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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說完話還站在原地滿臉欣慰,他極力控制臉上快要疼到扭曲的五官,沉聲道:“離開。” 成菩如此刻已經(jīng)開啟了慈母模式:“我差人把你送回去,一定累了吧?” 白傾心里直罵娘,媽的跟你說話才累,他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說:“離開,我不想說第二遍?!?/br> 成菩如笑容依舊,甚是慈愛道:“好好,我走,你記得早些回去休息?!?/br> 等他們?nèi)艘蛔?,白傾終于忍不住坐回玉床,上面繚繞的寒氣冷得他打了個哆嗦,他一手撐在大腿上,一手扶住額頭,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陰沉氣息。 疼得他想抖腿。 那略帶粗糙的手貼緊他額頭一探,他便看到一個人影半蹲在他面前,聲音難得輕柔:“不舒服?” 何止是不舒服,他簡直疼得想滿地打滾! 白傾沒好氣道:“你也走?!?/br> 已經(jīng)突破到金丹的人,靈根自然也會被恢復(fù),他如果表現(xiàn)出哪里不對勁,這出戲豈不是白演了? 楚修沒動:“我把你送回去?!?/br> 他此刻牙齒有些打顫,袖內(nèi)的指甲狠狠刺入掌心,已經(jīng)滲出了些血珠子。 白傾深深吸了一口氣,穩(wěn)住聲音道:“你自己走?!?/br> 楚修皺起眉,上前要來把他扶起來,重復(fù)道:“我送你回去。” 哈麻皮,白傾脫口而出:“滾!” 【宿主!你夭壽了??!】 閉嘴!! 這是白傾頭一回拿眼刀甩在小祖宗身上,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因為,太疼了。 楚修被他吼得一愣,生銹的腦袋哐當(dāng)轉(zhuǎn)動了一下,難道白傾是在怪自己把他打暈了? 少年猶豫片刻,還是走了,背影有些僵硬。 眼角余光瞥到那人徹底消失,白傾捂著肚子倒在玉床上,滿頭冷汗,忍不住嘶吼出聲:“啊啊啊??!你大爺?shù)模?!你大爺?shù)南到y(tǒng)!!” “wdnmd,qnm,mgj,c...C!?。 ?/br> 【宿主,宿主你還好嗎?能堅持嗎?】 “你長眼睛不會看?!你看我還能堅持嗎??!” 白傾思維已經(jīng)完全陷入癲狂,丹田里那把刀還在來回攪動他的血rou,恨不能把他的身體從內(nèi)部給大卸八塊,頭疼欲裂,耳朵疼得快要流出血來似的,他蜷縮著身子側(cè)躺在寒玉床上,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 他將額頭緊緊貼在玉床上,瘋狂汲取著上面飄蕩的陣陣寒氣,冰能鎮(zhèn)痛,雖然只是杯水輿薪。 502的聲音離他越來越遙遠(yuǎn),白傾眼前已經(jīng)被虛汗迷了眼,刺得生疼,卻怎么也沒法疼暈過去。 【宿主!我有方法能讓你再次睡著,但是可能會......】 這句話又將他快要渙散的意識聚攏了些:可能會...怎樣? 502搖擺不定道:【可能會讓你感冒,畢竟這張床這么冰?!?/br> 盡管腹內(nèi)如同刀絞,險些要逼走他全部意識,白傾仍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胸膛到喉間,被一口老血堵得口不上不下。 他沒忍住嘔出那口血,脖間青筋畢露,仰天吼道:“你巴不得我痛死嗎???” 話音才落,就聽到本來應(yīng)該離開的那人聲音滿是焦急:“白傾!” 我草,他什么時候又回來了! 白傾眼前登時一片天昏地暗,將臉埋在袖子里,裝作沒看到來人。 楚修一折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剛剛還沉著臉讓他滾的白傾,此刻在那張寒玉床上疼得打顫,臉色慘白,眼中爬滿血絲,暗紅的血液啪嗒一聲滴落在冰冷堅硬的床上。 這場景著實刺激到了少年,白傾的下唇被血染得透紅,將那張如冷玉一般的臉染上幾分顏色。 不再是生人勿近,也不是對丫鬟瞎放電的模樣。 這是他最真實的情感。 痛苦。 楚修的心似乎被人按在水里,停滯了一瞬。 白傾吼出的那句話像被火燒得guntang的烙鐵,呲溜一聲在他心口烙上一個印記。 楚修驚慌失措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后忙過去扶他,心里滿是自責(zé),若不是走到一半放不下心又折回來,只怕白傾就真的沒人管了。 他小心把白少爺圈在懷中,把他的手從臉上挪開,卻看到那人眼中怒氣更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白傾千萬思慮都沒想到楚修會回來,那人還強行把他手掰開,一張臉登時冷成冰塊,將將要爆發(fā)之際,502的沉睡技能生效了。 鋪天蓋地的倦意與疲憊席卷而來,白傾眼前冒出許多小星星,眼皮如墜千斤,他怒罵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只能依稀聽到幾個字: 狗比...系... 他再一次暈在主角懷里。 黑暗中,502似乎打了個響指,輕松道:【搞定~】 第十四章 我不放心 “白傾,白傾?” “你好些了嗎?” “白傾?” “...你大爺?shù)?,別吵...輝哥的課不點名...” 楚修一愣,小心翼翼把腦袋湊過去,輕聲問他:“輝哥是誰?” 白傾抱著被褥翻了個身,嘴里嘟囔道:“輝哥就是輝哥...” 一大早就聽到白傾在夢囈,似醒非醒,楚修不知起了什么心思,跑過去跟他說話。 白傾說這話的時候,眼皮往上抬了一下,落在楚修眼里自然是當(dāng)他醒了,又聽到他臟話連篇,與平常截然不同,心中一動。 他孜孜不倦問道:“那輝哥的課我能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