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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庭沒接她的果子,不動聲色道:“可有人從馭鶴鉤下逃過性命?” 蘭牙:“可有人從陛下的召伯劍下逃過性命?” 她想說的是,如果沒有人能從召伯劍下逃命,自然不會有人能活著離開馭鶴鉤。 然而伍庭淡淡道:“有一個?!?/br> 蘭牙一驚:“是誰?” 伍庭:“他。” 蘭牙忽然沒那么驚訝了,“那是陛下瞧他還有價值,才放了他。不過這回可不一樣,馭鶴鉤已觸及脊骨,傷重如此,便是他醫(yī)術再好,也不可能活得下來?!?/br> 伍庭:“上次你也說曼青蛇毒絕無解藥?!?/br> 蘭牙面露赧色,“我至今還是想不通,他究竟是如何痊愈的,曼青蛇毒明明就沒有解藥。” “你叫我一聲好哥哥呀,我就告訴你。” 這聲音是從樹林里發(fā)出的。 蘭牙立即警覺,“誰?” 伍庭眼睛微瞇,頭往某個方向一偏,準確地抓到聲音來處。 “來了便出來吧?!彼f。 蘭牙下意識做出護在陛下身旁的動作,“何人裝神弄鬼?” “來行善積德的人?!本脮r構笑著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蘭牙見到他完整出現(xiàn)的剎那,臉色登時一變,“何以你還能站在這里?!” 久時構若無其事一攤手,“不然呢?我應該躺在這里嗎?” “你明明……”蘭牙啞聲。 伍庭神色如常,未見驚訝,他按下蘭牙的手臂,“去一旁候著?!?/br> 蘭牙:“可……” 久時構在蘭牙目瞪口呆的眼光中走向陛下,臉上笑意絲毫不減,“陛下,我可想死你了?!?/br> 伍庭:“……” “陛下,你知道嗎,這個蘭牙對你的命令陽奉陰違,”久時構一見面就開始告刁狀,“你明明說要保我完好無損親手砍我手腳,她卻趁你不在的時候傷我,好大一條口子,流了好多血呢?!?/br> 蘭牙還沒從‘這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看起來不像快死的樣子’的疑惑里反應過來,卻先被他這似埋怨似撒嬌的語氣給惡心到了,“明明是你冒犯陛下在先!” “我什么時候冒犯你家陛下了?”久時構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冒犯你家陛下了?我是親他了,還是睡他了?你看到了?” “你說他……他他身上有龍紋?!碧m牙憤道。 “是你家陛下醉酒之后拉著我非要給我展示他的龍紋,我說不看,他一定要我看,還要我給他把眼睛也畫上,你這小丫頭就會血口噴人,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跑得快,現(xiàn)在你得管我叫一聲皇后。” 蘭牙臉氣得一陣白一陣青:“你不要臉!” 久時構眼下已經(jīng)是破罐子破摔了,他轉(zhuǎn)向一直沒說話的陛下,“你對我畫的龍眼不滿意嗎?為什么要抓我回去斷我手腳?” 伍庭的視線玩味地掃過他,“你說那晚是朕先冒犯了你?” “是?!?/br> 久時構臉也不要了。 “可有證據(jù)?” “沒有證據(jù),但是我脖子上被你親出來的紅印還在,要看看嗎?” 三人的空氣忽然變得十分安靜,連一片落葉掉到地上都異常清晰,蘭牙此生最恨人冒犯陛下,甚至比傷了她自己還要嚴重,一聽到久時構污蔑陛下,作勢就要上前再砍上他幾刀。 伍庭單手一橫,攔住了她,打破此刻的死寂:“你即已逃了,為何又回來?” “我來替陛下解毒?!?/br> “何毒?” “我下在龍紋上的毒?!?/br> 蘭牙訝然:“你真的在陛下身上下了毒?!” 久時構抿嘴一點頭,“我真的在陛下身上下了毒,而且這個毒解起來有點費勁,這幾天我需要一直陪在陛下身邊才行?!?/br> 伍庭抬眸看他,“我如何知你不是在詐我?” 久時構:“陛下,都這時候了,我有什么必要騙你?你的手下雖然虐待我,但我還是決定以德報怨。作為一名新時代的青年,我深知隨意篡改歷史是不對的,所以請陛下給我一個拯救你的機會?!?/br> 蘭牙比當事人看起來還要著急:“你當真能解?” 久時構雙手沿側(cè)身往下滑,將自己勁瘦干練的軀體示意給她看,“我被你毒成那樣,又被你剌傷那么大條口子,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里和你說話,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我的醫(yī)術嗎?” 蘭牙無言可對。 久時構添了句:“你可以永遠相信二十一世紀的醫(yī)學?!?/br> -------------------- 作者有話要說: 你可以永遠相信貓頭鷹。 還有個小問題,如果我之后想開一輛車,可以在哪條路上跑?(引申義 第36章 反派你別碰我 “多謝陛下賞臉。” 字面意思:多謝陛下賞臉。 久時構對著伍庭的臉,將手機刷開之后,便往一旁趴進了床上的松針堆里。 伍庭坐在桌子旁,小口啜飲剛沏好的茶,“你不準備走了么?” 這里當然不再是關押久時構的小屋,而是伍庭陛下的居所—— 一座比陋居稍體面的木屋,進門處是一間只有一張書桌的書房,往里是臥房。 說是臥房,但其實也只有一張床,鋪的是松針和雜草。 沒有被褥,但好歹不用睡地上,比起久時構先前的條件可是好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