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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郁挑眉,“元大人,我雖不學(xué)無術(shù),但也不至于連你在嘲諷我都聽不出?!?/br> “請喬相賜教,為何過河拆橋不是易事?” 喬郁理直氣壯,“因為有你,你掌兵權(quán),劉昭就算想殺我,也要顧慮你,若你沖冠一怒為紅顏,眼下朝中無良將可用,他招架不得的?!?/br> 元簪筆道:“我卻更不解?!?/br> 喬郁的舌尖在元簪筆的嘴唇上一劃而過,“元大人請講。” 元簪筆緩緩道:“你怎么篤定,我一定會救你?” “我不需篤定你會不會救我,我只需篤定劉昭一定不敢賭便好?!眴逃舨贿^是信口胡說,他清楚的很,劉昭不會殺他,至少此刻不會殺他,元簪筆總是不解他究竟有什么倚靠,才敢如此肆無忌憚,殊不知喬郁根本不要什么倚靠,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的死與活都不會妨礙事情發(fā)展,他就算死,也覺得可以瞑目,死得其所。 可以瞑目……嗎? 喬郁微怔。 仿佛有人在心里問他,“劉昭已然掌權(quán),然以皇帝之多疑,必然要等劉曜回來,將兵權(quán)交給他,皇帝時日無多然自己卻不知,仍做著使二子分庭抗禮彼此制衡的美夢,之后無論是皇帝死與不死,他都再無力統(tǒng)御群臣,此二人相爭,必不得善終,你已做的盡善盡美,今日要你自刎,如何?” 他聽見這人循循善誘,“你本就不想活著,昔日靜室之恥,裝瘋之辱仍歷歷在目,忍辱茍活,不過為了今日而已,當日所思皆已所得,當日所愿盡已成真,劉氏皇族后定然分崩離析,朝局動亂,顧淵渟早有野心,天下能者奪之,你死,亦能含笑九泉,你還有什么舍不得?” 我還有什么舍不得? 喬郁的目光落在元簪筆臉上。 元簪筆茫然地看著他。 喬郁狠狠地咬上了元簪筆的嘴唇,不需他回應(yīng),便已長驅(qū)直入。 元簪筆馴順地讓他親著,手一下一下地捋著他的長發(fā),像是在安撫。 喬郁一手解開元簪筆的衣帶,自若地伸進去,不太溫柔地調(diào)弄。 元簪筆擰著眉看他。 意已動。 喬郁抬起頭,收手,砰地一下砸回床上。 元簪筆一愣。 喬郁嘆了口氣,道:“元大人,我心中十分怨恨?!?/br> 元簪筆被弄得嗓子都有些啞了,卻還是好脾氣道:“怨恨什么?” “自然是,”怨恨他當年為了做戲做的更像,不僅用藥弄殘了自己的雙腿,還一鼓作氣連那都沒放過,喬郁喘了一口氣,“罷了,本相沒什么要怨恨的?!?/br> 元簪筆笑了笑,過去親了親他有些紅腫的唇角。 喬郁摟著他的脖子,道:“元大人,再這樣下去,本相恐怕會死不瞑目?!?/br> 倆人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人,又皆因為種種緣故,身邊少有聲色,再這樣下去,喬郁都怕他倆弄出什么病來。 元簪筆道:“說的都是什么話?!?/br> 喬郁目光放空,“本相,悔不當初?!?/br> 不過就算眼下不行,之后待東西買好,他亦能解解心癮。 元簪筆不知為何覺得背后優(yōu)點微妙的冷,他記得他在上床之前,窗戶確實都是關(guān)好的。 元簪筆道:“喬相,閉上眼睛?!?/br> 喬郁眨眼,“哦?” “你看我的眼神很像我先前所見的,一匹餓了四天,還有半口氣的狼?!痹⒐P道。 喬郁大笑。 元簪筆轉(zhuǎn)過身去。 喬郁將頭壓在他的肩上,兩人靠得極近,喬郁的呼吸盡數(shù)落在元簪筆的耳朵上,他輕輕親了下,待元簪筆放松之后才一口咬上耳廓,貼著含糊道:“本相餓了又豈止是四天。” 元簪筆還未回答,喬郁便拍了拍他的臉,道:“明日三皇子必要召見,睡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斷更的會補上。 第90章 喬郁此人,實在很難以琢磨,這點朝中有目共睹。 他原本是寧佑黨一案的余孽,之后做了三皇子的幕僚,后又成為皇帝的寵臣,乃是一把用得極順手的快刀,御座下忠心耿耿的瘋狗,其為人不可謂不聰明,手段不可謂不高深。 然而,然而…… 回京之日暫定于半月后,皇帝身體抱恙,又遭逢喪子之痛,精神萎靡不振,經(jīng)不起遠行,故而待陛下身體狀況和緩后,再回京去。 三皇子主政,此言既出,無妨大局且合情合理,自然無人反對。 小朝會散后,喬郁果不其然被劉曜單獨留下。 然而,喬郁容色秾麗,倘若是女子,必然同良家毫無干系。 他出身低微,之后卻顯耀至此,兼有元氏兒郎為他屢屢犯險,當年元簪筆宮宴之上向皇帝要喬郁更是朝中盡知,很難不讓人多思。 顧淵渟道:“你有沒有聽到一些流言?” 元簪筆道:“陛下要我親自將季微寧押到地牢。” 顧淵渟嗤笑。 元簪筆展開一卷書簡,竹簡殘破,拴書的繩子磨損日久,已欲斷開,他喃喃道:“待回京,便要找人將這些都抄錄起來。” 顧淵渟道:“元大人,過河拆橋并不是此等拆法?!?/br> “尚未過河,元某不打算拆橋?!痹⒐P道。 “元大人卻仿佛很不愿意見到我?” “顧太守仿佛真的很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