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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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泉立沒想到自己跟著飛了快半個時辰,明明也沒跟丟大部隊,卻愣是連飛升修士的遁光尾氣都沒見著,他不禁在心中暗自驚訝,并且對那人的實力又有了新的認(rèn)知。 要知道他可已經(jīng)是煉虛后期的修士了,而飛升到清原界的修士無論實力多強(qiáng),也就煉虛初期,靈力儲備是肯定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們眾人的。 但事實卻是他們這群人追了那么久,沒有一個人看到飛升修士的。 但是隨著前行的方向,李泉立卻發(fā)現(xiàn)他們前行的位置似乎越來越接近一個地方 那里也是一個升仙陰陽壇,只不過他們剛剛待得地方是陰陽壇的陽壇,而清原界的陰壇就在距離陽壇不算遠(yuǎn)也不算近的東方,兩個升仙臺互不干擾,從不越界。 在陽壇蹲守飛升修士的是人族,而陰壇蹲守飛升修士的是妖族,陰壇也有九個界門,能從里面飛升上來的都是九個中世界的妖修,若是說人修修行不易飛升的人數(shù)少,那妖修飛升的數(shù)量就更是鳳毛麟角,但是一旦有妖修飛升,那就都是能夠統(tǒng)領(lǐng)一族的妖修霸主。 李泉立越接近那個方向,心中就越是有些惴惴,不斷地在心里猜測著,飛升修士往這個方向飛,究竟是沖著陰壇去的,還是碰巧? 要知道清原大陸的人修和妖修勢同水火,互看不順眼,甚至還經(jīng)常為了秘境資源起沖突,若非必要,人修幾乎不會跑去升仙陰陽壇的陰壇。 李泉立想到這里不僅有了些退意,但他看到前頭依舊緊追不舍的道友們,不禁咬了咬牙,到底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fēng),總歸打起來還有大宗門里合體期的前輩頂著,怕個鳥! 隨后的路線逐漸印證了他的猜測,天際盡頭已經(jīng)隱隱約約能看到陰壇的影子的了,最前頭跑的飛快的飛升修士也在那里停下了遁光,光芒一閃徑直就落在了一個人身前 李泉立飛近后瞥了一眼飛升修士身邊的人,不禁目光一凝,跟在場大多數(shù)人一樣再難將目光挪開分毫,甚至連附近妖修不善的目光都忽略了。 作者有話要說: 霍亭晏:來時兩個人,一出來老婆不見了:( 第113章 番外2 113 修仙之人大多長的不差, 就剛剛那個飛升修士來說已經(jīng)是人修中難得一見的好顏色,但是大家的注意力卻根本沒被對方的容貌吸引去注意力,畢竟見多不怪, 容貌好的極多, 實力強(qiáng)的卻甚少。 大家蹲在陽壇那么多年, 都是見慣了各個中世界五花八門絕色的人, 若是為了什么人的臉而邁不動道兒, 說出去大概會被同門給嘲笑死。 看到陰壇上那名妖修之前的李泉立是這么想的,他覺得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會有讓人忘記語言,忽略實力的臉。 但是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在場跟過來的那么多人都停下了遁光,目光齊刷刷地注視著那個面容冷清, 五官迤邐絕倫的身影。 甚至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呆呆地盯著對方看了很久,最后還是妖族修士大聲的喝問喚回了他們的神志。 你們來我們陰壇做什么!一名身長玉立,面容俊秀的妖族男子皺著眉大聲質(zhì)問道, 眼神卻極其不滿地看著站在銀發(fā)青年面前的人修, 甚至帶著些警惕, 像是生怕什么寶藏被他挖墻腳似的。 銀發(fā)青年是剛從界門中飛升上來的妖族, 當(dāng)時所有界門中突然星辰閃耀,爆發(fā)出一陣極其耀眼的光,周邊方圓百里的靈氣也隨之暴動了起來,四周空氣中甚至有細(xì)小的雷點無端端地閃動跳躍。 在場的所有妖族都不約而同地猝然站起, 他們的視線不斷地在九個群星閃耀的界門中徘徊。 他們不清楚這樣的異變是因為九個界門同時有道友飛升的緣故, 還是因為有一個天資卓越的大妖飛升了。 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開始回憶近幾百年大妖飛升時的場景, 但是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異象。 想到如果是某個下界大妖飛升的可能性,所有妖望向界門的目光都帶上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狂熱。 就在眾人猜測著各種情況的時候,位于最邊上的一個界門中爆發(fā)出一陣紫金光華,一個銀白色身影踩著細(xì)碎的光, 渾身沐浴在金光中往外走出。 果然是大妖?。?! 在場所有的妖都為之亢奮了起來!雖然這個大妖現(xiàn)在只有圣者水平,但是能引起這么劇烈的天象,想必他的潛力和所蘊含的靈氣都是最頂尖的,日后成了圣主幾乎不用耗費太多的時間。 人影緩緩走出了光華所在的范圍,顯露出陣容后,所有妖族臉上的表情都凝固固住了。 那是一張怎么樣的臉啊,冰做骨,雪做膚,在場所有人幾乎瞬間失語,找不到只言片語去描繪去闡述此人的容貌。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新飛升的大妖,飛升時能引起這樣驚人天象的大妖會長成這般讓人心神失守的模樣。 但回過神來一想仿佛也沒什么違和,也只有長成這幅模樣的大妖,界門中的群星才會為之閃耀,若從中出來的是個與旁人一般無二的面孔,反倒會讓他們覺得失落。 也就是眾人這么一走神的功夫,銀發(fā)及腰的大妖表情淡漠地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深邃的湖藍(lán)色瞳孔仿佛一片無波的湖面,眼中既沒有剛剛飛升的喜悅,也沒有對上界未知的好奇,仿佛這附近為他產(chǎn)生的一切異象,界門中為他閃耀的星辰都無法吸引對方的一絲注意力似的。 對方神情冷淡地盯著那個方向,湖藍(lán)色的瞳孔中似乎有了些情緒,似乎在翹首以盼著一些什么。 本來想要一哄而上拉攏大妖的妖修都不自覺地躲在了原地,心中莫名地升起一個想法,對方可能在此界是有人接應(yīng)的,也許對方現(xiàn)在就是在等什么人。 也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貿(mào)然圍上去,反而靜靜地看著升仙陰陽壇正中的大妖。 但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大妖等的人居然是一個人修,一個帶著一大群人修跑過來的人修,有不少還都是陽壇那兒的修士! 這明擺著是來挖墻腳的吧?在場所有妖修本來就看陽壇那頭的人修不爽,往日里那些人修就陰陽怪氣的說他們這里的飛升妖修數(shù)量少。 而跑到大妖面前的那名男修此時面容激動,似乎看待的是什么失而復(fù)得的寶物一樣,還流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那名銀發(fā)大妖則淺淺地笑著,似乎正在用傳音密術(shù)安撫著對方,與剛剛冷若冰霜的模樣大相徑庭。 所有在場見識過對方變臉過程的妖修腦海中都不自覺地想到了楊春融雪這個詞。 這個大妖似乎將所有情緒都留給了眼前這個人一般。 面容俊秀的妖修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莫名有些不爽利,大妖無關(guān)等階,而是看潛力和能力,界門會出現(xiàn)這樣的天兆說明這是個貨真價實的大妖,更何況這樣的大妖還長了一張妖界難遇的好顏色。 這讓向來自負(fù)的他難得的有些心動,若是能夠拉攏對方,若是對方的種族與他相合,也不是沒可能發(fā)展一下其他關(guān)系的,但是還沒等他這個念頭有什么具體的發(fā)展,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沒想到這個能力潛力長相皆為上等的大妖已經(jīng)有伴侶了,看陽壇那些人的表情反應(yīng)來看,這個人修應(yīng)該也是剛剛從下界飛升上來的。 沒想到這樣的大妖找道侶居然會選擇人類,他看向那兩人的眼神難免帶上了些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表情。 李泉立沒敢往前沖,躲在人群后面往前看,畢竟天塌了還有個高地頂著,但若是當(dāng)馬前卒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果然個高的很快就沖上去了,只見天源仙宗的呂道友上前一步,面色不善地回那妖修,你當(dāng)我們想來你們陰壇,只是方才我們陽壇中飛升的道友急匆匆飛遁到了此地!現(xiàn)在他要找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嚯,你們要走趕緊走,這位道友可是從我們陰壇飛升上來的!妖修眉頭一皺,生怕陽壇的人不要臉挖墻腳。 呂道友眉頭一皺,剛想說誰惦記你們妖修,但是眼角余光看界門那頭的兩人后眉頭一跳,到嘴的話又噎了回去。 看這兩人的架勢以及剛剛對方急急忙忙飛遁過來的行為,明顯不可能分開,那么想要拉攏那人金宗門的話就必須打包這兩人了,現(xiàn)在說不稀罕妖的排外話語,估計就直接將那飛升之人得罪了個干凈。 呵,若是你們自己留不住飛升的大妖,那可不怪我們陽壇了。 妖修那頭眾人擼了擼袖子,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起來。 霍亭晏和林一然卻根本沒去顧及那頭的氣氛,只覺得滿心都是失而復(fù)得的情緒,快速跳動的心臟過了好久才緩緩平復(fù)下來。 林一然的腦海里不自覺地就開始回想剛剛所發(fā)生的一切,當(dāng)他和霍亭晏拉著手穿過飛升門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一陣擠壓感,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被擠進(jìn)了一個極其狹窄的橡膠洞里,好不容易穿過這陣擁擠的隧道,他就猛地感覺自己手心一空,原本緊緊抓著他手走在前頭的霍亭晏憑空消失了了一般,不是被放開,而是手心驟然空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驚慌不已,在這樣的節(jié)骨眼,霍亭晏居然從他的手心憑空消失了! 無數(shù)可能從他的腦海中一一閃過,巨大的恐慌紛至沓來,如果只是飛升門只能由一人通過,他和霍亭晏只是分開落地的話那還好說,這幾乎是他可以猜想到的最好情況了,若是妖修和人修飛升的對口上界根本就是分開的話,那他應(yīng)該何去何從,應(yīng)該去哪里找他的富貴花?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林一然就覺得遍體生寒,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要被洞穿了一般,連當(dāng)初穿越時的恐慌都沒有那一刻來的深刻。 好在隧道的擠壓感快速的消失,周身突然充斥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升騰感,暖洋洋的仿佛要將他周身的靈氣都升騰過濾一般。 但是林一然卻完全沒有精力去考慮這些,他拼命調(diào)度心脈中的并蒂蓮,試圖聯(lián)絡(luò)上另一頭的霍亭晏,卻發(fā)現(xiàn)根本毫無作用,這時候他哪還能顧及周身的一切,莫大的慌亂籠罩著他,讓他根本無暇分心。 一道五彩炫麗的門終于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仿佛有無數(shù)星辰在閃耀,透露著天地大道至臻的永恒。 這明明該是兩個人欣賞的美景和榮耀,也代表著兩個人一起面對的未來,但此時獨自一人站在這里的林一然卻面容冰冷,心底也是冰涼一片,只因身邊缺少了他的摯愛。 但是他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從中走出去,萬一呢?萬一霍亭晏已經(jīng)在外面等他了呢?萬一 林一然肅然著面孔走出了界門,第一時間就想要用并蒂蓮感知另一頭的存在,沒想到對方卻已經(jīng)提前來感知了他,并且馬上會來找他。 感受到這熟悉的安撫情緒,林一然在心底大松一口氣,還好對方跟他在一個上世界,還好只是被分割了兩地飛升。 這口氣還沒來得及喘勻,林一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極大的廣場,四周圍滿了看著他的修士,從這些人的氣息來看,居然都是妖修? 第114章 番外三 114 社恐的林一然當(dāng)場就被嚇得面無表情了, 只能支愣在那而等待道侶救援,好在對方?jīng)]讓他久等,來的速度極快, 背后還跟著一大堆人。 他看著駕馭著遁光朝他極速飛遁的青年, 心跳莫名其妙地狂跳了起來, 失而復(fù)得的情緒在胸腔中激蕩著, 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升騰著,他想要沖上去抱住自己的道侶, 彌補(bǔ)上剛剛沒能一起享受飛升那瞬間的激動與喜悅。 但是眼看著對方身后越來越多的人,以及他身后虎視眈眈的妖, 林一然硬生生地忍住了想要抱對方的沖動,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對方,見到對方瞳孔中彌漫著與他相同的情緒時,他的唇角難以遏制地翹了起來。 霍亭晏拉著小鮫人的手,從剛剛一直充斥在心間的焦慮與恐慌瞬間消散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向來獨立的他已經(jīng)徹底離不開身邊的銀發(fā)青年, 無論是思想還是□□都仿佛與對方融為一體, 若是強(qiáng)行將他們二人分離, 他的思想還有身體都仿佛承受了削骨之痛一般。 不,那感覺比削骨之痛應(yīng)該都要強(qiáng)上百倍的,他不自覺地緊了緊手心中的微涼手掌, 還好,沒有弄丟。 那頭兩方人馬已經(jīng)為了兩個飛升修士的歸屬權(quán)爭論的面紅耳赤,脾氣急躁些的都已經(jīng)掏出了自己的本名法器準(zhǔn)備掐架了。 霍亭晏回過神,沖著兩頭的人馬說道,各位道友, 我夫夫二人已經(jīng)有了宗門接應(yīng),實在抱歉了。 這一下子本來互不相讓的兩方都瞬間息聲了,李泉立一直跟在眾人身后,眼見著正主發(fā)話了不禁也有些好奇,甚至有些幸災(zāi)樂禍,兩邊都討不著好。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里一個勁兒地回憶但是目光中都帶著不信,為首的呂道友皺眉問道,不知二位道友所屬哪個門派? 霍亭晏一來,林一然就有了主心骨,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將自己隱在了對方的身后,一副百依百順,信任至極的模樣。 妖族的妖修皺著眉看了眼兩人的狀態(tài),都明白兩人之中應(yīng)該是那人修做主的,但是人修眼下已經(jīng)開口問了,他們也就等著對方回答了,畢竟他們妖修的勢力向來有些分散,大多數(shù)的妖族都有極強(qiáng)的個人領(lǐng)地意識,很少會有妖修愿意與人同住在一個山頭上,所以就造就了妖修各自修煉的現(xiàn)狀,而不像人修那般喜歡一大堆地聚集在一起,他們蹲守在這只是希望飛升大妖加入妖族的聯(lián)盟,有一塊聯(lián)絡(luò)用的令牌,有重大變故的時候能趕來就行了。 眼下既然那兩個飛升之人說自己已經(jīng)有了對接的勢力,明顯就不是那些人修當(dāng)中的某一個勢力,但應(yīng)該也不是妖族的聯(lián)盟。 這就很有意思了,要知道對方陽壇那里幾乎聚集了所有清原大陸所有的仙宗,妖族這兒也就一個聯(lián)盟,既然都不是,那他們會是跟哪個宗門對接的? 這就不勞道友cao心了,我二人還要趕路就此別過。霍亭晏和林一然剛剛就商量好了,去鮫圖島找叫人祖先,先將手頭的祖樹帶過去。 但是鮫圖島在這個上界的地位和處境他們都不太清楚,還有鮫人處境在這兒是不是還像下界時那么危險也是他們不能確定的,所以現(xiàn)在是萬萬不能透露分毫的。 噢?可是人修的大多數(shù)宗門都已經(jīng)在這里了。李泉立看見前方的呂連譯眉頭一皺,不依不饒問道,大有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模樣。 我的父母于數(shù)百年前便以飛升,我們二人此番就是要去找他們?;敉り滩挥嘧黾m纏,這般說道。 呂連譯又問,敢問令尊姓名? 家父姓名不便告知?;敉り瘫f道,轉(zhuǎn)頭便打算帶著林一然走,卻沒想到妖族為首的男子說道。 既然你打算加入某個人修宗門,那另一位道友是否愿意加入妖族的聯(lián)盟?身長玉立的男子說道,聯(lián)盟不像人修宗門都聚集在一起,只需要將這塊令牌拿去,在有重大變故時來一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