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男人正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只精巧的纖纖素
199 宛娘的遭遇和她口中的女人是如此的相似。 都與亂黨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都與不同的男人有著牽扯不清的關系。 二爺更是將她從公子手中搶走了去,再用不了多少時日,就會迎娶了去。 雖然二爺給她捏造了一個新的身份,可她的臉早已被許多人看去,難不成將那些人都殺了不成。若是奴仆還成,可這其中就包括府中與府外的各種貴人。 …… 小荷忽然就發(fā)現(xiàn)了她一直以來遺漏的一件事。 她越想越覺得絕望。 二爺心狠至此,不僅將自己的叔母親自處死,甚至還能面不改色的同他人談起這件事。 而從始至終,他不僅沒有從中受到損害,反而獲得了數(shù)不清的好處。 他本就有閻王之稱的名號,有了這件事,也只是在他身上將這層嗜血神秘的外衣變得更加堅固。而且,他將自己與晉府從中完全摘了出去。 不僅消除圣上的疑心,還在百姓心中增加了他的威信與公正。 他愈發(fā)顯得神秘而冷血,在眾人心中成為了一道模糊卻不敢靠近的禁地。 光是提起他就感到害怕,更別說直視他的面容,聽到他壓迫而冷酷的聲音。只怕要嚇得當場跪下去才好。 …… 在這之前,她雖覺得不可置信,卻并不覺得宛娘嫁給二爺有什么不好。 她仍然可以穿金戴銀,奴仆環(huán)身,二爺這樣有權勢,她甚至可以過上比以前更優(yōu)渥的生活。會有比她好萬倍的奴婢伺候她,日后也絕無人敢給她甩臉色看,除非那人是不想要小命了。 她仍可以在白雪皚皚的冬日雪地上,穿著溫暖的一塵不染的白色狐裘,神情純靜的指使著婢女去摘不遠處,枝丫高斜處的梅花。 一雙纖纖素手端著白色瓷瓶,將婢女摘過來的梅枝閑適的插進去。就像初初見她時的模樣。 這里的貴人通常都喜歡將指甲留的很長,在上面涂上各種美麗炫目的顏色。久而久之,指甲的長度就代表了身份的尊貴程度。身份越尊貴指甲便留的越長。 可宛娘便不一樣。 初初見時,她的指甲就齊齊整整,指甲蓋精巧飽滿,弧度圓潤,貼合著軟rou生長。 一點也不像其他的貴人,那地方長的嚇人,還喜歡涂成奪目的紅色,顏色越鮮艷越好,像是要將人的喉嚨戳破,吸干凈血管里面的鮮血。 她還喜歡定時修剪指甲。 卻無人覺得不妥,也無人會將她當做下等人看待。 雖然沒有留著代表身份的長指,戴上鑲滿寶石的護甲,但她指甲圓潤飽滿,富有光澤,一眼就能看出來保養(yǎng)的很好,那是一雙用數(shù)不盡的金銀財富堆積出來的手。 有時,她從房間里退下時,偶然垂下去的目光卻不期然看見,男人正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只精巧的纖纖素手。 室內暖香浮動,她甚至不能抬頭多看一眼。只能隨著退出的動作,遮蓋的眼簾能看到的空間越來越小。 曖昧的調笑的聲音也慢慢淡去,直至再也聽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