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頁
書迷正在閱讀:鐵面相公笑夫郎、替身受他演技超群、我的再普樂、亡靈復仇屋、巫蠱玩偶師、當青春幻想具現(xiàn)后、言靈種田系統(tǒng)、洋港社區(qū)、男朋友失蹤后成了大反派、幼崽期的邪惡魔王搶我小餅干
喬郁揚眉,不滿道;“你若是現(xiàn)在改口說,你回的是本相的臥房,本相或許會原諒你一時失言?!?/br> 元簪筆眨了眨眼道:“我亦有公務處理?!?/br> 喬郁緊緊地攥著元簪筆的衣服,“你一個閑職有什么公務?” 元簪筆無可奈何地笑了起來,“喬相。” 喬郁冷哼,松開了抓住元簪筆衣服的手,隨便撈起發(fā)冠,戴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不精于此道,他又打掉了元簪筆想要幫忙的手,就干脆粗粗攏起長發(fā),拿方才纏在手上的腰帶系頭發(fā),緞帶細長飄逸,銀灰色與青黑相稱,在后面蕩來蕩去,為喬郁平添了幾分生動。 元簪筆更無奈了,“喬相,你就讓我這么出去嗎?” 喬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元簪筆極少衣著散漫,失去了腰帶的松散衣袍仍掩蓋不住對方清峻的身形,他笑道:“這樣出去怎么不好?哎呀,”他搖頭晃腦,衣帶飄到了肩上,他拿手捋了下,挑釁意味十足,“這是哪家風流的公子,長得好俊俏啊,成婚了沒有?!?/br> 元簪筆眼見是拿不回自己的腰帶了,遂正色道:“成了,不過正打算休妻?!?/br> 喬郁嗔怒道:“始亂終棄的臭男人?!?/br> 寒潭終于聽不下去,開始懷疑當年自己為何會覺得喬郁為人冷血心狠,忍不住又提醒了一遍,“大人。” 喬郁不耐煩道:“知道了,本相真的知道了?!?/br> 元簪筆做了個請的手勢。 喬郁只好徹底放開元簪筆,十分恬不知恥地說:“你若是當真將我囚在深宅后院,說不定之后我就認命了?!?/br> 元簪筆心說你不會的。 就算喬郁現(xiàn)在對他千般繾綣,萬般喜歡,他若是擋了喬郁的路,想必喬相會一面親他一面捅他刀子。 要是喬郁知道他心中所想,定會大叫冤枉,因為元簪筆實在過分估計了他的心狠,他怎么舍得殺元簪筆?頂多是打斷手腳好好養(yǎng)在家中度過余生罷了。 兩人都不知對方心思,各懷鬼胎地扮演得繾綣愛侶,彼此相視一笑,雖覺對方言不由衷,卻無人點破。 元簪筆道:“快出去吧,喬相?!?/br> 喬郁長嘆一聲你真是對我毫無情意,元簪筆只笑著不說話,去推他的輪椅,喬郁遂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推了出去,又卿卿我我了片刻才徹底放開。 待親眼見到元簪筆離開,喬郁笑容瞬間煙消云散,好像根本沒存在過,他漫不經(jīng)心道:“周甚那邊有什么消息了?!?/br> 寒潭推他過去,道:“是?!?/br> “以后這種事情,直接告訴你便是了。”喬郁道。 寒潭語塞,只好道:“是。” 寒潭只覺喬郁此時頗有幾分玩物喪志的意思,雖然元簪筆并不是什么玩物,但是有他在,喬郁確實是半點公務也不愿處理,半點外人也不想見,似乎只要同元簪筆呆在那一方小小天地便知足了。 他怠懶了不少,連聽人說話時都是懶洋洋的,唯有聽到方悅死了時有了反應,“方鶴池如何?” 那人回道:“方鶴池聽到消息便昏過去了,用了藥兩個時辰后才醒過來?!?/br> 喬郁道:“陳秋臺已經(jīng)死了,他無論是死是活都無傷大雅,不過還是死了最好?!彼Z調(diào)綿軟,說出來的話卻惡毒得令人不寒而栗,寒潭見到這樣填的喬郁反而生出了幾分親切,因為先前在房中做小女兒態(tài)的喬郁實在令他仿佛見了鬼一般。 “尸體屬下已經(jīng)令人檢查過,確實不是方悅的,里應外合之人屬下只是派人監(jiān)視,沒有大人的命令,不敢打草驚蛇。” 喬郁頷首:“且看看此人大費周章,究竟想把這方氏的小少爺送到哪里去。” 他低頭,竟是微微笑了。 因那發(fā)帶的緣故,他就顯得年輕生動了不少,明艷的眉眼一笑陰霾頓消,確實是令人不敢直視又忍不住窺伺的美人。 喬郁若有所思地聽著。 此人能在天牢中不著痕跡地將方氏族人這般身份特殊的人犯送走,其中四處打通關節(jié),尋找尸體,偽造文牒,都是天大的本事,非有實權者不可為。 世家看似牢固,實際上松散無比,其中私下齟齬不少,不過是維持著面子上的客氣而已,除非利益極其相似,不然無論是那個老狐貍,都不會輕易救人。 這方悅小公子不大值得勞心勞力,想來不能與世家有關。 那又是誰? 幾個皇子被他立刻排除了,太子有心無力,三皇子巴不得世家的人都死絕,五皇子對朝局并不關心。 是誰既有本事又有意愿做這般無用之事? 緞帶垂落,喬郁繞到手中把玩。 當然,雖然他很好奇對方的身份,這個人卻也是要死的。 第51章 除卻皇帝將欲廢太子一事,朝中一時竟算得上風平浪靜,喬郁與太子都照常上朝,只是平時還能維持面子上過得去,現(xiàn)下卻是徹徹底底地撕破了臉,好在太子尚有幾分理智,第二日上朝時謝居謹甚至怕太子做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情。 陳秋臺下葬禮節(jié)十分簡單隨意,太子雖然想去,但架不住皇后日日啼哭勸阻,讓太子不要再觸怒皇帝,方才作罷。 皇帝沒再提廢太子之事,卻也沒有開罪喬郁,一時之間倒令群臣都摸不清這位帝王的心思。 太子心情郁結地從皇后寢宮出來,他失魂落魄,呆呆怔怔游魂似地往出走,侍從不敢多說話,太子又不讓靠近,只能遠遠地跟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