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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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亭晏沒在追問,反而一把將小鮫人扛了起來,我們還是趕緊去修煉吧,剛剛母親說過我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飛升了,不如就在這兒閉個生死關(guān)? 林一然被扛在身上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了,聞言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快了吧?但是我們還沒有感悟到天地大道得那扇門?。?/br> 多閉一陣子,等到后期大圓滿再去感悟那扇門?;敉り踢呑哌吤搶Ψ娇高M(jìn)了他們用來修煉的溫泉中,這個泉水中蘊(yùn)含著濃度極高的水靈氣,一進(jìn)池中便能感受到一種心曠神怡的舒爽感,就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在這一刻被打開了,無數(shù)細(xì)密的水靈氣都在這一刻洶涌地從他們?nèi)淼拿字袧B透而入。 霍亭晏微垂著眼眸,看著仰躺在溫泉壁上的道侶,對方的銀色長發(fā)披散在水中,冷白色皮膚上是極為細(xì)碎的光澤,他的拇指小心翼翼地?fù)嶂?,?xì)細(xì)密密地小鱗片乖順地闔著,拇指從對方狹長的眼線上輕輕拂過,看著對方湖藍(lán)色的瞳孔此時正含著莫名的笑意,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同他一樣的熱烈與愛,他只覺得對方全身上下都被他深深熱愛著。 以前他不太懂自己的父母為什么總是呆在一塊兒,仿佛永遠(yuǎn)不會分開一般,自從自己有了道侶,他便明白了。 不只是不想分開那么簡單了,他甚至不敢去思考他們?nèi)羰欠珠_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他拒絕這樣的假設(shè)。 林一然將心神沉浸入經(jīng)絡(luò)中開始閉目打坐,雙修用的功法此時正快速地在他和道侶的大周天中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 霍亭晏眼見道侶開始修煉,便也將那紛紛雜雜的思緒拋諸腦后,他和小鮫人不會分開的,永遠(yuǎn)都不會,生離不會,死別更是不會。 想罷他也開始沉吟開始修煉,丹田中的元神已經(jīng)是兩丈高的手掌模樣,不論是五官還是表情都像極了此時他的模樣。 已經(jīng)是青年面容的元神從兩人的天靈蓋中一鉆而出,兩個顏色極為相近的小元神一見面就極為高興的抱在了一起,半透明的小人似乎也有思想也有感情一般,極為熱絡(luò)地互相啄著唇角,很快就纏在了一處,做著與他們地本體一般無二的事。 霍亭晏閉著眼摸向溫泉泉底的銀色蚌殼,此物是鮫人精華所化,在修煉的過程中入藥服食能夠讓修士的修為快速提升。 霍亭晏熟練地將溫泉中的熟軟蚌rou含進(jìn)了口中,清甜的液體從蚌殼深處的軟rou里緩緩地往外流淌,濃郁地靈氣從蚌rou蜜汁中在他地口中一散而開,精純的水屬性靈氣混雜著淡淡的雷電之力沖向他全身各處。 他有些貪心地將舌頭深入柔軟滑膩的蚌rou中,試圖汲取更多的蜜汁,恨不得將這能夠給他帶來濃郁靈氣的蚌rou連帶著蜜汁盡數(shù)吞入腹中,仿佛這樣做的話,他的修為就會一日千里。 林一然仿佛感受到了對方貪心的想法,想將蚌殼軟rou往后挪一挪,試圖避開對方,蚌殼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不要竭澤而漁。卻無奈對方根本不聽他的,依舊將亮銀色的蚌殼死死摁著,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但好在對方似乎吃夠了,轉(zhuǎn)而將自己漢白玉制成的搗藥杵拿了出來,這套陪伴了他多年的白玉藥杵是由暖玉制成,周身足有十七厘米長,頭窄柄粗,是極適合用于手持研磨的物件。 它曾經(jīng)被主人拿著無數(shù)次將溫泉中的蚌rou搗碎過,霍亭晏將蚌殼中的軟rou挖出后放入其中開始搗藥,一開始蚌rou還是整片的,但是隨著搗藥杵不斷變換角度地捶打,很快蚌rou就在搗杵下變成了爛熟的模樣,蚌rou的乳白汁水混雜著精純的水靈氣不斷地從搗杵器皿中濺出,混入水中后又變成極濃郁地靈氣回饋給池中的人。 畢竟是溫泉水靈氣所化的精純靈蚌,其中所蘊(yùn)含的靈氣可抵修煉的一日之功。 身體中的靈氣沿著大周天中瘋狂地運(yùn)轉(zhuǎn)著,化神后期的經(jīng)絡(luò)極粗,能容納靈氣的數(shù)量也高了,所以此時不論是吸收靈氣地速度還是運(yùn)轉(zhuǎn)靈氣將它們納為己有地速度都在這一刻達(dá)到了一個峰值。 頭頂?shù)脑袼坪鯇@些修煉的法門無師自通,半透明的靈體相纏著,半透明的小元神雙腿盤坐,雙手合十向天,一股股淡金色的靈氣順著它們的經(jīng)絡(luò)也在快速運(yùn)轉(zhuǎn),似乎也在運(yùn)行著修煉的功法。 搗藥器皿中的蚌rou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豐滿軟糯的模樣,此時正混著清甜的粘液以及軟爛的靡rou大敞著,豐盈的靈氣從搗藥法器中瘋狂地外溢著,但是搗藥杵卻完全不想要放過它,依舊往里面搗鼓著,似乎是想將蚌rou完完全全搗成rou泥才算作罷。 霍亭晏將頭埋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咬住了對方脖頸上的rou,平時帖服的細(xì)密鱗片在他口中炸了起來,他的舌頭樂此不疲地給對方的小鱗片順著毛,一只手撇著對方流著淚,探頭露在外面的冷白色玉質(zhì)蚌鼻。 蚌鼻仿佛也受到了被搗爛蚌rou的影響,此時正驚恐地往外探著,極力想要逃生自救,口中還不斷吐著滑膩汁水。 求生欲望滿滿,卻無奈不知怎么已經(jīng)落入了趕海人的手中,蚌鼻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危險,此時被趕海人拿捏著,也不知道往蚌殼里躲避,只知道一味的流淚哭泣,以博得對方的同情,好放過正被搗杵折磨的粘液四濺的蚌rou一馬,順便能放過自己。 但是趕海人又怎么會同情這個只知流淚珠的蚌鼻呢?這點(diǎn)子淚珠仿佛還激起了對方的奇怪心理,搗藥杵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力量,一下下地雖然放慢了速度,卻比剛才帶來的傷害要大得多,蚌rou很快就徹底放棄了抵抗,變成一灘任由搓扁揉圓的rou泥,充斥著靈氣的清甜露水更是順著搗杵潺潺地向外淌著。 按照道理說這樣子應(yīng)該就能入藥了,但是趕海人卻仿佛依舊不滿足,蚌rou雖然已經(jīng)可以入藥了,但是蚌鼻卻依舊沒有屈服的意思,依舊倔強(qiáng)著,僵持在蚌殼外頭,一副不肯低頭的模樣。 趕海人是個有著十幾年經(jīng)驗(yàn)的老漁人了,他將搗杵換了個角度,精準(zhǔn)地找到了蚌鼻的軟肋,一下一下精準(zhǔn)地?fù)v向?qū)Ψ降剀浝撸鈸v是不夠的,狡猾的老漁人每搗一下還要深深地研磨幾圈才行,原本還倔強(qiáng)在那兒不肯服輸,不肯服軟,硬挺的玉色蚌鼻很快就倔強(qiáng)不起來了,帶著純正水靈氣的淡藍(lán)色的清甜汁液一股股地往外淌著,隨后蚌鼻仿佛沒了氣息一般軟倒在趕海人的手中。 林一然眼神迷茫地看著農(nóng)場中碧藍(lán)色的天空,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覺得無數(shù)細(xì)小的螞蟻似乎正在身后啃咬著,至死方休的,永遠(yuǎn)不會放過他。 他也沉溺其中,心甘情愿地在其中沉淪,僅剩的意識催動著體內(nèi)的靈氣快速運(yùn)轉(zhuǎn)全身,但在這時他卻看到霍亭晏額頭的那頂淺金色的康薩比副冠盈盈潤潤地亮了起來,而他自己額頭也傳來一陣有些暖洋洋的感覺。 與此同時,兩人丹田中的靈氣堆積到了一種滿溢的狀態(tài),林一然和霍亭晏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他們倆已經(jīng)正式步入了化神后期大圓滿的境地,只差觸碰到天道的那扇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林一然:我覺得蚌鼻這個比喻有些不太合適吧? 霍亭晏:十七厘米?內(nèi)卷以后的數(shù)據(jù)嗎? 南瓜:將就一下吧 快要完結(jié)了,飛升后的事會寫在番外,番外應(yīng)該也不少,但是節(jié)奏會快點(diǎn),會寫到他們成仙 第109章 109 林一然感受著周身充盈著的濃郁靈氣, 心中卻有些困惑,以前他和霍亭晏的修煉速度雖然也不算慢,但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雙修一會兒就直接化神后期大圓滿了的, 而且剛剛修煉的時候他就明顯感覺到。 他和富貴花身上運(yùn)轉(zhuǎn)靈氣的速度也好, 吐納靈氣的數(shù)量也好, 都是以前的數(shù)倍 他不懂為什么在短短幾天功夫里, 他和富貴花的修煉速度為什么會快樂那么多, 難道是進(jìn)入化神后期的緣故? 但是之前修煉好像也沒有這種一日千里的感覺啊 就在這時,霍亭晏溫軟的手指輕輕滑過了他的額頭的位置,應(yīng)該是康薩比之冠的原因。 林一然的目光一頓,看向?qū)Ψ? 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這頂皇冠的作用是讓我們的修煉速度加快? 霍亭晏卻輕笑了起來,啄了一下道侶的眼角, 我也是猜的。他說完將小鮫人抱在了懷里, 反了個位置將對方在坐在自己的腿上, 摟住對方的腰說道, 我們在化神后期以后也修煉過一段時日,修煉的速度并沒有那么快,靈氣進(jìn)入丹田后猶如泥牛入海一般,但是我們今日修煉速度卻突飛猛進(jìn), 唯一有過的改變, 就是前幾日才傳承到手的康薩比之冠, 若說我們身上的變化與這頂王冠沒有關(guān)系,恐怕不太可能。 林一然聞言緩緩松開了皺著的眉頭,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啊, 我們在來到極南大陸后就沒再修煉過,但是來到極南大陸之前我們可一直在修煉的。這么說來似乎也只有康薩比之冠能解釋他們現(xiàn)在的改變了。 林一然單手撫摸上富貴花額頭上淡金色的王后副冠,正想說話卻很突兀地被往上頂了一下,皺眉質(zhì)問,王后這是想要以下犯上?? 可他的王后卻仰著如玉的貴氣面龐,漆黑的瞳孔被微斂著眼皮半遮半掩憑白添了股迷惑人心的迷離,貝齒輕咬住了他的下巴,含糊問道,那王上打算怎么處置以下犯上的王后呢? 這個問題可難住了林一然,sao話說不出口的他決定裝死,如果自己的只言片語刺激到了自己的王后,那倒霉遭殃的可是他的銀蚌。 但是他的沉默卻仿佛不知道怎么取悅到了他的王后,搗藥杵自下而上開始搗碎器皿中的銀蚌,大股大股的靈氣從搗藥器皿中溢出,王想不出來嗎?霍亭晏扣住林一然的腰固定住了對方上下顛簸的身形,卻讓搗藥杵對銀蚌帶來的沖擊更大了。 林一然抿直了唇角,堅決不讓自己的嘴露出一點(diǎn)兒聲,拒絕回答,拒絕交流?。?! 霍亭晏卻絲毫不急,輕笑著將自己的道侶摁進(jìn)懷中,低聲呢喃道,說不定過會兒我們就能感悟到天地的道了。 林一然神魂都仿佛隨著水浪顛簸著,思緒早就像是飄遠(yuǎn)了,根本無法集中去思考什么東西,只能順著對方的話問道,嗯?為什么這么說?他不懂為什么這樣子就能感悟到天地的道。 他的思緒飄飄忽忽地回憶起主角兩人死的那天,他和霍亭晏從法器中看到霍亭晏和李汝意夫婦二人將已經(jīng)入了魔地主角殺死,如果沒有意外,他們夫婦二人應(yīng)該就是在那時候感悟到天地大道,觸摸到那扇門的。 還有祁褳前輩,對方半生執(zhí)念可能就是林冬兮,找不到對方的時候林冬兮就是他的心魔,不愿飛升的牽絆與記掛,但是得到對方早就飛升的消息后卻一朝感悟大道,有了那一縷契機(jī),找到了那扇門。 這個世界上化神后期大圓滿的修士說多不多,說少應(yīng)該也是不會太少的,可能每個大陸都會有,但是能夠找到那扇門,順利飛升的卻絕對不會多,有的修士可能窮盡一生都無法破解心中的那個契機(jī)。 林一然不清楚他和霍亭晏開啟那扇門的契機(jī)在哪里,但是有一點(diǎn)他能確定,絕對不可能是在這個溫泉里,也絕不可能一直擱這兒雙修就能找到的,那扇門絕對不是輕易能找到的! 霍亭晏卻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低聲呢喃著,我父母和祁褳前輩找到那扇門的契機(jī)都是因?yàn)樾哪Щ蛘咝闹袌?zhí)念得以破解,感悟了窮盡一生追尋的那一抹契機(jī)。他頓了頓,說道,我心中的執(zhí)念卻只有你。 林一然心念一動,他和霍亭晏的執(zhí)念確實(shí)是對方,但是那扇門真的就只是心中的一個執(zhí)念而已嗎?他不確定,若是這么簡單,那勘破那抹契機(jī)的人應(yīng)該只多不少吧?他反問道。 呵?;敉り梯p笑了一聲,仿佛是覺得自己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世人多混沌,凡人如此,修仙者也不例外,生來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需要珍惜什么,或許失去后才后悔,或許根本看不破,這些或多或少的執(zhí)念留存在心中成了魔障,跨過去了就得以飛升,跨不過去就在俗世間混沌留連。他頓了頓,珍惜地捏住小鮫人冷白滑嫩的下巴,吻了上去,而我卻極清楚自己心中執(zhí)念不過一個你而已,我可以撇下所有身外之物,可以褪去身上華麗的衣袍,拋去世人的俗見,拋去一切臉面地位與尊嚴(yán),唯一撇不下的只有這條我親手孵化的小于而已。 林一然聽著道侶說的話,想起自己在蛋中恢復(fù)意識后的種種,想起自己見到富貴花的第一眼,想起了自己陰錯陽差的入道,想起兩人陰錯陽差地都避過了必死的局面,眼眶酸脹著只想落淚,他有些哽咽地說道,我心中的執(zhí)念也只有你而已,自從被你從蛋中孵出,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們倆的命運(yùn),情感,一生,就已經(jīng)被綁定了。他說著說著,眼眶中的淚像是再也無法抑制一般滾落下來 一顆,兩顆,一連串的淚珠落在霍亭晏額頭的時候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那些溫?zé)岬臏I珠順著他的額際滾落到他的眼光,有些落到他的唇角,微掀的味道讓他猛地反應(yīng)過來,這是小鮫人的淚。 但是 他豁然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的小鮫人,他那向來只會掉灰色珍珠的道侶,此時眼光中流著的是淡藍(lán)色晶瑩剔透的淚,還是熱的?。?! 他的額頭開始發(fā)燙,仿佛自己額頭的康薩比副冠上的荊棘仿佛被火焰點(diǎn)燃了一般開始洶涌熱烈地開始燃燒了一般,他卻顧不得自己額頭的灼燒感,手忙腳亂地拿手背撇著道侶眼角的淚,笨拙地哄道,別哭,別哭。 林一然此時也顧不得掉眼淚了,他怔怔地看著富貴花額頭仿佛被烈火燎原一般呈現(xiàn)出金燦燦色澤的皇冠,剛想說些什么,他自己的額頭也開始發(fā)燙。 兩人互看一眼,因?yàn)榫嚯x極近,雙方都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額頭現(xiàn)在的狀況,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腦海中卻突然響起一陣枷鎖轟然炸裂的聲音,隨后眼前的景象明明沒有一點(diǎn)兒變化,卻仿佛能夠感受天際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感召他們一般,只需要他們輕輕伸出手給予回應(yīng),就會有什么東西下來迎接他們一樣。 與這感覺一起產(chǎn)生的,是一股極為淺淡的排斥感,那是一種極難言喻的感覺,就好像兩塊磁力相反的吸鐵石在此刻被放在了一起,明明身處其中,卻已經(jīng)無法靠近了。 這就是門?林一然表情懵逼至極,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應(yīng)該是吧?霍亭晏也不確定,但是那股無時無刻被排斥地感覺卻提醒他,這就是門,是那抹契機(jī)。 可是林一然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這也太輕松了吧??? 霍亭晏也有些怔忪,還可以吧?他想起來,你再哭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