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春光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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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殿下極其重規(guī)矩嗎?為何她卻半點(diǎn)也未瞧見,用膳之時(shí),要她坐到腿上,頗為失禮。 裴燼卻懶得和她解釋,拉過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攬到腿上坐著,“膽子怎的越來越小了?” 云鶯險(xiǎn)些驚呼出聲,硬生生的壓制下去,已非第一次坐到殿下腿上,卻還是忍不住戰(zhàn)栗,靠在寬闊堅(jiān)硬的胸膛,似乎能聽見秦王的心跳聲,她抿緊了唇,垂下眼睫。 裴燼單手鉗住她的腰肢,柔若無骨,他挑了挑薄唇,“鶯鶯初次,是該多喝些,免得一會暈倒,有些丟人。” 云鶯撇了撇唇,“妾身……” 裴燼打斷她的話,“本王不喜你自稱妾身,改了。” 妾身妾身,這王府里諸多妾身,可只有一個(gè)鶯鶯。 云鶯深吸口氣,從善如流的改口,“鶯鶯身子不弱,不會暈倒?!?/br> 裴燼單手舀起一勺烏雞湯遞到云鶯唇邊,玩味道:“是嗎?那鶯鶯覺著一會本王要幾次水合適?” 云鶯才入口的雞湯,聽到這話全嗆進(jìn)了喉嚨里,“咳咳咳……” 第31章 . 第四更侍寢風(fēng)波4 云樓姑娘從十二三起便開始學(xué)男女床笫之間的那些事,云鶯也不例外,可為何從義母和云姑嘴里說出來,她一點(diǎn)兒也不害羞,甚至還覺著該好好學(xué)。 可一樣的話從秦王嘴里說出來,卻讓云鶯無所適從,登時(shí)從腳脖子紅到了頸脖子,還在用晚膳,殿下說這樣的話合適嗎? “急什么,鶯鶯著急也得先用晚膳。”裴燼放下勺子,輕輕地拍著云鶯后背,語氣戲謔。 “鶯鶯沒急?!彼么跏桥?哪能在這樣的事上急。 “是嘛,”裴燼挺拔的鼻梁湊近云鶯,一陣桃花香涌入鼻端,“今日鶯鶯格外香?!?/br> 平日她身上也有桃花香,可今日連衣裳都散發(fā)著香味。 云鶯微微攥緊了手,秦王微熱的氣息在她脖頸間灑下,她努力讓自個(gè)鎮(zhèn)定下來,她今夜要做什么可是清楚的很,不能再這樣一直被殿下主導(dǎo)了。 “殿下喜歡便好?!痹弃L抬手端起烏雞湯,換了個(gè)勺子,微微側(cè)身,舀了一勺遞到秦王唇畔,嬌聲笑說,“殿下也嘗嘗,味道不錯?!?/br> 裴燼挑了挑眉梢,雖然她瞧著很鎮(zhèn)靜,可眼神里的慌亂騙不了人,狐貍尾巴都露出來了,裴燼心曠神怡,十分給面子的喝了。 “的確不錯,不過不如鶯鶯的手藝?!彼舆^玉碗放下,“不喝了,先用膳?!?/br> 云鶯還坐在他腿上,“殿下能放鶯鶯下來嗎?”她這樣如何用膳? “怎的?本王腿上坐著不舒服,旁人想坐本王還不答應(yīng)呢?!迸釥a如今將人圈在了王府,自然是想如何逗弄都隨他的心意,偏生要把云鶯逗的漲紅了臉才高興。 “鶯鶯不好用膳?!痹弃L咬著唇,委屈巴巴的望著秦王,雙眸含水,任由誰見了這雙眸子都會投降。 可裴燼卻不,不僅不松開,反而將她圈的更緊,雙眸灼灼,帶笑笑意,“本王喂鶯鶯可好?” “鶯鶯怕累著殿下。”云鶯著實(shí)是受寵若驚,若是這話傳揚(yáng)出去,殿下不近女色的名聲怕是得毀了個(gè)干凈。 這哪是不近女色,這分明是游刃有余,她越發(fā)懷疑起凝玉的話,殿下莫不是經(jīng)常出入秦樓楚館吧? 此時(shí)的秦王瞧著,與平日里那個(gè)陰晴不定,時(shí)常冷著臉的秦王絲毫不像,難不成殿下還有兩幅面孔? 越是如此,云鶯越是不敢大意,別瞧著殿下此刻心情甚好,誰曉得他幾時(shí)便要發(fā)怒,生起氣來,可不是好相與的。 “你才幾兩骨頭重?!迸釥a單手夾菜,喂到云鶯唇邊,溫香軟玉在懷,誰舍得松手。 云鶯瞧著不敢再說什么,便單手圈住秦王的脖頸,張嘴吃了,她如何也不敢想,能有今日光景,“謝殿下?!?/br> 裴燼狹長雙眸微瞇,黑沉沉的瞳仁似一彎深譚望著她,語氣極其柔和,“只要鶯鶯愿意乖乖待在本王身旁,本王所有,皆是鶯鶯所有。” 這本是一句極其溫柔的話,可云鶯聽的卻后背發(fā)涼,秦王這話的前提是她一直待在秦王身旁,且聽話,才能獲得如此寵愛,可若是她不聽話呢? 她心頭顫了顫,不敢再想,連忙乖巧的點(diǎn)頭,嗓音嬌軟,“鶯鶯一定聽殿下的話,鶯鶯才舍不得離開殿下?!?/br> 她往秦王的懷里靠了靠,是而沒瞧見裴燼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 裴燼聞言語氣越發(fā)柔和,“真乖,來嘗嘗這個(gè)。” 云鶯乖乖的吃了。 兩人一來一往,落在外邊站著的人眼里,那便是云鶯榮寵加身的表現(xiàn),誰瞧了不說一句云庶妃有本事,能哄得殿下如此疼愛。 不過一頓晚膳,秦王府的天就變了。 晚膳過后,裴燼拉著云鶯去后院消食,四月夜間還有些涼,上京比揚(yáng)州冷上不少,夜里后院也亮如白晝,能聽見蟲鳴蛙聲。 “桃花謝了?!迸釥a忽然望著桃林嘆道。 云鶯抬首,蓮花池旁是一處桃林,此刻桃花凋零,桃葉茂盛,郁郁蔥蔥。 “很快便可以吃桃子了,鮮桃味美,是鶯鶯摯愛?!痹弃L燦爛一笑,眸子在燈盞下閃著光芒,堪比柳梢的月牙。 裴燼彎了彎唇,“不錯,桃花謝了還能吃桃。” 總之,跑不出王府。 云鶯卷翹的長睫顫了顫,總覺著殿下話里有話,心思難辨,不過蘭葉姑姑也說了,順著他一些便是,若是如此便能討好他,似乎也不難。 “鶯鶯還未謝過殿下,為鶯鶯建了這樣大一個(gè)院子,鶯鶯無以為報(bào)?!?/br> “可以報(bào)?!?/br> 云鶯迷茫的看著秦王,正想問她該如何報(bào)答。 卻被秦王打橫抱起,“鶯鶯,更深露重,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別耽誤時(shí)辰了?!?/br> 云鶯:“……” 一陣涼風(fēng)吹來,云鶯身子微微顫抖,方才的生地烏雞湯她該多喝一碗才是,此時(shí)此刻,忽然覺著自個(gè)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裴燼抱著人進(jìn)了寢屋,掂了掂她才放下,“太輕了,日后多吃些?!?/br> 云鶯連忙點(diǎn)頭,卻不敢當(dāng)真,若是不能維持纖細(xì)腰肢,殿下怕是就得嫌棄她了。 瓜瓞綿綿拔步床上鋪了大紅色的被褥,連屋內(nèi)的燭火都是龍鳳呈祥的樣式,窗欞緊閉,外頭安靜的像是沒有一個(gè)人,可云鶯方才進(jìn)來還瞧見院子里站著不少人,都是等著伺候兩人的。 云鶯跪坐在床榻上,微微仰頭望著秦王,燭火微晃,兩人的眼神中都有說不出的情愫。 裴燼站在床前,眸色沉沉,也不知在打量什么,云鶯等了一會,沒等到他的動作,緩緩跪直了身子,低頭開始解衣帶。 眼前人關(guān)乎著她的前程,她自然該討好。 裴燼靜靜的凝視著她,襦裙褪下,露出湘妃色中衣,香肩半露,宛如剝了殼的雞蛋,嫩生生的,誘人纏綿。 云鶯忍著害羞,只留下一件紅色心衣,紅色襯的她肌膚欺霜傲雪,連雙頰也飄上了幾朵紅云。 可秦王卻還未動作,云鶯正想下了床榻去為他更衣,卻被他捏住了下巴,語氣不善,“誰教的你,這般會取悅本王?” 白日里膽小如鼠,此刻卻行為大膽,似夜間專吸人精血的妖怪,身軀妖嬈,面容嫵媚,哪個(gè)男人經(jīng)得住。 云鶯被迫仰頭,桃花眸含著霧氣,動人心弦,素手輕抬,指尖從秦王的手腕中滑過,引起男人一陣戰(zhàn)栗,嗓音嫵媚,“殿下不喜嘛?” 床笫之間如何討好主君,云鶯學(xué)的可不少,可她并非誰都愿意討好,姑且念在芳菲苑如此合她心意的份上,便討好秦王一二,也不算虧本。 裴燼嗤笑一聲,興致盎然,“本王自然,求之不得?!?/br> 話落,男人傾身而下,云鶯的薄背壓在了福祿雙喜衾被上,微微冷的她一個(gè)激靈,可還未容她適應(yīng)衾被,粉唇便被熾熱的薄唇咬住,云鶯下意識攥緊了秦王腰間的玉帶,微涼的玉帶觸碰到柔軟的肌膚,硌得慌。 “唔,殿下……”云鶯低聲驚呼,唇好疼,那樣柔軟的地方,殿下怎能用牙齒研磨,仿佛是要將她的唇吞入腹中。 可不等她再開口,充滿力量的臂膀?qū)⑺难o緊地鉗住,動彈不得,羽睫顫個(gè)不停,舌尖發(fā)麻。 云鶯學(xué)過許多床笫之間的事,連那本圣上賞賜的避火圖她也全看了,可到了此刻才曉得,男女之間的事,女子似乎并無主導(dǎo)的權(quán)利。 這一切,都掌握在殿下的手中,她如同波濤洶涌的江面上那只小船兒,隨著風(fēng)飄蕩,而殿下是那陣風(fēng),時(shí)而狂躁,時(shí)而和緩,雷雨聲漸起,她只能壓制著害羞,盡力逢迎。 海榴初綻,朵朵蹙紅羅。1 湘妃色的襦裙上多了一抹嫣紅,心衣孤零零的垂在榻邊,上頭繡的鴛鴦戲水針腳細(xì)密,栩栩如生。 不過片刻,一件玄色竹節(jié)紋錦衣覆蓋在心衣上,遮驚擾了那兩只戲水的鴛鴦。 銀紅色的同心結(jié)幔帳垂下,遮掩了拔步床內(nèi)的春光。 燭臺終,紅燭燃淚,龍飛鳳舞。 不知是哪飛來的黃鶯開始啼鳴,嚶嚀婉轉(zhuǎn),香汗如珍珠般灑在衾被上,桃杏拆,宜唱喜春來。2 寢屋外,守著一群十幾歲的丫頭,個(gè)個(gè)紅著臉,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生怕擾了殿下的興致,誰能想到,殿下初次入后院,能鬧出這樣大的動靜。 云庶妃的嗓音也太勾魂了些,絲絲繞耳,連她們這些姑娘家聽了都耳紅心熱,更何況是血?dú)夥絼偟牡钕?,哪能忍得住?/br> 凝玉咬著唇,有些擔(dān)憂主子身嬌體軟,承受不住殿下的猛烈,可又為主子高興,在王府里頭,唯有王爺喜悅,主子才能好。 月上柳梢,灑了滿院的薄紗,蓮花池里的蛙聲銷聲匿跡,萬籟俱寂,只余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久,連月亮也西移,屋內(nèi)的動靜逐漸小了下來。 驟雨過,珍珠亂撒,打遍芳菲。3 凝玉豎起耳朵,聽到殿下喚水,連忙吩咐將水送進(jìn)去,她們都是規(guī)矩齊全的,不敢亂瞟,將熱水倒入浴桶,凝玉和凝珠本想伺候主子沐浴。 裴燼卻抬了抬手,“出去?!?/br> 凝玉等人不敢耽誤,連忙躬身離開。 裴燼穿上一條褻褲,彎腰抱起云鶯,語氣戲謔,“方才誰說不會暈倒的?” 這才第一次叫水,她便這般奄奄一息的模樣,宛如是脫水的魚兒。 云鶯聞言眨了眨眼,長而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濕漉漉的眸子被淚水洗過,面頰緋紅,連耳廓也是紅的徹底,雙唇嫣紅似血,微微紅腫,有氣無力,連一個(gè)字也不想說,一副柔若無骨的模樣,又勾起了裴燼的摧殘欲。 他將人放入浴桶,嘴角勾起好整以暇的笑容,“想來那碗生地烏雞湯,鶯鶯該多喝些,若不然也不會如此弱不禁風(fēng)?!?/br> 云鶯聞言心頭羞赧,微微撇開視線,看向了窗欞上的八寶紋路,咬著內(nèi)唇瓣,原先想著,一定得在床笫之間討好秦王,可無論她如何勉力,也無法跟上秦王的動作,反而任由他施為。 似乎一下子,從前義母云姑教的那些東西皆化為了泡影,全是假的。 “這便惱了?”裴燼拿著手巾輕柔的擦拭著她的身子,這是他第二次伺候她沐浴了,他這個(gè)王爺當(dāng)?shù)囊策坏脛?,還沒讓鶯鶯伺候過他一次。 “鶯鶯不敢?!痹弃L一張口,嗓音便把自個(gè)嚇著了,即便她生病時(shí)嗓子也未如此沙啞過,登時(shí)便更委屈了,“嗓子壞了……”說著淚花兒又來了。 第32章 . 第五更侍寢風(fēng)波5 “別哭,哪這么容易壞?!迸釥a甩了甩手上的水,起身從一旁端了杯茶盞過來,先喝了一口,正適宜入口,再遞到云鶯唇邊:“潤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