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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洲艱難的把嘴里的飯咽下,用手肘去碰了碰邊上一直安靜吃飯的趙聞,低聲,“哥,你有沒有覺得師父他們很,很像老夫老妻的那種.......” 錢洲的話沒說完,嘴就被趙聞夾的一塊啤酒鴨塞住了嘴。 “師父說過很多次,食不言?!?/br> 趙聞跟個老干部一樣坐的筆直,說的話一本正經(jīng)。錢洲看了看他師父,立刻就閉上了嘴。 吃了三碗大米飯的牧白終于感覺到了一點點幸福的味道。果然要幸福還是得先把肚子整幸福來。 “君影帝,說吧。你到底是誰?別想說亂七八糟的話敷衍我,我是神探。” 牧白調(diào)整了下坐姿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很有范。 錢洲一臉好奇的看戲,說來也是奇怪,君焱墨這個天天在熱搜上掛著的人,見到鬼居然不害怕,還知道什么男鬼能生子的事情。 說起來,他們都不知道男鬼能生子的事情。 “牧神探,我這做給你吃了,你這也吃的不錯,難到吃完了不是應該先把碗給洗了?” 牧白呵呵兩聲,放在地上的雙腳一用力,屁股下的椅子就帶著他到了君焱墨的跟前,雙目相對的那一刻,牧白突然想起了一個上輩子跟他搶烤紅薯吃的小鬼。 不過按道理來說,那小鬼應該早就投胎去了。 “說,你怎么會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干脆利落,鎮(zhèn)定有聲的質(zhì)問,聽的邊上看戲的錢洲趕緊的把他自己的椅子移了移。說真的,他有點怕怕的。 不過被質(zhì)問的人還是一臉的風輕云淡,“牧神探,我記得我說過,我下一部戲是靈異的,所以在這方面多做了點功夫,很奇怪嗎?” 牧白哐的起身,走到那個畫了符的紅色塑料袋面前,大聲,“都出來?!?/br> 瞬間一具被拆的亂七八糟的白色骨頭出現(xiàn)在牧白的面前。 “那兩小鬼呢?” “他們說怕君焱墨,不敢出來。” “怕他?那你怎么敢出來?你不怕他。” “我也怕,但我想著君焱墨總不會跟小鬼一樣拆我骨頭。” “瞎說什么?你是鬼,我是人,要說怕那是我怕你們。話可千萬別亂說?!?/br> 君焱墨淡淡的看著那零件不全的白骨,悠悠的說道,說的那白骨恨不得立刻鉆回紅色塑料袋里面去。 她錯了,她剛剛不該瞎說,這君焱墨是真的太恐怖了。 突然,窗戶沙沙作響,一股強大的冷風從陽臺竄了進來。 “師父,是鬼。” 第22章密室霧氣(十一) “一只鬼而已?又不是沒有見過鬼?” 錢洲聽著他師父這波瀾不驚的話不禁嘀咕,“可是這個鬼看著就更厲害啊。” 牧白靜靜的看著那股強大的冷風在屋內(nèi)狂舞,眼眸中有某種像劍一樣鋒利的東西在安靜的等著出鞘。 君焱墨則是坐在牧白的身邊帶著一抹淡淡的優(yōu)雅笑容看著那股狂風,就跟是在看一出戲一樣。 那具白骨早已嚇的鉆回牧白那紅色塑料袋中了。她就是一具散架的骨頭,這種大場面一點不合適她。 “師父,我們不應該趕緊開壇做法嗎?” 躲在趙聞身后的錢洲聲音有些著急,這鬼看著就厲害,就這么短短的幾分鐘,屋內(nèi)已經(jīng)一片狼藉了,那些昂貴的琉璃杯之類的碎了一地。 牧白沒有理他,還是一臉淡定的看著那股強勁的猛風在屋內(nèi)亂竄。 趙聞心中不禁打鼓,以前的師父可是把那幾個琉璃杯看的非常重要的,這怎么都碎了還沒有半點反應?雖然出現(xiàn)緊急情況的時候,師父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但總感覺有哪里不太對。 突然那股強勁的風在離牧白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冷風中還冒出來一個人影,“臭道士.......” 這帶著血腥味的聲音聽的錢洲不由心頭一顫,心里斷定這個鬼肯定是鬼中精英。雙手不禁緊緊的抓住了趙聞的衣角,趙聞無比嫌棄的瞟了他一眼,把他的手弄開恭敬的走到了他師父的身邊,“師父,這只鬼貌似怕您,剛剛一直屋內(nèi)亂竄就是沒有靠近您的身邊,還有現(xiàn)在也是,站的那么遠?!?/br> 君焱墨不著痕跡的挑了挑了眉,他剛剛釋放出了些小閻王的氣息,他跟牧白站在一起,這鬼要是不怕才是奇怪。 牧白沒注意君焱墨的神情,伸手從桌上抓起一雙筷子,“我知道,你去把師父的寶貝都拿出來,我們就跟這只找上門的鬼好好玩玩。記著,所有的寶貝都拿出來。” 趙聞得令,轉身去了他師父的房間,趴到床底下從里面拖出來一只滿是灰的大箱子。 以前他師父說過,這里面的都是超級厲害的寶貝。 “師父,這只鬼長的可真好看,這要是放到娛樂圈肯定是那種粉絲們爭搶的愛豆。真是沒有天理了,一只鬼都能長的比我好,師父,我來收了他?!?/br> 錢洲是個超級顏控,看見這么帥氣的鬼已經(jīng)忘了剛剛他害怕的樣子了。還第一次在碰見鬼的時候主動的擋在了他師父的面前。 不過這只男鬼長的是真不錯,好看的根本就不像一只鬼。長長的銀發(fā),紅色的眼眸,帶著鮮紅血漬的紅唇,還有那一米八的大長腿,一種詭異的美。 那只鬼聽見錢洲的話,身上突然不斷散發(fā)出一些藍色的霧氣,這種霧氣跟之前那密室有些像,但又不太像。這些藍色的霧氣中間還帶著些紅色,牧白暗叫不好,趕緊的抬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緊緊的捂住了君焱墨的口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