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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高考,程士國問程輕輕想不想考完后,和同學(xué)們出去玩一趟。程輕輕眼眸一亮,問:“爸爸,我們?nèi)€人一起去吧?” 問完發(fā)現(xiàn)自己跟傻了一樣,店里正是忙的時候,哥哥更不可能撂下工作陪她。程輕輕自顧自得意說:“算了,還是不往外跑,以后爸爸和哥哥想見我都見不著呢?!?/br> 程士國樂呵呵道:“行,在家也好,能養(yǎng)點rou?!?/br> 這幾天店里招了個阿姨,姓李。程輕輕有回去店里,撞見那位李阿姨將自己碗里面條撥了一半給程士國。程士國看到女兒過來,也沒覺得不對,還招呼她過去再吃點。程輕輕回到家把這事告訴程澈,悶聲悶氣說:“我不喜歡她。” 阿姨手腳還挺麻利,就是面色發(fā)黃,寡言少語又不愛笑,看著有點苦相。程澈挑眉問:“那如果是爸想和人家一塊過日子呢?” “不行!”程輕輕想都沒想,斷然否定,補(bǔ)了一句,“誰都不行!” 聽說爸爸當(dāng)年苦追了mama很多年才結(jié)婚,現(xiàn)在無論蹦出來個誰,當(dāng)年的堅持看著就像一場笑話。她也會有種領(lǐng)地被人侵犯的憤怒。 程澈望著她小孩子氣的固執(zhí)模樣,擰了下她臉頰上的rou,“你怎么這么霸道?!?/br> “反正,我不喜歡,你也不許喜歡?!?/br> 程澈回憶起她過去提蘇虞的神情,好像差不多。仿若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敵視每一個覬覦自己所有物的外人。他心頭空落,淺了臉色,“你想爸老了沒人陪?” 她哼哼著不開口,提到這個就很難受,半晌小聲問:“就我們陪他不好嗎,非要加個外人?” 程澈欲言又止,程輕輕現(xiàn)在正鉆牛角尖,說多了又得鬧起來。遂抬手拍拍她的腦袋,告誡道:“你別搗亂。” “哎呀,不會搗亂的?!?/br> 她能怎么辦呢?難道真要去故意把李阿姨擠走。但讓她坦然接受,一時半會她也做不到,只好就這么僵著。 程士國不是粗心的男人,看出程輕輕不愛同李阿姨說話,也不吃李阿姨帶的東西,心里多少有了譜。臨近高考時,程輕輕發(fā)現(xiàn)水果店里多了個陌生的面孔,是個年輕男孩,之前的李阿姨不見了。 她不免松了口氣,特地多問一嘴。程士國只說李阿姨老家有點事,做不了了,別的一概沒提。 高考前一晚,程輕輕趴在床上,啪啪發(fā)了條信息給程澈。 【哥哥什么時候回家?】 【還有一會。】 【那我等哥哥回家?!?/br> 【你先睡?!?/br> 【不好,我要睡覺前見到你,必須見到?!?/br> 屏幕上方顯示正在輸入,她等了兩分鐘,談話框最下方彈出:【嗯?!?/br> 程輕輕換了個姿勢,隨手翻著相冊。八點四十剛過,房門從外被推開。程輕輕支起腦袋瓜,身形靈活地下床將他拉到床上,一手鎖好房門。 程澈虛張開手臂任她抱了會,輕聲說:“明天要考試,早點休息?!?/br> 程輕輕不依不饒,岔開腿坐到他身上,“我很容易被影響考試心態(tài),哥哥不許兇我?!?/br> 程澈笑著抱起她放到床上。 程輕輕揪住他的領(lǐng)帶,一把將他扯到面前,“那,你好好親我一下,我就睡覺?!?/br> 骨節(jié)干凈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他覆唇而來。兩人的唇皮淺淺碰觸,繼而分開,似蜻蜓點水。程輕輕自然不夠,勾住他的后頸加深這個吻。 “咚咚咚?!?/br> “輕輕?”程士國在外叫人。 兩人身體一驚,氣喘吁吁分開。程澈要起身,她偏偏攥著領(lǐng)帶不撒手。 “爸爸,怎么了?” “你哥怎么包在家,人沒見著?” 程輕輕望著程澈晦暗不明的臉,壞笑著高聲說:“好像有緊急任務(wù)出去了,明早才回。” “哦,那不吵你休息了,快睡,明天好好考?!?/br> “好,爸爸晚安?!?/br> 隔壁房間咔嚓一響,門外恢復(fù)安靜。程輕輕湊近程澈,壓低聲音宣布:“哥哥,看來你得陪我一整晚呢?!?/br> 兩人四目相對,噼里啪啦的火花頻頻爆炸。手機(jī)在口袋震動了聲,程澈取出來看,程士國:【前兩天你媽給我托夢念叨想你們了,大后天能不能給單位請個假,咱們?nèi)タ纯此??!?/br> 程澈挑挑眉尾,回復(fù):【好?!?/br> 程輕輕躺下,拍拍另一半枕頭,用氣聲說話:“快過來?!?/br> 他掀開被子躺到程輕輕身側(cè),迫不及待的小妞立馬拱進(jìn)他臂彎,眉眼笑開。躺了不到五分鐘,程輕輕就有些不老實,膝蓋有意無意去蹭他胯間。程澈提腿壓上她的膝蓋,語氣極為無奈:“老實睡覺,考試前別分心了?!?/br> 她與程澈唇皮相貼,嬌滴滴的發(fā)嗲:“哥哥哥哥哥哥?!?/br> 程澈沒憋住,勾起嘴角,問:“公雞打鳴了是嗎?” 程輕輕無視他的打趣,被子里的手抓住他的手指,牽到身下濕濡的洞口前,“哥哥,你還沒去過里面呢?!?/br> 她又沒穿內(nèi)褲! 程澈喉嚨立時驟發(fā)干澀。 程輕輕威脅道:“如果哥哥不進(jìn)去,我會睡不好。睡不好,考試就會一塌糊涂??扇绻绺纾彼冻隼硭?dāng)然的狡黠,“如果哥哥進(jìn)去,碰碰我。那我一定可以考得很好,比之前每一次都會好。” 程澈蜷起手指,無端的有幾分譏諷:“你的賭注,怎么總用自己?” “因為,”她定定凝視著程澈,“不舍得用哥哥。”他總會投入危險的境況里,給他祝福和祈禱還不夠,怎么舍得用他來做賭注。 程輕輕的拇指推直哥哥的手指,她臉頰嫣紅,煙波似水含情,囈語般誘道,“里面好像很好玩,哥哥試一下?!?/br> 話音剛落,她捏住指根,將哥哥的長指往緊閉的xue口強(qiáng)行塞了進(jìn)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