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H)
男人靜默在黑暗中,唐宛由于緊張,手心捏了一把汗,身子也繃直了。 她嗓子都有些干澀了,“你是誰,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大聲呼救,馬上就會引來護衛(wèi)將你制服。” 男人還是不說話。 唐宛死死盯著,巡視著是否有機會可以逃出去。沒有,男人待著的位置,剛好堵住了她所有的出口。無論她往哪個方向走,床頭還是床尾,男人只需要伸出手臂就可以立馬將她拉回來。 她忍不住往后縮了縮身子。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觀察著時機,這時候男人忽然動了下身體,她緊張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緊緊抓著手中的尖簪就刺了出去。 她的手被抓住,隨后那人手腕輕輕一轉(zhuǎn),她只小臂處傳來一股刺痛,隨后不受控制的朝那人倒了過去。 她的臉磕上那人硬邦邦的胸口,自口鼻中傳來一股濃烈的酒味。剛才離的遠,尚不能發(fā)覺,如今兩人身體緊緊相貼,她忽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男性身體味道。 這味道有種莫名的熟悉,她好像從某個人身上聞到過。 “是你?” 那人仍然緊緊握住她的手,并未回答,她本就不十分確定,這時見他不回話,愈發(fā)警覺起來,剛想要呼救,口中就塞進了一團布料,也不知是從何處拿來的。 腰帶忽然被人一股大力扯了下來,她嘴巴被東西塞住,并不能說話,只能皺著眉,“嗚嗚嗚”不停。 唐宛心急如焚,不知是哪個賊人,竟然這般大膽闖入府中。 手腕一痛,馬上就被自己腰間的紐帶圈圈纏住,不過很簡單的一個結(jié)扣,她掙脫不得,反而越用力越緊,不過一會兒那處就磨破了皮,通紅一片。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不過輕輕一推,就將她壓倒,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陷在柔軟的床榻之上,他的身體也如推山般隨之覆上來,又沉又重,壓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唔……嗚嗚嗚……” 粗糙的大掌從衣裙中探進去,尋到柔軟的乳rou就開始揉捏起來。 指尖夾住頂端的紅櫻,重重的往上一扯,唐宛忍受不住,卻又被他壓制著,逃脫不得,反而被肆意凌辱。 他玩夠了左邊,又去握住右邊,像揉面團一般,將那兩團可憐乳rou捏扁搓圓。 男人一手并不能完全掌握,還有許多白嫩軟rou從指縫中滑出。 唐宛覺得難受,男人力氣大的很,握住那團乳兒玩弄的泛起淡淡的粉色。 似乎還覺得不夠,大掌從胸口處滑進,將上面的衣服一口氣剝了個干凈。 唐宛感覺他的眼睛落在她那兩團可憐兮兮的軟rou上,她不自覺跟著看過去,在淡淡的月光下格外白皙,上面還有淡紅色的指腹痕跡,心中正埋怨著男人的魯莽,忽然就感覺身后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她心中大呼不妙。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頸子,身體沉沉的朝她壓過了過去,伸長了脖子一口咬住她的乳rou。 他沒有吝嗇半分力氣,叼住那團軟rou啃咬了一會兒,舌尖卷住紅櫻就開始細細品嘗了起來。 過了許久,才將之吐出來,轉(zhuǎn)頭朝另一邊啃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子都要被壓麻了,男人才放過她可憐的胸脯。 這個姿勢很怪異,她被他鉗住脖子,只能艱難的往上仰著,力道不大,戰(zhàn)線卻拖的太長,她卻覺得像掐住了死xue一般都要無法呼吸了,在她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男人松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 她的嘴巴被堵住,沒辦法舒暢的呼吸,就連咳嗽都是悶悶的,喉嚨那處更是干澀的疼了起來。 在悶咳的間隙,她低頭看過去,只見就瞧見兩團乳rou上各自清晰的印著牙印,甚至都有淡淡的血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