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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也不用太擔(dān)心啦,畢竟咱是開了歪瓜的,那也不算啥大問題,不過就是主角身上的好感度吧,它變異了。】 ??? 【這個怎么說呢...宿主,你再仔細(xì)看看楚修腦袋上的進度條,看看有沒有什么變化?】 沒什么變化啊...不還是37嗎......臥槽! 兩條,一紅一黑,上面 37,下面-37。 【還是跟主角的心理問題有關(guān)系啦,黑色的代表他想對你囚禁的欲望指數(shù),目前是持平...】 白傾定在原地,已經(jīng)自動開啟屏蔽模式,他宕機了。 他好像掉入一個無底洞,颼颼厲風(fēng)可勁兒在他臉上刮,恨不得把他的臉給撕下來。 這件事很難辦。 為什么對他不好會黑化,對他好也會黑化? 這根本就無解??!說什么好感度到100就能完成任務(wù),-100就失敗。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豈不是明確告訴他,想成功完成任務(wù)是異想天開,想桃子吃,想橘子吃,想水果撈吃。 他更加確信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對的,只要正常離開楚修他的狗命就能得到保障。 但是不能對他太好,必須把他當(dāng)成一個陌生人,阻止好感度上升的同時,也要避開黑化值。 然后土遁,溜。 【其實吧,我覺得宿主要讓他對你有安全感,畢竟他還是個孩子,有了正確的引導(dǎo)和溫暖的環(huán)境,主角想歪都難啦!】 這句話白傾聽到了,他露出微笑:我知道了。 502暗自唏噓,怎么出門一趟宿主就變乖這么多? 白少爺伸出手:獎勵。 【啥?】 解除婚約了。 【任務(wù)面板提示任務(wù)還未完成嗷,宿主是準(zhǔn)備去找成菩如吧?還是得去一趟?!?/br> 白傾猛然起身,木梳啪嗒掉落在地。 他此時的神情宛如被原主附身,甚至還要冷。 猝不及防的變臉令少年一臉驚愕:“怎么了?” 大少爺一揮衣袖:“去找成菩如?!?/br> 白傾走得很快,幾乎是闖入成菩如的居所,他到的時候,封幼儀正伏在她膝蓋上假哭。 別問他為什么能看出來,真正傷心的人不可能邊哭還能邊把措辭擬得那樣完美,就連抽泣的間斷都是算計好的。 封幼儀見到白傾過來,連哭都忘了,陡然反應(yīng)過來后,又撲到成菩如腿上咿咿嗷嗷。 成夫人,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傾傾怎么會不要我...... 成菩如臉色好看不到哪里去,一面撫慰著大小姐,一面看向白傾:“傾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信她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還想給封幼儀留點面子,看這模樣,反倒是她自己不要。 白少爺當(dāng)即冷下臉:“我收回說過的話,不是手上沾了人命的女子不會取,是不會取你。” 成菩如有些難堪:“傾兒,為了區(qū)區(qū)一個丫鬟何至于此?你們的婚約是早就定下的,幼儀是個好姑娘,又門當(dāng)戶對,多好?” 并不好。 他只知道,人命是相等的,唯一不能劃上等號的,是人心。 白傾看了一眼身后,少年與他形影不離,如果楚修不在,他倒真想拿斷袖這事兒當(dāng)個擋箭牌。 大少爺沉著臉,充分利用了這具身體與偽裝金丹的無敵制冷劑功能,將周身溫度降到最低。 他無比堅定的吐出兩個字:“不取?!?/br> 縱使是常年管理府中大小瑣事,周旋在各門派商人之間的成菩如,也被這冰冷的氣場凍住了舌頭。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白傾已經(jīng)金丹了,如果他真的不愿取,她也沒辦法逼迫。 成夫人的私心是希望他能重新與七霧門的人聯(lián)姻。 當(dāng)年與封月派打好關(guān)系確實廢了不少功夫,可誰又知道白傾會有這么好的靈根? 低頭就看到封幼儀淚眼汪汪朝她求助。 白少爺最見不得她這樣,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說到底她想要成婚的對象是他白傾,不是成菩如。 況且就算成菩如同意,他不同意也沒轍,偽裝卡是個好東西。 “你可以回去后對外宣稱是你主動要取消婚約,但我不會取你,除非你想在永關(guān)辦一樁沒有新郎官的親事。” 這已經(jīng)是他所能做的最大讓步,封幼儀再怎么渾也不過是個未成年的丫頭片子。 她的所作所為有一半都是原主和家里人慣出來的。 翠兒的死,沒有人是無辜的,包括他,也有罪責(zé)。 封幼儀聽到大少爺這句話后,已經(jīng)完全摒棄了身為一個大家閨秀的風(fēng)度,她嗖的一下站起身,聲音尖利: “白傾,你是不是與那個丫鬟生出情愫了?怪我殺了你的心上人?哈,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與蘇簡成有染我忍了,又開始跟那個下人來往,現(xiàn)在連身邊的丫鬟都不放過!我就殺她怎么了?跟你有關(guān)系的我一個都不輕饒!” 白傾氣笑了:“那你就把全天下的人都?xì)⒐獍?,看看是你先被人殺死,還是他們先死。” 封幼儀的聲音再一次貫穿他的耳膜:“我是封月掌門的女兒,沒人敢動我!” 這句話令他對封月派的好感降至最低。 白傾走到封幼儀面前,聲如寒冬:“可能沒有人教過你,生命是有溫度的,它不是一張白紙,一塊石頭,說撕就撕,說砸就砸,它消失了,跟著枯萎的是一群深愛著他們?nèi)说男难c情感。” --