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夾著那片內(nèi)衫
書迷正在閱讀:你們私高的學(xué)生真會(huì)玩、綁定娛樂圈吃瓜系統(tǒng)后、后爸[七零]、探花郎、金枝、佛系少年的打工日記、春樹里、魔君是我白月光、誓不為賢夫、大明星非要當(dāng)我孩子他爸
91 男人手指粗糲,摸在下巴上有種輕微的不適感,她望著男人冷峻的臉龐。他的目光赤裸而坦然,毫不遮掩。唐宛看的越發(fā)心驚,反倒發(fā)起愣來。 直到晉察將她推倒在門上,她才回過神來,看著男人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襟,她忙拿手擋在胸前。 晉察只是含笑,輕輕捏住她的手,看她掙扎,“晉繁的馬車還在外面等你。若掙扎太過,衣服撕壞了,這里可沒有女人的衣物可以讓你換上?!?/br> 唐宛愣住,直直的看向他,還未說話,就覺得喉中一片火辣辣的疼,最終只吐出幾個(gè)字,“非要如此嗎?” 晉察低頭,用指背摸女人的臉頰,是不容拒絕的神色,“跟了我又有什么不好,爺不僅能賞你這潑天富貴,亦能讓你一家免牢獄之災(zāi),從而得道升天,不必再看他人臉色?!?/br> 唐宛吶吶問道,“我已是晉陽的人,又如何能再跟著你。若讓他人知曉,光是唾沫星子就能將我淹死。況且,此事一出,晉府豈能容我。只怕,不出半日,毒酒就賞下來了?!?/br> “如何不能跟我?” 晉察只覺得女人臉上皮rou甚是柔嫩,如上好的美玉,一旦沾染,便無法離手了。 聽了她后頭的話,也是一笑置之,“原你是憂心這個(gè)。你放心,既是我晉察的女人,又豈能讓他人笑之。便是晉府的人,也無人敢賜毒酒與你?!?/br> 說著,手如一尾游魚,頃刻間就來到了胸口處,將她的外衫解下,輕輕往外拉,就松松垮垮搭在圓潤(rùn)白皙的肩頭。 春色如此,流連忘返之。 晉察呼吸微微急促起來,還要繼續(xù)解,唐宛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嚇住,拿手捂在胸口,卻是如何再也不肯了。 晉察目光似粘黏在上面了一般,讓她更是惶惶,心中哀嘆的同時(shí),又忍不住微嗤,男人果真是一個(gè)德行,見了女人的身子就走不動(dòng)道了。 晉察并不是急色之人,只肖想太久,如今毫無反抗之力落在他手上,一時(shí)心猿意馬,再也無法抑制。加之女子衣衫半解,春色微露,比全然袒露的模樣,還要誘人幾分。 他微微嘆息一聲,“你還在擔(dān)憂什么?” 他這話問的實(shí)在是坦然,好似他才是名正言順的那一個(gè)。唐宛千言萬語涌上喉頭,“我……” 晉察很是耐心,等待她的話。 她不僅喉中冷澀,心里頭也苦澀起來,“那你又要將我置于何地呢。在府中偷偷摸摸與你偷情?整日惶惶,唯恐有一日,東窗事發(fā),不得善終,這便是我的結(jié)局嗎?” 晉察終于正眼瞧她,只臉色讓她說的有些不好,隱隱帶著鐵青,“在你心里頭,爺豈是這等偷偷摸摸之人?且安安分分跟了爺,自有你光明正大,過好日子的那天?!?/br> 唐宛被他的言外之意,聽的心驚。原不想。他竟存了這等心思?她不是無知小兒,也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深知男人慣會(huì)這等畫餅的把戲。又在心里頭過了一遭,只怕他這是誆她,哄騙自己給了他。 晉察見她柳眉似蹙非蹙,臉上是迷茫之色,便知她還未轉(zhuǎn)圜過來。只這時(shí)耐心耗盡,他不再言語解釋,男女之事,從來就解釋不清。如此只能付諸行動(dòng),等她嘗了他的好,享了他帶來的富貴,回過滋味來,自能全部明白了。 他一把攔開她的手,輕輕捏住女人的內(nèi)衫,只稍稍用了些力氣,就撕裂開來,他指尖夾著那片內(nèi)衫,端倪了片刻,只覺得有一股女子沁香涌入鼻中。他目光幽幽,喉中越發(fā)干澀起來,指腹捏著衣衫揉搓片刻,一松手,就無力落于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