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神奇病毒來催眠護士婊妹(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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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7日 第五章:針鋒相對 陸怡寧大概有一年左右都沒有見到前妻,符原愛還是一頭烏黑的過肩短發(fā),但明顯變得更長了一些。 應該是出門之前沒有仔細梳理過頭發(fā),發(fā)梢還是顯得有些毛糙。 她的臉上完全沒有涂抹任何的化妝品,讓原本俊俏的瓜子顯得有些蒼白。 當她突然看見陸怡寧,臉上的表情很是難以琢磨,有一種驚訝、一種錯愕、甚至還帶著一絲欣喜。 但她的眼睛掃到了緊挎著陸怡寧的林夢夕,之前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 變成了一種不屑、一種鄙夷、甚至還帶著一絲挑釁。 符原愛身穿著一身淺黃色碎花過膝長裙,那件長裙應該還是陸怡寧在她懷孕時候買的。 當時原本有些寬松的長裙,現(xiàn)在穿在身為少婦還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反而顯得極為得體。 尤其是胸前那條若隱若現(xiàn)的倒「人」 字形的乳溝,也會深深吸引所有男人貪婪的目光。 但符原愛的腿上穿著一條明顯勾絲的rou色絲襪,不知是什么原因。 而腳上竟穿著一雙淺粉色的脫鞋,也許是出來著急的原因,沒有來得及更換。 突然的危機感或者說是身為雌性的本能懼怕,讓林夢夕直接撒開之前還緊挎著陸怡寧的手臂,并往他的身后倒退了半步。 就在這時,前妻身邊的小女孩直接跑過來,抱住了陸怡寧的大腿,開心地叫道「爸爸!」 這個突然跑來抱住陸怡寧的小女孩,就是她毫無血緣關系的女兒,小名叫做茜茜。 雖然親子鑒定上的結論已經(jīng)是鐵證如山,但他畢竟辛辛苦苦地撫養(yǎng)和照顧了女兒兩年,而且小女孩拋開一切地跑過來叫自己「爸爸」,陸怡寧即使心里有千頭萬緒解不開的疙瘩,但還是本能地回應了起來「茜茜乖——」。 親耳聽到父女倆一叫一答,林夢夕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掃視著,已經(jīng)彎腰抱起小女孩的陸怡寧。 好像在用這種難以置信的眼神,來確認她們之間非常明顯的父女關系。 正當林夢夕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符原愛一邊整理著有些毛糙的頭發(fā),一邊指桑罵槐地朝陸怡寧調戲道「怡寧,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長得有點嫩啊,你怎么口味突然換了……對了!怎么不給我介紹一下?。俊?/br> 陸怡寧根本就不知道她們母女,竟能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此時林夢夕懷疑的眼神,瞬間讓他的大腦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前妻的問題。 而茜茜正巧用兩只稚嫩的小手揉搓著他的臉蛋,還對陸怡寧大聲叫道「爸爸,你胡子刮得不干凈,太扎手了!」 這就正好給了他不去回答的機會。 見陸怡寧沒有回答,符原愛就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是怡寧的妻子,我叫符原愛……」 沒等符原愛說完,陸怡寧就立即扭過臉,緊張地補充道「是前妻好吧!」 林夢夕沒去管緊盯著自己的符原愛,而是用更加匪夷所思的眼神看向了和女兒嬉戲的陸怡寧。 她小聲地問道「大叔,你結過婚了?」 被女兒掐住鼻子的陸怡寧完全放棄了思考,他只能長大嘴巴答道「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其實我們早就離婚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理直氣壯的符原愛,林夢夕不知不覺就將頭低了下來,就像被妻子堵在街上的小三一般。 陸怡寧一邊抓住女兒的小手,不讓她掐自己的鼻子;一邊用余光掃視著正面對面站著的兩個女人。 突然他隱約感覺到,林夢夕低著頭壓抑的氣勢,和符原愛趾高氣揚的氣焰完全不能同日而語,就好像一個剛剛出道的小流氓,遇見了一個混跡江湖十幾年的老地痞。 盯著陸怡寧手中提著的袋子,林夢夕支支吾吾地說道「大叔,那個……我先走了……」 這樣復雜的三角關系,也讓陸怡寧覺得她快點離開是個不錯的選擇。 于是他一手抱著茜茜,一手將購物袋遞給了林夢夕,并柔聲安慰道「我以后慢慢和你說,今天你先回去吧。」 看著林夢夕迅速地接過了購物袋,并一熘煙地消失在了拐角處。 符原愛這才陰陽怪氣地問道「怡寧,你還真肯給這個小丫頭花錢??!那時候怎么沒見你給我買這么多衣服啊?」 陸怡寧指著她身穿的裙子,冷臉反問道「那你這條裙子怎么來的?」 符原愛剛想繼續(xù)反駁,茜茜就指著西餐廳玻璃上的披薩說道「爸爸,我要吃披薩,我要吃披薩!求你了嗎——」 用稚嫩聲音發(fā)出的請求,讓陸怡寧深藏起來的父愛瞬間爆棚,他滿口答應道「好好好!茜茜和爸爸去吃披薩吧!」 符原愛雖然搖著頭表示自己的不滿,但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還是之前的包房,但對面坐著的確是自己的前妻和毫無血緣的女兒,陸怡寧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十足的渣男。 而點餐員走了進來,用疑惑和鄙視的眼神掃了掃他,就讓他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給茜茜點完餐,兩個人就相對而坐良久不語。 最后還是茜茜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她一 邊摟著陸怡寧的脖子,一邊親一邊問道「爸爸,我好久沒去奶奶家了。你們怎么都不來接我???是不是都不想我啊?」 天真無邪的問話,讓陸怡寧下意識地看了符原愛一眼。 隨后他就心虛地答道「啊……奶奶和爺爺都很忙,爸爸最近也在為生意發(fā)愁,所以這兩個星期沒去接你?!?/br> 掛在陸怡寧脖子上的茜茜不滿意地說道「我都想爺爺奶奶了!」 陸怡寧抬起頭看了一眼符原愛,似乎是和她用眼神確認茜茜能不能去。 符原愛直接冷臉對茜茜說道「剛才爸爸都說了,爺爺奶奶很忙,你就別去了……」 還沒等她說完,茜茜就一臉委屈地說道「不嘛!我就要去!爺爺奶奶肯定想我了!」 陸怡寧現(xiàn)在的心情,很難以形容。 他在心里厲聲責怪自己——為什么好好的家庭被他們親手拆散!為什么如此可愛的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為什么符原愛要背叛自己!為什么當時自己不能選擇仁忍!符原愛朝著茜茜大聲吼道「你給我過來!」 陸怡寧直接將茜茜抱得更緊,生怕符原愛過來把淚眼婆娑的女兒搶過去。 他只能對前妻柔聲說道「你別朝孩子吼了,女兒想爺爺奶奶也很正常,一會兒咱們回去。他們也半個月沒見到茜茜了?!?/br> 這時服務員進來上披薩和薯條,于是符原愛只能把想說的話又直接咽了回去。 關上門之后,符原愛好像也冷靜了下來。 看著茜茜大口大口地吃著披薩,她對陸怡寧說道「我就不去了,咱媽……你媽見到我就生氣?!?/br> 陸怡寧一邊將薯條蘸進番茄醬里,一邊隨口答道「那隨你……」 說完就將薯條放進了茜茜的嘴里。 根本就沒有注意符原愛變得陰沉的臉,陸怡寧又繼續(xù)問道「你今天怎么帶著茜茜來逛街了?」 原本高冷的符原愛,將頭壓得很低很低,他一邊不安地搓著手指,一邊用蚊子大小的聲音答道「孩子的父親不要我們了……」 因為聲音不大,所以陸怡寧根本就沒聽太清楚,于是他只輕輕地「嗯」 了一聲。 正在吃薯條的茜茜卻聽真了mama說的話,就立即大聲補充道「他不要我和mama了!剛才打了mama,還想打我……」 聽到這里,陸怡寧才反應了過來。 他抬起頭,卻看見符原愛痛苦地趴在了餐桌上。 于是他連忙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原來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因為符原愛的父母原本是城鄉(xiāng)結合部的坐地戶,所以擁有一大片宅基地。 在符原愛上大一的那年,開發(fā)商就將這片炙手可熱的地皮做好了規(guī)劃,并打算動工開發(fā)。 但村里幾個潑皮一直嫌自己得的補償少,于是一心賴著不走。 于是在村里頗有名望的符原愛父親主動站出來,作了耐心的調解工作。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原本他們的宅基地就很大,開發(fā)商還念著她父親所做的協(xié)調工作。 于是負責開發(fā)的經(jīng)理就直接給了他們二十萬的動遷款,并答應回補三所回遷樓。 正好大二的時候,陸怡寧送符原愛回家,她的母親一眼就相中了這個面容帥氣的小伙子。 于是符原愛的父母就想將其中的一所回遷樓寫上符原愛的名字,打算作為小兩口以后的婚房。 而自己為了照顧女兒,就住在了對門。 在他們大學畢業(yè)的那一年,三所回遷樓也都順理成章地交給了符原愛的父母。 而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般,畢業(yè)之后的兩人不僅沒有疏遠,反而因為要找工作而越走越近,感情也日漸升溫。 于是陸怡寧的父母很快就找到了符原愛的父母,想將兩個孩子的親事定了下來。 老兩口也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們本來就衣食無憂、吃喝不愁,所以直接將二十萬元動遷款當作嫁妝交給了陸怡寧,讓他和女兒一起開店賺錢,也算可以發(fā)揮自己大學所學的特長。 而陸怡寧的父母是公務員,平時就頗有積蓄。 他們通過渠道取出了自己的公積金,買了一個百平大的門市,并寫上了小兩口的名字,讓他們一展才華。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就當老兩口因為茜茜出生和日漸長大而更加高興的時候,自己的女兒卻竟然出軌了,這讓老兩口的心里受了很大的打擊。 本來就是自己女兒失節(jié)在先,于是老兩口拋開了面子,去陸怡寧父母家負荊請罪,希望能保全馬上就要破裂的家庭。 但當時的陸怡寧年輕氣盛,根本就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而且被鐵證如山的親子鑒定,刺激得還有些歇斯底里。 他根本就不給老兩口解釋的機會,直接將他們拿著用來道歉的東西扔到了門口。 而陸怡寧的父母身為公務員,一時之間也接受不了茜茜和他們沒有血緣關系的事實,只能選擇不加勸阻、冷眼旁觀。 見挽不回陸怡寧的心,老兩口就將一肚子的怨氣發(fā)泄在了不守婦道的女兒的身上。 符原愛表面上痛哭流涕,表示一定痛改前非,而實際卻完 全不知收斂。 在辦理完離婚手續(xù)的第二天,就讓之前暗結情愫的情郎偷偷搬進自己的家里。 本來符原愛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對父母說自己想調整一下情緒,還將茜茜送到了對門,讓老兩口幫忙照看。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有一天,街道大媽去上門收取物業(yè)費。 本來街道大媽想找老兩口收物業(yè)費,但正巧老兩口帶著茜茜去公園玩沒在家,于是大媽就敲了對面的門。 在符原愛找錢的功夫,她的情郎光著膀子、穿著褲衩出現(xiàn)在大媽驚詫的視線里,這就讓大媽得到了口實。 于是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小區(qū)都知道了這件事。 因為他們所居住的回遷樓,老鄰舊友基本上住滿了整個小區(qū),所以很快這件事就傳到了老兩口的耳朵里。 老兩口覺得完全是符原愛自作自受,而且根本就已經(jīng)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 于是他們什么都沒說,就將茜茜送了回去。 無處發(fā)泄的老兩口在家先后大病了一場,差點去了西天。 他們好了之后,覺得已經(jīng)毫無臉面在小區(qū)里繼續(xù)住下去了。 于是他們直接低價賣掉了兩所回遷房,搬離了這個小區(qū)。 三天之后,符原愛因為月事無法和情郎纏綿,于是才來到了對門,打算問問父母的近況,可怎么都沒人給自己開門。 于是她撥通電話打給了自己的母親,可正在氣頭上的母親說讓她好自為之,以后也別來找他們,并說要和她斷絕母女(父女)關系。 找不到父母的符原愛痛哭流涕,但她的情郎卻拍著胸脯信心滿滿地說——要照顧她和女兒一輩子。 于是一孕傻三年的符原愛真就相信了他所說的誓言,和他在回遷樓里帶著茜茜快樂地生活。 但生活歸生活,雖然明面上大家都不說什么,但暗地里對符原愛指手畫腳,風言風語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有幾次符原愛剛一出門,就發(fā)現(xiàn)一大堆惡臭的垃圾倒在自己的門口。 雖然她也找到過物業(yè)、也找過居委會,但根本就沒有人愿意幫助惡名在外的符原愛。 但物業(yè)和居委會工作人員的態(tài)度都非常好,一直微笑著說會幫她解決這個問題。 不久之后,她的情郎也難以忍受每天垃圾堆在門口的惡作劇,于是兩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帶著茜茜搬到了情郎不算寬敞的家里,并打算賣掉這個有著不好記憶的回遷房。 半年之后,他們終于通過中介賣掉了回遷房。 可本來就不務正業(yè)的情郎,突然跟朋友學起了炒股和做基金。 于是他苦口婆心地勸說符原愛,并一點點將手中的賣房款,弄到了自己的名下。 可做了幾次下來,一心想大撈一筆的情郎,卻賠得很慘。 于是情郎心里的不悅,就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到了符原愛和茜茜的身上。 符原愛為了不讓茜茜受傷害,于是拉下了臉,求到了陸怡寧的父母家。 雖然那時候陸怡寧的父母一時之間還繞不過這個彎,但時間長了,他們的思想也在慢慢轉變。 正巧陸怡寧的母親已經(jīng)到了退休的年齡,正是渴望得到心靈慰藉的時候。 而茜茜本就天真浪漫,還有那一嘴俏皮話逗得爺爺奶奶開心不已。 于是每個周末符原愛都會將茜茜送到陸怡寧的父母家,讓他們享受天倫治療,順便幫忙照看茜茜。 但陸怡寧的父母總會有意無意地告訴茜茜,陸怡寧才是自己真正的爸爸。 于是萌動可愛的小女孩也一點點接受了這樣的灌輸,一口一個地管陸怡寧叫爸爸。 今天也不知道是一孕傻三年的符原愛終于想明白過來了,還是身無分文的她已經(jīng)暗暗察覺到了危機感。 她就和情郎商量,周一去辦理早就該拿到手的結婚證。 但她的情郎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暴跳如雷,還動手推到了符原愛。 看母親和生父吵架,年幼的茜茜感覺到非常害怕,想要離開這里。 她哭著說要去奶奶家,但這正給了情郎傷害她的理由。 于是符原愛連鞋都沒換,就直接抱起茜茜跑出了家門,并漫無目的地走到了商業(yè)街。 雖然符原愛避重就輕地講述完自己這兩年的遭遇,但也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而茜茜卻早就放下了一直想要吃的披薩,坐在了符原愛的腿上。 茜茜根本就不知道符原愛因為什么而哭泣,只能伸出稚嫩的小手一下接一下地擦拭著母親眼中不斷流出的淚水,并用稚嫩的聲音安慰道「mama別哭了,mama別哭了……」 一直在聽符原愛講述自己悲慘遭遇的陸怡寧,剛開始心里由竊喜變成了不屑、再由不屑變成了平然、最后又由平然變成了同情。 符原愛一邊拽過了紙巾,一邊抽泣著哄道「哼哼唔……茜茜乖,mama不哭了,mama在和爸爸說事情。只是因為有點激動……」 見母親不哭了,茜茜才破涕為笑。 符原愛拿過來有點放涼了的披薩,對茜茜說道「mama沒事了,沒事了……茜茜乖,你吃披薩吧。mama和爸爸說點話,這回保證不哭了……」 茜茜好像是真的餓了,于是 拿過了放涼的披薩,就又吃了起來。 符原愛一臉平然地看著陸怡寧,有些自嘲地說道「我都不知道這兩年都干了些什么,就好像不能醒過來的噩夢一樣。但這些報應都是我咎由自取,你想笑就笑吧……」 陸怡寧一邊將紙巾遞給符原愛,一邊同情地說道「哎——沒想到你這兩年是這么過的。我還以為你和他一直過得挺好呢……」 符原愛冷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父母和我斷絕了關系,你還和我離了婚……我怎么能過得快樂呢?」 符原愛突然臉上的表情變得多了幾絲嫵媚,又柔聲說道「怡寧,你會賺錢,還知道心疼我和茜茜。其實我一直想著的,就是……」 沒等她說完,陸怡寧就趕緊打岔道「那啥……你現(xiàn)在不是沒錢嗎?正好我有條財路,你能替我跑一趟嗎?要是他不樂意讓你去,你就別去,省的說我破壞你們家庭……」 一聽到了錢,符原愛哭紅的眼睛也變得清明了幾分。 她沒有繼續(xù)柔聲表白下去,而是直接追問道「怡寧,你說的是什么財路?」 于是陸怡寧和她原原本本地交代了想要去佛山進貨的想法,并和她提起了之前也非常熟絡的黃崇……此時的茜茜已經(jīng)吃飽喝足,她舒適地躺在符原愛的懷里睡著了。 符原愛抱著茜茜,言簡意賅地問道「行!我可以替你跑一趟。但是報酬怎么算?」 看著被符原愛抱著的茜茜,陸怡寧的心里很是糾結。 他沒有直接回答還在焦急等待的前妻,而是看著茜茜天真無邪的睡臉說道「真要能像孩子一樣該有多好……」 聽到陸怡寧無心的感嘆,符原愛好像有點多心了。 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但還是套近乎道「你給多少都行!反正我賺的錢也都是給咱們女兒花……」 陸怡寧思考了片刻,就伸出兩根手指說道「看在茜茜的份上,你去七天,我給你兩萬!往返飛機票也報銷!但是你得保證把價錢給我壓低,還要保證進貨質量……」 符原愛問道「那你怎么不自己去?」 陸怡寧答道「我沒打疫苗去不了。而且瓷磚這個東西你也知道,圖片和實物肯定有色差……」 好像抓到了他的把柄,符原愛坐地起價道「價錢你放心,我肯定給你壓到最低。而且佛山的磚質量肯定錯不了,還有我和老黃為你把關……但是你得給我三萬!」 說完貪婪地伸出了三根手指。 見陸怡寧還在猶豫,于是符原愛又柔聲說道「怡寧,你就當我給講下來的價錢,是給茜茜花的吧。她年紀小,花錢的地方還很多……」 說完就輕輕地撫摸著茜茜的頭。 不知是心疼前妻還是心疼孩子,陸怡寧痛快地答應道「好!那就三萬!」 聽到陸怡寧爽快的答應,符原愛變得欣喜不已。 不知是報酬談妥的原因,還是她想真心對陸怡寧道歉,或是她只是想換個方式來表達自己對陸怡寧的愛意,來挽回這段破碎的婚姻。 她又變回之前柔情似水的面孔,低聲下氣地致歉道「怡寧,我知道之前我對你虧欠很多,我也知道你也不會原諒我。但是我還是要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錯了!怡寧,求你……」 聽到符原愛悲慘的經(jīng)歷,其實現(xiàn)在陸怡寧的心里已經(jīng)對她沒那么記恨了。 如果符原愛能將這份歉意繼續(xù)表白下去,說不定陸怡寧真的會徹底原諒前妻。 但事情就是這么巧,也是這么必然。 但還沒等符原愛表白完,一雙小手就捂在了她的臉上。 原來茜茜被她掉下的淚水所喚醒,并用稀松的睡眼萌萌地看著母親說道「mama,你怎么又哭了,剛才你不是說不哭了嗎?」 符原愛抽泣了幾聲,沒有回答。 陸怡寧覺得繼續(xù)坐下去沒準自己會繼續(xù)心軟,于是就和茜茜說「mama沒事,你和爸爸回奶奶家吧?!?/br> 說完就結了帳,帶著她們母女再次走出了西餐廳。 本來陸怡寧想讓符原愛和自己一起回父母家的,但因為每次送茜茜,陸怡寧的母親都不給她好臉,還讓她進自己的家門口,所以她還是對陸怡寧的父母原諒自己沒有把握。 于是她對陸怡寧說自己還要回去和茜茜的生父說一下出行計劃,就沒有陪他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