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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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辭只想逃跑,他沒想過兩人在白日會四目相對探討這個(gè) 既然殿下記不起了,阿棣也不能欺瞞殿下。蕭棣面不改色的在真話里摻雜幾句謊言,道:昨夜殿下先是責(zé)打了臣,之后又說若是臣一世都聽殿下差遣,殿下便便愿意和臣在一起 謝清辭眼皮一跳,矢口否認(rèn):本王絕不可能說這種話 前半部分倒是實(shí)話,后半部分完全是蕭棣杜撰,還說的有模有樣,差點(diǎn)連他都差點(diǎn)騙過去了! 蕭棣無辜的眨了眨眼:可殿下不是說記不起昨夜的事么? 謝清辭一滯,隨即道:是記不起了,但是本王絕不可能許下那種諾言 但殿下的確說了。蕭棣緊追著謝清辭逃避的眼神:殿下還說,想讓阿棣一世都當(dāng)你的小馬駒,阿棣也答應(yīng)了還情不自禁的和哥哥 謝清辭心跳漸漸加速,他避重就輕道:昨夜我責(zé)罰了你,你先去歇息吧 蕭棣非但沒有離去,還步步緊逼的走過來。 謝清辭退無可退,正要開口。 倏然,手掌被蕭棣輕輕握住,伸向他的衣領(lǐng)。 謝清辭全身緊繃,許久,方感受到自己的指尖輕輕碰觸到了那項(xiàng)圈。 謝清辭心里一顫,輕輕抬眸。 殿下的東西帶在阿棣身上。蕭棣的聲音低沉撩人:日后無論何時(shí)何地,阿棣都是殿下的小馬駒。 蕭棣抬眸定定望著自己,素來冷戾如深潭的黑眸,此刻盈滿熱烈。 指尖下的項(xiàng)圈還帶著蕭棣的體溫,謝清辭抿抿唇,心底某處轟然倒塌。 第76章 亂來(1) 殿下的東西帶在阿棣身上。蕭棣的聲音低沉撩人:日后無論何時(shí)何地, 阿棣都是殿下的小馬駒。 蕭棣抬眸定定望著自己,素來冷戾如深潭的黑眸,此刻盈滿灼燙的熱烈。 指尖下的項(xiàng)圈還帶著蕭棣的體溫, 謝清辭抿抿唇, 心底某處轟然倒塌。 他忽然想起上一世, 就算自己百般折辱蕭棣,可蕭棣就連登基后也從未想過殺他。 登基后將流云宮悉心保護(hù)那明明該是蕭棣最痛恨的地方, 他卻依然用心維護(hù)。 就連囚他時(shí), 也是兇巴巴的用手段逼他喝藥。 這一世, 自己也只是在防備中動了一絲善念, 在掙扎中對他示好了幾次。 屈指可數(shù)的幾次而已。 那示好就如寒夜里閃出的簇簇星火, 轉(zhuǎn)瞬即逝。 可蕭棣卻為了這點(diǎn)兒來自于他的微末光亮,奮不顧身,為他做下的所有惡事找說辭, 為他所有想做的事開辟前路,收斂了一身的刺, 乖馴聽命。 望著此刻滿身是傷,卻熱烈注視自己的蕭棣, 謝清辭才驀然意識到。 不是自己真的對蕭棣有多好,也不是自己多么優(yōu)秀出眾。 只是不管上一世還是這一世, 蕭棣都愛慘了他而已。 上一世他百般折辱蕭棣,也沒有割斷蕭棣的眷戀愛慕, 反而滋生出別扭的愛恨,最終覆水難收。 這一世輪回, 是對他的成全,也是對蕭棣的成全。 蕭棣察覺出謝清辭心思的變動,立刻伸臂, 將他攬于懷中。 殿下不必怕。 也不必對阿棣提防。 臣的心思在殿下身上,誰都搶不走誰敢打我的主意,阿棣就讓他死。 謝清辭輕輕一抖。 冷戾,殺伐,不可一世。 這些話的語氣,才和印象中的蕭棣貼合。 可他竟然無法拒絕。 甚至不再害怕。 蕭棣的話說得清清楚楚,擲地有聲,落在他心里,生出了幾分自己都未察覺的依賴。 他只是不曉得說什么,只能垂著頭,別扭的保持沉默。 蕭棣擁住他,胸膛的溫度緊緊貼在他背后,像是一堵結(jié)實(shí)的堡壘,卻只為他盡數(shù)打開。 不說話就算是應(yīng)了。蕭棣低笑一聲:殿下? 應(yīng)了??? 謝清辭抬頭正想開口,唇卻冷不防的觸碰到一抹溫?zé)帷?/br> 是蕭棣親自來堵他的嘴。 直親到謝清辭氣喘吁吁雙頰泛紅,某人才緩緩放開。 謝清辭低著頭,耳根透紅,如埋在積雪里的半抹紅梅: 唇被人親得徹底發(fā)麻,這下他的確無話可說了。 謝清辭調(diào)整了半晌氣息,嗔怪的看了蕭棣一眼:以后不許不打招呼就亂來。 謝清辭方被激吻過,眼眸里含的幾分未褪的情意,讓人一眼就能蕩魂。 蕭棣忘記了挪動眼眸,雙手下意識的抓住謝清辭的手腕,嘴角含著笑,呆呆對望了半晌也沒說話。 謝清辭被他看得發(fā)毛:你你又要如何 蕭棣憋著笑,輕聲又鄭重的喊了聲:殿下! 謝清辭:嗯? 蕭棣眼眸如含著最明亮的星子:臣在打招呼,對不住,臣又要亂來了。 說罷徑直貼過來,蠻橫的咬住他的上唇,柔軟舌尖蠻橫的撬開他的唇縫,唇齒相依,兩人的氣息登時(shí)都紊亂了。 謝清辭耳根飛紅,被親得徹底說不出話來。 蕭棣的親吻莽撞激烈,冒犯的意味很濃。 氣息纏綿,勾連起上一世的回憶,明明對某些事還是畏懼的,心底卻叫囂著想要再靠近,再激烈,再進(jìn)一步。 太可怕了 謝清辭幾乎強(qiáng)自遏制,才緩緩收回?cái)n在蕭棣腰身上的手。 可他這勾人的模樣落在蕭棣眼里,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哥哥這模樣真勾人。 這勾人的模樣是自己親出來的。 一想到此,方退下去的情、欲又如潮水般洶涌襲來。 他細(xì)細(xì)望著謝清辭的側(cè)臉,幾乎不可置信。 白日清醒時(shí),他這樣對待殿下,殿下沒有嚴(yán)詞拒絕,沒有反抗,還耳朵尖都染上了緋色。 真好啊。 蕭棣輕輕握拳,他只想只想在此刻策馬帶謝清辭去天邊,使勁親個(gè)夠。 蕭棣一雙深眸定定的望過去,眼神連分毫都不愿移動。 哥哥阿棣又要親你,又要亂來了 一個(gè)吻輕輕落在謝清辭鼻尖。 殿下,臣還想親,這次也打過招呼了! 一個(gè)吻如蜻蜓點(diǎn)水般落在謝清辭微紅的眼角。 清辭,清辭駒郎親殿下的時(shí)候可以這樣叫吧? 一個(gè)吻帶著少年人的雀躍,輕輕巧巧的落在謝清辭的臉頰上。 蕭棣樂此不疲的換著身份。 一遍一遍的打招呼,不知不覺吻了萬千次。 隨著吻落下,謝清辭的神色褪去怔忡,眉梢眼角皆如春風(fēng)拂過。 他用只有一個(gè)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輕道:駒郎 只有一個(gè)人能聽到。 他也只想叫給蕭棣聽。 傻不傻?謝清辭想起蕭棣身上的傷,壓下心頭的酸澀,用手撫過蕭棣的眉角:我就這么好親? 蕭棣逼近他,用近乎逼問的語氣道:殿下呢?喜歡么? 謝清辭的模樣他看在眼里,曉得八成是喜的。 但他還是想聽謝清辭親口說。 謝清辭喉頭一動,順從的低啞道:喜歡。 不過還是要收斂些。謝清辭輕聲道:這是宮里,至少白日不能太放縱。 謝清辭說這話沒有多想,蕭棣聽到耳朵里卻不一樣了。 白日不能太放縱,嗯那就是晚上可以放肆了? 也沒細(xì)究自己想的對不對,蕭棣一顆心又激動的發(fā)燙。 * 夜色漸濃,星河迢迢。 蕭棣二話不說,主動將被枕抱過來,甚至作勢放在謝清辭床榻上。 謝清辭直接阻止了蕭棣試探:你準(zhǔn)備干嘛? 蕭棣一臉理所當(dāng)然:白日不是說好了,晚上再放縱 謝清辭: 謝清辭抬手,一指床畔的小榻:你,去那兒睡。 蕭棣今日已經(jīng)心滿意足,格外聽話,正要轉(zhuǎn)身,卻驀然發(fā)現(xiàn)衣角被人揪住了。 謝清辭別過眼神:你睡床吧,我去睡小榻你身上還有傷 話未說完,驀然 對啊,臣身上有傷,殿下還不優(yōu)待一番?蕭棣眼珠一轉(zhuǎn)道:以后傷好了,臣立刻!去小榻! 謝清辭正要開口,蕭棣眼神已透出幾分復(fù)雜的暗色:總之臣身上有傷,殿下也不必怕什么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棣棣: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覺得這點(diǎn)小傷就能讓本人不行吧? 第77章 亂來(2) 鬧了半晌, 謝清辭終究在床上給蕭棣留了一席之地。 蕭棣絲毫沒客氣,三下五除二去了外衫,直往謝清辭的方向拱。 也絲毫不怕再撕裂傷口。 謝清辭卻不敢掙扎, 順著蕭棣的力道被擁在懷里, 被人狠狠親了幾口。 也幸好, 萬籟寂靜,侍奉的人也識趣的退散出去, 深夜里只能聽到二人繚亂的氣息聲。 謝清辭望著蕭棣, 某人似乎永遠(yuǎn)不曉得滿足, 剛吃口rou, 就恨不得把骨頭也吞進(jìn)去。 他心里泛起漣漪, 嘴上卻哼哼唧唧道:昨夜打你還真是打?qū)α?/br> 身上疼著,還敢百般挑釁。 沒曾想這隨口的一句話,又讓剛剛躺下的蕭棣登時(shí)激動, 摸著燭火對著唇咬了下來:殿下英明 親了自己后,蕭棣趴在他身上半晌沒下去。 蕭棣的面龐隱匿在夜色里, 無法看清,但謝清辭腦子里浮現(xiàn)的, 卻是一個(gè)口里流著涎水的狼崽,眼里露著光芒, 歡快的搖著尾巴。 謝清辭被自己腦海里浮現(xiàn)的畫面逗的一笑,手掌不自覺的撫上蕭棣的后頸。 那里, 是自己昨夜親手扣的項(xiàng)圈。 項(xiàng)圈微微發(fā)緊,摸上去如嵌刻在皮rou里, 成為永恒的印記。 是他親手收買的狼崽。 也是他親手馴服的小馬駒。 哥哥真的不想? 深夜里,蕭棣的聲音比平時(shí)要多些醇厚和撩撥。 氣息噴在耳尖,如風(fēng)拂過的癢意竄上心尖。 哼!絕對是故意的! 謝清辭拿被子將自己全身上下裹了裹, 絕情道:不老實(shí)就去小榻。 阿棣隨口玩笑的蕭棣察覺到謝清辭的疏遠(yuǎn)僵硬,立刻順?biāo)浦鄣母目诘溃阂股珱鋈缢y河迢迢暗度,這樣的夜,不做些風(fēng)雅事,倒是可惜了 這是偷雞不成想蝕把米,謝清辭無情戳破:別背歪詩,有話直說。 蕭棣直勾勾的眼神能劃破黑夜:咳咳我想給殿下畫幅畫 做人嘛,不能太著急。 就算不能做些什么,先看幾眼身子,徐徐圖之也成??! 否則豈不是辜負(fù)如此良宵。 * 這要求謝清辭簡直沒辦法拒絕。 畢竟蕭棣一臉坦誠,再三強(qiáng)調(diào)毫無不該有的壞心思! 他有什么錯(cuò)呢!只是想在深夜風(fēng)雅一番而已啊! 作為新上任的枕邊人,他的確沒理由再拒絕一次。 只能任由蕭棣擺布著,任憑他提筆作畫。 只是臉都要埋在枕頭里了。 蕭棣還真是做足了風(fēng)雅的名頭,不止畫了副畫,還提筆在一旁,寫了一首香艷的小詩。 謝清辭瞟了一眼,臉色登時(shí)紅透:你給我 那不行。蕭棣道:我回去還要看呢。 放我這兒,你想看隨時(shí)來。謝清辭奪過來,想也沒想將畫放到了帶鎖的抽屜中,誰知蕭棣卻伸手,將那抽屜一攔:這是什么? 蕭棣無意間看到了抽屜里的兩個(gè)信封,上面有淡淡的梅花痕跡,望去很是淡雅。 沒什么謝清辭也看到了,心口登時(shí)跳的怦然。 那是他之前寫的遺書。 當(dāng)時(shí)對蕭棣難免懷疑,甚至寫下布局殺他的字眼。 如今既然情況有變,這東西也是留不得了。 蕭棣不再追問,忽然把謝清辭抱的很緊,似乎要把力量,氣息都毫不吝嗇的分給他:是遺書嗎? 謝清辭身子一顫,沒有答話。 少年擁著他,情緒太過真摯熱烈。 就算此刻沒有和蕭棣對視,心里也如同被狠狠一擊,涌出甜蜜的酸澀。 都是我不好。蕭棣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若是那一夜我沒有去宮里用膳,殿下也不必淋雨 謝清辭愣了愣,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哪一天。 那天沒淋多少雨。謝清辭忍俊不禁的搖搖頭,自己這身子不爭氣,娘胎帶出來的毛病,怎么能扣在蕭棣頭上:以后不許把事情都攬自己頭上。 蕭棣沉默的蹭了蹭他的臉頰,半晌才輕輕道:好。 謝清辭輕輕嘆口氣。 那事兒若是蕭棣不提,自己已經(jīng)忘得七七八八了。 還是喜歡吧。 喜歡到自己受到分毫傷害,都能在蕭棣心尖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數(shù)個(gè)日夜。 * 又過了幾日,京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楚王謝榮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