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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夠急的。 就是太急了點,反倒反常。 可這個反常湮滅得太快,秦攬來不及細想就被拋諸腦后、一干二凈。 秦攬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程倦眉眼才染上的分紅立馬青白一片。 他細喘著齜牙:你又拒絕?利落點不暢快?秦攬按在他手背上的掌心特別燙。 程倦默默吐了句:艸!心想又要無趣了。 秦攬看著他笑出了聲,眼看程倦要動手,秦攬捏住砸過來的腕子。 前面太擠,去后面。 程倦這才收了怒色,卷了眼,纖長的腕子搭上車門去了后面。 秦攬還在駕駛位上磨蹭,程倦哐哐錘椅子,示意他快點。 急不可耐,但夠真實坦蕩。 來了。 見秦攬手上捏了個塑料小包裝,程倦眼下立馬紅了一片,喉結(jié)滾起來。 車就是小,燥死了! 他伸手揪著領(lǐng)口要扯,突然看見車窗外的腰線,指尖又松開。 哼笑起來,留給別人扯吧... ... 秦攬彎腰進來的同時,嘴角撕咬包裝。這塑料聲音沖撞在程倦耳膜上,他有些失神。 一條腿才跪上后座,程倦撲上來把他嘴邊的包裝扔出去,掉落的聲音跟砸在秦攬心口上一樣,輕微響動,漣漪卻又廣又深。 不要這個。程倦深吸一口氣,盯緊他的眼睛重復道:今天不要。 今天不一樣。 秦攬掐著眸子看過去,程倦今天情緒急躁,細看之下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說著程倦把秦攬推進軟皮里,手按緊秦攬肩胛,動作不輕。 秦攬怔怔地扶住程倦手臂,挑眉:你怎么越玩越大。正掃視,程倦不給他機會廢話,直接用嘴堵上。 程倦的力道、氣息慢慢扯著他往前,擁擠的燥熱帶走秦攬最后的理智,和滿腹疑竇。 剩下的意識被程倦牽引,沒多久就徹底淪陷在生物本能里。 秦攬依舊溫柔,只是磨得程倦惱火:你TM不能再... ... 話沒說完,秦攬上身一沉。 我艸|你大爺。程倦咬下悶哼,瞪他一眼。 秦攬壓在他耳邊,輕輕丟下一個好,跟炸彈一樣,他開始昏沉。 程倦默默吐:艸。 我不想動,后排留給我睡,你委屈點去前面抱方向盤。前面位置太小,睡人很難受,不過程倦覺得秦攬不會不答應。 這個聲音已經(jīng)啞得不像話,干澀的秦攬聽著都覺著疼。 他垂眼看一眼程倦,收拾得再好還是能看出剛才有點激烈。 程倦身上衣服都是隨便套在身上,一點都不規(guī)整,不知道還以為這一場是用強的。 他揉揉程倦的頭,你先睡,我?guī)闳ハ聪础?/br> 看著秦攬往前走,程倦眼皮子都睜不開,也就沒問去哪里洗這個問題。 半個小時后車停了,秦攬下車去后座上抱人。 程倦瞇著眼睛瞟了一眼,是在等地下車|庫的電梯。 電梯對面還帶沙發(fā)套椅,這不像是酒店,倒像是別墅區(qū)的停車場。 哪兒? 程倦腦袋一栽埋進秦攬肩窩里,余光掙扎著,透過后衣領(lǐng),不小心看見了秦攬肩上的紅痕,程倦哼唧地笑笑。 秦攬干脆利落道:我家。 程倦身子一僵,幾秒后又放松下來,我自己走。 秦攬聽得出語氣,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來。電梯來了,正好一道上去。 我家沒人,我也好久沒回來了,但有人打掃。秦攬扶著他的腰。 掌心隔著布料,程倦敏感的有些麻,像是剛才那場勁兒還沒散完。 他咬著一口喘,腳下一顛撞進秦攬懷里。 你出來的時候就計劃好了上你家? 秦攬一邊指紋解鎖一邊解釋,冤枉,我可沒有。吃完飯見你心情還沒轉(zhuǎn)好才臨時起意。 進去后秦攬直接把人送進主臥,給他拿好干凈的浴巾和睡袍。 手一指,浴室在那兒自己去洗,我去隔壁睡,有事喊我。 溫水放進程倦掌心。 程倦看著秦攬背影消失在灰色的門縫,他怔了片刻,眉眼處擠著的愁色淡下去,為難的話收回嗓子。 他指尖拽了拽衣角,目光掐起來。 為什么連這種情緒都能很好的照顧著他? 程倦又困又累,身上酸軟無力,腿都在打顫,揪起浴巾準備速戰(zhàn)速決。 秦攬才坐下,肖阮電話就跟上來。 你們不回來了?都一點了。肖阮小心翼翼地賊笑著。 秦攬一邊脫衣服一點擴音,回家了。 肖阮嘴巴一捂,無聲地叫著:我艸!我艸!我艸!帶程倦回家睡! 他佯裝鎮(zhèn)定地清清嗓子,基地沙發(fā)上是你的被子吧? 秦攬:是啊。 肖阮心中存疑,跟程倦吵架了被趕到沙發(fā)上了,還是你故意設(shè)套?玩什么三十六計呢? 秦攬頓了頓說,我這幾天都在沙發(fā)上睡。 肖阮覺得自己就是幻聽,是他聾了嗎? 哼哼哈哈地問:敢情我把三樓都鎖了還把你擠兌到沙發(fā)上睡了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