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后mama上實習(xí)父母綜藝后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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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太,你的手藝真好?!辈堂貢Я艘淮罂诘案猓安粌H會做點心,上次聽傅總說你還會做飯?!?/br> “小蔡,你不會做飯嗎?”姜語歌問。 “不會啊,我媽經(jīng)常說,像我這樣什么家務(wù)都不會做,肯定找不到好對象了?!辈堂貢缓靡馑嫉?。 姜語歌愣了一下:“小蔡,你還沒結(jié)婚嗎?” 她記得,昨天丈夫說褲腿上的貼紙是小蔡的兒子貼上的。 “沒有,三十歲了還沒結(jié)婚,所以我媽才愁呢?!辈堂貢鴩@氣。 “你們公司還有其他姓蔡的員工嗎?”她問。 蔡秘書想了想:“好像十三樓宣傳部有一個姓蔡的男生,但是平時不會來我們這邊,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br> 姜語歌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多吃點,喜歡的話下次再給你們送?!?/br> 等到她轉(zhuǎn)身走了,蔡秘書對著身邊人嘆氣:“傅太太真好,學(xué)歷高、家世好,還這么溫柔。” …… 警方著手調(diào)查傅長鳴,幾天后,將他請到警局。 而他,即便到了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仍然無辜地表示自己雖然認(rèn)識莫雅琴,但只是因為莫雅琴關(guān)心莫穗的事業(yè),所以他才偶爾聯(lián)系她,讓她放心。 但這幾年,兩個人已經(jīng)沒有來往了。 從警局出來之后,傅長鳴再次給莫穗打了一通電話:“小莫,是不是你對警方說了什么?你有今天全靠我,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忘恩負(fù)義了嗎?連警方都沒有辦法定我的罪,現(xiàn)在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向我交代。” 莫穗笑了:“你以為警方暫時放你離開,這件事就結(jié)束了嗎?只要是你親手做過的事情,就會留下證據(jù)?!?/br> 傅長鳴沉默片刻。 莫雅琴根本沒有辦法作證,還能有什么證據(jù)? “對了,我會提出解約?!蹦胝f,“不知道在你入獄之前,能不能順利辦完手續(xù)。” “莫穗,你威脅不了我的?!备甸L鳴說,“你是我一手捧紅的,我比你想象中更加了解這幾年之間你的經(jīng)歷。只要我放出消息,你的事業(yè)就全毀了?!?/br> “你看我怕不怕?”莫穗掛斷電話。 她收起手機(jī),重新走進(jìn)咖啡廳。 此時姜語歌手中捧著一杯檸檬茶,心中奇怪。 莫穗怎么會突然約自己出來呢? “傅太太?!蹦腴_口。 “你叫我語歌吧?!苯Z歌笑著說。 “對,上次你就這么說,我給忘了。”莫穗笑了笑。 之后,她將一份親子鑒定書遞到姜語歌面前,神情逐漸變得嚴(yán)肅,“這是安安和我們夫妻倆的親子鑒定結(jié)果。四年前,我收到一份死亡證明和火化證明,誤以為她不在了,死亡證明上寫著,我女兒是因為蒙被綜合癥離世的。后來才知道,孩子是被丟到了孤兒院?!?/br> “蒙被綜合癥?”姜語歌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經(jīng)紀(jì)人吳姐說,四年前,你和傅長鳴的女兒也剛出生沒多久。但是后來就沒再聽說起孩子的消息了,傅長鳴說你們的女兒被你帶出國了?!蹦胄⌒囊硪淼貑?,“是這樣嗎?” “出國……”姜語歌的眸光逐漸黯淡下來,自嘲一笑,“真是出國就好了?!?/br> “也是蒙被綜合癥。”停頓片刻,她又輕聲道,“也是四年前?!?/br> 莫穗恍然大悟,她的猜測并沒有錯。 四年前的兩份證明,并不是傅長鳴隨意找了個人偽造的。 他用的是他自己女兒的證明。 莫穗再次重復(fù)整件事的前后經(jīng)過,問道:“語歌,你愿意為我們作證嗎?” “我沒有看過一切證明。”姜語歌怔愣,喃喃自語,“我的女兒只來到這個世界兩個月就走了,居然連離開都沒有留下名字,悄無聲息……作證?” 直到這時,她的眼神才開始聚光,從悲傷中徹底醒來,震驚地說,“你說是長鳴丟掉你的孩子?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莫穗拿出一個資料袋。 她握著封口許久,輕聲道:“這里還有一個真相,但是很殘忍。” 姜語歌將她手中的資料袋接過,緩緩打開封口。 幾張照片掉了出來,照片中,傅長鳴抱著一個小男孩,神情親昵寵溺。 “傅長鳴又有了一個孩子?!蹦胝f。 姜語歌拿起照片,白皙的手開始顫抖,喃喃道:“這不可能……” 莫穗給她遞了一張紙巾:“出于私心,我希望你能說出當(dāng)年發(fā)生的一切。但同時,作為同樣失去過孩子的母親,我理解你的心情,不希望你被傅長鳴蒙在鼓里?!?/br> 姜語歌低下頭,攥緊照片,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龐滾落,又用手背抹去眼淚:“我會自己調(diào)查?!?/br> …… 三天后,下午兩點,傅長鳴直接從公司出發(fā),前往公證處。 姜語歌終于同意將股權(quán)轉(zhuǎn)給他,他再也不用受任何人制衡,不管是姜父,還是她。 他心情愉悅,走路帶風(fēng),只是剛下樓,就看見停車場出口一輛顏色鮮艷的跑車停在那里。 一個小腦袋從車窗探出來,興奮地喊:“爸爸!” 傅長鳴左右看了一眼,快步走上前,對駕駛位上戴著墨鏡的女人說道:“不是讓你別來公司找我嗎?” 鄭昭昭撩了撩大波浪長發(fā),紅唇一揚(yáng):“兒子想你了,我也想你了?!?/br> 傅長鳴表情嚴(yán)肅,警惕地看了一眼邊上:“你們先回去,語歌答應(yīng)我簽股權(quán)讓渡書了,我現(xiàn)在就去,別在這節(jié)骨眼上出岔子,乖?!?/br> 等了這么長時間,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亂自己的計劃。 傅長鳴趕到公證處。 接待室里,只有姜語歌一個人。 他走上前,溫聲道:“不是說這幾天去泡溫泉散心的嗎?怎么好像瘦了,臉色也差了?” 姜語歌垂著眼簾,做了個深呼吸之后,問道:“長鳴,四年前你抱回家的那個小孩,就是安安嗎?” 傅長鳴的眸光頓時沉下來:“莫穗找你說什么了?” 他回憶著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 四年前,姜語歌生下他們的女兒。在月子中心時,工作人員向她推銷產(chǎn)后瑜伽課,體驗幾次之后,她報了班,每周四去一次。 出月子回到家之后的某一天,家里的育兒嫂和負(fù)責(zé)煮飯的阿姨同時請假,正好那天是周四,姜語歌準(zhǔn)備先請假,不去上瑜伽課。 但是傅長鳴堅持讓她去,還說她每天在家里待著,閑著也是閑著,該好好放松。 等到支走姜語歌之后,傅長鳴讓鄭昭昭來家里。 也許是在自己家背著太太做這樣的事更加刺激,他們幾乎忘我。 直到許久之后,傅長鳴來到嬰兒房。 嬰兒床上,他的女兒大汗淋漓,口吐白沫。 他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立馬抱著孩子去醫(yī)院。 但并沒能搶救過來。 眼看著姜語歌到家的時間一點一點逼近,傅長鳴手腳冰涼。 如果這一切被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她,就連她的娘家人都不會放過他。 而他擁有如今這一切,也全然是靠姜語歌的娘家…… 在最六神無主之際,莫雅琴給他打電話。 她說孩子剛才突然嗆奶,吐了一地,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但不知道該不該去醫(yī)院看一看。 傅長鳴慌不擇路,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去莫雅琴家。 他說孩子嘔吐可大可小,必須去醫(yī)院檢查,莫雅琴匆忙跟上,但在匆忙拿抱被時狠狠跌了一跤。 這么一跌,莫雅琴并沒有大礙,但因為情況緊急,而她崴了腳走得慢,就被他勸服,留在家中。 傅長鳴帶著莫穗的女兒回家,把她放在嬰兒床上,換上自己女兒平時穿的衣服。 在他看來,兩個月大的孩子,都是這么白白嫩嫩,根本就看不出是否換了個人。 然而他忘了,自己平時根本沒怎么在意孩子,甚至只抱過一次,所以才覺得孩子長得都差不多。 可姜語歌,她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傅長鳴癱坐在沙發(fā)上,落下淚。 他沒有提鄭昭昭的事,只說發(fā)生這一切不過是意外。而姜語歌近乎崩潰,同時也無比自責(zé),認(rèn)為自己不該跑去上什么瑜伽課。 姜父也來了,對他一通指責(zé),還說他滿肚子歪心腸,居然會想去朋友家借個孩子來搪塞幾天。搪塞有什么用?難道能養(yǎng)這個孩子一輩子,永遠(yuǎn)不必還回去? 傅長鳴低著頭,被罵得像個孫子,但突然之間,他的心里冒出了另外的念頭。 他的公司,他如今擁有的一切,全都是依靠姜家??扇绻?,姜家要收回這一切呢?他必須要有自己的籌碼。 而莫穗就是他自己的籌碼,因為她是他一手捧紅的,說是他的搖錢樹都不為過。 莫穗懷孕的消息,是莫雅琴不經(jīng)意透露給他的,當(dāng)時她已經(jīng)懷胎七月,連打胎都沒辦法,他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后來孩子出生后,他仍舊裝自己不知道,讓莫雅琴必須做好保密工作。 可忽然,他覺得幫忙壓住消息,倒不如讓孩子消失。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總有一天,莫穗和孩子會被拍到,到時候勢必會影響她的事業(yè)。 于是他給死亡證明和火化證明作假,將莫穗的女兒丟到孤兒院門口。 整個過程都很順利,除了莫雅琴。 傅長鳴和莫雅琴認(rèn)識太多年了,在她的心中,他是真心為莫穗好的。因此,當(dāng)傅長鳴表示孩子到了半路就開始口吐白沫時,莫雅琴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不信任醫(yī)生而已,于是他好言相勸,讓她別把事情鬧大,以免影響莫穗的事業(yè)。畢竟,死亡證明和火化證明都在手,人死不能復(fù)生,她還能怎么鬧? 莫雅琴接受了這個事實。 以他的城府,對付一個老太太并不難,他讓莫雅琴保密,不要讓莫穗知道是自己帶孩子去的醫(yī)院,她也確實照做了。 在那之后,姜語歌不敢面對現(xiàn)實,選擇出國,回到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生活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