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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所以一早就找上老夫人的西院?!?/br> 「?。俊够ㄗ硪宦?,可以說是極為驚訝。 裴惡少竟然想為她討回公道? 「這是真的,我進府十年來,不曾見過少爺踏進過老夫人的西院,除了過年過節(jié)之外,少爺和老夫人是不碰面的,更別說他會主動前去老夫人那兒?!?/br> 紅霞接著道?!缸蛉漳阍诓穹勘簧贍敯l(fā)現(xiàn)后,他幾乎是一步也沒有離開你身邊,我想……你在少爺眼裡是特別的?!?/br> 聞言,花醉臉一皺,更不明白了。她和裴胤禎也不只過相處了幾日,那個蠻橫少爺怎么可能對她特別呢? 原本她還以為自己被表小姐痛打一頓,把她折磨得只剩下半條命,是裴胤禎默許的,這是他給她的下馬威,沒想到從婢女們的口中得知,原來這一切全是表小姐個人的意思。 嘖!裴府的主子們都是這樣嗎?這么愛拿下人的命開玩笑。花醉不滿的在心裡咕噥了幾句。 「我想,表小姐這次不好過了?!辜t霞繼續(xù)道。 以往表小姐一來到府裡,他們這些下人的日子就難過了,沒想到惡人自有惡人磨,表小姐這次招惹了少爺帶回來的姑娘,想必有一頓苦頭吃了。 「官官都懂得相護,何況他們又是親戚,少爺頂多只是把表小姐罵一頓而已吧?!够ㄗ聿灰詾橐獾拇钋?,反正再怎么慘也不會像她現(xiàn)在這么慘。 可是婢女們一聽,全都吃驚的望著她,好一會兒后才又由紅霞開口。 「不是的,少爺一旦生起氣來,不管對象是誰,照樣有仇報仇。之前三小姐與三姑爺回府作客,三姑爺沒經(jīng)過少爺準許就擅闖書房,少爺一怒之下就把姑爺?shù)挠夷_打斷,讓三姑爺整整醫(yī)了半年才治好?!?/br> 紅霞心有馀悸的回想著。 「還有某一年的過年,大小姐與大姑爺一同回府,大姑爺風(fēng)流成性,老愛對我們這些婢女毛手毛腳,有一天伸手就摸上了伺候少爺?shù)逆九@一幕剛好被少爺瞧見,少爺就直接命人拿了柴刀砍斷大姑爺?shù)囊唤匦≈福€告訴大姑爺,未來再敢如此放肆,他見一次就剁一次手指。」 「沒想到裴少爺還會護短……」花醉睜大了眼。雖然他的報復(fù)是惡劣了一些,不過愿意為下人出氣,似乎也沒有那么惡劣。 聞言,紅霞稍稍一頓,接著道:「那個被大姑爺吃豆腐的婢女,隔天就被少爺調(diào)去灶房,下令不準再接近少爺一步?!?/br> 「為什么?」 「少爺嫌她髒……」 「什么?」花醉聽了,幾乎從床上跳起來?!高@關(guān)那名婢女啥事?」 她收回之前那句話,裴胤禎真的是惡劣至極的大魔頭,就算她用盡畢生所知的難聽字句,也無法形容他的壞。 「少爺就是這樣的性子,所以,我們都挺羨慕花姑娘,能讓少爺擔心得一晚未眠?!?/br> 他只不過是怕她跑了吧?花醉不滿的撇撇唇,最后忍不住好奇地問:「那你們覺得表小姐下場又會如何?」 婢女們面面相覷。 「應(yīng)該會被打斷手骨吧?」 「我覺得表小姐應(yīng)該會挨上幾百鞭。」 「我想,以少爺?shù)男宰樱瑧?yīng)該是打斷手骨加上幾百下鞭子……」 她們嘰嘰喳喳的說著,彷彿這種話題很平常,就像是談?wù)撝檬裁捶椒⒁浑b雞。 只有花醉聽得目瞪口呆,傻愣愣的問道:「你們沒有眶我?」 而她得到的回答是一致的,「沒有?!?/br> 就算傷口因為挪動而開始滲出血絲來,就算背后有好幾名婢女拚命想要攔住她,苦口婆心勸著她,花醉還是不顧一切的往西院的方向走。 就算她十分痛恨何繡欣,但一想到裴胤禎的心狠手辣,她還是忍不住渾身發(fā)冷。 她并不是因為矯情才想做什么好人,而是她覺得他沒有必要將事情鬧得那么大。 現(xiàn)在婢女們都訛傳她在裴胤禎眼裡是特別的,因為他親自看顧她一夜,又為她主動找上老夫人,要老夫人交出表小姐。 這種種的狀況,已經(jīng)讓眾人明白花醉對于裴胤禎來說是十分特別的。 可是,這份「特別」對花醉而言卻是一種負擔。 惡霸少爺想要怎樣橫行霸道都沒關(guān)係,因為那是他的本性,她其實無法可管。 可是,她不喜歡他個人的殘暴行為與她扯上關(guān)係,更別是打著「要為她報仇」的名義報復(fù)。 她壓根不打算討什么公道,也不喜歡再去追究已發(fā)生的事究竟誰對誰錯。 因為,那沒有意義。 花醉認為,說來說去是她自己呆,想做壞事時便被逮個正著,證明了壞事不可做,歹路不能走,因為隨時都可能遭天譴。 所以她已學(xué)乖了,知道壞事不能做得太光明正大,另外就是日后見到表小姐何繡欣,在數(shù)十尺外就要轉(zhuǎn)頭避開,因為表小姐根本就是另一個裴胤禎??! 總之,裴大少想找人出氣,也別打著她的名義! 因為,這樣下次被報復(fù)的還是只有她,她可不想連連當箭靶,讓自己全身都插滿暗箭。 于是她不顧身子的不適,連忙前去西院。 此時的西院裡,雍容華貴的老夫人已經(jīng)被奴僕架住,拔尖聲音大喊。 「禎兒,你這是做什么?欣兒可是你的表妹?。《宜€是個未嫁的閨女,若是你在她冰清玉潔的肌膚上留下疤痕,你要她以后如何嫁人?」老夫人氣急敗壞的嚷道。 裴胤禎十分的囂張坐在椅子上,一臉澹漠的喝著茶,連眼角都沒有挑,更別說是拿正眼瞧老夫人。 「表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繡欣?繡欣做錯什么了?」何繡欣現(xiàn)下的模樣十分狼狽。 這樣的畫面非常眼熟,就像前不久春霏被強押在長凳上那般,只是如今換成了高高在上的表小姐,這讓週遭的奴僕都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裴胤禎放下茶杯,什么話也沒說,接過侍衛(wèi)手中的長鞭,在空中甩了幾下,鞭子就像一條靈活的蛇般竄動。 下一刻—— 「啊——」何繡欣痛得臉上的五官幾乎糾結(jié)在一塊,扯嗓大喊?!腹霉谩任摇任摇?/br> 「欣兒!」老夫人想沖上前,但她無能為力,雙臂都被奴僕們拉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何繡欣的背上留下鞭痕。 「這一鞭是讓你記得,以后沒有我的準許,不準你動我的人?!顾莺萃成弦怀??!高@一鞭是讓你記得,府裡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動私刑!第三鞭是要你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裴府裡的一切你沒有資格管!」 他每一下的力道都是又狠又重,鞭子抽在何繡欣的背上,勾破了她那上好的錦緞衣裳,鞭痕就像烙印般出現(xiàn)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那雪白的背就像白色的畫布染上了殷紅,但此刻的裴胤禎就像一頭嗜血的野獸,想起花醉背上的傷,更令他失去理智。 除了老夫人之外,沒有人敢上前為何繡欣求情,只能別開頭不看這殘忍的畫面。 那每一下的鞭子都在空中揮出令人膽寒的聲音,從遠處趕來的花醉也聽到了鞭子的抽打聲。 「停停停!」花醉總算趕至西院,可是何繡欣已經(jīng)疼得暈了過去?!笁蛄?、夠了,你再這樣打下去,她連半條命都沒了!」 裴胤禎一見到花醉,連忙收鞭,眸光落在她虛弱的身子上。 瞧她走路都還需要奴婢攙扶,卻還是忍著疼痛走到西院來,于是他的黑眸不悅的掃向她身后的婢女們。 紅霞一行人被他一瞪,全都連忙跪下磕頭?!干贍旔埫贍旔埫?/br> 「夠了?!够ㄗ頁踉谒齻兩砬?,一副非保護她們不可的模樣?!干贍?,罷手吧!」 「罷手?」他冷哼一聲,不悅的來到她面前?!改阌窒胍迨治腋e的事?」 花醉咬咬唇,最后深吸一口氣,道:「我不是想插手,而是少爺?shù)囊馑际窍胩嫖矣懟匾粋€公道,那么我求少爺這樣就夠了;若是因為少爺想挾私報仇,我確實是無法管也不會管,因為這是少爺?shù)募覄?wù)事?!?/br> 地址發(fā)布頁. 發(fā)佈. 發(fā)鈽444.cом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4V4v.ō . 聽了她這番話,裴胤禎不禁火冒三丈。 她的語氣好像是指責(zé)他,若要動私刑也別扯上她,一切都是他自己任性妄為? 該死! 當他知道她身上的傷是何繡欣所為,想也不想就為這個臭丫頭出一口氣,可是如今沒得到她的感謝,還被她指著鼻子說他足挾私報怨? 「既然是我的家務(wù)事,你就給本大少閃遠一點!」裴胤禎低吼一聲,伸手便將她推開。 花醉沒想到他會動手推她,踉蹌的退了幾步,原本就虛弱的她就這樣跌在地上,雙手慌亂的撐著身子,同時也扯痛了她背后的傷處。 裴胤禎先是一震,但還是佯裝不在意的轉(zhuǎn)過身不再看她,但當他轉(zhuǎn)身時,背后的婢女們?nèi)技娂姾俺雎暋?/br> 「花姑娘,你流血了!」 「啊,肯定是傷口又裂開了……」 婢女們連忙爬至花醉面前,想要扶她起來。 裴胤禎腳步一頓,耳裡聽著婢女們的驚呼,最后雙拳握緊,雙腳不聽腦子的指示,轉(zhuǎn)身看向她。 見到她咬唇按著自己的肩膀,衣服確實染上了血跡,這一幕讓他咬緊了牙。 最后,他邁步向她走去。 以為少爺又動怒,想要對花醉動手,紅霞忍不住上前擋住他?!干贍敚ü媚锷硎苤貍?,禁不起……」 「滾開!」他長腳一踢,將紅霞踹往一旁。 眾目睽睽之下,只見他彎下身子將花醉攔腰抱起,讓所有人看得瞠目結(jié)舌。 直到眾人反應(yīng)過來,裴胤禎已抱著一名新進府的婢女離開西院,同時也提早結(jié)束這次問罪。 奴婢們都想著,若不是花醉出現(xiàn)得早,想必表小姐今日不會僅是挨了數(shù)鞭昏過去罷了。 ◆第五章 對于裴胤禎那陰晴不定的性子,著實讓花醉像是處在忽冷忽熱的天氣中。 那天她被他親自抱回東院,以為自己的好管閒事會引來他的震怒,一路上腦子裡就已經(jīng)開始想像自己等等會不會代替表小姐挨鞭子。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她心中做足了準備。 反正橫豎都得受罰,之前她命大死不了,裴胤禎應(yīng)該會看在花府的面子上,留一口氣給她。 不賜死,就是他給她最大的恩賜了。 可是,回去之后,她并沒有遭受懲罰。 把她抱回房裡之后,當房裡只剩他們兩人時,裴胤禎又拿出涼膏,然后粗魯?shù)陌侨ニ囊律?,硬是逼她在床鋪上趴好,親自為她上藥。 花醉深深覺得,裴家少爺真的是喜怒無常。 對她壞時,她會覺得這男人一點惻隱之心也沒有,老是不顧他人的感受一意孤行。 可是,當他對她好時,她的心底又忍不住咕噥,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怎會對她這么溫柔? 經(jīng)過大半個月的休養(yǎng),這段期間花醉也不敢惹事,就乖乖的在房裡好好療傷,哪兒也沒有去。 裴胤禎也沒有再為難她,依然霸道又冷漠,但比起以往的暴戾確實是收斂許多。 裴府的下人們開始談?wù)撍麄儍扇说年P(guān)係,對于她會不會已經(jīng)被少爺收了房而議論紛紛。 她聽了老想翻白眼,若不是紅霞為她澄清,她只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至于找她麻煩的表小姐,聽說一醒來之后便連忙收拾包袱離開裴府,連一刻都不敢再待。 就這樣,裴府似乎又恢復(fù)以往的平靜。 養(yǎng)傷的這段日子,在大夫精湛的醫(yī)術(shù)下,花醉背上的傷痊癒得很快,結(jié)痂的傷口有些已經(jīng)剝落,長出粉嫩的新rou來。 不過,她覺得如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實在無趣。 以往在續(xù)香樓時,她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有時忙得連睡覺的時問都沒有。 哪像現(xiàn)在,她每天就是坐在窗邊打發(fā)時間,呆呆的望著窗外天空中輕飄的白手云。 以前,她老是嚷著想要休息,或是狠狠睡上幾天,現(xiàn)在老天爺終于實現(xiàn)她的愿望,她卻閒得發(fā)慌。 沒事可做,她的骨頭都快生銹了。 而且,接連好幾天她都沒有見到惡霸少爺,不知他近日在忙些什么? 「少爺最近忙著處理商行的事,所以這幾天都在書房過夜?!辜t霞端著甜湯進屋,正好聽見她的咕噥,于是回答道。 「???」花醉回過神來,沒想到她竟然把心底的疑問問出口,一時之間讓她覺得有些羞赧。 她這樣,好像是因為思念才失神發(fā)呆……不不不,她怎么會因為幾天沒見就想念他?她一定只是許多天沒聽見他蠻橫的命令聲,才一時覺得有些不習(xí)慣。 「少爺現(xiàn)在也還在忙?」她接過紅霞送上的甜湯,彷彿不經(jīng)意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