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由人(微h)
男人身體一頓,呼吸幾乎停滯,白阮看不清他臉上是否有掙扎猶豫的痛苦模樣,只覺得如霜似霰的月光覆他一身,說不盡的孤冷蕭瑟。 沉著的眸里漆黑不見底,只是像一座石像般僵僵地佇立著,遠遠望著那女子…… 女子死死咬著唇,唇rou鮮血淋漓都未松開分毫,生怕漏出一絲哭腔,可沒想到身體卻先因為無聲的哽咽抽泣克制不住的打顫,只得用雙臂緊緊環(huán)擁著自己,一點點努力地往陰影里縮去。 她慢慢把臉埋在臂彎里,忍住不去再看他一眼,淚打濕了袖衣。 良久,她終于聽到腳步聲,一步一步,是終于離她而去了吧,她想著,呼吸在濕熱咸潮的臂懷里越來越艱難。 終于忍不住抬起臉,臉卻被一個帶著涼意的手掌托起,清涼的觸感熨她臉上火辣辣的灼痛感,她抬眸,潸然滑下的淚珠便滴落在掌心。 她慌忙要去躲,卻被他捧起臉將狼狽徹底看清,滿臉濕熱縱橫的淚跡,嘴角的血跡,留著掌印的腫脹的面頰。 “為什么……寧愿這樣也不肯跟我走……” 他眼里早沒有那些恨意,輕輕地問,指尖注入法力,一遍遍仔細拂過她的傷處,心底泛起艱澀的痛意,這一刻他好像懂了師傅一直想讓他懂的東西。 “哪個做姨太的沒受過其他姨娘的眼色……總比死染病死在妓院床上或者死在外面戰(zhàn)火里好吧……” “這世道,就是萬般不由人,阿荊,我從來不需要你為了我付出什么,能遇到你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你有你的責(zé)任和使命要去完成……殊途一遇,就此別過好不好……” 那天那位自稱是他師傅的老者找過她,她認出那是幼時救過她一命的老者,老者慈眉善目,只是對她說了閻荊為了她要放棄修行的事。 又告訴她如今的亂世,有許多人趁此升起邪念以妖術(shù)禍世,閻荊就是來阻止這些人的,如果他這時舍棄這些…… 不必老者說完她自然懂得他后面的意思,她被霸據(jù)一方的軍閥所挾,不必他說,她也不想他為了她,去招惹危險。 一切皆是命,萬般不由人。 他不肯答,突然俯下身大力摟過她顫抖不止的身體,把她整個人都護在懷里,低頭吻住她眼角淚痕,吻過腮邊,輕輕地吮過帶傷的嘴角。 她輕輕推拒,究竟是不愿意還是舍不得到頭來連她自己也分不清。 他吻到唇瓣,她便顫著張開唇,唇舌輾轉(zhuǎn),口脂甜膩的味道和唇上傷口的血腥混和,夾雜著淚水的咸澀,她被吻得眩暈,他卻仍纏著她軟糯的舌不肯松口,交纏濕柔的吻把一切情愫訴盡。 纏綿間她身上松垮的嫁衣松開,緊剩的一粒盤扣也被他解開,隱隱露出片白皙的春光,她也倒在身后艷紅色,雪青色的綢面被中,襯得肌膚白如凝雪。 他傾身壓住她,替褪了去身上嫁衣,自己也褪了長衫,筋rou分明的身體貼近柔軟纖弱的身子,交頸鴛鴦般纏吻著。 她如新婚夜初見夫婿的小婦人,細白的臂輕輕摟住他的脖頸,吞咽纏綿。 他的吻著她白玉般的脖頸吸咬著留下斑斑紅痕,用牙咬住她脖間系著的紅色肚兜帶子,猛地一拽,她身上再無任何覆蓋 玉潤的乳被他握在手里,抬頭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帶著戾氣的欲望,看著她羞赧的表情嘴下舔咬的動作更加用力,挺立的乳尖被咬拽拉長又忽然松口,弄得紅痕斑斑,乳波彈動,留下青紅的牙印。 她在身下因為敏感下意識扭動躲避的樣子,讓他不甘的欲望越來越?jīng)坝浚t著眼咬住她的肩頭,在她耳邊喘息著,用高大的身軀把她整個籠罩圈禁在懷中,完全占有。 “阿荊,阿荊……” “這晚我是完完全全屬于你的……今晚以后……” “嗚……”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沒說罷,便被他低頭大力的封住嘴唇,野獸般撕咬的吻襲來,她被張開唇齒承受,津液攪動的嘖嘖作響,他仍覺得不夠,大手去用力的揉捏拉扯她的乳,夾著rutou擠捏,她酥麻和痛感一起折磨著她,嬌嬌的哭吟掙扎卻是無濟于事。 ... 十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