出此下策。”

    “齊世子怕是搞錯了,瑞陽長公主對齊世子很中意,親口將婚期定在最近的日子,想要早些嫁給齊世子?!崩钕龆似鸩璞K抿了一口,姿態(tài)悠然:“這樁婚事是源于一場誤會,很多佳偶良緣都是從誤會開始,齊世子何不當(dāng)成是月老公賜的緣分?!?/br>
    齊璟腹議:“不,這是閻王賜的緣分,娶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是葉靜婷,要命啊!”

    李霄繼續(xù)道:“齊世子且安心等著,下個月朕就會命人送嫁?!?/br>
    “皇上,齊家對皇上忠心耿耿,求皇上開恩?!痹僬f些冠冕堂皇的廢話命就沒了,齊璟孤注一擲把話攤開了。

    李霄面不改色:“齊世子多心了,瑞陽長公主是皇后唯一的meimei,朕覺得只有王妃的位置才能配得上她,望齊世子日后能夠妥善照顧她,免得讓皇后掛心?!?/br>
    齊璟道:“皇上用心良苦,可瑞陽長公主身份特殊,在下恐照顧不周?!?/br>
    李霄放下茶盞,雙眼微瞇:“齊世子是擔(dān)心瑞陽長公主發(fā)現(xiàn)齊家私下與東殤聯(lián)姻,抑或是私下與東殤通商?”

    東地與其他三地相比,沒有什么突出的優(yōu)勢,卻已有百年不曾起戰(zhàn)事,北地戰(zhàn)事吃緊的時候曾派人去東地取經(jīng),卻查到這么個叛國的結(jié)果。

    若朝廷向東地發(fā)兵,齊王有很大可能性會投靠東殤。

    齊璟啞然,原來李霄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他所說的兩件事隨便哪一件都可以是朝廷發(fā)兵的由頭,根本無需借助這樁婚事。

    李霄語氣玩味:“魏王吳王先后謀反,朕登上了皇位,換作是你在朕這個位置,你會留下齊家嗎?”

    不會。

    齊璟轉(zhuǎn)瞬間在心里給出答案。

    李霄接著道:“東殤遠在海上,朕以朝廷的名義與東殤通商,再許些好處,你說東殤還會不會保東地?”

    東殤國最看重的是陸地的物資,李霄一語切中要害。

    齊璟癱坐,李霄不僅知道,連應(yīng)對的方法也已經(jīng)想好了,齊家完了。

    “不知齊世子可愿為朕效力?”李霄道:“朕十分欣賞齊世子的才略,若東地交給齊世子,朕方能高枕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