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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教廷在哪里嗎?” 那樣平凡無奇的一天,卻是他人生最大的轉折點。 那樣美麗耀眼的人,卻帶給他十二年前做夢都不知道去想的一切。 榮耀、財富、地位、力量、他人的崇敬,他踩著無數(shù)血rou尸骨站在了大陸的頂層,甚至能肆意享用大陸最好的東西。 但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克勞德看向了那個火紅色長發(fā)的青年,卻在青年看過來前平靜的移開目光垂眸又抿了口茶。 他想要的,從來都很簡單又困難無比。 圖書館里靜悄悄的,整個學院的人都去看比賽了,偌大的圖書館只有書頁翻過的聲響。 還是臨窗的老位置,陽光灑在身上的感覺讓金發(fā)少年懶洋洋的癱軟在椅子上,眉眼間的清冷的淡去,只余淡淡愜意的慵懶,雪藍色的雙眸漫不經(jīng)心的游覽著書頁上的文字圖片,那沐浴在陽光下白得幾近透明的手指輕輕的翻過書頁,帶起了屬于紙張的輕響。 腳步聲從若有若無到清晰可聞,一個少年拿著本書走過來,在看到金發(fā)少年時怔愣了起來,還一會后在金發(fā)少年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金發(fā)少年由始至終都未抬起過頭來。 穆爾心不在焉的翻著書頁,糾結了還一會后終于還是站了起來走到金發(fā)少年對面拉開椅子坐下,糾結的看著金發(fā)少年不說話。 金發(fā)少年這才抬起頭問:“什么事?” “那、那個,”穆爾尷尬的笑了笑,然后小聲的問:“你父親和你長得像嗎?” 金發(fā)少年:“……” “又或者你有那位長輩和你長得很像的,同樣是金色長發(fā)和雪藍色眼睛的?” 金發(fā)少年:“……” 見金發(fā)少年不說話,穆爾忍不住催促:“有嗎?” “你是……我家哪個親戚流落在外的孩子?”把臉上木然收起,金發(fā)少年面無表情的看著穆爾,“你這是打算找我認親?事先說明,我可沒流落在外的親兄弟?!?/br> 穆爾:“……” 忍住掀桌的沖動,穆爾皮笑rou不笑:“你說笑了,我的親生父母可好好的在家里呢?!?/br> “哦,那是你哪個親戚朋友有流落在外的孩子?還是你的哪個親戚朋友在找尋親生父母兄弟?” 穆爾:“……” 穆爾忍下火氣,一字一句的磨牙道:“我不是來認親的!或是替人認親的!” 金發(fā)少年一臉不悅,“那你問什么問。” “……”(╯‵□′)╯︵┻━┻ 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的穆爾好一會才緩過氣來,不停的在心里默念“不生氣不生氣”才勉強能壓下怒火看向金發(fā)少年,皮笑rou不笑的說:“我是穆爾?赫拉曼,藥劑部六年級生,藥劑宗師蘭德爾大師的學生,你好。” 金發(fā)少年頷首,冷淡的道:“菲德爾,我的姓氏。” 我把我的全名和姓氏還有身份都介紹出來了你僅僅給我個姓氏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蘭德爾大師的學生代表著什么嗎?! 從沒這么心塞過的穆爾憤怒的離開了,可是不到一會,他又回來了,把一張疊起來的畫紙摔到桌上,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又走了。 等穆爾走后,金發(fā)少年才伸手把畫紙拿了過來慢慢的打開,然后神色一凝。 陽光穿透了仿若遮天蔽日般茂密的樹枝樹葉,在草地上,在花朵上,在那個身影上落下斑駁的光點。 金色的長發(fā)被微風吹拂起,一身潔白精致的古老長袍的男子站在粗壯的樹干旁,背上的六翼隱在空中若隱若現(xiàn),修長完美的手指輕輕按在樹干上,可是那雙清冷澄澈的雪藍色的眼眸卻直直的看著你,仿若一眼之間看透了你整個人。 看著畫中和自己現(xiàn)在幾乎一致的金發(fā)和眼眸,以及有幾分相似的樣貌,金發(fā)少年伸手按上了那雙雪藍色的眼眸,比畫上還要清冷澄澈萬分的雪藍色眼眸微垂,他微微勾起唇,輕笑一聲。 ——畫得真差。 在那遙遠的彼方,一只畫筆在調色盤上沾上潔白顏料,然后又將顏料涂上畫布上。 執(zhí)筆的人停下動作,端詳著面前的畫作。 銀色的長發(fā)盤旋,精致古老的長袍著身,美麗得讓人屏息的容貌,還有那雙金眸…… 突然的,畫布連帶畫架被黑色的火焰燒得一干二凈。 “為什么就是畫不像呢。”他微皺起眉,一臉失望喪氣,“就連萬分之一都畫不出來。” 嘆了口氣,他把手里的調色盤和畫筆放到一邊,起身離開了房間。 門“啪嚓”一聲關上,房間再次陷入了寂靜。 如果有人踏入這間房,一定會被嚇一跳。 偌大的房間里,四面墻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無數(shù)張畫作,有的是背負六翼的金發(fā)天使,有的是從不顯露臉孔的銀發(fā)男子,就連地上也擺滿了無數(shù)的畫作。 所有的主題都是金發(fā)天使和銀發(fā)男子,無一例外。 只要踏進這間房間,就能感受到房間主人瘋狂的執(zhí)著和病態(tài)的貪婪。 明明畫出這些畫的那個人,看起來是那樣充滿書卷氣又溫文無害的青年。 從圖書館出來已經(jīng)是正午了,金發(fā)少年去食堂要了一份rou排、一份清淡的蔬菜湯、一個水果。便找了個空桌子坐了下來。經(jīng)過了長時間蔬菜水果面包的折磨,他還是決定去適應學院里的rou類食物,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不折不扣的無rou不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