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賊像爸爸帶兒子。”直男大哥回味:“說實話,要不是司神那張臉,不然就這瓜性子,我可能會忍不住抽一頓?!?/br> 直男大哥北方人,說話豪爽一股東北渣子味兒。 “你這話可別被司瑾滕的媽粉聽見啊,頂流女粉都有點兒瘋狂?!绷硪幻麛z像大哥開玩笑。 “那你們是對inx不了解。”季月白塞著耳機幽幽說道。 攝像大哥:…… “去科普inx剛出道時候的事,你現(xiàn)在就是指著inx任何一成員鼻子罵,他家粉絲也會心平氣和地笑嘻嘻告訴你,大家都是文明人?!奔驹掳灼沉怂麄円谎郏ㄆ占俺WR。 攝像大哥:“……頂流粉絲什么時候這么溫和了?”他也不是沒拍攝過其他流量愛豆,但凡不小心將愛豆臉拍變形或者砧板臉,都會遭到粉絲群體攻擊。 “彼此保護不是說說而已。”季月白一副老飯圈人發(fā)言。 攝像大哥:…… 這邊,林岐遠好不容易用不知猴年馬月的廢舊報紙引燃灶火,已經(jīng)滿頭狼狽。臉上沾了哪里蹭到的泥灰,俊臉顯得莫名滑稽。 “你先去擦擦臉吧,我來?!彼捐粗轴h狼狽的模樣,有些愧疚。要不是陪他來參加綜藝,高嶺之花林岐遠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沒事?!绷轴h站起身,拿起料理臺上的油壺不忘叮囑他:“小心油濺你身上?!?/br> “哦?!彼捐怨酝馄擦似采眢w,然后抬起頭,用濕漉漉又精亮的眸子盯著他:“倒吧?!?/br> 林岐遠眸光幽深地盯著他,不知在想什么。 過了許久才冷淡地瞥了眼最近的攝像頭,什么話都沒說,擰開油壺倒了點油下去。 “別煎過頭啊,我吃七分熟。”司瑾滕不忘叮囑他。 灶臺火可不像電磁爐好控制,那囂張的火舌往外吐,似乎在嘲諷司瑾滕,想吃七分熟,你做夢? 全熟牛排,不接受點單。 林岐遠利落地揪著牛排下鍋,神情專注,像是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嘴里淡淡應聲:“毛病。” 司瑾滕撇撇嘴,不再跟林岐遠掐。 牛排迅速出鍋,司瑾滕帶了胡椒和鹽,又將水煮西藍花等等作為配菜。放到木方桌上后,有種土氣里帶著裝逼的既視感。 大約就是暴發(fā)戶非要體驗上流社會的生活,最后發(fā)現(xiàn),生活嘲諷了誰。 晚餐出鍋,林岐遠才洗了把臉。未干的水漬掛在臉上,俊朗的臉龐散發(fā)出三分狂野的美感。 司瑾滕順著臉頰往下看,盯著林岐遠性感的喉結。他的襯衣紐扣一絲不茍地扣著,誰都不知,林岐遠看似文質(zhì)彬彬,實際上八塊腹肌一點不含糊。 不知他是怎么練出來的,連司淵跟他差不多身高,身材都差一截。 要是這會兒林岐遠解開扣子,襯衣半褪,露出緊實胸膛和人魚線,眼神冰冷,睥睨眾生,猶如美神降世,世人皆是信徒。 司瑾滕作為藝術生的熱血一下子被點燃,綠油油直勾勾地盯著林岐遠看。 林岐遠沒察覺到他的目光,施施然走到桌邊坐下,看著餐盤里的牛排:“明天還是做中餐吧,西餐太考驗人?!?/br> “哦?!彼捐岛鹾觞c頭。 兩人悶不做聲吃飯,牛排的命運還是被煎成十二分熟,好在沒有成風干牛rou。司瑾滕剛才被色所迷,食欲被影響,隨隨便便咬了兩口便吞下去。 吃完飯,司瑾滕自覺地將餐盤收掉洗干凈。 等收拾完,擦干手。見林岐遠透過窗戶看外面,好奇地問道:“在看什么?” “外面快天黑了?!?/br> “嗯?!币驗闆]有燈,屋子里點的是提前充好電的手電。也有人家用的煤油燈,透過窗戶散發(fā)出橘紅色的光。 窗外知了蛐蛐找回主場,借著夜幕吱吱喊個不停,增添幾分鄉(xiāng)野閑趣。 林岐遠沖司瑾滕勾勾手指,在司瑾滕還沒反應之前,身體已經(jīng)先行動。朝林岐遠湊過去,嘴里不甘心地嘚啵:“干什么?” “去洗澡嗎?”林岐遠輕聲道。 “?” “這么熱的天,又沒有水,洗澡很麻煩?!绷轴h的嗓音猶如捏著一只甜美的蘋果,誘哄不諳世事的小兔子落入陷阱:“剛才聽老人說,山腳有條溪水,很清涼干凈?!?/br> 司瑾滕眨巴兩下眼睛,明顯心動:“但是天都黑了。” “天黑才好,難道你想被人看見白天光著身體洗澡?” “才不!” 季月白吃完盒飯回來,見林岐遠和司瑾滕貓著腰湊在窗戶邊小聲說著什么。倆人關了身上的麥,根本聽不到。 “他倆說什么呢?”季月白抓心撓肝。 “不知道啊……就聽到句天黑才好什么的,耳麥就被關了,前面的話也沒聽清。”攝像大哥同樣不解。 “閉麥你不會提醒嘉賓啊?!币宦犔旌趦勺?,季月白心底更加涌上興奮,月黑風高夜,不是最適合搞未成年人不能看的事。 這一遭真沒白請林岐遠來啊,就平時林岐遠那高高在上,天人資質(zhì),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誰能知道他私底下是這幅面孔。 司瑾滕真是踩著狗屎運,找了個即符合他挑剔審美,又能賺錢床上功夫又好的老公。 偏偏這傻憨憨還跟兒子似的在林岐遠面前作,林岐遠莫不是有養(yǎng)兒子的特殊癖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