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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有點可愛。 看的牧白差點分神了,他想肯定是原主這身體的基因里有喜歡男人的基因分子,不然他一個筆直的直男怎么總是會看著這個大老爺們出神。 雖說這個大老爺們比一般男人長的好看,比女人來的可愛,但畢竟是個男的。 “我不怕死的?!?/br> “艸,老子怕你死。你可是鑲了金的影帝,就算是磕破一塊皮,估計我都會被你粉絲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乖乖站著別動。千萬別動哈?!?/br> 牧白很是有些頭疼,不知道原主之前跟這個演戲的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留給他的記憶里也沒有,只有原主從小到大沒有碰過女人的記憶。 難道真的是喜歡男的? 當(dāng)然了,牧白他不是說知道男人喜歡男人就排斥,問題是這非科學(xué)能解釋的現(xiàn)象被一個普通人看見總歸是增加了他的工作負(fù)擔(dān)。 兩步到床邊,看這床上的人牧白直接切入,“科學(xué)家,你的兒子在樓下等你。好好的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不然你那乖巧可人的兒子可就要被樓下的那具骷髏頭給吃了?!?/br> 床上的人有了些動靜,眼神也開始聚焦,“我的兒子,我的好兒子。那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孩子,求求先生高抬貴手繞過他一命。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br> 牧白剛想說無辜的人自然不會受牽連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急切的聲音。 “mama。誰把你綁在床上的?mama,你的頭發(fā)怎么那么白了?臉怎么那么老了?” 跟聲音一起進(jìn)來的還有一個小小的身影。 那床上的人聽見孩子清脆的聲音無聲了哭了起來,其實昨天晚上親手把孩子送到警局她就后悔了。 她一直要強(qiáng),就想事事高人一等,最后卻什么都沒有得到,還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甚至害了孩子。 她叫王雨,從小就聰明,讀書的時候年年三好學(xué)生,年年拿獎學(xué)金。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就因為在科學(xué)刊報上發(fā)表一篇關(guān)于最新的基因研究報告名噪一時,成為國際上最年輕的頂尖學(xué)術(shù)家。 后面的幾年也是順風(fēng)順?biāo)?,學(xué)術(shù)上的成績越來越好,甚至成為了業(yè)內(nèi)最年輕的女科學(xué)家。 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一個男人--她的學(xué)長,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白白靜靜特別會說情話寫情詩放入男人。她淪陷在學(xué)長溫柔的漩渦中,可等她懷孕了之后,那個口口聲聲愛她的男人瞬間就變臉了。偷走了她電腦上所有的研究數(shù)據(jù),對外說之前她的一切研究成果都是抄襲他的。 他本就是八面玲瓏的人,跟誰都處的好,又拿的出證據(jù),一時間她成為了無恥剽竊者,跌落谷底。 更惡心的是,她跌落谷底的時候,那個口口聲聲愛她的男人跟她唯一的好閨密公開了婚紗照,她甚至還收到了他們的結(jié)婚請柬。 她恨,恨的失去了理智,想到了最危險惡毒的辦法。打起了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她之前到邊疆取材的時候偶然得到一種秘術(shù),說是只要把剛剛生下來的孩子扔到毒蟲罐里樣就可以把孩子養(yǎng)成一個毒蠱,到時候只要碰到他的人就都會死。 她想著只要她養(yǎng)出來這樣的一個毒王孩子,到時候只要把孩子放出去就什么仇都能報了。 當(dāng)時為了掩人耳目,她買下了這棟郊外的獨棟屋子,自己一個人悄悄的在這里生下了孩子。 可她沒有想到生下的是雙胞胎,當(dāng)她把一個孩子扔進(jìn)那蟲罐后看著剩下的那個,怎么也下不了手了。 “你知不知道被你扔進(jìn)蟲罐子的那個孩子成為了一個人臉蟲怪到處害人?那孩子被牛頭馬面帶走的那一刻還問我能不能替他的mama把罪頂過去?這么好的一個孩子,你一個做mama的到底是怎么忍心的?” 牧白冷著聲緊接又說:“你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還是一個少年有為的科學(xué)家,會到今天這個地步不能說完全是你的原因,但你自己犯下的罪孽你是逃不掉的。” 那床上的女人無聲流著眼淚,嘴里喃喃“知道錯了”。小孩爬上床張開雙手抱著他mama哭的凄慘。 正巧這個時候屋外警笛響起,阿力跟陸方一臉戒備的跑了進(jìn)來。 “人,交給你們處理了?!?/br> 第12章密室迷霧(一) 案子破了,牧白趕緊的打了個電話給原主的那個局長老舅,主要目的只有一個,要酬金。 電話剛放下,手機(jī)滴的一聲收到一個紅包。 看見紅包的那一刻是牧白重生這么多個小時最興奮的一刻。 只是這個心情在點開紅包的時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居然只有100塊。 隨后原主那局長老舅一條短信過來。 [老舅知道你小子錢多的沒處花,意思意思,哈哈哈。] 牧白連著做了兩個深呼吸才不至于把手機(jī)捏碎。 一百就一百,他要去干飯,誰攔跟誰急眼的那種。 可君焱墨這個整天閑出屁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都懷疑這個人的影帝稱號是撿來的,有哪個影帝是那么閑的? 是了,干飯之前還是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 “君影帝,跟我上車,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做下?!?/br> 牧白悶聲的說著,大步流星的朝君焱墨的豪車走去。 君焱墨好像誤會了什么,白皙的臉上有些微微發(fā)燙,心中有點竊喜,早知道會這樣就該早點讓他到閻王殿走一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