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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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急道:“您在哪處睡著了,怎的心這般大,在外頭隨便什么地方也能睡著,若是叫人偷看了去,指不定怎么在背后說娘子呢。” 唐宛一聽她這話,只覺得這口吻怎么和晉察那么像,著實(shí)令人有些不喜。小荷還要再問,她不愿多說,便給含糊過去了。小荷也無法,只能吩咐下去將熱水備好。唐宛低頭喝了一口茶,覺得房間里有些悶熱,將窗子開了,仍覺得有些氣悶,于是抬手去解頸部的扣子。 這時(shí)候熱水抬進(jìn)來了,她出了一身汗,剛好也要洗一洗,小荷見了,過來幫她將外衫解了,搭在臂彎里。 道,“宛娘,往后可不能如此大意了?!?/br> 唐宛胡亂應(yīng)了聲。 小荷看她不耐的模樣,就知道她沒放在心上,不過是應(yīng)付自己罷了,雖知曉了,到底是無可奈何。 頸部出了汗,濕發(fā)糊在上面,唐宛有些不舒服的抬手摸了摸,小荷拿帕子去擦,忽然嘀咕了一聲,“這處怎么讓蚊蟲給咬了?!?/br> 唐宛聽得這話,身子頓時(shí)就僵住了,幾步就走到梳妝臺(tái),俯身將衣服往下扯,動(dòng)作間頗有些急切,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來,那幾處紅色頗為顯眼。 小荷愣在原處,不知發(fā)什么何事,不過是說了句被蚊蟲叮咬了,竟做出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唐宛盯著鏡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瞧,只見脖子那處確實(shí)有痕跡,只不過是幾個(gè)紅點(diǎn),而不是含出來的痕跡。仍還不放心,抬手在那處擦了擦,能感受到蚊蟲叮咬后的微微凸起,才松了一口氣。 想起什么,抬手將衣服往下扯,雪白的胸脯敞露出來,上面也無曖昧的痕跡。 這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一放松下來,就有些虛脫的靠在臺(tái)前。 后頭倏然傳來輕微的響動(dòng),轉(zhuǎn)頭卻見小荷手上拿著一瓶藥,滿臉通紅的瞧著自己。 唐宛回身,懶懶倚在那,將衣衫拉回肩頭。 小荷頓了幾秒才走上前來,臉上仍有些紅,道:“宛……宛娘不必太過擔(dān)心,這是專治蚊蟲叮咬的藥,不會(huì)在身上留下疤痕。” 一開口竟有些結(jié)巴了。 唐宛見她誤會(huì),一套邏輯自洽起來,便也就隨她。 洗完澡,用過飯,待躺在床上,總覺得胸口發(fā)悶,身上也有一股燥熱,許是下午睡久了,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后,半夜又被熱醒,抬手一摸,身上也起了汗。 下床喝了口涼茶,在圓凳上坐了會(huì)兒,還是覺得房間里有些悶,于是走過去將窗戶開了。 回來的時(shí)候見小荷簇?fù)碇鴨伪蛔饋?,一副迷糊的模樣,看來是叫自己的?dòng)作擾醒了。 小荷睡在后頭的小榻上,隔著一道屏風(fēng),只見一道模糊的身影。 雖說迷糊了些,眼睛卻很尖,揉著眼眶道,“宛娘,你怎的又將窗戶開了,當(dāng)心寒風(fēng)入體,著涼了?!?/br> 說完就要掀被過來。 唐宛道:“吵醒你了。覺得有些熱,還有些悶,就開了窗。既你這樣說了,就開個(gè)縫吧,也給房間透透氣?!?/br> 小荷走到近前,疑道,“半夜我覺得涼快,還找了床薄被蓋著,宛娘怎會(huì)覺得熱?” 唐宛也覺得有些不對(duì),抬手一摸,額頭有些發(fā)燙,怕有些不準(zhǔn),又拉過小荷的手試了一試,果真是發(fā)起低燒來。大概是下午在外面睡了許久,后頭又吹了冷風(fēng),再加上情緒不穩(wěn)定,一驚一乍的,又叫感染上風(fēng)寒了。 小荷伺候服了藥睡下,第二日早上起來,果然頭昏昏沉沉的,嗓子也不舒服。晚上沒睡好,早上吃完藥就有了睡意,于是又在榻上躺下睡了一覺。 醒來已是午后,她發(fā)著懵,房間里沒人,一時(shí)之間安靜極了。突然想起什么,她下床,身子還有些發(fā)軟,踢踏著睡鞋走到內(nèi)室,推開窗子一瞧,果見蘆葦深處靜靜躺著一艘小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