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意起
晉陽被拂了意,也并不生氣,一把將她抱起來安置到床榻上。唐宛突然被抱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晉陽摸了摸她的削肩,“不是說那里還未好嗎,我去拿藥給你涂一涂?!?/br> 唐宛這時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男人說完,拉起床頭的鈴鐺,吩咐婢女拿了藥過來。 唐宛抱著腿坐在床上等著,看著晉陽修長的握著白色瓷瓶,一時之間有些許抵觸。 晉陽撩了一下她頸側的青絲,輕聲笑了笑,“別怕,我給你擦藥,不會疼的。” 唐宛心里嘆息一聲,她在意的是這件事嗎? 男人的手放在她腿上,她有些抗拒,縮了腿想要往后退,他手下微微一沉,就將她按住了,再一用力,輕易將她的腿掰開。 這時候已經不允許她拒絕了,她仰躺在床上,看著頭頂上沉香色的帷帳。 晉陽一只手拿著白色瓷瓶,另一只手撩開她的裙擺,手指碰了碰花蕊,用手指撐開往里看了一眼,還真有些擦破皮了,慢慢扭開瓷蓋,伸出食指挖出一坨淡淡清香藥膏來,用手指送了進去。 身下有異物感傳來,她感覺被藥涂到的地方清清涼涼的,這感覺還行,暫時能夠忍受,還沒松下一口氣,男人的手指沿著內壁捻摸起來,進去的也越發(fā)深入。 她深吸一口氣,手指緊緊拽住被衾,顫聲問,“好了沒,快些…” 男人手指力度徒然加大,唐宛悶哼一聲,踢了一下腳,不小心踢到男人的身上,男人一把握住了,哼聲道,“男人可不興說快的?!?/br> 唐宛眼睫微顫,男人眉毛一挑,“你出水了?!?/br> 她閉著眼睛將臉側向一邊,男人俯下身,看到她露出那一截白嫩脖頸,心中一動,湊過去一把含住。 唐宛心下一驚,想扭頭卻無法,男人身體很重,此刻埋在她脖頸處撕扯,像大山一樣悶地難受,她推攘片刻,反倒叫男人鉗住了雙手。 “公子……” 她已經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身下yingying的物件杵在她腿間,難以忽視。 晉陽深吸一口氣,猛地放開了她,人還趴在她身上,猛烈的呼吸就在頸側,她扭過頭,看他重重的喘息。 過了一會兒,他才從她身上爬起來,克制地幫她將衣裙穿好,“說好了不碰你,就不會食言。” 唐宛往他身下看了一眼,鼓起來的一團,有衣袍應當沒那么明顯,她卻看的十分清晰,尷尬的撇開眼睛。 男人見狀喉結微動,一把將被子蒙在她身上,給團成一團,唐宛全身都被裹住,從被衾里探出頭,叫男人用手帕遮住。 “公子是要悶死我嗎?” 男人臉色微沉,隔著被子將她抱住,“胡說。什么死不死的,可不興亂說。” 唐宛心下只道他是迷信,并不與他爭,用手捂住嘴巴打了個哈欠,微瞇起眼睛看她,“公子…我好困啊,我要睡了……” 許是藥勁終于上來了,剛又在外面走了一趟,沒一會兒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晉陽隔著被子歇了一會兒,低下頭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睡著了,呼吸淺淺,許是叫被子悶的,臉上尚有淡淡的血色。 他輕聲嘆息一聲,用手掌將女人的額發(fā)撥開了些,仔細盯著她的臉,能看見細細的毛絨,一時之間竟有些看癡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